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篇《馬航370的動機和去向分析》的文章中着重分析了失蹤馬航的去向,因為當時各種漂浮的信息仍不足以對動機做出明確的判斷和分析,只能大致根據肇事者的心理動機和航班失蹤後的雷達衛星信息分析得出結論馬航是奔着澳洲以西海域的南印度洋去的。最近一周又有新信息浮現,對於準確判斷動機有重大意義,上周本來已有暗示可以寫動機篇,但想到這個事件會持續霧謎很長時間的,所以就懶得馬上提筆。今天馬來西亞政府卻又出人預料一改從案發後的遮掩搪塞消極來個反向的突然宣布,抖出失蹤的馬航370墜毀於澳洲以西海域的南印度洋。一方面印證了我上篇文章中所分析的飛機去向和落點,另一方面強化了我對動機因素的捕捉和判斷。這就逼迫我必須立即寫出這一動機篇的真相來,現在讓我們深入分析一下為何失蹤航班為恐怖自殺事件。
自殺往往是一個人感到徹底失落無望,個人無能為力扭轉乾坤,不願繼續苟活於世。有些人會有強烈的信念,對自己堅守的真理和正義絕不妥協,在看到自己的理念被邪惡戰勝,被反面的勢力無情顛覆,卻無法憑一己之力或抗議予以逆轉,魚死網破,他們會毅然以死來抗議,來宣泄鳴不平,來獲得心理的安慰和平衡,恥與為伍,不共戴天。大多普通自殺者只想平靜地消失,自我解脫,不願拖累親人,不願毀滅破壞身後的其他無辜人類和社會,有些甚至不願肉體上毀滅自己所仇恨的人或理念上的政敵,宿敵和死敵。這就是我們常見的服毒自盡,跳河,跳樓,上吊,自焚,絕食。。。有些人因為仇恨但又不能完全戰勝仇人,在一死反抗的時候仍要最大限度針對仇敵帶來殺傷,或同歸於盡,比如中國抗日戰爭中沖入敵群引爆手雷。最恐怖的一類自殺者當然就是恐怖自殺,他們內心更為陰暗,要讓自己的死更值得,要發泄的痛快,把自殺的意義儘量擴大化,要想盡一切辦法實現轟雷效應,要讓敵人顫抖, 在結束自己的同時, 當無法給仇敵帶來直接的肉體上的殺傷,他們寧願通過毀滅無辜人群來製造他們預期的效應,這就是恐怖自殺的行為。所以我們看到了911的恐怖劫機,中東的人肉炸彈,印度的甘地母親的炸死,車臣事件,新疆和昆明的刀屠。從統計學角度看,恐怖案件或恐怖自殺的毀滅無辜由穆斯林主導的居多,可能穆斯林基因中水火不容的毒基因相對比較旺盛,遇到想不通接受不了的事態,就不惜毀滅無辜以達到宣泄憤怒和黑毒。只能說穆斯林中容易偶爾冒出這種極端分子,大多穆斯林朋友們都應該是善良的正義的堅韌的,絕不會自殺或毒殺濫殺無辜。總而言之,恐怖自殺往往是被壓迫的弱勢人群和民族為宣泄心聲伸張正義迫於無奈才才採取的毒招,同時他們的個體思維還得是極端內心狹隘黑暗,自己遇到不平,就要乾脆毀滅全人類,視無辜生命為草芥。
我在上篇分析中糾結不定到底是恐怖劫機還是機長主導的恐怖自殺事件。如果是機長主導恐怖自殺,因為他得天獨厚,技術高超,完全無需其他同事協助完成。但馬政府事後一直製造矛盾信息或隱瞞信息,通報說有其他假護照者登機並機上還有其它五位身份不明人。所以我一直無法排除機長無辜但被恐怖組織劫機然後機長在脅迫下按照指令駕機奔向南印度洋墜落銷聲匿跡,這樣就不至於使恐怖組織被暴露,免於受到像911後那樣全面持久的打擊,這樣可以保全恐怖組織,以便下次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換一種花招繼續製造毀滅性災難。上周,馬政府說出了機上其他不明身份人為俄國和其他不易立即搞到背景的人士,這樣我們立馬可以判斷這次事件並非恐怖組織所肇事,而最大可能是機長主導的恐怖自殺,因為機上並無恐怖組織分子,亦無其他人脅迫他為之。純屬機長精密策劃或臨時決定是上演泄憤的大好時機。那麼機長的心理動機是什麼?他如何會有此非人之舉?副機長是已久的同謀?還是事件過程中臨時被成功教唆協同反叛還是被機長巧妙設圈套搞定?
