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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我有空了,繼續接龍!
送交者: 火狐狸 2002年02月06日20:26:34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一回

  蔚藍的天空上,飄着朵朵白雲……

  突然……

  遠處飄來一陣悠揚的笛聲……

  笛聲雖然清亮,卻透着一層詭異……

  忽然,笛聲嘎然而止……

  一聲幽幽的嘆息時隱是現……。

  卻也一絲風聲也沒有,雖然已近黃昏,但六月驕陽的餘威仍在,熱得教人難
耐。

  笛聲息,嘆息止,一頭渾身雪白的大象從遠處的山谷中閒閒步出。象鼻子上
還卷着一支笛子~~象被端坐一隻狐女,發赤如火……

  只見狐女輕輕一拉白象的大耳朵,那隻白象就捲起笛子,鼻尖輕巧擺動,笛
聲清麗婉轉。狐女和着笛聲,低聲吟唱,且歌且行。

  不遠處的密林里,;另一狐類深情凝望,心中確是無限苦澀……

  他懶散散地站在那兒,眯縫着雙眼,望着遠處,目中登時放出神采來,竟有
種令人不可逼視的華貴之氣。

  男狐目視白象且行且近,至約十步之遙,嚯地一個細胸巧翻雲,落至路正中
。白象一驚,前足離地,象鼻一甩那笛子翻轉而上十數丈高,卻見那狐女一拍而
起,左腳尖踩右腳背,交替騰挪,一式凌雲步法,已把笛子捏在手中,飄轉而下
,復又端坐象被。一來一去快如閃電,只若團赤火,剎那間烈焰沖天,忽地又息
了。

  狐女雙美微皺略帶慍色,卻不說話,上下端詳那男狐。那男狐一襲薜蘿衿,
手捧貝葉書,開口道:“敢問姑娘是去子云亭麼?”

  狐女反手一攬身後鬆軟無比長達數尺艷如朝霞的尾巴,冷冷道:“我去哪裡
,與你無關。你還要劫道不成?!”說完,將大尾巴向後一掃,舉起笛子輕吹一
聲。男狐只覺面前紅雲撲面,異香襲人,躲閃不及。耳邊只聽一聲清洌的笛聲,
白象已如得號令,突然發力,撒腿往前疾沖。男狐睜眼看時,白象赤狐已去了數
十丈,不由得大叫:“有話……有話好好說嘛!”

  話音未落,只聽一串笑聲落地。一位白衣飄飄的女郎手執一枝雛菊,漫步而
來。她笑着將雛菊在男狐面前晃了一晃,嬌聲道,“呆子,你叫我的名字做什麼
?”

  男狐看了看後面。又看了看旁邊,好像不知道別人找的就是他。

  那女郎抿着嘴一笑,道:“我說的呆子,就是閣下。”

  她不笑的時候,已經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這一笑起來。簡直可以讓男人跳
樓。

  男狐再想裝傻也不行了,也只好笑了,笑道:“閣下是跟我說話?”

  那女郎瞪着大眼睛笑道:“不是跟你說話是跟誰說話。”

  男狐輕輕咳嗽了兩聲,道:“素昧平生,男女有別,卻不知閣下有何見教?

  “有趣,有趣”那女郎頓了一頓,“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閣下既然打
聽剛才那位姑娘是否去子云亭,想來不是外人,臨來時上級組織不是有所交代嗎
,何必惺惺作態?”男狐大吃一驚,心中暗暗忖道“這小姑娘看上去只不過二十
六七歲,好高的聽力啊!”但神情間卻是十分鎮靜,毫無慌亂之情,那白衣少女
舉手理了一下鬢邊散發,幽婉地繼續說道“何況剛才閣下不是大喊我的名字嗎?

  男狐搖搖頭道“姑娘的名字?想來閣下有所誤會,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人
。剛才那姑娘象極了我多年未見面的妹妹,顧而上前打擾,子云亭也是現炒現買
的,還請姑娘見諒。”轉身就要離去,陡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之事,說道:“你好
像對這裡的人人事事,都很熟悉,是嗎?”

