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克林頓-萊溫斯基醜聞爆發。因為萊溫斯基是五角大樓的，我就問剛從五角大樓退休的鄰居Westry上校為何萊溫斯基得以在國防部重要部門任職。Westry上校的說法令我大吃一驚。原來政府把許多與高官政客性醜聞有關的女人調入國防部任職，養將起來，認為國防部保密工作水平高，紀律嚴，這些女人在那裡不易惹事生非。結果是事與願違，不是國防部的紀律改變了這些女人，而是這些女人改變了國防部的風氣，搞得國防部里烏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我這才知道，坎普納老主任的笑話，還不完全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