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北京正儿经八百满八旗的后裔,祖上曾有朝廷上为官官拜如荣毅仁那样的,这是他说的,这家伙因为一些我想躲都没法躲的缘故,所以在一些时段里给他荼 毒。他常哼红楼梦小曲但又歪曲这唱还一本正经地唱,像:“一个是烂眼仙桃,一个是美玉无双,。。。”这他能编出歪词还常唱,真TM要命,要听者的命,听他 这个非常非常遭罪!我极其反感他的篡改,但这家伙以老卖老,奈何? 经他自传的,他参加过黑龙江黑瞎子岛的屯垦戍边,是个排长,有天晚上他值夜,走着走着夜里迷路了----叫见鬼或被鬼迷了,老走不回去甚至走不出那块地, 结果越走越慌,天又冷,他只好呆坐在小山包上猛抽烟,抽完了,怒从胆边生拉火一个手榴弹丢下山包,轰!一炸,他的连队以为出事紧急集合包抄爆炸地方找到这 家伙。北京84中的班长,自己主动提出戍边,有一点,这老前辈胡说八道但胡就胡来,所说是真不怎么爱撒谎。 他给小晚辈们显派一说就尽些烂事,小时在北京尽扎别人车胎,拔气门芯。等等。但有大发的,他说他讨厌极了他那的指导员,老给他小鞋老揪辫子,恨死他了,终 于回城手续办妥要在中午坐火车离开的那天清晨,他预约好那指导员到他舍下,一大早这家伙把通往他那要经过一个石灰池的桥板给抽虚了,那指导员那知道呀,结 果一大早在东北的冬天掉到灰池里。够损的。挺坏的,我很讨厌很讨厌他,其貌不扬,小眯缝眼,一张嘴尽缺德事,居然还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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