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的上海聖誕(二):20 days til i leave Shanghai |
送交者: 穀雨 2003年02月27日20:39:03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Chapter 2: 20 days til I leave Shanghai 一夜無眠。 可能是時差的問題,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讓我實在誰不着。丟臉,真丟臉。 連續兩個妓女,連續丟了兩次人。丟人不奇怪,我這個人丟的確很奇怪。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我丟人,我丟人是丟自己的人,丟自己的人是因為我自己明白我自己丟人,因為…….好像有點亂了。怎麼回事兒,我就是睡不着。 咚咚,有人敲門。 “清清,穀雨來找你了,”爸爸在門外叫我,“快點出來,不要讓人家等你啊。” 我的天啊,有完沒完? 睡覺前打電話煩我,一大早又來了。 我假裝沒聽見,故意不理我爸爸。 “喂,閔清,怎麼了,哈哈,”穀雨的聲音,“還睡啊,昨天晚上太累了啊?哈哈。” 不好,這個胖子要亂說話了,我立刻叫道“哦,你來了,你來了,進來吧,快進來。” “哦喲,小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穀雨笑得合不攏嘴了,“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不是我喜歡打字,他真地笑得很誇張。 “好了好了,”我把他讓進房間,立刻關上了門,“昨天的事情別和我爸爸說。” “知道,知道,”穀雨放低聲音,“怎麼回事兒,昨天晚上。” “好了,好了,可以了,”我有些不耐煩了。 “奶奶的,難道真的是翻不下去?”穀雨又開始笑了。 “有完沒完?我揍人了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穀雨笑得躺上了床。 “夠了哦,夠了哦,”我對穀雨的笑聲不敢恭維。 “老弟,你這是真丟人啊,哈哈哈,”穀雨從床上爬起來,“算了,算了,今天中午和老馮一起吃飯,準備準備,快十一點了。” “老馮現在是不是錢賺得很多?”我邊換衣服邊問穀雨,我記得老馮好像這兩年做物流做得不錯,今年還買一輛車。 “搞什麼,不要太好噢!”穀雨站起身,激動地說:“現在上海物流沒有人不知道Allen馮,年紀輕輕就開始挑大梁了。” “噢喲,好了好了,”我覺得好笑,人家做得好,你穀雨激動什麼。 說起這個老馮,嘿嘿,還真是有趣。一直是一個過於正經的人,什麼事情都較勁。中學時代,他是我們班裡唯一一個開不得玩笑的人,但是他自己卻總是喜歡和別人開玩笑。自從畢業以後,和他見過幾次面,每次他都是很客氣,完完全全變成一個業務員了。但是還是給人一種木木的感覺。 走到了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穀雨,今天吃飯誰付錢?我這裡人民幣不多啊。” “啊喲,好了,好了,怎麼能讓你付錢,”穀雨所有的器官都擠到了一起,“肯定老馮,不是他就是我了,好不好,走吧走吧。” 這回我是放心了,費力套上皮鞋,今天還特別床上了比較正式的衣服,至於的麼?一切就緒,我發現穀雨在笑着盯着我看。 “幹什麼?”我問:“怎麼了。” “哈哈哈,”穀雨又來了,“老弟,那個地方,要不要去找個老軍醫看看?”說完,也不等我,飛一般的跑下樓去。 “。。。。。。。”真可惜,中國禁槍。
