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垃圾桶里裝的是人們丟棄的東西,那麼,穿睡衣上街的女人也是垃圾桶,因為穿睡衣上街的女人腦子裡裝的是憨和懶。這是見人都不要的東西。
一個女人不憨是不會穿睡衣上街的,因為睡衣是在家裡穿的,如果你的家是一個幾代同堂的大家庭,你的睡衣可能還得退回到你自己的房間裡。這個道理一般人都懂,只是憨女人不懂。憨女人分不出出門衣服與睡衣的區別。像我這樣不聰明的人都可以看出,睡衣起碼有二個特點:其一是寬大松塌,給人一種隨便的簡單拙稚的感覺。一個人特別是公務繁忙的人,回到家裡換上睡衣,輕鬆和隨便就是一種舒服。人生有種種無奈,為了生活,我們在稠人廣座間不得不道貌岸然,而睡衣簡單平和拉近了一家人的親情,增進了一家人的信任和親切感。比如說奶奶和孫子的關係,穿着睡衣抱孫子和穿着西裝抱孫子是兩截然不同的情感境界,前者慈愛而後者關心。關心則有點上下級的關係。其二是質地透明剪裁顯露,溫情浪漫,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是嗎,勞累了一天的男人回到家中,一片好山好水,真是秀色可餐,所有的艱難、委屈都變得無所謂了,更要好好愛這個家啊。如果相反,夫婦倆要穿着西裝大氅就餐,就像吃國宴一樣,這對男女離散夥就不遠了。
美不是全方位的,是有條件的。穿睡衣上街,睡衣的感覺就全錯位了。你拖泥帶水,你邋裡邋遢,你沒精打采,你沒心沒肺,你糟踏你自己,你無可無不可------穿睡衣上街給人的只能是這種感覺。如果穿的是那種浪漫睡衣,情形就更噁心了。筆者曾住某小區,那裡有一些奇怪的女人,她們上商店時就像蜜蜂扇着自己倆翅膀似的,腋毛都數得出來。她們自以為先富起來了,煞是得意,在菜市場上大呼小叫。旁人轉頭一看,案子上的牛肉羊肉豬肉間又多出一肉,這肉真真正正是肉啊,是和某種動物的肉毫無區別的論斤賣啊。不知旁的女人看到這種女人有何感覺?男人是要暈過去了;那些眼睛發亮的男人還跟着瞅,不過是貫性而已,實際上他已經陽痿了。說穿睡衣上街的女人是垃圾桶,真是一點也不過分。
和這些憨女人說憨只怕她聽不懂,只好和她說懶。本來女人天性愛美,一個分不出美醜的女人全是因為懶,不是一般懶,是極懶,懶得連自己的天性都提不起來,就像出門換一件衣服或加一件外衣也不願動手一樣。這樣的女人能幹什麼呢?最合適她們做的事就是搓麻將了。在一個搓麻將成風的地方,一定有很多穿睡衣上街的女人。當然羅,也有男人。穿睡衣上街的男人不但憨、懶而且還粗莽。據我觀察,穿睡衣上街的男人多為呆辦公室的人。呆辦公室的人理應不這樣,不知為什麼就這樣了。世界總是有些說不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