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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分享:送“阿,馬迷”- 承鵬之“悼阿根廷”
送交者: xiaobin1 2006年07月02日05:45:01 於 [競技沙龍] 發送悄悄話

阿根廷死於風花雪月

它太追求燦爛的一瞬

帶我去吧 在黑夜另一頭

愛情是 可能的

阿亞拉軟綿的一刀沒有刺向德國人,卻刺向自己的身體,刺向全世界所有阿迷的身體,不,是心臟,是靈魂!

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不是東道主必勝,而是東道主必須勝!現在你明白貝肯鮑爾說的“德國必勝”了吧,現在你明白貝烏鴉史無前例地沒有失言了吧!我看到一個由足球政客預製好程序的PS遊戲,結果必須是德國出線!政治經濟必須出線!關足球本身屁相干!

歷史無聊得近乎無恥,看看1990年7月8日決賽和今天凌晨的畫面吧,同樣的禁區內右側同樣的86分鐘同樣的鏟球——16年前阿根廷聖西尼被判罰點球,16年後羅德里格斯被判假摔,“假摔”!?布雷默在16年後終於承認了他才是假摔,不知道當值裁判米歇爾會不會在16年後才承認那不是假摔!

永遠不會重放德國關鍵的犯規慢鏡,因為“東道主”,還有巴拉克的手球,還有克勞澤膝蓋——克勞澤今天的比賽只幹了兩件事,第一件是用膝蓋把阿邦丹謝利肋骨撞傷,第二件是把皮球頂進替補門將佛朗哥的大門!特維斯說對了:與德國大塊頭打架我們並不在行。我從不否認東道主應有的潛規則利益,但如果把潛規則當成陽光下的利潤——那足球還有什麼可玩,不如讓東道主直接進入決賽,在決賽那天與其它31支球隊決出的勝者來一場罷了。

直接分贓,要多爽,有多爽!

阿根廷隊冷靜得近乎冷酷地進入到這場幾乎為“皇帝新衣”的比賽,像真正的俠客一樣,他們好像賽前已知天命,他們卻不想聊盡人事——短傳、控制、拼搶,然後由被克勞澤撞飛的阿亞拉像一枚平飛的魚雷般把皮球刺進網窩。那一刻,我們幾乎看到天空變藍,阿根廷的藍,從而讓阿迷的理想不切實際地飛翔。

我真的很想馬拉多納回家拎一把砍刀,沒必要為佩克爾曼塑個雕像了,馬哥你得如諾一刀把這顆保守的頭顱砍下。為什麼不讓動作頻率更快的梅西攪亂德國陣腳?為什麼要換上有一腳直傳的里克爾梅打反擊?為什麼那麼早就把克雷斯波換下?

這樣的一支阿根廷隊幾乎是史上最好的阿根廷隊,而且這樣的評語我們每一屆都在使用,但這就是阿根廷隊,這就是阿根廷隊讓我們魂牽夢繞卻又痛不欲生的原因。

特維斯這個疤脖小子為什麼要去預言“用左輪槍頂着萊曼的頭?”果然是左輪槍,尚未開始你就可以知道結果——因為把戰鬥拖入點球,最符合德國人的情趣,這個世界上誰還有著名的“德國點球隊”最擅長點球?

風花雪月卻又紅顏薄命的一支阿根廷隊,它為世界奉獻了後進攻主義風格後卻被註定淘汰,但它不悔,它不悔沒有採用小人手段避開東道主,它最想為這個世界做的已經做到了——美妙,短暫,漫長而淒楚的回憶……

這樣的結果早已預感,我還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對於真正的阿迷而言,本屆世界盃已經結束,我只狐疑:為什麼沒看到那個每次現身都能給阿根廷隊帶來無窮氣場的馬拉多納?那個揮舞着球衣在頭頂旋轉的馬拉多納?——難道偉大的德國東道主,連這點心計都算計到?