“你們好,你們好,好久不見了,”老馮上來和我們握手。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我也和他客氣,總覺得這樣有些僵硬。 “老馮,哈哈,今天你得請客啊,”穀雨這個人真的是小氣到家,“人家閔清專門回過來看你得啊,哈哈哈。” “一定一定的,來來,先進去吧,”老馮把我們引進餐廳,“老谷,現在你怎麼樣了?” “老樣子,老樣子,”穀雨打着哈哈,“拿着死工資,沒有你們爽。一個賺美國人錢,一個給美國人打工。” 這個餐廳簡直嚇死人,大的讓人迷路。一共有300個包房,電瓶車接送,沒治了!美國人來這裡肯定活活嚇死。 “先生你好,你們定位了麼?”小姐上來恭敬地問我們,她穿着高開衩的起跑,和一條棉毛褲。 到了什麼“養生堂”的“金鑾殿”的“落葉軒”,總算是坐定了。我覺得這家店的老闆臉皮一定比穀雨厚,風馬牛不相及的三個名字可以層層相套,服了。 “來來,點菜,點菜,歸國僑胞點菜,”老馮雙手遞過菜單,“這裡我常來的,水餃不錯,東北的酸菜水餃不錯的。” “小姐,小姐,來,”穀雨對小姐招手,“你們這裡的水餃一兩有幾個?” “先生,我們一兩有4個,”小姐畢恭畢敬。 “那這樣吧,你們,這個,你們這個,”穀雨吞吞吐吐的,“一共八種水餃對吧,好好,那就來二兩吧。” “請問是每種來二兩麼?”小姐怯生生地問。 “哦,對,對,每種來二兩,”穀雨實在是語無倫次,“不是,就是,每種都來,一共二兩。” “那就是一共十六兩,對吧?”小姐越來越糊塗。 “不是,就二兩,”穀雨煩了,“二兩不是八個麼?一共八種水餃,一樣一個,正好八個,正好二兩呀。” 簡直要昏倒了,穀雨竟然不怕在外地打工妹面前丟上海人的臉。 “好了好了,”老馮來打圓場了,“小姐,就每樣來二兩好了,一共十六兩。哈哈,我的兩個朋友飯量大。” 穀雨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了。 “閔清,你看看有什麼愛吃的菜,別客氣,別客氣,”老馮一邊對我說一邊對小姐發號施令,“小姐,告訴廚房,所有的菜味精少放一點,也不要放太多鹽。 冷盤不要太多,來個熏魚,土豆色拉,香菇麵筋,白斬雞,再來個三黃雞,怎麼樣閔清?行不行?” “可以可以,”我連忙點頭。 “你繼續看,繼續看,”老馮又對小姐說:“然後麼,來個豬肉燉粉條,大雁翅膀, 再來一盤野菜, 一盤兔子肉,再來, 再來一份骨髓, 哦對,每人一份米酒,再來個家常豆腐, 糖醋活魚,湯麼,來個這個,這個,鴿子湯。多少了?” “哦,老闆你一共點了5 個冷盤,7個菜,1 個湯,每人一份米酒,”小姐態度良好。 “不是不是不是,”穀雨插上話了,“馮老闆是問你多少錢了。” 噗,我的一口茶差一點噴出來。 “這個我要去總台查一下,馮先生是我們的‘胃癌皮’,有折扣的,”小姐態度依然良好。 “好了好了,”老馮連忙說,“沒關係的,對了,閔清,你要點什麼?” “沒關係了,夠了,夠了,”廢話,連湯你都點了,我還點什麼? 不一會兒,冷盤上來了,穀雨逮着土豆色拉死吃,“土豆是我最喜歡的蔬菜,”穀雨邊吃還邊解釋。 “也不用那麼急吧,”我覺得好笑,“不怕更加胖麼?” “哦?”穀雨停下,“不是吃蔬菜不會胖麼?” 簡直受不了,活該肥成這樣。 席間大家聊聊過去,穀雨越聊越開心,好像喝多了,肚子開始不舒服了。 “不行了,我喝米酒撐不住,我要去一下廁所。”穀雨一搖一擺地走了。 “閔清,這次回上海,準備呆多久?”老馮問我。 “三個禮拜。” “哈哈,有沒有想要在上海找一個美眉啊?” “好了好了,”我覺得不自在了,昨天晚上的尷尬再一次湧上心頭。 “對了,老馮,你怎麼樣了,當年為了高考放棄了初戀,我們可是非常佩服的。現在事業有成了,搞了幾個了?”我故意蹭他。 “女朋友麼,現在正在搞兩個,”老馮輕描淡寫地說,“兩手準備嘛。” “哇,真的,兩個?