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我用計打跑了貪錢的小三 |
送交者: 愛飛的魚 2009年09月06日19:22:27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她不再害怕年齡的差距或媽媽的詛咒,她終於明白:什麼都不是愛的對手,除了愛。 顧言洗澡的功夫,舒離習以為常地翻出他的錢包,迅速將1000塊錢塞進夾層。男人若缺錢,到哪兒都吃不開,舒離深愛顧言,所以時刻不忘給他添足面子。 錢包仍是舒離在情人節送給他的棕色POLO,鈔票與舒離整理過的順序一致,面額由小到大地遞增。只是原本放着兩人合照的相片夾里,空空如也。 不祥的預感像枚失重的秤砣,沉沉地墜落舒離心底,她不假思索地衝進洗手間。顧言輪廓分明的五官寫滿了疑惑,“什麼事?嚇我一跳!”舒離打量着這個極具誘惑力的男人,故作鎮靜地說:“沒事,我來取一張保濕面膜。”掙扎着退出洗手間,舒離不動聲色地將錢包放回原位,沒有真憑實據,顧言可以義正辭嚴地責備她疑心生暗鬼,甚至以此為藉口離開她。舒離展平面膜敷在臉上,狠狠地躺倒在沙發上。 3年前,得知舒離與小她6歲的顧言戀愛,媽媽軟硬兼施地阻攔,母女間的戰爭以媽媽突發心絞痛告終。靠在醫院的病床上,媽媽最後一次問舒離:“你是不是非要跟他好?”舒離看一眼氣若游絲的媽媽,堅定地說:“是,我愛他。”媽媽頹然倒下,決絕警告:“以後有你苦頭吃,你受了欺負可別回家找我哭!”自此,媽媽的忠告像蠱毒一般盤踞在舒離心裡,時刻提醒着她:“我不能輸,不能讓老媽看笑話,更不能被顧言欺負!” 臨睡前,顧言討好地說:“你不是喜歡馮小剛嗎,我托人弄兩張《夜宴》的首映票,陪你去看好不好?”端詳着年輕俊朗的他,舒離情不自禁地吻他眉梢,“當然好,親愛的。”想起那張獨照,舒離心中冷笑,“顧言是我的,老媽都不能讓我離開他,其他人更別想!” 試探 “今天是暗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來過。”舒離一本正經地交代負責監控的保安,一面目不轉睛地盯着監視屏。觀察一天的結果是,顧言循規蹈矩地坐在電腦前,偶爾神色端正地打個電話,偶爾和女助理商談事情,不然就是召集部門經理開個小會,毫無出格的徵兆。 接近傍晚下班時間,舒離突然出現,神采飛揚地宣布:“上個季度的銷售額增長了2%,我今天特地來犒勞大家。”歡呼聲中,顧言尤為亢奮,激賞地朝舒離豎起拇指,帶頭鼓吹:“既然老闆發話了咱們也別客氣,找個高檔點的地方好好撮一頓。”見他毫無顧忌,舒離長出一口氣,至少她可以肯定顧言的“情人”不在公司,而工作以外的時間,他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20多個員工爭先恐後地點海鮮、珍菌類高檔食物,會計姬燕卻要了道最家常的紅燒豆腐。舒離故意讓服務員將豆腐擺在姬燕面前,不出她所料,姬燕對這道菜並不感冒,顧言卻不辭辛勞地穿過三個人牆,艱難地夾起他最愛的紅燒豆腐。消散的陰雲再次聚攏在心頭,無論怎麼賣力遮掩,女人永遠不會忘記愛人所愛,姬燕和顧言的私情呼之欲出。 舒離盯緊姬燕,滿懷惆悵。姬燕二十出頭,風華正茂,而她已三十有一,論年齡和姿色均不敵姬燕,舒離惟一的盾牌是兩年前她出資註冊的這間貿易公司。江山與美色之間,年輕男子往往偏愛前者,舒離清楚,只要他仍需要她,她就有反敗為勝的籌碼。 酒過三巡,舒離忽然牽過顧言的手,當眾宣布:“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和顧言打算年底結婚。”舒離轉頭,醉眼迷離地邀請姬燕,“姬會計,你不介意給我當伴娘吧?”嘈雜聲中,姬燕的聲音格外冷靜,“我已經當過3次伴娘了,再當就嫁不出去了。”舒離想當然地認定:姬燕的拒絕暗藏玄機。 顧言顯然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婚訊,但顧全舒離的顏面,他只好強笑接受員工的祝福。曲終人散後,顧言責備舒離:“原來不是說好公司上了軌道再結婚嗎?再說,這種事應該由男人宣布,你這樣讓我太被動了。”舒離伸出雙臂吊在顧言胸前,嬌嗔地道歉,心中不由冷笑,“等你有錢有業,你還會跟我結婚嗎?” 選擇 爭執過後,顧言仍積極地聯繫婚紗酒席、設計請帖和查算良辰吉日。然而,他的過分殷勤更令舒離感覺蹊蹺。 周日傍晚,正討論是否請專業主婚人,顧言的手機不解風情地轟響。“剛好,我正想上個大號。”顧言理直氣壯地抓起手機衝進洗手間。舒離伏在門口,只聽見窸窸邃邃的聲響,完全聽不清裡面的談話內容。情急之下,舒離只好撥打姬燕的手機,結果再一次印證了她的猜測,姬燕也在通話中。 無憑無據,舒離依舊可以斷定,姬燕和顧言的關係非同一般。姬燕一日不除,舒離一天不得安生。 顧言走出來,舒離若無其事地迎上去撒嬌問:“說那麼久,誰的電話啊?”“你不認識。”顧言氣定神閒地說:“一個大學同學,剛從倫敦回來,約我今晚聚一聚。”舒離的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一起了,臉上仍是隨和的微笑:“那你快先洗個澡,我去給你準備衣服。” 顧言洗澡的空隙,舒離將他手機的通話記錄翻個底朝天,遍尋不着最後通話的電話號碼。男人的刻意隱瞞不是怕傷害身邊的女人,就是為了製造更大的傷害。舒離不知道顧言的行為屬於哪一種,她只知道不能放縱他漸行漸遠。 “如果我回來晚了,你別等我門,早點睡。”