詩牌 (ZT) |
送交者: 寂寞寒林 2002年06月16日20:31:35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詩 牌
詩牌的牌面上寫有作詩常用的單字,參加遊戲的人按規則用得到的牌組成詩篇,以詩作的遲速和優劣論高下。這種活動大約到民國10年以後已很少見,現在似乎已經絕跡。 唐宋時期所稱的詩牌是指立於寺廟、名勝門口、路旁的木牌,其上題有名詩佳句供人欣賞,後來,詩牌逐漸演化成一種遊戲。所見詩牌遊戲最早的文獻當屬吳興王良樞的《詩牌譜》,收於明代陶珽編的《說郛續》中,書中講述了詩牌的制式、玩法,但未收作品。康熙年間著名詩人王漁洋在所著《香祖筆記》(卷七)中談過詩牌,把詩牌與集句詩相提並論。"詩集旬起於宋。石曼卿、王介甫皆為之,李奔至作《剪綃集》。然非大雅所尚。近士大夫競以詩牌集字,牽湊無理,或至刻之集中,尤可笑"。王漁洋是主張神韻說的,認為意興所至,有會於心才能作出好詩。集句和詩牌都是限於一定條件拼湊成詩,因而不是詩的正宗。 光緒年間作《粟香隨筆》的金武樣,在《陶廬雜記》中回憶童年遊戲中,祖父讓他們用竹或紙做成詩牌,在每牌的兩端分寫兩個字;每副牌128張,或多至300張;每百張有空白牌10張,可以頂任何字用。在家庭閒暇和賓朋宴集時用為遊戲。據孫桎所著刊於同治十年的《餘墨偶談》說:"詩牌之戲,於雜劇中為最雅。"詩牌遊戲清初流行於詩人文士中間,到咸豐、同治年間已經成為社會上帶有普遍性的遊戲,並且用來教授兒童練習作詩,成為趣味性的教學輔助活動。 詩牌有牙牌,也有木片的、竹籤的及紙製的。牙牌的大小約似天九牌、麻將牌。木片和竹籤的稍長一些,可以兩端各寫一字,當兩張牌用。民國初年遊戲人臨時製作,用名片大小的洋紙一裁為二。所有的詩牌都是平聲寫紅字,仄聲寫黑字,多數是平仄各一二百張,也有各三百張的。所選的字都是詩詞中常用的字,名詞、動詞、形容詞以及虛字等各占一定的比例, 以便成句。 遊戲方法分為分牌制和摸牌制兩大類。 分牌制:一開始就把牌分完,每個人各自用分到的牌拼寫作品。詩成後大家共同評論作品高下,經過評論,把作品分為上中下品,寫得太差的算是"荒牌",別人也可幫助改拼。通常情況是幾人分牌遊戲,也可以用分到的牌,輪流出句聯吟。為了詠古風、歌行,鋪寫長篇詞賦、成套曲調,也可以每人使用全副牌,先後寫作。 摸牌制:類似現在的麻將牌玩法,摸進一張,打出一張。經過幾輪以後,便有詩成者。這種玩法見於民國9年署名五指山人編寫的《詩牌新譜》,傳授此法的人是朱潔,安徽撫寧 人。 牌譜規定"入局後或作五言,或作七言,絕句、律詩、古風、詞曲,悉聽其便"。從所載詩例看,五言詩較多,有五言體小詩,如朱潔的《秋望》"幾點秋痕碧,平湖生夕煙。西風散黃葉,一雁下遙天"。五絕最多,如應振復的《雨後》"天開分野色,雨過半晴陰。時有飛來鶴,孤雲一片心。"有限題的七言紀句,如《春柳》一題有四人同作。有步韻,如步王翰《涼州詞》韻,韻腳"杯、催、回"三個字算作都已摸到。 現在見到的主要作品集是薩克達·成敦在光緒十二年刻於濟南的《詩牌集》,收各式作品178首,姓氏名單載有25人的姓名、別字和籍貫。《詩牌集》中五、七言絕句最多,也有六言詩,還有尺牘作品10篇。
(上文摘自石巍、丁啟申編著的《撲克牌玩法與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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