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太高，能太強：記哈爾濱工業大學優秀海龜朱大海教授 文章來源: abcx 於 2004-11-24 Web 文學城
這是前一段時間看到的關於哈工大一位傑出青年科學家的優秀事跡，經過這段時間的考證情況大多屬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於是再次登出，請大家多多學習。
為了尚存的良知
飄洋過海，離開親愛的祖國有一段時間了，忙亂適應了一陣後，思鄉之情又間或燃起，國內的很多事情又歷歷在目，許多可敬可愛的人時常在眼前浮現，有時候也有少數人的嘴臉竟是那麼的讓人可惡，以至於今日不吐不快。我來自哈醫大，出國前曾十分榮幸與著名的朱大海教授有過深入而廣泛的接觸，對於朱先生“無比高尚的人品”、“登峰造極的學術造詣”、“豁達真誠的合作精神”深有體會。
朱先生當年曾下鄉多年，後來恢復高考，可能當時因為下鄉時對土地和農業的感情，我們先生努力考取了東北農業大學。後赴美北卡羅來納大學學習，在美國具體經歷不是很清楚了，但先生在哈工大的辦公室中掛着許多在美國獲得的這個獎勵、那個獎勵的“證書”，另外，先生的個人簡歷中寫着曾在NIH做博士後。這些都使許多在國內與其初次見面的人艷羨不已，但是千萬不要多接觸，哪怕是第二面，因為朱先生自認為太強，所以對別人要求非常嚴格、非常苛刻。先生回國後，在哈爾濱的一家上市公司下屬子公司兼職作總經理，大公司對下屬子公司有民主測評，先生對同學們說的一句話讓我記憶猶新：“他們來測評我純粹是在浪費我時間，我認為沒人能夠對我進行測評，因為我德太高、能太強，你們看我回國後，國內竟然始終未能發現能與我合作的人，因為我太強！”哎呀，朱先生，現在想起來您的很多高論着實令人佩服！很令人佩服！佩服！佩服您什麼呢？佩服您誇誇其談的本領，佩服您準確把握國人對歸國人員心態的本事，佩服您為自己揚名立萬的嫻熟手法，佩服您那能與絕大多數人不為善僅為惡的勇氣和本領。佩服。
下面就是您的一些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場景。
鏡頭1：朱先生在美國十四年，99年回國，至今已四年，你回國時，落腳在哈工大，同時又在哈醫大、東北農大等多所高校兼職。當時哈工大生命科學系剛剛成立，用人之際，正好有先生的位置，於是校方為你投資大約250萬元，成立獨立研究室，又以哈工大名義幾年來從國家獲得百萬元經費，朱先生工作非常投入，您的目標非常遠大，出就出大成果，發Paper就要至少是國外的。幾年來，您工作的確非常投入，但怎麼就事與願違呢？你說發現了三個新基因，但為什麼前年方舟子會把您的三個基因之說更正成了“一個基因的三個亞型”，而與您同一個系的另一位博導，就是那個您在人前身後都非常嗤之以鼻的“土博導”卻的確發現了幾個不同基因，人家卻一點誇耀吹噓的聲音也沒有，因為做生物的都知道，發現新基因早已不能算作什麼成果，但為什麼經您的介紹就不一樣了呢，因為您是滿嘴洋文的“洋人”、“海龜”，而且是美國龜，了不得哩！您很會為自己選擇聽眾：政府官員、工科搞鑄造的校長書記們，您剛回國時在他們眼中那還了得。但是，成果畢竟靠吹牛是出不來的，即使在我們這個造假橫行無忌的可悲國度也不可長期吹噓。幾年了，國家數百萬的投入，成果？那麼文章呢？您的英文“非常好”，給本科生上課全是英語教學，可為什麼到03年初國外文章竟一篇也沒有？您最最不屑的國內文章發了十幾篇（在哈工大朱大海分子生物學實驗室主頁上有相關發表情況，上邊凡是您的大名出現的地方全是大字號，黑體加粗，就像您的學生無論本科生研究生的畢業論文凡是您大名出現的地方都類似這樣，您是真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你呀！）。另外，您在兼職的那家公司搞生物芯片，說是兼職，實際上那家公司就是您個人的，連您的學生說到公司去做實驗或拿什麼東西，都說：“到老闆的公司去做”，“老闆說了拿到公司去報賬”。可見您在這家公司一手遮天，但為什麼在您的全權領導下，生物芯片這麼高新熱門的科研項目幾年來也沒有出一點成果，發一篇文章呢？可能您有很好的產品，但從您有一說成二的優秀風格，我想可能還沒有什麼產品吧。那為什麼會這樣呢？原因一定不可能在您朱先生，因為先生那麼強，一定是因為國內條件不好，整體大環境不能適應您，嗯，一定是！
鏡頭2：講到整體環境，我想有必要談一下國內給您配套了什麼樣的“不利”條件。朱先生99年應時任哈工大生命科學系主任的孫葉青教授的邀請，回到祖國，哈工大給您成立獨立實驗室，讓您任系副主任，推薦您為“傑出青年科學家”，給您單身一個人分了一套只有院士能住上的複式樓，年薪在國內而言絕對具有競爭力。校方為您單獨出資250萬元科研經費，又千方百計利用哈工大的整體優勢幫您申請了多項國家資助，累計數百萬元。人員上先後有我們哈醫大、東北農大、哈獸研、軍事醫學科學院的知名學者與您合作，並且都以您朱先生為負責人，另外先後許多名校優秀學子慕名加入您的團體，一段時間硬件條件一流，人丁興旺。但為何幾年過去了，仍無任何可拿得出手的成果，而且當初與您合作的人沒有一個再願意與您共事，以您的背景、學識，怎麼會，怎麼會呢？做事最關鍵的是人，一定是人不行，特別強調，不是您不行，而是別人不行，您那麼強，怎麼會不行呢！記得原來在實驗室時，最忌諱就是說朱老師不行，那我們醫大實驗室老師就不願意。嗯！別人不行，一定是！
