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肉丸子 整理/夏莫
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嫁給幸福,嫁給一個懂得你,尊重你的男人,只有嫁給幸福的本身,婚姻才能細水流長,安穩於世。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幸福掩藏着那麼多的玄機,看似簡簡單單,卻稍不留意,就被撕破得千瘡百孔。
陳萬外表是個溫文爾雅老實憨厚的男人,但骨子裡卻透着一股迷人的悶騷味。他喜歡留一小撮鬍子,留長指甲,像個女人一樣愛惜自己的皮膚,出門必擦護膚霜。除了這次,他喜歡運動,喜歡喝酒,喜歡冒險,唯獨,話不多,只是喜歡看着我,面帶微笑,像陽光一樣,灑落在我身上。
結婚前段時間,我們一直處於異地戀,半年前,當我妥協來到他的城市,他向我提出了結婚的想法。我喜歡隱藏個性的男人,因為那樣的他,可以讓我慢慢地品嘗。在結婚前,我第一次去他家,他父母把我安排和他住,儘管我有些不情願,但為了今後的婆媳關係,我也沒有發表意見。
陳萬似乎是看出了什麼,他說,小紅帽,晚上要小心大灰狼。我嘻嘻哈哈地大笑幾聲,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晚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他的手,仿佛像蔓藤一樣,爬過來,繞過我的肚子,繞道我腰間,然後,戛然而止。他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說,睡吧。
那一刻,我從心底更加欣賞這個男人了,依偎在他身邊,我無比的有安全感。那天晚上,我睡了一個美美的覺。第二天早上起來,准婆婆還笑着問我昨天睡得好不好,我尷尬的笑了笑,很好。聽陳萬說,他老媽很早就想抱孫子了,這幾年,一直在催他結婚,但因為我不同意,所以從來沒有跟我提過。
結婚的那天,我幸福得哭泣起來,站在婚禮的舞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陳萬當着眾人的面,將我摟在懷裡,大喊了一聲,以後我會一輩子愛你寵你照顧你的,老婆!這場婚禮,感動了很多親朋好友。忙了一天,婚禮結束後,朋友慢慢都走了。
到了晚上,又經歷了鬧洞房,精疲力盡。他們都走後,夜深人靜的晚上,忽然有了一些欲望的氣息,它們從我們的呼吸里,慢慢散發出來。
陳萬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說地就把我壓在身下,狂野的吻我,他的氣息打在我臉上、頸上,很癢,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說,先去洗個澡吧。洗過澡後,陳萬鑽進被窩,正當我有了感覺時,他卻突然停下來,接着趴在床邊上,幾聲乾嘔,嚇得我六神無主。接下來,他居然衝到洗手間,真的吐了,每吐一次,他就停下來,三次之後,我終於再也沒有心思。
他只是說,是自己喝多了。而我後來,才發現,每當我們房事後,他總會吐。我們有過冷戰,有過矛盾,有過不解。這種事,我不敢向任何人請教,或者告知父母,婚姻里的隱私,是屬於彼此的尊嚴。終於,有一天,在我的逼問下,他說每當看到我的身體,就會莫名地覺得像一隻巨大的泥鰍,那種感覺很痛苦。而偶然有次機會,我將房間裡的燈關了後,他竟然相安無事。
我想,每個痛苦都是有根源的,如果愛,多一份耐性,找到那個根源,並且有針對性地去解決。感情,只要兩人同心,沒有什麼矛盾和習慣改變不了的。懂得包容和尊重與理解,就是幸福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