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伺伏者,雖然它的輝煌要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突厥鐵騎,但無論再怎麼進化,它的血管里流着的畢竟還是和祖先同樣的血液。
在我眼裡,土耳其就象是一隻恃強凌弱的餓狼,因為兇悍矮壯的土耳其人很容易讓我聯想到生性殘忍暴戾的塞外游牧民族,無論是獵到的食物還是被虜的戰俘,開膛破肚、抽筋扒皮甚至大卸八塊的酷刑幾乎無所不為,這被他們看成是一種兇殘的樂趣,是一個好戰民族習以為常的遊戲。對一個嗜血成性、毫無憐憫之心的血腥蠻夷而言,對付比它弱小的對手,它絕不會有半點憐香惜玉、心慈手軟的作派,強悍兇惡的惡狼本性原形畢露,通常會將對手摺磨得生不如死。而對付比之高明得多的對手,突厥人的優點和弱點也同時暴露無遺,堅韌是這個古老部落最令人艷羨不已的遺風,死纏亂打既是它的弱點也是它用來對付武林高手的殺手鐧,其堅忍不拔、勇猛頑強的作風比我們十年來都不曾勝過的高麗民族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與武林這塊林子裡通常意義上的高手的性情絕然不同,倒是符合古龍同志筆下的某些冷血殺手的個性。因此,對於腳軟腿軟心軟精神軟戰鬥力軟的國足將士,土耳其是絕不好惹的。米老大當前最應該盤算的是如何練就一身“龜息大法”或者“鐵頭功”,以便大限將近時死得不是那麼難看,而不是不知廉恥地迎上脖子敬候挨刀,門戶洞開恭請強暴。要想死磕咱就和巴西操練,西歸浦即將上演的那個片段,我怎麼端詳怎麼象看一場六月里的意大利歌劇,陽春白雪風光旖旎一片柔情主義,就讓我的母隊唯美地死上一場,也不枉吳宇森大師“暴力美學”理念對咱們多年的深刻培養。
怕什麼,咱照樣也可以屠狼,一個哥們對我笑着調侃。能麼?行麼?如那哥們的暱稱,我只當這是個秋天的童話,真的,童話而已。有種的,東亞四強賽上,你丫給我踢瘸了韓國先。
當夕陽最後一抹餘輝灑落在漢城的國立體育場上,我會轉過頭去,不讓你看見我眼裡絕望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