  回頭一看,白衣女已不知去向。

  心中暗嘆:“下山是師傅囑咐過,時下塵網中狐鬼莫辨,善惡難分。才半晌
得功夫一見得諸多怪事,還是小心為妙。”於是抖擻精神,施展崩堤步法,落荒
而去,一條長尾隨身行搖擺,片刻已不見蹤跡。

  那白衣女藏在樹梢,一陣冷笑,“子云亭會是你的好去處!”笑罷縱身樹林
深處不見了。

          第二回 疑風寸草驚 落花不知名

  陽光從西邊射下來,照在樹梢,卻照不進樹林,樹林裡陰森森地。

  一切又都靜了下來。路上,本就沒有什麼行人,但此刻遠處突地塵頭大起,
奔雷似地馳來一匹健馬,到了這樹林子前面一打盤旋,“吁……”地一聲,停住

  馬上一老者,白髮披肩,一襲素袍。只見他眯起雙眼,談嗽一聲從懷中掏出
一個酒葫蘆,悶了一口,放聲道:“酒綿不知勁,林深月無影!朋友何不現身,
於老夫喝個痛快?”

  話音甫落,只見林中一對彩蝶飛舞,但見那彩蝶大如手掌,色彩斑讕,一位
丰神俊秀、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輕搖摺扇從林中步出,彩蝶輕盈地停在了那位公
子的扇上。公子抱拳拱手道:“前輩是何方高人?”

  只見老者朗聲地問道:“你和彩蝶軒是什麼關係?”說罷又仰頭喝了一口酒

  公子不禁暗驚,再一抬頭,只見老者手中葫蘆閃耀了五彩祥光,不禁福至心
靈,倒身便拜,“原來是您老人家到了,晚輩叩首來遲。在下不才是乃彩蝶軒少
軒主。”

  尚未拜下,便有一股綿柔之力將公子托住,公子竟然拜不下去。

  “你父母可好?”

  “回前輩,家父家母俱好……”

  “彩蝶軒,四十年啦……好孩子,子云亭再見!”

  話音未落,老者縱馬而去。

  那少年兀自佇立時,卻發現停在扇面的一對彩蝶突然拍了拍翅膀,直墜地面
,仔細一看,竟已是在瞬間由斑斕轉為漆黑,顯是被人作了手腳。少年百思不得
其解,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方才的老者?難道他竟是敵非友?難道他竟是爹娘一
直在等的仇家?卻不曾見他揚手,哎呀,不好,適才那老者曾相扶過自己,莫非
…忙提真氣欲察看,哪想到眼前陡然一黑,咕咚一聲載倒在地。

  “倒也”,只聽得陰惻惻的聲音從樹上傳出,“采蝶軒,四十年啦,終於等
到這天了”,原來正是那老者去而復返,但見他身法輕靈,躍下地來,伸手在臉
上一抹,竟然是個容貌嬌美的年輕女子,約摸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美是美得很,
眉間卻是殺氣重重。但見她俯身探了那少年的鼻息,冷笑道:“師傅,徒兒終於
可以為你報仇了!這個活口,還留待有用。”說罷,抄起那昏迷不醒的少年,向
林外疾掠而去…

  夜色漸以籠罩大地。

  眼前一片漆黑,但可看到閃爍的星星。

  采蝶軒少公子知覺恢復,發覺自己躺在一片冰冷的岩石上,四肢百骸,像是
完全不屬於自己,疼楚難當。他第一個意念是:我是死了還是活着?

  “相公醒了!”聲音嬌脆悅耳,但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采蝶軒少公子揉了揉眼睛,脫口道:“我是死是活?”

  那年輕女子冷冷地道:“死了,又活了!”

  “這,什麼意思?”

  “相公死了一次,但又活了!”

  “姑娘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冤讎?”

  “公子既然是采蝶軒少公子,當然會知道一個叫做花非花吧?”

  蝶軒少公子毛骨驚然,栗聲道:“人間地下,地下人間的花非花?”

  “正是。看來少公子明白了”“這……姑娘是哪一位?”

