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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足真"性福"窗外即是"天體海灘"
送交者: zzw 2002年05月31日17:18:22 於 [競技沙龍] 發送悄悄話


從海的方向看過去,國腳們住的凱悅大酒店外觀與那艘著名泰坦尼克號極其相似,雙層結構、高聳的船艙、就連傑克和露絲迎風站立的“船頭”也像極了酒店二層的寬大平台,如今“傑克”都悶在房間裡,他們的“露絲”又在哪裡?

酒店與沙灘還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走出酒店的正門右行,還須經過一條林蔭滿布的下山小道。這條小道很有些“曲徑通幽”的意思,台階修得很正規,兩邊到處是一種叫不上名字的黃色的小花,茂密的樹葉低低地壓在頭頂,走下台階的最大感受就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柔情。正因為如此情侶們出現在台階上頻率非常高,昨天下午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竟然有五十多對情侶走過。

許多“天體營”的愛好者把這裡視為一個奔放的樂園,一個自我的天堂,每到中午就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國外遊客,來到沙灘上洗“日光浴”,前天中午兩名外國女孩赤裸着上身躺在沙灘上曬着太陽,稍後兩人又走到海里泡了一會兒海水,白皙的皮膚在柔和而溫暖的陽光下散發着一層光暈,美麗得讓人心動。

從海里走上沙灘時,兩名女孩都不約而同地用手護着胸,彎腰用一片礁石做掩護走上岸,儘管大膽、開放,但還是保持着女孩子矜持的本能,可是這時任何人都絕不會對她們的裸體產生一點點的私念,西歸浦的海水、沙灘、陽光下的裸體竟然有着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純淨。

國足離她們只有六十五級台階。


性福時光

我們決定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嚴肅的運動生理話題來討論。幸福或“性福”,這是一個問題。

前天,大英帝國的子嗣、女王伊麗莎白的臣民們表示:為了配合英格蘭隊的作戰,他們將在球隊比賽前一天禁慾;昨天,土耳其主教練古內斯也慷慨陳詞:如果球員們能打進十六強,則可以把家屬接來同居;今天,中國隊在“性趣”的話題前輾轉騰挪幾乎逃跑。

中國人對於“性”有着分裂的表現,一方面諱莫如深視同猛虎,另一方面滿腦子都是“三妻四妾”的幻想。它就像一本怪異的書,封面是《上甘嶺》,封底是《金瓶梅》,中間部分是從初中教材的生理衛生第五章一直到夢幻仙子、莎朗·斯通的犬牙交錯———這種狀態可以把一個中國男人糾纏到老,直到有一天他在輕度老年痴呆下回想關於“LONG LONG AG O ”的故事。

不是要不要性的問題,而是如何對待性的問題,“性”是一把游標卡,卡出人生的長短粗細品位高低。在路易王奢侈糜爛的時光里,蓬皮杜夫人幾乎把全法國的精力都耗費一空;在薩德變態的空間裡,他把狼欲與人慾擰成鞭子抽向道統的大門。還是中國人幽默:食色性也。它的意思就是:你得每天吃飯,也得每天清楚地知道你是一個男人,或女人。這完全是自然狀態的東東,除非某天不小心練了《葵花寶典》。

每屆世界盃“性”話題爭論都會尾隨而來,羅馬里奧代表球員工會一員向主教練要求自帶家屬,加斯科因代表自已申請在夜總會裡銷魂一刻,就連巴雷西這樣的正經男人也會拍出種種理由砸向紀律的頭頂。這是一場混戰,世界盃參賽隊除了技戰術風格外還有一種劃分:可以帶家屬的與不可以帶家屬的。

不可以想象一頭獅子在長年沒有性生活的狀態下維持體力,同理,不可以想象足球場上的猛人在清心寡欲的情況下轟炸敵方。不管是道德常識還是生理常識都告訴我們,洪水是靠疏導而不是阻擋,謹防沖得寸草不留。

在離中國隊駐紮的HYATT大酒店不遠的地方,有塊漂亮的“天體浴場”,我們知道國腳們不用望遠鏡可以看個迷迷糊糊,用了望遠鏡可以看得真真切切,這可能是古板的中國足協始料不及的,總不可以像封閉訓練一樣用紅布擋住陽台吧。另,國腳們沒事就翻翻報紙,看看碟片,然後用昂貴的國際長途向家人或女友打電話;再另,有零星國腳打聽着作為“美人窩”的濟州島的風花雪月。

我們不是“性解放”鼓吹者,也不對此事作出任何實質意義的結論,性這個東西,其實是沒有觀點可言的。我只是覺得中國隊沒必要迴避它,23個中國猛男精英成天立在那裡想象“性福時光”,血在血管里流,荷爾蒙在空氣里發散,天體浴場在陽光下眩目無比,薩德說:它就在那裡,就在那裡,我要捉住它。