你太有種了,”真的,我的心中真的升起一種敬意,木頭人老馮竟然成了花花公子。 “沒有沒有啦,什麼花花公子,說話要負責任的,”老馮嘴角一歪,奸笑起來。 “說說啊,告訴我怎麼搞的?”我笑着問他。 “啊,哦,這個,沒什麼啦,”老馮開始不好意思,“一個是我們單位的,和我同一個部門,這個長得漂亮,人也很高。但是總是,總是,約她不出來。我就每個禮拜送一盒巧克力給她,然後三不五時地打電話和她聊聊天。” 我有點聽不懂了。 “另外一個,是我的客戶的一個單位,長的一般,約出來過幾次,吃了幾次飯,”老馮喝了一口米酒,“現在這種社會,沒辦法,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呢,你搞了幾個了?在美國那邊可是開放得很啊。” 終於明白,老馮說的“正在搞兩個”就是這個意思。我差點沒對他說,我搞過一百個了。 “哦,哦,是,啊,對,對的,好的,其實沒幾個,沒幾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啊,那個,穀雨怎麼還沒有回來?已經快十分鐘了。” 嘀嘀嘀,手機響了,“喂?”這裡收信不好。 “我穀雨啊。” “神經病啊?在廁所打什麼電話?”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別是要我給你送餐巾紙啊。” “不是不是,我迷路了!” 哇,什麼跟什麼啊?“你迷路了?你出去了?在哪裡?上海我可不熟,你問老馮吧。” 老馮接過電話,“喂,穀雨,對,對,迷路了,在哪裡?什麼?美靈閣?搞什麼啦,怎麼跑到那裡去了。 我過去找你。” 老馮掛了電話,對我說:“他到美靈閣去了,我現在去接他回來。你,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哦。” 老馮風一般飛出了包房。 大約5分鐘之後,一輛電瓶車在包房門口停下,穀雨大喇喇地下來了,卻見開車的小弟一臉不爽。 “哦喲,搞笑搞大了,”穀雨不好意思地說,“在餐廳里迷路了,這個餐廳,300多個包房,哈哈,太大了。 還好我聰明,拉了警報,才有人來接我。” “老馮剛剛去找你了,快叫他回來吧。” “沒關係,老馮自己一會兒就會回來的,我們繼續吃飯,”穀雨也不客氣,繼續大吃大喝。 過了15分鐘左右,老馮還是沒有回來。 “穀雨,那個什麼閣在哪裡?遠不遠?”我有些擔心了。 “先生,”服務的小姐接了話,“梅嶺閣在盛德堂的課心園,離這裡開電瓶車大概需要3-4分鐘吧。” “哦,我剛剛那位朋友還沒有回來,能不能幫我們找一下?” 喇喇喇喇喇喇,穀雨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 “喂,啊,老馮啊,你怎麼了你,我都回來了,你還沒有回來,哈哈,”穀雨又開始傻笑,“什麼,你在梅嶺閣?哦,等一下,我叫小姐開電瓶車去接你。哈哈,啊,什麼,真的,怎麼會這樣啊? 好吧,好吧,那我們去吧。好,再見。” 穀雨掛上電話,一臉茫然,對我說:“老馮發傻了,他去了江西路的美靈閣餐廳。” 啊?我真想……
“穀雨,你搞什麼東西,”老馮慍道:“搞什麼嘛,我還跑到這裡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穀雨又來她的老一套,“怎麼,老馮,今天晚上酒吧我請客。去衡山路,怎麼樣?哈哈哈哈哈。” “少來了,先在衡山路很憨的,新世界才是好地方,閔清一定沒去過,”老馮好像比較喜歡那裡。 “不要這樣啦,哈哈,”穀雨湊近我們,“知不知道上海灘最紅的走場歌星啊?” “小燕子啊?”我順口而出。 “我還老烏鴉睞,”穀雨對我一瞪眼,“就是我的朋友,風琴女孩,會吹薩克斯,鋼琴自彈自唱,在各大知名酒吧演唱。” 