鏡頭3：99年哈工大孫葉青主任請您回國後，您任副主任，沒多久您就不願意了，“他憑什麼在我之上？另外還有那個土博導，我怎能和這樣的人平起平坐，我是回國為老百姓做事情的，豈能與這樣的人為伍。”於是朱先生就開始主動和他們劃清界限、分裂、爭吵，經常開會時先生就會強壓不住怒火而首先發作，但先生涵養還是很不錯的，僅僅是經常拍桌子，輕易不動手，但有例外，那一次開會，先生打斷正在發言的同一個院的一位博導：“你別說了，你說的那些全是垃圾！”（這位博導現在上海交大任某院院長），這時，院長看您講話不是非常禮貌，就批評您，這還了得，朱先生哪能受到指責、批評，於是就有了您的那一次對院長的動手，這可不能怪我們無比尊敬的朱大海老師，院長怎麼着？校長怎麼着？什麼人說我們朱先生也不行啊！這一點我一定會講原則，既然認識朱先生，那麼從第一天開始，無論怎麼樣，一定得明白要維護先生的名譽與威信。朱先生對學生還是蠻不錯的，先生對學生要求非常嚴格，每周先生的實驗室都要開lab meeting，在會上先生會根據學生在會上報告的研究進展情況直接提出自己的看法，一般先生會很有禮貌地邊摳鼻子邊打斷正在匯報的人，“你的腦袋灌水啦？”然後會大聲質問：“誰讓你這樣做的，我每個月給你們錢，給你們提供這麼好的條件，我只關心的是你們的data，至於什麼原因不要講！”往往這時會伴有桌子隨之符合一到兩聲“啪.....”誰讓學生們經常不把實驗做好呢，朱先生壓力多大呀！回國好幾年了，經過自己努力在國內也多少有些名氣了，但就是不見成果和像樣的paper，先生能不着急嗎，能不罵人嗎，能不吼叫嗎？既然選擇跟這樣有名的朱老師就要承受。哎，前幾天從國內傳來消息，少數學生太不像話了，有個碩士生，畢業拿到學位證後和朱老師打了一仗。不為別的，只因為校方讓學生畢業後，先生覺得培養不夠，於是非常盡心竭力地又將畢業相關證書放在先生那裡一段時間，以便讓這個學生多學點東西；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個學生的女友在朱的實驗室幹了一年後體重驟減了三十斤；不為別的，只因為朱先生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學生；不為別的......這都是朱老師的愛護，你這個碩士生怎麼就不理解呢？先生一共有五個博士生，一個已經換導師，前幾天聽說有個師兄已經讀了三年了，沒有一篇paper，從事什麼方向不很清楚，三年，很多博士生快畢業了，有的已經答辯了，但這位可憐的師兄卻不得不換導師，因為朱先生已經習慣於當眾侮辱別人，這位師兄被迫換了四次課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朱先生愛護他，讓他到“他的公司”兼職，能夠有工資收入貼補生活，但工資卻由朱先生經手發給他，於是這位師兄幹了很長時間之後才拿到第一個月工資，經常被扣，這一點朱先生做得很嚴厲，說你不行你就不行，公司不扣你的工資，我作為導師的也要嚴管。在這位師兄干到三年的時候，先生終於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博士生在先生這畢業要有影響因子至少4.0的文章，不行你就趕快走人，於是這位師兄在無望之時作出了換導師的決定，但先生說讓走人哪能當真呢？先生大怒！於是校方調節，但先生豈是好惹的，當着學校領導的面當場大罵這位師兄，並且多次要親自動手和這位可憐的師兄練練，但想從先生這裡順利脫離談何容易，朱先生多麼勇敢且有辦法呀！在這邊已了解到當年在美國時先生就不畏美帝國主義，曾經與導師切磋了一下“功夫”，先生怕過誰呀？
往事已逝，先生仍在讓新學生們佩服着，讓共事的人迴避着，讓存有良知的人憎惡着；誇誇其談依舊，放下臉皮依舊，面對幼稚的孩子們說教依舊。這是我們的祖國在特殊時期的特殊產物，但願早日國家在面對這樣的“海龜”上成熟起來，撥亂反正。
最近聽說先生要離開哈工大了，當年在先生身邊時就時常聽先生講哈工大的不是，如今終於要脫離了，但聽說先生又出於為了哈工大生命科學發展的考慮希望保留兼職，好，先生，精力充沛，但說實在話，為了我美麗的家鄉少一點暴戾惡劣之氣，為了我嚮往的哈工大生命科學方向的真正發展，少一些欺世盜名之嫌和無賴印象。如果您尚存一點良知的話，請您趕緊收斂，回到正常人狀態，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您給人們留下那麼一丁丁丁丁點兒常態人的印象吧！這是為您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