  “花非花是我師傅。”

  “武林亂起,武林亂起。”

  卻道四十年前,彩蝶軒主正當年少,浪跡江湖,遇上了美艷名滿江湖的百花
谷主花非花。花非花為人亦正亦邪,凡事率性而為。兩人不打不相識,陰差陽錯
,情根暗種,竟然在半年之後訂下了婚約。於是結伴遊歷江湖,江湖上已少有敵
手。人稱“彩蝶常伴百花飛”。

  不料正在婚前,花非花的美艷又惹起了無窮的禍端。江湖淫賊設計毒倒了彩
蝶軒,彩蝶軒重傷墜入懸崖,花非花在最後關頭被手執五彩葫蘆的“酒仙”救走

  花非花痛失愛侶,傷心欲絕之下,性情大變,對江湖俠義道頻頻出手,未幾
便成為江湖著名女魔頭。

  彩蝶軒卻被草藥仙子若若救起。他翻落懸崖時的最後記憶是一縷藥香飄入鼻
息,一個頭髮長至腳踝的少女翩然而至。當彩蝶軒再度醒來,已是三個月後,還
是那撲鼻的藥香,而眼前的少女竟然是短髮齊肩了。在愕然中,他看到少女鉸下
一縷秀髮作為藥引,為他煎藥。那天,他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叫做若若。

  又一月,彩蝶軒傷復,準備遠行,尋訪他未過門的新娘花非花。他取出一對
彩蝶,對若若說:“多謝若若姑娘答救之恩。小生今生無以報答,如果姑娘有何
差遣,請放出彩蝶,小生會火速趕來。”若若轉過身去,背對着彩蝶軒,用冷冷
的聲音道,“我乃鄉野之女,不聞江湖之事。用不了如此貴重的東西。請公子收
回,小女只是救了一個有緣之人而已。”說罷走進裡屋。彩蝶軒有些疑心自己眼
花了,因為他看到若若的肩膀在輕輕地抽搐。

  次日凌晨,彩蝶軒步出若若的小屋,若若竟沒有相送。他走出十幾步,想了
一想,還是決定回去留下彩蝶。走進小屋,只見屋裡一片昏黃。若若倚在窗邊,
已淚流滿面,只一宵,她竟已清瘦至此。

  彩蝶軒一陣氣血上涌,跪在若若腳邊說:“小生的性命都是姑娘給的,以前
的事只當是小生已死過了一次。如果姑娘不嫌棄,小生以今生願保護姑娘!”

  從此彩蝶軒與若若結成連理,並有一子彩蝶軒少莊主。而彩蝶軒結婚的消息
傳到了花非花耳中,花非花既驚且怒,連夜殺了十三個人。兩家結下了不解的冤
仇。

                第三回

  采蝶軒少公子復又甦醒時,白衣女已不知去向。少公子試着活動一下四肢,
竟已無礙,慢慢做起,行一口氣,維丹田有一絲酸楚,心中不緊升起一個斗大的
問號。環顧四周,依然是夜色茫茫,只可隱約看見樹枝隨風搖擺,東方一顆啟明
星,若隱若現在雲中穿行。

  風,有風,涼涼的風。

  什麼聲音以聽不到。

  聽不到聲音的時候是最想聽聲音的,但是,聽到聲音以後就不想聽了,而且
可能從此以後永遠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但是,他聽到了,在他不想聽到任何聲音的時候。

  遠處飄來一縷弦音,伴着蒼涼的歌聲,似吟似唱。

  “行且歌且,悠思醉思,天大地大,我獨行兮,北斗七星,世莫測兮,諸葛
子云,於我之兮。”

  “什麼人?”

  “難到是那個老人?”

  他感到脊背上微微的有些涼。

  彩蝶軒微睜雙目,但見那歌者已且行且近。定睛看,只見那青年公子衣衫半
舊不新,行為不羈,舉止落拓。面貌清俊卻略顯憔悴,雙目清朗卻微含譏誚。但
見他行得近前,深施一禮,“這位兄台,月隱星稀,你獨坐於此,真好雅興也。

  彩蝶軒此時正自躊躇,聽得此言,又好氣又好笑。遂不加搭理。

  那公子竟也不以為忤,又自說自話道,“兄台既然如此雅興,小弟也當為兄
台高歌一首,以不負此良辰。”