機長在馬來西亞政治鬥爭中是有長期和堅定的背景,長期為反對黨的成功嘔心瀝血,雖然並不直接擔任要職,但無疑是一大資深元老,並有親戚安瓦爾身為反對黨的黨魁,並曾經爭鬥達到距馬來西亞最高權利近一步之差,卻被政敵以莫須有的雞姦罪而打倒,最終失去問鼎的資格,這是多麼窩火和荒誕的事端。同性戀已經足夠違背人類正常心態,這還要被冠以男強姦男的罪名,所以馬國法辦機關一直因為證據不確,反覆搖擺,一會按無辜平反,一會又在關鍵時刻重新定案,讓安瓦爾失去政治競爭的資格,多少有觀察政治風向的騎牆心態,看當局意願並涉嫌助一臂之力。3月7號,馬航失蹤前一天,安瓦爾又一次因雞姦罪成立而被打倒,無緣與當局角逐,苦等多少年的政治夢想又一次化為泡影,人老珠黃,時不我待,下一次政治機遇又不知是哪輩子的事了。可以想象機長的惱怒,第二天正好又派他出機,正是馬航失蹤的那一天。按我們常人心態和邏輯,這種憤憤不平不足以抗議到結束自己生命的地步,並帶走一架3億價值的波音777以及數百名中國和世界人民陪葬。但正副機長皆為穆斯林血統,他們遇到想不通的事所表現的誇張反應或憤慨和不平的心理行為,不是我們常人所能夠想象的。一旦決定一死鳴不平,那帶走大多還是他們毫不心疼中國人,一切就毫無顧忌。
馬政府當然知道機長與安瓦爾的干係,他們當然沒料到機長會有這麼大的抗議,但很可能飛機失蹤的那一刻他們立馬意識到針對他們問題引發的嚴重性。他們恍惚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稀里糊塗和優柔寡斷之間慘烈發生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還是機敏應對,挽救無辜,那怕事件最後抖出自己歪曲真相打擊異己的政治黑暗,導致政壇動盪自己下台也要不惜捨己救人。馬政府猶豫之間選擇了前者,出於明哲保身,自私自利,順水推舟,下意識感覺到這樣隱瞞真相或推遲真相大白,應該是保全自己利益的上策。心理上,馬政府當然不在乎機長自殺,因為機長尋死也少一份未來添亂,無奈之中價值連城的飛機和無親無故的中國人皆可拋,最重要的是要儘量嚴防不利於我利益的證據露出。最終千古之謎無人知曉這是針對政府的抗議,不了了之地了事,最有利於保護他們的利益和時局。同樣,馬政府也不心疼這些中國無辜,寧可你們一同都死掉,就是不能影響到我的利益底線。這種聽天由命不幸造成人機俱毀,他們也會對無辜中國生命的損失表示“深深的難過和慈悲”,絕對要為親屬赴馬早日見到親人提供最大限度的便利,但底線仍然是一切圍繞保全我馬政府的自身利益。既然人已死,早找到也沒多大意義,也與我試圖掩蓋人證物證的考量相悖,所以搜索上就儘量要促成滯後和不力。這是馬政府見死不救,事後遮掩搪塞矛盾重重和消極搜索的卑鄙心理。飛機聲東擊西,折返到馬六甲海域,出其不意不遠千里去印度洋隱藏,馬軍雷達在自己領空監測到不明飛機物不與他們應答,竟然不負責到允許招搖過市,懶得弄清來龍去脈和跟蹤,否則機長看到形跡敗露,有戰機尾隨,或許如夢初醒,就地罷休,執意再飛幾個小時還是會被發現落點和輕易撈出,毫無恐怖效應,天大的災難或許可以就此輕易避免。
