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矮： 網民整風大會紀實 (一)
(純粹為取樂而作虛虛實實一笑了之不可認真在意)
老道仙骨鶴顏，身着補丁搭補丁的道袍，端着一巨大的那種七、八十年代開會時領導常用的瓶代
杯出場了，後面跟着一溜沙龍大佬們。大廳里人頭涌涌，常冒泡的把沙龍當家的坐前幾排，如刀
頭老狼、紅山狼、大漢、興奮劑、雨滴、穀雨、矮子，機槍連長、手槍排長、屠夫、炸彈、DOF，GSO，KK03，OXYGEN，SRA，TUPAC、TEST392、YOFAN 等。後些排是偶爾來串串門子的如
金嗓子老甘、專挖地雷和排彈的工兵、中國餐館老闆老白，喜好東一刀西一刀的網球迷刀醫生、
足球狂STEELERS、好鬥狠的WANGHEI 等。再後面是專業潛水員，這些人最聰明，專看不花錢的
熱鬧，黑壓壓一大片占總體的99% 以上，是點擊數的主體。
(村長別名老道清清嗓子，四川口音普通話)
“開會了，開會了！很久沒整風了。最近沙龍里歪風四起呀，(從瓶代杯里呷口茶)領導很生氣，
問題很嚴重啊”。“啥子？聽不清楚？”(喧譁聲太大) 。。。“你個龜兒子！大大漢，還有那
個瞎子，矮子的。就是你們幾個錘子搗亂”。“啥子聽不清楚，故意格老子生氣。再說一遍：
領導很生氣，問題很嚴重。很嚴重，很嚴重！”
正在這時，模得兒身材的村副戴着面具一身旗袍搖着貓步上台來了。“搞啥子名堂嘛，長得那麼
漂亮戴個面具子幹啥子嘛？”村長大惑不解地問副村長。“你不懂，村里那班砍腦殼的幾年來一
直想看廬山真面貌，一旦露臉那還了得！整天要看我的照片，那都是些什麼人嘛，他們比當年的
日本鬼子還下得手，到時我躲都沒得地方躲。快看那老X和XXXX的色樣子嘛，眼睛都融得穿砂鍋
了”。
這時，底下有人問話。老道給剛才的打攪沒聽清楚。“什麼？啥子嚴重？好好好，你給老子裝孫
子”。
“什麼？講話要文明。去你的個球喲”。
“到美國來了要入主流社會，不文明入不了”，SOXFAN 台下插嘴。
“你個瘋子還嫌不亂是不？老道不信治不了你，特別強調一下：從今後男娃兒女娃兒哪個都不准
提主流社會這個詞。不入主流社會那你來美國幹啥子嘛。你它NND學業完成了又不回去，又不肯
入主流社會。咋辦嘛。去次流社會只能端盤子，切菜。你還有時間到沙龍來混？這不禿子頭上擺
虱子，明擺着的嘛”。
“抗議！人身攻擊，你明曉得我是個半禿”，步步高漲紅着臉站起來。“抗議個球，你頭髮少幾
根就不准老子說亮，說光？每次講話前格老子還要看有些啥子人在這裡那不麻煩死人咯。再說
嘛，那頭上的頭髮你不去扯，郎格會掉呢，我這不一頭秀髮齊肩嘛，那內當家羨慕我都羨慕得要
死，你曉得不”。
村副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砍千刀的，阿拉腳站得酸，儂快切主題。又忘了淨口，不准以老子自
稱，這鄉下人就是沒教養”。
“莫慌莫慌，格老子，不，不，我就說就說”，老道再呷一大口茶水。
“最近，有人圖謀顛覆我沙龍主題，什麼是沙龍的主題？嗯，嗯，‘頂死牛’你給我站起來，你
給老。。。不，給我回答”。
“我？。。。”慘白着臉的大牛站起來1米89高。牛眼四處梭求助。
“NBA 籃球”，大大漢在底下悄聲幫忙。如獲至寶，頂死牛大喊幾聲“籃球！湖人！KB！”。