  言罷,他自懷中取出一段枯梧桐木,以手指輕彈,那木竟發出金屬之聲,他
輕舞枯木,歌將起來:“行且歌且,悠思醉思,天大地大,我獨行兮,世人皆醉
,我獨醒兮,百鳥百鳥,速來朝兮。”

  歌聲起,天邊突然一聲烏雲壓頂,烏雲越來越近,竟是百鳥齊飛。那鳥群在
他們頭上盤旋三周,齊刷刷落到了那年青公子的面前。

  只見那公子微一點首,一隻五彩的大鳥栖到了公子的肩頭,公子從鳥口中取
出一把草來,扔到嘴裡便嚼。一會兒又吐了出來,扳開彩蝶軒的嘴便往裡塞。彩
蝶軒乃富貴公子,哪裡經過這些,覺得噁心非常,卻又無力反抗,只能咽了下去

  不料那草入口清涼,食後竟四肢通泰,一會兒竟可以運功如常。再去看那公
子和百鳥,竟早已無影無蹤。“百鳥……百鳥……啊!那是百鳥朝鳳行歌公子!

  百鳥朝鳳行歌公子!

  他的名字不會出現在百曉生的“兵器譜”上。

  百曉生曾經想把他列上,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因為沒有人告訴過百曉生他如何使用兵器,或者沒有人想告訴過百曉生他如
何使用兵器,至於為什麼沒有人這樣去做,原因很簡單,因為沒有這樣的活人。


第四回 西蜀子云亭,比武定姻親

采蝶軒見行歌公子已走,料難追上。摸出懷中一個大紅貼子,查看一番。只見貼子做得極其精緻,大紅封面加游龍戲鳳圖案。打開貼子,只見上書:“彩蝶軒少莊主敬啟 五月初五端午節,小女年滿十八,比武定姻親。請公子賞光子云亭,一試前生今世之姻緣。”貼子完好,采蝶軒放心不少。站起身來,辨了辨方向,擇路而去。

五月初五子云亭

大清早,子云亭前已搭好了比武的擂台。小小妖女獨坐閨房,一旁四個丫環忙着幫她梳裝。

小小妖女今天滿了十八歲,但是她的身量看上去是那麼小,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但是定睛細看,會發現這是一個絕世的美人,身材俏,臉蛋嬌,只不過是袖珍型的。所以她的名字叫做小小妖女。但是妖女名頭由何而來呢?

江湖上人們揣測已久,但眾說紛紜,有的說因為這小小妖女出手歹毒,與人過招從不留活口;也有的說她自負美貌,奈何生來太過嬌小,見不得美貌修長的女子,見一個便殺一個;更有人說這小小妖女有狐媚之術,不知有多少才子俊傑被盅惑地喪失心智…總之,卻是誰也不知道這“妖女”二字究竟由何而來,只傳聞她的美貌,好像誰也不曾聽說過親眼見到她的容顏的。

這小小妖女突然要比武定姻親,當然便令這素來僻靜的小城熱鬧了起來,城中的男女比例也一下子極不協調起來,遙遙望去,便活脫脫是個男人城,及目之處,高矮胖瘦,俊丑不齊,當然人人心中目的都是一樣的:娶得美人歸。或者哪怕瞧上一眼那小小妖女的絕世容貌,當也是不虛此行了。

那采蝶軒少主剛進得城中,便引來眾人議論紛紛,但見他長身玉立,眉間英氣逼人,正是端的人中龍鳳。但他所不知的是,那行歌公子早他一個時辰到,兩人人品相貌原是不分伯仲,對於兩人的武學,看來便要到翌日比武之日才可見分曉了,人們在議論的都是看來這場比武可是大大的精彩了。

采蝶軒少主一路風塵僕僕,遂也不敢耽擱,找了客棧住下,準備歇一宿後便去應那比武招親。誰知,半夜裡卻起了變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苦狐一路風塵僕僕,四步跳作三步,三步並作兩步,兩步踩成太空步,星夜兼程趕往子云亭。先告訴諸位,他可不是為小小妖女去的。途中行近一間酒鋪,離老遠就看見酒鋪門口旗杆上寫着斗大的幾個字,這不看不要緊,苦狐一眼看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噔噔噔連退三步,站在那兒盯着旗杆是孽呆呆~~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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