我們的大腦未曾刪除2002年6月12日巴蒂一慟碎河山的如煙畫面,視網膜被迫充斥2006年7月1日馬克西撲向東道主的憤怒身形。四年前,四年後——“悲傷”與“憤怒”輪換刺激阿迷脆弱的心,1998、1994、1990也幻燈片般閃現過往刺青的印記。

只好傾聽阿根廷女詩人阿萊杭德娜傷感的詩句聊作解藥:“帶我去吧,在黑夜的另一頭,愛情是可能的”……

哪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能受到這般損傷?如果說四年前是一種命運哀絕的苦嘆,四年後就是一種拍案而起的衝動,不,作為一個真正的“阿迷”甚至會有一種拔刀而起的憤激,像條真正的漢子般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憤激。東道主,東道主,東道主……像貝多芬樂章般偉岸雄渾,像俾斯麥權杖般橫掃萬千,這時你就可以理解貝肯鮑爾為什麼說“德國必勝”了,這時你就可以明白貝烏鴉為什麼史無前例測中“德國必勝”了,不是“必勝”,而是“必須勝”,這時足球滾開,政治和經濟留下,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點球——是阿根廷的“命中注定”?還是德國人的“註定命中”?

我有點怨恨我所喜歡的“疤脖怪獸”特維斯了,懵懂衝動的特維斯為什麼要在賽前提及那把左輪槍?為什麼要年少無知地說“用槍管頂住萊曼的頭顱”?該死的點球從來都是德國人的強項,即使在1990之夏在戈耶切亞的神勇下連過兩輪點球關,但阿根廷最終倒在布雷默那鋼鐵般堅強的一射下。

點球點球點球……我必須說:死於點球是公平的,就像普希金終於倒在莫斯科郊外的小樹林裡;但不公平的是那個叫“米歇爾”的官哨,這個長相鷹犬的斯洛伐克人一切就是為了把阿根廷拖入“點球大戰”中,懼怕面對面的光明決戰,就設套把騎士拖入沼澤中,這實在陰險。

對不起,作為專業評論人我必須客觀,我必須客觀地認為阿根廷首先死於自我,死於阿亞拉把點球像嬰兒般小心翼翼地送進萊曼懷中,死於坎比亞索把點球像只特快專遞郵包般準確送進萊曼手上,更死於佩克爾曼冷藏了梅西、換下里克爾梅、換下克雷斯波等保守舉動。

每一次死亡都有死亡的理由,每一滴鮮血自有汩汩流出的創口,對於一個已然完結的比賽我已不能再說什麼,因為阿根廷在一次戰鬥中輸了,它已不可逆轉不可復活不可按更道義的方式演繹,目睹這麼多年阿根廷的死去後,我們必須承認——一切因為自馬拉多納離去後,沒有了神的阿根廷同樣美好,但無比脆弱。

但我必須說,為什麼16年前-16年後,聖西尼和羅德里格斯在同樣的時段同樣的地點同樣的鏟斷判罰卻得到不同的命運——16年前,當值主裁果斷指向點球炮製了冠軍,16年後,米歇爾揮舞黃牌判罰“假摔”!16年後,布雷默才承認沃勒爾在假摔,我在想,是不是非得要等到16年後,斯洛伐克人米歇爾才手撫《聖經》懺悔:那真的不是一個假摔!

還有手球,巴拉克的手球,還有慢鏡,號稱全世界最專業轉播的德國同行居然屢屢沒有犯規慢鏡,當然還有克勞澤,他全場只幹了兩件事:第一、膝蓋撞傷阿邦丹謝利;第二、再用真的很灌籃的頭球接力擊穿替補門將佛朗哥的手。

也許公平,因為雙方都是在用自己擅長的方式贏球或輸球,阿根廷死於風花雪月,它太追求燦爛的一瞬,德國人生於鐵血和心計,它只在乎真實的結果。世界這樣,世界盃也是這樣。

我才不想管這些扯淡的概念了,在佩克爾曼辭職並準備接受馬拉多納的屠刀時,突然想起:我們居然整場沒看到每次都能給兄弟們帶來強大氣場和力量的馬拉多納哪怕一個鏡頭。德國人太吝嗇了,德國人太謹慎了——因為他們害怕看到馬拉多納中指高擎彈劾布拉特和貝肯鮑爾!整整一群FIFA官員的雕像,抵不過這一根離經叛道的中指更有力量!

無妨,馬哥永遠在我們心中,阿根廷永遠在心中,當我們已煩了《阿根廷別為我哭泣》,我已在博客里為馬哥和他的阿根廷好兄弟們點播一首許巍的《藍蓮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

點球、開槍、送行!對於我而言世界盃已然結束,空空的,剩下的,唯有工作——看一縷青煙散去,槍口仍熱,心口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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