老馮看了看我,非常誠懇地說:“其實我對這個沒有興趣,不過閔清難得回來,晚上就去玩一次吧。” “。。。。。。。” 時間過的很快,稀里糊塗就到了晚上。 晚餐是穀雨請客,路邊攤吃的餛飩。 9點45左右,穀雨帶我們來到了衡山路上的一家“時光衝刺”酒吧。裡面非常的吵,非常暗,正在演唱的是一個白人樂隊,大概是Cobain的崇拜者,唱的全是Nirvana的歌。 “今天我請,今天我請,”穀雨衝着我們大嚷,“想喝什麼?” 我取過酒單,還沒開始看,就聽穀雨說:“小姐,三杯青島,就這樣了,哦,我這裡有折扣卷。”我只好把酒單還給小姐。 嘈雜的搖滾終於結束了。幾個白人連聲說着“下下農,再會。” “穀雨,你的朋友到底什麼時候來?”我有些不舒服了,“是不是要十二點以後啊?” “不會的,這裡十二點以後的點唱要錢的,”穀雨東張西望,“來了來了,你看看,那個,就是那個。” “哪個哪個?”老馮立刻戴上眼鏡,站起身來。 一個高個子的女孩來到舞台中央,抱了一台電子鋼琴。將鋼琴放定,她對觀眾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風琴女孩,”她的聲音非常小,好像是故意的,“謝謝大家今晚光臨時光衝刺。現在,我將給大家帶來一首英文歌曲,yesterday once more。謝謝。”隨之而來的是稀稀拉拉的掌聲,當然鼓掌最大聲的就是穀雨。 Yesterday once more是我最喜歡的英文歌曲之一,風琴女孩也唱得非常好,她的聲音並不婉轉,沙沙的,但是唱歌的功力不錯,而且帶一點憂鬱的味道。 其實說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我真到有些入迷了。 接着她又唱了eric carmen的Never going to fall in love again, 還有一首I am a big big girl。都是我非常喜歡的歌曲。 最後她唱了我最喜歡的一首歌,California Dreaming。我對這個女孩子的好感又深了一層。 四首歌一共不到半小時,根本就是一眨眼。 “謝謝大家,謝謝,Thanks for listening,”她再次一鞠躬,“請繼續欣賞下面的精彩演出,祝各位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穀雨,穀雨,”我用力拍打着穀雨,“唱完了,給我們介紹一下啊。” “啊,”穀雨突然作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但是旋即又變回鎮定,“好好,我去叫。”說完,起身就走。 老馮馬上理了理頭髮,把西裝拍了拍。 過了大約2-3分鐘,穀雨回來了,帶着一臉無奈。 “兩位,不好意思,人家還要趕場子,來不了。 下次吧,下次啊,好不好,哈哈哈,”穀雨每次都是以傻笑來為自己辯護。 “噢喲,掃興啊,算了,我們走吧,”我也沒辦法,“穀雨,你請客吧,付錢啊。” “付過了付過了,”穀雨撅了一下下巴,“我有折扣卷,免費三瓶青島,嘿嘿。” 下次一定揍他。 本來,這荒誕的一天應該就此結束了。但是,由於穀雨,有出現了一首插曲。