和往常一樣,顧言愛憐地拉着舒離的手交代,舒離不依不饒地環抱住他,沒頭沒腦地追問:“你確定你要和我結婚嗎?”“當然。除了你,我誰也不娶。” 舒離掙扎了許久,還是決定放棄跟蹤顧言,如果愛情註定破裂,她還是希望留給彼此一點尊嚴。 隱情 顧言和姬燕的私情,終於被一張銀行對賬單出賣。顧言的信用卡賬單夾在一摞報章雜誌之中,眼明手快的舒離迅速將它塞進口袋。短短一個月內,顧言3次轉賬到姬燕的賬戶,每筆金額都是8000元。舒離冷笑到心疼,“年輕就是值錢,一次掙8000,比白領一個月的工資還多。” 舒離原以為,姬燕和顧言之間只是談個閒情,她萬萬想不到,姬燕盯上的是他的錢,或者說,是舒離給顧言的錢。舒離恨得咬牙切齒,“拐了我的男人,還要騙走我的錢。沒那麼容易!” 無緣無故開除姬燕,事情必將敗露。姬燕興許會訛詐一筆青春損失費,他們甚至會捲款私奔只留下一間空殼公司。舒離經不起這樣的慘敗,如果留不住顧言的人,她也要保住自己的血汗錢。 精心打扮一番後,舒離徑直驅車趕到鄭桐的公寓。結束一場並不酣暢的表演,舒離念念不忘地提醒鄭桐:“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入秋之後,顧言的情緒明顯與日低落,公司的賬務問題讓他一籌莫展。他不說,舒離便不問,心安理得地籌備着他們的婚禮。11月,顧言第一次無故晚歸併且手機無人接聽。掛鐘上的時針跨過凌晨零點,坐立不安的舒離撥打姬燕的手機,聽筒里傳來朦朧的問候聲,舒離忐忑地問:“你知道顧總在哪嗎?”“不知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舒離顧不上計較姬燕的弦外音,一心急於找到顧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顧言依舊杳無音訊,舒離愈發膽戰心驚。淚眼中守望那扇沉寂的大門,舒離誠心祈求,只要顧言安全回來,他想做什麼我都可以成全他。直到這一刻,她才清楚,只要他平安,她可以什麼都捨棄。 天幕泛紅時顧言才出現,酩酊大醉地號啕:“公司的財政出了問題,信貸公司要起訴我們,我無能,我對不起你。”積壓多日的擔憂,此刻化作撕心裂肺的哭喊,舒離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崩潰,無計可施。 舒離原以為,姬燕愛上顧言的錢,只要他一無所有,姬燕便不攻自退。她雖然不敵姬燕的年輕美貌,卻勝在比她有錢有勢,舒離的錢勢,足以令顧言傾家蕩產。因此,舒離利用鄭桐的色心和職權,在貸款合同上做了手腳。 如今,是坐收漁翁之利的好時刻。然而顧言的落魄,卻讓舒離驚見自己的齷齪。如果說姬燕的愛情是為了分享顧言的財產,那麼舒離所謂的愛情,卻讓他毀滅。 真相 晨曦初露時,舒離感覺到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揉着惺松的眼睛,她與顧言火辣的目光直接相會。“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會愛我嗎?”顧言忐忑不安地問,不待她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搶白說:“錢沒有了我還可以掙,沒有了你,我不知道還可以愛誰。”他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紅着臉低着頭囁嚅地表態,舒離忽然間心一軟,釋懷了。 顧言出門後,舒離又一次找到鄭桐,“你撤訴吧,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鄭桐撇嘴,“你當法院是我們家開的?撤訴可以,除非你幫他把這筆欠款還清。” 舒離想起顧言泣不成聲的解釋,“我以為自己能解決,我不想你擔心,我不想再花你一分錢。”此時此刻,舒離才醒悟,顧言承受到崩潰也不提債務問題,是因為他愛她。“錢不是問題,你最好給我解決乾淨利索!”舒離不屑地將現金支票扔給鄭桐,如同打發一名乞丐。 周一早晨,借貸公司的鄭桐親自打電話通知顧言:“債務解決了,我們會儘快撤訴。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舒離總是有辦法擺平各種難題,”放下電話,顧言喜不自勝地想:“在她身邊,就是很有安全感。” 晚飯時,顧言冷不丁問舒離:“我想炒掉姬燕,你能幫我再找個會計嗎?”舒離想問原因,想想又忍住了,含笑說:“好,沒問題。”飯後,舒離習慣性地偷看顧言的錢包。“對不起,”顧言不知何時站在舒離身後,強壯有力的臂膀穿過她的腰,在她胸前十指緊扣,“我一時糊塗犯了大錯,但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舒離扭轉身體,濕潤的熱吻封住了顧言的傾訴。 顧言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微笑,舒離已然淚流滿面,在她看見顧言錢包里悄然歸位的合照時。 此刻,舒離什麼也不想聽,真相,或者謊言。她再不害怕年齡的差距或媽媽的詛咒,她終於明白:什麼都不是愛的對手,除了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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