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牛哥,小谷。俺舊社會的中學女同桌們。 |
| 送交者: frizt 2003年06月09日07:37:34 於 [競技沙龍]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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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被分在了一班。老師安排完坐位後四周一瞄發現前左右(俺坐最後一排)有不少女生。當時也沒什麼男女授授不清的觀念,所以跟女生們到也能打成一片。而且由於坐位經常調,所以後三排的女生都在俺身邊落過戶。後來開點聚會什麼的,到是後排的女生給面子,差不多一個不落的都來。
入學第三天就被坐俺前面的副班長收拾了一頓。那年頭,上來就當班副的一定都是什麼小學裡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 當然德智體也應該是全面發展的。不過大伙兒也知道,這小小年紀就天天被表揚提干,其實沒啥好處。像這位就是從小當班長,官不小,脾氣也練得不小。第三天頭上,我們為了點不知道啥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來,這妞兒竟然抄起俺那新潮泡沫塑料帶磁鐵小鏡子的鉛筆盒一把摔在了地上。還不是拿起來手一松那種,而是掄圓了往地上甩,頓時滿地都是卷筆刀鉛筆像皮。 俺當時就血往上涌,一手攥住了身邊的椅子背,準備也掄圓了給她來一下。但想想還是給敵人最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於是俺就氣涌如山地沖她大喝了一聲:“給俺揀起來!”可能是俺那正義的形像終於喚起了她內心的良知吧,只見她一低頭,看了看地上玲琅滿目的鉛筆,輕輕地但又冷冷地送過來了一句:“自個兒揀。”然後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讓俺一個人愣在當場。這時候,上課鈴響了,在同學們的開導下,俺終於爬在地上把東西收拾了起來。俗話說不打不成交,從那以後,俺們成了朋友。上課傳條,考試做弊那自然不用說,過年過節的俺還送她點音樂卡之類的冬東。可恨的是她從來沒送給俺一張紙片!臨走俺還把心愛的用了多年的德國塑料圓規送給了她。東西她是照單全收,可連個謝字都沒聽見。什麼世道?!
自打鉛筆盒風波之後,俺在女生當中確立了自己的地位。高大的英雄形像是不用再提了,雖然俺身材高大,可連個女生也對付不了。威嚴也損失貽盡,俺那高大身軀爬在地上揀鉛筆的形像永遠地永遠地印在了人們的腦海中。
從此周邊的女生都對俺不屑一顧。可恨的是俺那時候一不會哼什麼“為什麼你就隨着那秋風把你的情俺的愛吹的一去無影蹤”二不會在運動會上給班上拿金奪銀,三不會在奧林匹克數學竟賽里出人頭地,四不會在上課時侃侃而談大發革命理想。所以搞得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社會地位一落千丈,只好跟一幫死黨沒事兒打打乒乓,爭爭上游。或是混跡在遊戲廳里,消磨時光。
不過俺還是有很多優點的。比如說,心胸開闊。隨然說女生們不把俺當回事,但俺可以去努力爭取啊。俺那年頭沒啥歪心雜念,所以跟女生打交到並不害臊。有事兒沒事兒的經常混跡在女生中間。看見女生聊天俺也就屁顛兒屁顛兒的湊上去打兩個哈哈。要是被人翻了白眼,聽見“去去去,我們說密秘話兒呢”的話呢,俺就恬着臉皮說“什麼密秘呀?讓俺也聽聽?”要是人家實在不肯說呢,俺也就樂樂呵呵的跑到一邊玩兒去了。要是人家高興呢,俺就加進去侃侃大山吹吹牛。
還有,俺這個人很體貼。女生們要有個小毛小病的,俺都關懷倍至。有一次,俺們學習委員,就是那個填成績單的,得了點小感冒。俺馬上一拍胸脯告訴她俺家有進口特效藥,吃一粒就好。多年後,她還念念不忘地談起那件事,說她當時心中十分感動,有溫暖感。可可恨的是俺說是說了,可就從來沒把藥拿來!還有的女生出於某種原因經常肚子疼,一個月裡總有那麼一天趴在桌子上捂肚子,俺也從不放過機會經常上去問寒問暖,刨根問底,比赤腳醫生還積極。當然每次都被罵得狗血噴頭,一頭霧水。唉,搞不懂。
俺那時候還對外國的一切都感興趣,只要是關於外國的俺都愛昨磨昨磨。那時候書和雜誌都是你借我我借你,一本書要流傳很久很久的。有一次俺看了讀者文摘里一篇關於法國巴黎紅房子舞廳的文章。那時候文章保守並沒有講很多東西,所以看完後並不知道紅房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所,只知道是個道德敗壞,群魔亂舞的地方。記得有一次,跟俺們班上一個PLMM聊起這篇文章(她現在是電視台主持人:)。當說到“每天夜幕降臨時,紅房子裡混暗的燈光下人影憧憧。。”時,我們都同時打住然後一臉壞笑地對視一眼,仿佛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哈哈。其實當時想的也就是跳跳貼面舞之類的東東,而且還不知道跟女生跳貼面舞到底有什麼好處。
除此之外,俺還很愛助人為樂。俺前面曾經坐過俺們班的女體育委員。那個MM可是高高大大,白白嫩嫩,身條勻稱,長相也決對是上等。可就是頭腦比較簡單。到了期中期末考試就抓瞎。俺這個人雖然學習成績一般,但還是樂於與她人分享自己有限的知識的。所以到了考試時,就會看見她稱老師不注意遞過來一張卷子,俺也就把自己的卷子遞給她,等抄完了再傳回來。從未失過手。只是後來她看抄俺卷子分數太低也就不大抄了。
還有俺這人脾氣好。對白眼,冷落,諷刺,漫罵都有不錯的抵抗力。俺們學習委員是個脾氣難以做磨的人。俺經常一個熱面孔貼到她冷XX上。明明昨天放學時還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她就能對俺橫眉冷目。害的俺常常苦苦的思考自己的錯誤,可又百思不得其解。百思不得其解下,俺也就只好溫言相問。
俺(滿面堆笑的):俺又怎麼你拉? 她(不理我):。。。 俺(還是滿面堆笑的):到底怎麼啦?我又那兒得罪你啦? 她(不看我,冷冷的):沒什麼。。。 俺:那你怎麼又不理俺啦? 她(不理我):。。。 俺(小心翼翼的):算俺錯了還不成嗎?俺給你培不是。。。 以上的對話時常上演,以至於多年後,我們組織委員(女)還津津有味地大談我當年卑躬曲膝的樣子。MD。
俺還有個優點,就是會講故事。而且講起來就眉飛色舞,亂拋包袱。有一次俺前面坐的是數學委員,俺就常把從香港讀者文摘上看來的故事講給她聽,而且常常在數學課上,而數學老師又是俺們班主任。有一次正講到關鍵處,被班主任當場喝止,嚇得我們都面無人色。由時候我們還在課上討論些生活問題。比如說,她告訴我她從來不疊被子,因為太陽光可以殺菌。為此我們又討論了半天,只到被老師制止。可惡!
還有,俺這人關鍵時刻會挺胸而出。有一次有兩個女生犯了錯誤,眼看她們嚇得面無人色。俺跳出來編了通瞎話幫她們過了關。可她們沒一個謝過俺。
正是因為俺這種廣闊的胸襟,俺在女生中人緣還不錯。還真想不起來有那個女生根俺真處不好的。除了後來在大學裡認識的個韓國妞。。。那是後話,不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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