“啥么子?”穀雨一幅要揍人的樣子。 “哦,上海人啊,”中年人又湊進一步,“小姐要發?大學生,幾位,價錢一定合理。” 我和老馮對看了一眼,“不要不要,我們有事情。”然後立刻落跑。 這時候,只聽到身後穀雨的聲音:“哪個大學的?” 我和老馮又對看了一眼,然後腳步加快,絕不回頭。 “啊,哎,慢點,等我,”穀雨氣喘吁吁地追上來, 看我們不跑了,就彎下腰休息了一下,“酒吧不錯的,下一目的地哪裡?” “回家,馬上11點了,”我說。 “噢喲,搞什麼啦,”老馮竟然都幫着穀雨了,“讓老谷帶我們去玩,老谷,帶路!” “好地,好地,來,來,”穀雨立刻順手攔下一部車,“上車!” 等車停下來以後,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不是昨晚的那個什麼什麼紅姐的雞館麼。 “幹什麼,老弟,”穀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到這裡幹什麼?”老馮顯然沒有來過。 “雞窩,”我沒好氣地說。 “啊,真的啊,真的啊?穀雨?”老馮好像很興奮。 紅姐看到我的時候非常驚奇,愣了一下,然後立刻上來和我賠禮,“先生,不好意思哦,昨天晚上我們莉莉服務不周到。” “沒關係,沒關係,”我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紅姐,”穀雨大喇喇走過來,“今晚上我帶了兩個朋友, 照顧你的生意啊。” “好的呀,好的呀,你小谷對我們是最好的呀。 今天怎麼樣,開三個房間好不好?先進來小姐好了。” 那邊穀雨和老闆娘交涉,老馮卻已經變成老鼠了,一雙小眼睛爍爍放光,紅如炭火。 我的媽,怎麼人一到這裡就變成這樣了。 “紅姐,真的呀,兩個就夠了,”那邊傳來穀雨的聲音,“我們三個麼,兩個小姐就夠了。” “噢喲,小谷,不要開玩笑了,生意沒有那麼做的呀,”紅姐好象不爽了,“三個房間麼當然三個小姐呀。” “好了,老闆娘,一人讓一步,”穀雨把手搭在紅姐肩膀上,“三個房間,兩個小姐,我付兩個半的錢。你們這裡的小姐不要太好噢,一個人一晚上應付兩三個么正常萊西呀。” “好了好了,老谷,”老馮看不下去了,“今天晚上我來好了,下次你們請。” “啊,哦,不是,這個不是這個的問題,知道吧?我不是這個意思,”穀雨裝傻,“反正,那就謝謝了哦,嘿嘿。” 我的房間是在三樓,門口寫的是什麼“人事部”,據說這裏白天會布置成辦公室的樣子,晚上才作雞的生意。 我剛剛坐下,紅姐姐就進來了,“先生,還沒有問你貴姓呢,”紅姐端了一些飲料進來,“聽小谷講,你是美國回來的。” “哦,我姓周,”我信口胡編,“我叫周星星。” “哦,周先生啊,”紅姐放下飲料,“小姐馬上就來,你等一下,哦,來了。” 這時候從門口進來一個小姑娘,大概二十歲上下,穿的很少。終於看到一個穿裙子不穿棉毛褲的了。 “周先生,這個是Louis,廣東的,這兩天剛做,你要帶帶她,”紅姐還關照我。 什麼???我帶帶她???是不是玩我啊?? 紅姐噗嗤一笑,關門走了。 Louis對我笑了一笑,幫我把外衣掛起來,說:“老闆,要不要先洗個澡?”這個Louis一點也不害羞,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 “不用,不用,我中午洗過了,”這句話根本丟人到家,“你先去好了。” Louis 聳了聳肩,“好,我先去洗澡,你等我。” 水聲響起,我在考慮要不要落跑。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但是今晚可是摘掉那頂帽子的最好時機啊。 到底怎麼辦呢? 跑不跑呢? 算了,下定決心,今天晚上完成人生大事。我拿起啤酒,咚咚咚,猛灌了兩口。 “鎮定,鎮定,”我告訴自己。 “鎮定,鎮定,鎮……定,鎮……..” 可能是因為酒量不好,我竟然睡着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醒來後還有更加滑稽的事情等着我。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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