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北大讀書的時候,和魚頭下過一盤讓4子的指導棋。那時魚頭還不是國家隊教練而是一線棋手,記得魚頭當時和俺們一樣,穿一身的運動服,不過是黑色的阿迪達斯,攤上那種的。棋的內容已經忘記了,不過就記住兩點:1)俺下棋時周圍有很多參謀,結果越參越慘,很多地方該補的,被參謀沒有了 2)和水平高的人下棋,最大的問題不是被讓多少,而是不知道對方下手要下在哪裡?記得魚頭當時有幾個1-2路的鑽爬,立刻讓我心理崩潰,我估計這兩天李師師大師就是這種感覺。因為我當年這種棋力上的差距感覺特別強烈,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專業2-3段低段交手的那種感覺:和低段交手,肯定下不過,但還有一拼,因為對方要下的地方大約能猜出來,而魚頭的有些地方的手法,幾乎猜不出來,特別是1-2路的那些小聰明,感覺是天生的。
人類其實一致對智慧的產生有所疑問,在科學上並不清楚智慧是否來自所謂的進化,雖然老馬認為人類的智慧來自勞動,但俺也喜歡勞動,從中間最多是感覺了一些驚艷,但從來沒有太多的智慧,而相反,俺做科學的很多思路都不是來自勞動的,而是來自失敗和失敗後的所謂啟示的。當然,也有沒有失敗直接啟示的。所以,就人類在智慧方面的產生和前進,大家都沒有一個統一的科學方面的假說,作為科學家,俺一致也在尋找大腦運算的量子模型,比如細胞內小分子遞質的格式化和量子化傳遞假說---神經突觸內的所謂量子化濃度梯度學說。這些天看了阿狗大勝李師師的兩場比賽--不容易阿,看到半夜---忽然明白了:原來智慧是要預先寫好的,在DNA的線性序列裡面,然後用某種方式展開,通過學習,包括網絡學習,呈現出一種數學的預先確定的模式來進行,也就是說:智慧不是從低到高慢慢進化而來,而是突然產生的,似乎毫無根據,但其實背後擁有強大的數學模式和模型,人腦的量子運算也是這樣:需要有預先的結構支撐,所以人類的大腦不只是在拼神經元,而更是在拼神經元的網絡結構--最近美國的神經計劃的主要內容,但其實更是拼神經細胞內的量子化分子模式,正如前兩天清華的施一公同學說的南加州大學某教授的微管蛋白和鈣離子模型,俺更看好微管蛋白的動態聚合和分解,以及磷酸化的過程,比如某些PPASE蛋白調控的順反式磷酸化的互變,因為可以是納秒級的量子開關。
就這些預先寫好在DNA CODE裡面的功能而言,阿狗的被書寫計算模式都只證明了人類來自於設計,而不來自於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