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上只见阴霾,我捧着单反,俺孩脖子上吊着佳能SD 1千,我们一起出门打雪都化了的冬天。
有同网提醒我要发烧必须迎朝阳送月亮才算是对摄影有温度的表现,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虽然快十点了,没有几个邻居出来,看来我们还算勤快。我迎着北风打了个喷嚏,就算您觉得我对摄影发烧的温度不够,可就凭着这个“啊切”应该算我的感冒隐患多少还是存在一点。
从单反里看我的世界,实在没有俺孩脖子上的傻瓜精彩,我必须得屏住呼吸,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从我父母买的“海鸥”里,我也是这么观望世界,我的闪光近视眼让冲出来的照片模糊得像我们在外太空瞎转。庆幸现在我手里的单反镜头里还有一串数字在闪,是不是这几个数字的功劳?我咔嚓出来的文件至少看起来我们还在地球上面。
太阳如月色冰冰,朦胧地印在黯淡的天幕,我退到光秃秃的树下面,假装被太阳灼伤了双眼,我眯起一只眼,从小孔里偷窥着它,想着怎样把它挂在树枝上面。只有灰色,黑色和白色,难道我还是在用“海鸥”,并且误上了一卷黑白胶卷?太阳只管惨淡而艰难地照在我的往事上面。
这时,有一丝喋喋低吟传了过来,我颤颤地站在你乐曲的余音里,你正被冬天水灵灵地吹着。我想把你吹成一首江南小调,用我的掌心把你捂出一片春天。可我怕一不小心揉碎了上帝送给我的你,我悸悸地退到你的余音之外,别你之后,记得我们的约定:下个冬季,我来寻你,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