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麻子和網友的建議,“二麻子別專”改名為“沙龍演義”,純粹是小學生的遊戲之作,儘量跟沙龍發生的事沾邊,有不當處,還請海涵。後面可能還會涉及到老沙,老矮,老七,崽兒,大漢,借光。。。如果不願意,但說無妨。
話說泡泡,小鞏,阿珂三人到了村頭麻道的攤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說了一遍,麻道拿了紙和筆墨,讓他們畫畫看假道在桌上畫的到底是什麼。
泡泡拿起筆一揮而就,在紙畫了個圈,道:“我看就是一球,泡泡球。”
小鞏從泡泡手裡搶過筆在那圈上描了描:“我看就是一圓,比那阿Q畫得還圓。”
“不對,不對,他畫得是一個太陽。”阿珂接過筆,在那圈外面點了幾點,還加了幾條小線。原來她把那飯桌上滴的酒水湯跡都畫出來了。
麻道看了看他們畫的那圖,抬頭向天陷入了沉思,腦海里不斷地翻騰着:飯桌上畫圈,飯桌上畫圈。。。沉思有頃,猛一點頭,嘴裡冒出了一句:“好你個假道!”這邊幾個看他如此表情,知他已有答案,齊聲問道:“神道,你看這是什麼意思?”麻道看着他們期待的眼神,心裡想道:既然假道兄不願明說,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把別人的秘密點破,不如這樣把,我就把假道出得迷面用文字寫出來吧,免得這幾個再羅嗦。想到這裡,提起筆來,刷刷幾下,在那紙上圈旁寫下了四個字。
“畫餅充飢?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假道怪咱們沒給他吃飽?”泡泡對着麻道叫了起來。可麻道什麼也沒說,只是揮揮手讓他們離去。三人知道麻道不願再說什麼,只得悻悻而去,路上討論了好久,依然毫無結果,帶着滿腹狐疑各自回家。
沙龍村“麻聖杯”麻將大賽如期舉行。一時間村里街頭巷尾,茶餘酒後,到處都在談論它。這比賽沒有獎金,所爭的就是最後那頂“麻聖”桂冠,這可是麻壇的最高榮譽。比賽分常規賽和決賽兩階段,而決賽階段要打四輪,每輪都是勝者晉級,負者出局。這轉眼間常規賽結束,決賽第一輪開始了。二麻子,小快,泡泡,小鞏上了第一台。起牌,換花,吃,碰,槓,幾圈一打,二麻子心裡有數了,這牌是上了自己的路子了。等碰了對門小快的九麻,他已聽成,手上一色的麻子,就等一,四,七麻來胡牌。而且他已算出外面這三張牌都應該有各一張活牌。二麻子高興啊,心花努放之下,好像臉上的麻子也在開花。
在離賽場不遠的一間秘密包間裡,有三雙眼睛正在密切地注視着賽場中的一切。他們就是沙龍地下賭場的場主老Z和他的兩徒弟小兵和小丁。老Z是個有名的劍客,早年曾遊歷西方諸國,一手快劍少有敵手,對敵時喜歡在對手面門或後背上留下Z形記號,令敵手頭痛異常,博得Z字電劍的美名。喜歡名車美女,尤喜賭博,一躑千金而面不改色,車,馬,大棒子球,籃球,樣樣都賭,各種賠率個個倍兒精。那年假道因着胡謅事件而出門散心,到了西域時正趕上那著名的飯太稀戰役殺得如火如荼的當口,老Z獨斗八方豪雄已然受傷,假道出於義憤出手相救,又遇兩青年俊傑拔刀相助,終於殺出重圍。假道和老Z因此結為生死之交,那兩青年就是小兵和小丁,一個玲瓏剔透,一個冰雪聰明,極力要求拜師,老Z感念兩人相助之情,就和假道一起將兩人收入門下。老Z傷好後,也有了倦鳥歸林,遊子歸心之念,在假道的力邀下四人一起回到了沙龍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世外桃源,於是決定常駐。老Z經歷豐富,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生活就是折騰。到村沒多久耐不住寂寞又折騰開了,設下了這地下賭場,乾脆取名“折騰賭場”。這賭的名堂更是花樣繁多,這次村里搞麻將大賽,老Z哪能放過這機會,他設得賭與眾不同,別人一般賭最後的輸贏,他別出心裁要賭每一台最後是以什麼花色來胡的牌。他早年迷戀籃球,對米國那叫NBA的籃球聯賽特上癮,於是就比照着給麻將的花色“條萬餅東南西北中發”都安上個名字。這大餅形似太陽,於是在賭單上“餅”就成了“太陽”;那條看起來就象一根根木頭,老Z對NBA馬刺隊的球星鄧木木很欣賞而且有一段淵源,這“條”在賭單上自然就就成了“馬刺”;湖人的紫金隊服頗有王者之氣,於是在賭單上“湖人”就代表了“萬”,其他類似不一而足。
這麻將大賽雖沒有獎金,可沙龍的地下賭場那賭盤可開得夠大的。老Z深知江湖中藏龍臥虎高人無數,賭場情報萬萬馬虎不得,於是動用一切可能的途徑盡力摸底。小兵和小丁本來是在外地省親的,後來接到師傅口信,這才星夜趕回。小兵手裡拿着在看的就是這樣一份列着詳細情況的名單。
“師傅,你說巧不巧?這第一台上四人正好作對廝殺,二麻子和小快賭太陽,而泡泡和小鞏賭馬刺”小兵向在窗前觀戰的老Z說道。
小丁探頭一看也嚷了起來“WOW,都是萬兩以上的重賭,二麻子賭了足足一萬三千兩!師傅,他們都這麼相信自己能贏嘛?”