“我宰了你這頭憨牛！你個學生娃不好好念書，整天就是和那個死鴨子為那個已成殭屍的火箭斗
氣賭狠。什麼鴨子頂死牛的。你要跟鴨子頂腦殼還得跪下來才頂得到那個衰鴨頭，值不值嘛。另
外，你連沙龍主題都不曉得，氣死我了。我開店這麼多年，怎出了這麼些敗家子喲”。頂死牛正
準備坐下，一聲大喝將他魂嚇出。“你個子大，去玩橄攬球，聽見沒有！”
頂死牛坐下後嘴裡不停地在罵“死大漢，死大漢，死大漢。。。”。
“哪個說說這個主題，有獎猜答”。話剛落音，“村長，是網球！我就知道您愛網球”。‘捧呀
捧’乘機捧首長。
“放P！這都不曉得。給我下去！格老子用網球拍把你拍出去。捧人也不看個場合，現在是什麼
年代了嘛。要捧也要捧得准捧得好，要捧到點子上，捧得人舒服，又要讓人看不出你在捧。你個
錘子好好跟‘捧聖’去學兩招。”“ 哪個捧聖喲，還有比我利害的？”捧呀捧摸着腦殼回不過
神來。只見廂那邊有人捂嘴偷笑。
“什麼是沙龍主題，沒人答言？阿拉今天就是不信這個邪！是橄欖球迷的先站出來亮相”內當家
關鍵時刻尖利地吆喝一聲。
只見刷地站起一大幫人，為首的是(按姓氏排名)，擦子，澹然，狗狗鷹，借光妹妹，老沙，老
狼，老T，滿人，誰總，TUPAL，Z 子，興奮劑，炸彈，終生大師等地位顯赫的沙龍長老和才子佳
人。這時 Z 子突然舉手大呼口號：“打倒沙龍偽球迷！將可教育好的同志解放過來！壯大橄欖
球隊伍！”
“好同志，好同志”， 老道又呷大口茶水，“今天這個會就是要批判偽球迷的痛處，清理好沙
龍的階級隊伍，該處理的處理，改教育的教育，還要把理論講清楚，以理服人嘛。補充一下：郎
格是偽球迷呢？就是那些只看NBA 不看橄欖球的傢伙們。只看橄欖的或兩個都看的才是真球迷。
好， --- 現在開始批判”。
“我先揭發”，隨着一清亮的京片子，一漂亮少婦領着五孩子上台來了，小的1歲，大的5 歲。
人人都不認識，面面相覷。“大大漢是我的丈夫。他從不管家，一天到晚就是那破籃球”。嗷，
全場一片譁然。“NND，大漢把我們都耍了，我們都一直以為他是個極溫柔的治家男人”，狗鷹
大佬搖頭不已。
“除了他的那個可恨的懶貓他在家什麼都不做。更不管孩子。這些孩子都是他做的孽啊。而且，
每逢NBA轉播，家裡實行軍事管治，任何人不得發出聲音。孩子們小，管得住嗎？就他一人在那
抽瘋。有時哈哈大笑有時大罵髒話。總說他能當NBA教練就好了。在外面就裝孫子，溫文爾
雅”。大漢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好個你銀鎖，你挺會裝啊”，老道大罵。“從今後，不准看NBA。看NBA的都是漢奸。這是誰說
的我忘了”。“是鄙人，在下沙之舟”。
“啊唷，是沙老，怪不得怪不得。準確啊，入木三分。你說籃球能看嗎？那是美國佬，不，立
正，洋人給外國人的發明。到了美利堅，橄欖才正宗，你小子正宗不隨要走歪道，邪門了。念你
沙龍人緣還佳，給你機會，學看橄欖，不但自己看，還要帶着孩子老婆、外公外婆爺爺奶奶舅叔
姨嬸一起看”。“是，是，謝老道重給生機。不過，那簽證問題如何辦？”。“你個呆漢，跟簽
證官說是來看橄攬球的，啥事都沒得的”。大漢高興地坐下，馬上又犯愁“這麼多親戚要來美國
看球，哪裡還有錢交稅？煩死了，煩死了”。
“下面輪到誰”，老道一時無了主意。村副悄悄給他一香肘子，向矮子方向示意。同時向