或者,就像當年貝肯鮑爾一樣,斷喝一聲:“不許動,誰也不許動”,使沃勒爾在最後一分鐘能使出所有的力氣踢進點球。那一屆的冠軍是德國。


沒有性福的西歸浦

非常時刻有非常辦法,在征戰世界盃的日子裡,在不可能接觸到性,但是又無法忘掉性的情況下,國腳們也通過一些旁門左道的辦法,多少保持着自己與性的非親密接觸。

窗外就是天體浴場

國家隊很多隊員的房間都是靠海,一些隊員也是在不經意間發現,國家隊樓下竟然就有一個小型的天體浴場。

每天上午或者傍晚,通過酒店房間的陽台,國腳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在不遠處地礁石邊上,經常會出現一些上半身一絲不掛的女郎。而她們中,更多的都是一些西方女性。很多隊員都是在無意中發現這一秘密的,這個秘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變成了國家隊裡公開的秘密。昨晚,當記者把這件事告訴了一位尚未知情的國腳時,他顯得有些興奮,“是嗎,那我明天一定要好好看看。”

“國情”的束縛

在記者的調查中,經常聽到的一個有趣字眼是“國情”,這個有些政治化的概念居然和球員的私生活聯繫在一起不能不說是中國球員的一種思想上的排解。“因為是中國,所以我們不可以完全像國外球員那樣”,“因為是在世界盃,這是個政治任務,所以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甚至有球員從生理上剖析了:“中國球員與外國球員天生素質不一樣,他們幹完事後一樣上場,我們應該養精蓄銳,好好呆在屋裡吧,留着力氣踢球”。

一部分球員主要在房間裡以看書、看報、看電視度過業餘時間。郝海東除了侃大山外,就是躲在房裡看平面讀物,昨天他向一名記者借來了《三聯生活周刊》、《中國新聞周刊》;而另一位老大范志毅則以上網、聽音樂作為在韓國的消遣方式,現在他的一大愛好是收看國際新聞,分析國際形勢。張恩華的任務是打電話、看報紙和早睡,他說:“想那麼多幹嘛,養好身體就是球員的一切。”由於酒店房間上網可以搜索到一些色情網站,所以一些球員也在無聊之際瀏覽一下,有的甚至還在打聽韓國的一家以色情為主的電視台,只不過由於酒店裡沒有接收才“哦”的一聲作罷。

風聞西歸浦所在的濟州島是著名的美人窩,有的球員就說:關在屋裡什麼美人都看不到。有的還向記者印證西歸浦是不是一個“特純樸”的地方,在聽說也有合法的“馬撒基”後,好奇地問着:“貴不貴”。實際上,這些球員都不會在世界盃大賽期間做出什麼事,但他們出門很久,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有強烈的好奇心的,“這就是意淫,比真干出什麼事保險”,有人自嘲着。


米盧談性:他們都是成年人

外界都說米盧今年58歲,但是據中國隊隊內人士稱,米盧事實上比外界傳說的還要大3歲,他今年已經61歲了。一個61歲的老頭,對性的看法和認識肯定與30歲的年輕人有所不同。

去年在備戰外圍賽時,米盧曾經和一位相熟的男記者開玩笑說,我除了那兒不行,其他什麼地方都很棒。

前幾天在訓練場,一位英國記者曾經問過米盧,你如何處理大賽期間中國隊球員的性生活?對於這個問題,米盧的回答很簡單:“他們都是成年人,而且,我們並不是24小時都在訓練,那些問題,他們(中國隊隊員)應該知道該怎麼處理。”

在墨西哥和美國呆過多年的米盧,並不是那種排斥異性的人,甚至可以說,米盧對於異性,尤其是那些年輕的異性往往會很熱情。


國腳談性:我們早習慣了

雖然還沒到談性色變的地步,但對於性這個話題,國腳們倒是很少和記者談起過。

“早就習慣了,1997年十強賽,三個月都挺過來了,這次才一個半月,有什麼問題嗎?”區楚良對記者的提問感到有些意外,在他眼裡,這應該不算是什麼問題。

區楚良的觀點代表了很多國腳的看法。“我們國家的情況和外國不一樣,我們從小就習慣於集訓生活。”祁宏說:“習慣了,就無所謂了。”

對於目前國家隊的大多數隊員而言,他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打好這次世界盃,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們根本就沒空去想其他方面的事情。安琦表示,現在這段時間,他們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準備世界盃的比賽,腦子裡總有根弦在繃着,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事情。

當然也有人想。“要我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在這種環境下,我怎麼敢?”說這話的是中國隊一位北方國腳。“國外那些球隊,就算是大賽前,照樣敢和女友約會,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誰要敢這麼幹,隊裡還不把你當違紀典型,給開除了。”

家屬隨軍難

記者趙震西歸浦報道孔子有云:食色,性也。但性畢竟不是請客吃飯,對於長期封閉的國腳們來說,性問題並非那麼簡單。

在去年十強賽中,國腳們家屬隨軍並不是問題,但讓人奇怪的是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名國腳計劃讓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前來韓國看球。馬明宇就對記者說:“這次樂天肯定不來了。”另一名去年十強賽里家庭溫情的主角區楚良也明確表示自己的妻兒不會來韓國。