馬軍一開始不明所以然,僅僅只是玩忽職守,事後寧願承擔責任也要承認我們雷達看到了但我們沒有追蹤。馬政府立即改說他們其實沒看到,你們大家還是積極繼續在泰國灣和南海全面搜索吧,忽悠了中越在南海的全力投入和懷着不可告人目的前來鼎力相助的日本。泰國雷達也看到了,但他們事不關己,乾脆知而不宣,悄悄獨自在馬六甲尋找,心想若萬一找不到也不失體面,或者飛機最後又飛回南海墜落,也免得別人說我泰國多嘴,所以泰國也聽任着熱火朝天的南海搜索,患難之際也看得出泰國會把中泰友誼拋到腦後。後來英國把發動機與衛星互聯信息所提示的飛行軌跡圖交給了馬政府,馬府竟然又壓住信息多日不報,似乎是斟酌猶豫,六神無主,實則不願讓南海搜索分心,客觀上推遲了重點搜索南印度洋的時間。最後,紙包不住火,發動機與衛星的對接信息公布,但馬政府仍然只是先通告美國,而以國家軍事安全秘密為由繼續蒙中國於鼓。美國開始集中澳洲西海印度洋的搜索後,馬政府和泰國也都不再掖着確有馬六甲的雷達的信息。中國因為這次沒有獨立的直接確切信息,只能任憑馬政府按照自己利益而被忽悠。後來英國的PING信息,在不加任何揣測心理動機的前提下提示飛機軌跡除了南弧線還有個陸地北弧線,不管多國密集雷達和肇事者圖謀隱藏的心理,中國或許救同胞心切或思維故障又甘願繼續被忽悠,宣布要同時大力搜索自己的西部陸地。無論馬政府有意無意,結果是分散延遲了全部或部分中國在關鍵區域的搜索行動,正中馬方早發現不如晚發現對自己更有利的心理。現在印度洋的搜索和漂浮物如海市蜃樓,時隱時現,估計一時半會誰也弄不出殘骸和真相,馬政府果斷宣布飛機墜毀於南印度洋料也不再會出現對自己更不利的後果。
如果出於飛行事故而非機長故意而為,飛機應該很快墜毀在南海,越南陸地,或任何一個方向,而最不應該是墜毀在出人預料的反方向和經數小時飛行後的幾千里之外最浩瀚的大洋深水區。機長為何因為抗議卻要隱藏自己肇事動機和過程呢?雖然顯得費盡周折,但對於老練的機長一切其實易如反掌,要隱藏當然是最遠最深別人最預料不及海域的海底, 因為陸地會輕易被找到, 不要說有密集雷達,就是如入無人之地,機長當然也不會去陸地主動暴漏自己的形跡。一旦覺得到下手的時機,至於懂得在領空交界處開始,聲東擊西,通過高升飛機同時給機艙減壓短氧幾秒鐘導致乘客肺爆裂失語,躲過馬來周邊雷達,煎熬遠飛,平穩完整入水等一切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挑戰。
或許機長的隱藏心理不願暴露真相是擔心因為眾多受害人氣憤而連累機長身後的親人,或不願世人唾罵自己這樣卑鄙惡毒的宣泄抗議方式。或許弄明白機長起飛前的神秘電話打給誰家有益於弄明白機長的最後心理,但這樣的悲慘結局並不是機長抗議馬政府政治非為的最佳效果。或許機長自身的智慧和遠見也很有限,只是一時過於激動失控,沒有想到會有更好達到抗議目的的方略。他太過於悲觀無望和心理陰暗,他完全可以起飛後馬上提條件要馬政府為非為買單,否則墜毀,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裡中國一定為施壓馬政府達成協議,馬政府倒台,正義得到伸張,機長的政治夢想仍然多一份實現的可能。這樣若真相永遠隱藏海底,這種黑暗惡毒的操作手法僅能達到與馬府心照不宣的價值,仍然客觀上掩飾了馬府的非為和醜惡。
這就是人類歷史常常發生的那種偶然和必然,事出有因,總是有動機的,似乎並不應該那樣發生,但它就發生了。似乎完美的作案遠未達到作案者期待的最佳效果。這取決於當事人的非常人非理性思維,和智慧的層次,想不到或沒想到最合理有效的解決問題方式和萬全之策。恰逢機長可能內心狹隘陰暗,便在似乎良好的動機下採用高超的技術手法和低智商的策略,既沒有最佳地伸張實現了個人的意圖,反而恐怖地釀出了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反人類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