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思維形式-意識
印歐語系屬於“理性文化”下的“理性語言”(比如英語,德語等),語言的限制就是理性的限制,理性的限制就是認識世界的限制(維特根思坦)。
漢藏語系屬於“感性文化”下的“感性語言”。感性文化知道意識到自己文化的限制,所以有“得魚忘筌”的“語言工具”結論。並且認為屬於人的本能的悟性(樸素悟性)和對象應該在“不言之外”。
從範例的角度看,文化的發展,語言的發展和思維的發展,有同一性。真理被認識的過程,也是走三個階段的循環上升過程(黑格爾),也就是“感性(“樸素悟性”)-理性-純粹悟性(範例)”的過程。
哲學研究最終衝破“理性的束縛”,就是哲學在追求智慧(真理)過程中突破“being(必應)”概念的過程。必應所代表萬物的“蛋殼”的衝破,就是對真理追求最終進入“絕對的絕對”後,發現“蛋殼之外”,對其“背景”研究的發展。
這個過程就是:The "Absolutely Absolute" - To Be(“在”) - being(存在) - nothing - becoming - determined being (something)....
從樸素悟性開始,終止於純粹悟性,既遵從三階段的基本規律,又是“終極真理”被發現的過程。從東方(中國)文化凸顯的“感性語言”,可以明顯感覺到語言的限制與“工具性”,是人類文明進程中“感性世界豐富”的代表。印歐語系的“理性工具”的凸顯,是人類文明進程中“思維精密”,既“邏輯(機器)時代”的代表。
在文明的進步中,不懂中文和中國文化,無以理解“人類的感性世界”的豐富;不懂印歐語系和西方文化,無以理解“人類理性世界”精髓和力量;不懂範例,無以理解哲學本體論研究的突破,既,突破“相對論”進入“絕對論”的過程:“終極真理”的發現。
人類的求智慧追求,就是真理的追求,在廣義上就是哲學的追求。哲學在狹義上是對“必應-存在”的研究,而科學是對“存在物”的研究- 其本質都是在“語言可指代”的範圍之內。
物質的交換是存在物的交換,也是生命存在的基礎。而對邏輯上“存在自身”的研究,是部分的精神世界,思維作為即作為本體,又作為工具理性,的內容(以黑格爾,維特根思坦和海德格爾為最後的代表)。精神的最高世界,對終極真理的認識,是由中文完成的。因為中國古代文化中的“樸素悟性”,是“純粹悟性”作為認識工具,既範例的“思維形式”,意識的部分,的基礎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