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们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现在忙里偷闲,对我而言就像儿时盼着过年一样的期待。成年人的责任仿佛秋天落叶似的,散落满满一院子,今天刚刚打扫干净,明天又是满眼的秋黄。就拿昨天去郊外游玩来说吧,身子虽在自然妩媚之所,心里却时常惦念着公司琐事,想着因我缺席的损失。因此很难洒脱起来,玩的尽兴。
事情有时多的让人有些害怕明天,不请自来的烦恼接踵而至,就像阿婆篮子里的乱麻,刚撂顺一些,其它的又变得杂乱无章了。有些未了之事,沉沉的坠压在心上,幽灵般的卡在思想的源头,让人如何轻松得起来。有时刚刚伸了个懒腰,让大脑空白片刻,就又要正襟危坐忐忑做人了。昨晚和一个国内的朋友在电话里聊天,她说她活的想喝白开水一样的没劲无聊,说她有更年期的全部感觉,有时甚至想到死,还说那么多名演员都自杀了,她也想。嗨,她有时间想到死,我却连死都没有时间。这个世界太不公平,怎么就让我忙的像上了弦的发条,只能不停的向前走。
想想小的时候,真的很傻,总是为身上没有成年人的担子而感到懊恼,总想着快快长大,好像父母一样为社会承担责任,幻想着自己顶天立地的样子,模仿着大人们的模样在那里装腔作势,即使在梦里也经常说些似是而非的所谓大人语录。看了济公传,就想着大人们的逍遥,扶贫济世全在挥洒谈笑之间。现在想想原来成人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人们就搞出个济公来,偷换概念框骗世人。
回头看看走过的路,有时真想把日子再过回去,还能像小时候那样的无忧无虑。
做个阿猫阿狗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做个负重蹒跚的甲壳人。
有人会说,儿时没有主宰自己的权力,也是烦恼,但那充其量也就是小儿科的郁闷,而成年人有的却是被迫的深刻和挥之不去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