‘TEST392 眨眨眼。
“好，聽了小常寶控訴，我不能保持沉默了”，代號TEST392 跳了出來。“我跟矮子最熟，我了
解他的一切。他有夢幻症。整天就想着自己是喬丹，夢裡經常做扣籃。人又矮，籃板都夠不着。
每周三次鐵打不動的半場籃球是他們家的災難”。
“此話何講？”老道不解。“贏球了，春風得意，女兒可不做作業看電視；輸球了。一聲不坑，
動輒大發無名火，全家如坐針氈”。“那贏球了不就得意了嘛”。“贏球？不可能啦。人又矮，
技術不好，脾氣特暴躁，一碰就出火。誰願與其為伍？所以總是輸，極少有贏過。不過一旦偶爾
贏球，家裡就象過節，又是拍照，又是請客吃飯，鬧翻天了”。
“那倒是，這個方面人和狗很近似”，老道贊同地說：“大個子脾氣好，小個子們都火大。你看
那狗，越大的越溫和，越小的狗，尤其那一缽子能煮得下的斤把重的狗越呲牙咧嘴地凶。所以，
女娃兒找對象最好找個子高大一些的”。‘毛寧妹妹’急了，在台下問老道：“什麼是矮子的高
度呢？”“郎個搞的喲，你哥哥的高度就是標準”。。。。聽到這話，台上台下男人中除老道、
頂死牛、大大漢少數幾人外，頭都縮到肩膀里去了。
發現情況有些異樣，老道趕緊說：“這問題不扯遠了。矮子，你看咋辦，浪子回頭金不換。發揮
你的長處，學橄欖，當個四分位有戲。矮子們聰明，你看鄧XX 。。。立正！鄧公、胡公都是一
世偉人。另外，在美國搞生物、生化、電腦、數據分析的不都是些矮子當角色嘛，大個子們都去
打餐館了。你好好干，在橄欖這寶地會幹出名堂的”。矮子當即感動得五體投地，跪地大呼“我
給您磕頭了，我給您磕頭了”。
DOF對矮子的機會主義行為極為鄙視，不急不慢地在旁插嘴：“費勁啊，磨人啊”。
“會開得很好！抓了兩個典型。”老道再呷一大口茶水。下巴向捧呀捧示下意，捧呀捧心領神
會，疾步上前接過大瓶代杯就去充水了。
再次清清嗓子後，老道宣怖會議進入對號入座程序。“什麼是對號入座呢？大家聽好。現在放幾
段FBI 的錄音。我也不點名，自己對號入座。自己決定如何辦。我們的政策從來是治病救人，嚴
懲不怠。取決於你們的認識了。如果硬要頑抗，沒的好處。Z 子，放錄音”。
錄音帶開始播放，(下面是FBI的錄音，因保密需要，有特別剪輯)。隨着Z 子裝填錄音帶的進
程，台下膽小的做過虧心事的快撐不住。 最先轟人耳朵的是請檢查院專人錄製的一句人人皆知
的流行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此時，有人開始尿褲子了。
第一個被放出的錄音是女性的聲音：“看得俺恨得牙齒直咬！嘎呲嘎呲嘎呲嘎呲嘎呲嘎。。。”
在沙龍大廳就坐的人無沒聽到那山崩地裂鑽心般的咬牙聲，毛骨聳然，就是獅子老虎聽見也會魂
飛膽散。
“停！這是誰的話？她在對誰咬牙切齒？”老道插話。
“是小睡仙”，大漢趕快報告。“你們看，一場NBA把這麼漂亮、文質彬彬的姑娘變成這個樣，
這NBA還能看嗎？”
“嗯”，老道接下大漢的話，“好，有認識就好。不過，也不致於多難看，小睡仙本來就是櫻桃
小口嘛，不象矮子那張嘴，你看，都扯到天邊去了”。
“謂謂，講正話，別扯遠了”，村副在旁提醒。
“下面再聽一段幾人的密談，就發生在最近，都給我聽好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