老Z收回目光,朝兩人微微一笑“你們知道麻將里最厲害的門派和他們的成名絕技嘛?”
小兵和小丁茫然搖頭,不明白師傅為什麼突然提起了這個,同時也是精神大振,知道師傅又要講起以前的秘聞掌故。
“古老相傳,麻將里主要有十大門派,最厲害的有三派:至尊,竹林,一統。至尊派講究的是王者之術,非萬字不和派,因為萬為至尊之數,成名絕技有“龍騰萬里”“九五至尊”;竹林崇尚笑傲林泉無拘無束,喜歡以條和牌,以“一枝獨秀”“條條大路通羅馬”稱雄;一統派是其中最神秘的門派,對和餅子情有獨衷,以“三潭映月”“一桶江湖”聞名。”
“師傅,你是說今天參賽的有這三派里的人?”
老Z對能聞一知百的小兵讚許地點點頭:“你們都聽說過馬刺隊的鄧木木球技超群,可他也是麻技高手就沒多少人知道了。我在西域時曾跟他在牌桌上交過手,麻技確實不凡。據他說,他師傅就是竹林派里的高手,名叫老T,還有個外號叫終結者,麻技之高可以想象。有一次老T來看馬刺比賽,賽後應邀表演麻技,鄧木木一見驚為天人,馬上要求拜師。老T很欣賞木木的球技,見他外表雖然木訥憨厚,其實內秀聰明,爽然答應:“其他不說,就憑這木木兩字,也跟咱們竹林有緣,這樣吧,咱們就以一年為限,這一年中只要你贏下一場比賽,賽後我就教你一記絕招。”這隨後的每場比賽,鄧木木在場邊球員替補席旁邊專門給老T設了個座位,老T場場不拉,足足過了一年的球癮。而木木為了能學到絕技,更是在場上奮力拼殺贏球,最後帶領馬刺成功登頂。所以說,那一年馬刺能得冠軍,老T在球場邊的督戰功不可沒,呵呵。鄧木木自己說,他只跟了老T一年,最多只能算是老T的掛名弟子,可他有一師弟,雖然年紀輕輕,入門時間不長,可麻技已得老T八分真傳,當真是爐火純青。他師弟叫鞏翰林。。。”
“鞏翰林?小鞏的名字好像就叫翰林,難道他。。。”小丁一臉的疑惑自言自語道。
“不錯,小鞏就是鄧木木的師弟,竹林派年輕一輩里出類拔萃的高手”老Z頭也沒回,眼睛看着遠處第一台上的小鞏接着言到“小鞏來到咱村一向不顯山不露水,自稱小鞏,很少提及自己的大名。天下同名同姓的也不是沒有,所以我也只是在心裡疑惑,可他前幾天暗地裡傳了一手絕招給聚仙樓的老闆泡泡,這就讓他露了底,我確信他就是老T的高足鞏翰林。”
“是什麼絕招,讓小鞏一下子漏了底?”小丁迫不及待地問。
“據我們的眼線說那絕招名叫‘羿射九日’。鄧木木當年酒後跟師傅閒聊時不經意提到過許多竹林派的事,據說以前麻將三大門派經常比斗,互有勝負,老T的師傅立志要廣大本門,受‘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啟發,遍游西方諸國,結合西洋技法,創‘條條大路通羅馬’絕招,回到中土後,橫掃各派,一時間竹林派風頭無人能擋。不成想惹出了一統派一位隱士,約定在泰山絕頂比武,先以‘十日炎炎’曬你個暈頭轉向,再以‘一桶漿糊’攪得你寸步難行。老T的師傅被殺得大敗而回,不久就歸隱林泉。老T為報師仇,苦心鑽研,從中華傳統文化里吸取精華,創出‘羿射九日’,專門用來對付一統派。這‘羿射九日’是秘密絕招,並不見傳於江湖。我也僅僅聽木木提到個名稱而已。所以當眼線提到小鞏傳泡泡的絕招叫羿射九日,我就確信老T的高足到了咱沙龍村。”
“這麼說一統派的高手難道也到了咱村?會是誰呢?”小丁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式。
“我跟你假道師傅私底下談過此事,根據以前的種種蛛絲馬跡和小鞏的異常舉動,我們推測王二麻子很可能是一統派的衣缽傳人。”
“二麻子?不可能吧?”小丁一臉的不信。
“我們也只是推測。一統派非常神秘,據說擇徒極嚴,練得是童子功,徒弟先天條件上首先要‘十指成籮,股燦蓮花’”老Z頓了頓,在小丁還沒來得及發問前接着道“‘十指成籮’是要十個指頭上的指紋都是籮,據說對麻餅觸覺靈敏;而‘股燦蓮花’是指兩股上各有九粒麻子,組成蓮花形狀,這個恐怕沒有一個是天生的,都是師傅給點上去用來摸着練功的,具體怎樣外人不得而知。”
“好啊,下次要問問小翠看,二麻子的屁股上到底有沒有麻子。。。”小丁話還沒完,突然住口不言,臉上有些羞紅。
小兵一直在旁邊默默聽着師傅和小丁對話,這時插嘴道:“那小鞏為什麼會傳絕招給泡泡?還有小快,他為什麼要賭,而且下了萬兩重注?”
“小快賭是為了跟泡泡的恩怨。。。”老Z話還沒完,就被小兵打斷了“師傅,小快和泡泡不是挺好的嘛,哪來的恩怨哪?”
“嗯,你們剛回來,還不知道,這事就發生在你們回鄉省親時,說起來都是為那‘波斯貓’啊。。。”
究竟小快和泡泡有什麼恩怨,小鞏為什麼會傳絕招給泡泡,二麻子的牌局如何走向,小翠又是誰?咱們下回再接着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