世界盃的球票並不是問題,中國隊免費給每位國腳一張球票,同時還規定每位國腳可以買10張票。但大多數國腳卻都將票定給了朋友,很少有人給家人訂票。據了解,讓國腳攜帶家屬前來韓國看球的最大顧忌在於到韓國後的無人接待。由於正值世界盃期間,韓國的食宿都相當緊張,國腳的家屬都少有獨自出國經驗,出國後的麻煩不少。而跟團走行程上又受到限制不少,來韓國後根本與國腳難以接觸上。

另外中國足協在國腳家屬隨軍的問題上實際上採取不合作的態度,他們即不明確表示反對,但也不支持,代表團從未表示過如果有家屬來韓看球,會有什麼接待措施。


預防“禁慾性失眠”

從5月1日國家隊短暫放假後再次集訓開始,到中國隊結束世界盃之旅,中國隊的這些男士們至少要過1個半月的“獨身生活”,一些醫學和心理學的專家也對他們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張濱博士(廣州中山醫科大學附屬第三醫院男性科):人們長期以來忽略男性的性生理周期,實際上,同女性一樣男性的排精也是有周期性的,如果不能適時排放,雖說“精滿自溢”,但長期缺乏性生活,同會對男性造成身體和心理上的影響。在長期封閉的男性群體中,最典型的例子是出海的船員,也包括封閉訓練的運動員、軍人等,在長期缺乏性生活的情況下,會出現諸如懶惰、不注意個人衛生、暴躁、孤僻等徵狀。具體到正在備戰世界盃的國家隊隊員,也可能出現類似情況。

但人類之所以區別於動物,就在於人類具有情感和理智,因此只要不超過正常的男性性生理周期,正常人絕對可以克服缺乏性生活帶來的負面影響,但如果時間過長,這種負面影響還是存在的。

缺乏性生活對一個人的影響除了與時間相關外,還與另外一些因素相關。具體到國家隊隊員,他們這次是第一次衝進世界盃,不僅全國關注,對於他們自己,也是其人生中最重大的事件之一,由此帶來的一些負擔、壓力以及興奮感肯定會掩蓋一些性需求。

儲莉博士(廣東省中醫院心理諮詢科):從心理學來看,運動隊的封閉集訓屬於一種特殊環境下的特殊刺激,對於運動員的競技狀態是絕對有好處的。但是如果長期缺乏性生活,會導致一種心理學上稱之為“禁慾性失眠”的症狀,由此會影響運動員的體能。

對於這種問題,用適當的方式,比如有些球隊會適當地讓球員與家屬團聚,就是很好的解決方法。但是如果用不正常的渠道排解性需求,效果可能會適得其反。

關於中國國家隊的問題,根據臨床經驗,1至2個月內沒有性生活,對他們的身體、心理基本影響不大。(郭儀)

三種類型的“性福生活”

和保守的國人相比,許多國外名教練對世界盃期間球員的性行為多半呈寬容的態度,一代球王貝利、1994世界盃黑馬保加利亞隊主教練佩內夫和今年波蘭隊的恩格爾屬於三種典型。

貝利:自圓其說型

球王貝利61歲當上PFIZ ER醫藥公司的代言人,他的任務就是宣揚“偉哥”的奇效,貝利在情場上的輝煌史並不比球場遜色,他以自己的體驗呼籲世界盃期間教練應該理解球員的性需要,他說:“當你踏足外國的土地,面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文化,你總感到焦慮和煩躁,很多球員睡得很晚,起床很早,他們太渴望比賽,以致無法享受正常的睡眠,難道叫他們吃藥,吸毒嗎?”貝利承認1958年首次參加世界盃前一年就發生了第一次性行為,當年他只有16歲。

佩內夫:“同流合污”型

游擊隊風格的保加利亞隊在1994年打入四強,主教練佩內夫管住霹靂火斯托伊奇科夫的主要方法就是放任球員和他們的妻子、女友相聚,給球員帶來寬鬆、自由的環境。佩內夫本人也攜眷在身,彼此心照而不宣,結果保加利亞在無人看好的情況下打進了四強。

恩格爾:“經濟適用”型

今年波蘭在16年後再度打入決賽,教練恩格爾在這件事的態度與他商人般的外貌十分相配,他同意球員可以和妻子、女友幽會,但前提是他們負責伴侶的費用,對於瓦爾多克、馬提塞克這些海外球員來說,三千歐元的費用不算什麼,但在國內效力的球員就無法承擔這些費用了。

另外,本屆世界盃的其它參賽國對待性問題的態度也有所不同,大部分的西方國家在這個問題上都比較開通,特別是法國、英格蘭這些強隊,只有尼日利亞、巴西等幾個國家是死硬的反對“放鬆”派,估計是這些國家的球員大都放浪不羈,一旦開禁,再想往回收怕就難了。(林浩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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