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猶須待闔棺 -- 與Lonehand淺談老毛詩 |
送交者: 持戟良人 2003年07月22日20:26:25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如果不能超然物外,任何的評論文章最後的結論都很難說對與錯,關鍵在於資料的選擇性使用。而既使使用相同的資料,愛老毛的人能把老毛的詩詞說得跟花兒似的,恨老毛的人卻將之說得一文不值。所謂的清史自有公論是不可能的,歷史只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重要的是要看這小姑娘的打扮權在誰手裡。 大儒陳寅恪不治清史是因為其祖上皆為清庭重臣,其怕傷情而治史不公允。誠哉斯情!同理,老毛之影響至少再過百年之後方才盡,因而此時評老毛之人之詩,無論贊之貶之,皆可能不公允。 因此,只能嘗試單純從技術層面上對老毛的詩詞來個逍遙派天山折梅手的簡略談談,呵呵,挾泰山以超北海,非不為也,誠不能也。 一、老毛的詩詞功底 當然,平心而論,以老毛的資質,若科舉還在,老毛在湖南鄉下苦其心志,走科舉致仕之路,可能成就當不在曾文正之下。惜乎生於亂世,當時正常之社會體制已不能為老毛提供一舞台。故有時掩卷長思,若當初胡適之給青年老毛一機會,就如其當初對錢穆一般,則中國可能又多了一國學大師。呵呵,奈何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1935年老毛42歲了,遵義會議確立了老毛的領導地位。其後老毛的詩詞氣象也為之一新。以後老毛的《長征》、《雪》、《占領南京》等皆為一時之雄。 此時,有一人不得不談,此人就是當時號稱詩壇杜陵的柳亞子。柳氏自組南社,精於國學詩論,其人詩律工整,詩學技巧當在老毛之上。重慶談判時,柳亞子在賦贈老毛的詩中尚有“瑜亮同時君與我,幾時煮酒論英雄” 句。可見,當時老毛的舊體詩水平還是得到了主流詩壇的肯定。 此段時間,可算是老毛詩詞作品的鼎盛期。其間,雖說個別詩詞有出律現象,但絕大多數是工整的,只能說是瑕不掩玉。 60年代以後,老毛的詩詞除“我失驕楊君失柳”是至性之作外,其餘的詩作眾人礙於老毛九五之尊,萬馬齊喑,不敢妄言。以至老毛最後時期詩作慘不可睹,單純就詩言詩,連“不需放屁”亦入詩,誠為詩家大辱。 綜上可得,老毛之舊體詩詞功底在當時可算一流。且老毛未受嚴格國學教育,革命之餘,能有如此水準,實為不易。 二、老毛詩作的豪情 三、老毛詩詞的真實實力 老毛,詩宗李賀,詩學成就可比白居易。詞雄奇,成就可比張孝祥、陳亮。 呵呵,這可不是辱沒了老毛,張孝祥、陳亮可分別是當時正宗標椎化科舉的頭名狀元郎啊。 張孝祥:長淮望斷,關塞莽然平。 以上斗膽胡亂碼些字,不求入龍兄法眼,只求為龍兄佐酒笑料耳,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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