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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的價值比不過“天上人間”的小姐
送交者: lotus16 2010年06月21日07:27:38 於 [健康生活] 發送悄悄話

這個一個令人非常娛樂的時代:“天人人間”因在男性市民心理編織的特權神話被一夜查殺之後產生的社會效應,遠遠要大於呂澎哥哥用1800萬近300個藝術家用10年成品支撐起來的“改造歷史”意義,顯然單從在這個相差不遠的時間點上社會新聞需求上看,藝術家的價值比不過“天上人間”的小姐們。


  這是一個前後無法銜接的時代:1989年現代藝術大展“震動”的是官方和整個社會,而“改造歷史”烏央央嚇倒的卻是自己人,為何展覽做得如此八面玲瓏的功利和短視;當年展覽是尋找藝術的邊緣和突破力量,而現在這個展覽做的是如何的主流。 
  這是一個時空錯亂且集體行為着的時代:世博會的秩序門、富士康的13跳、“神醫”張悟本、偽娘風潮和“改造歷史”等多變荒唐劇情,同時也構成了這樣一個沒有明確個體價值訴點的時代。 
  呂澎哥哥完成個人藝術史寫作式需求的標誌性展覽已經告一個段落,當然接下來估計要更高調進入拍賣屬於商業性的環節,屬於另一個系統,這裡先暫不評價。還是回到展覽本身,特別是這樣一個帶有回顧意味,在回應中國藝術新10年進程和結果樣式的肯定型展覽,本應該激烈探討這十年中國當代藝術在結構上出現的問題,當代藝術在價值觀念上出現的偏離問題,以及可提供討論中國新藝術未來的空間和磁場等等,這都是展覽需要自覺,甚至是要有選擇的穿透出來,也是藝術界對這個大體量展覽的期待,但是顯然這個層面的期待是完全的落空,這種由展覽構成的權力導致的不作為,是展覽受人詬病的主要原因。 
  社會現實極大束縛了藝術界的想象力和冒險探索的精神——一個異常渴望新思維、新觀念以及不斷追求新價值訴求的時代,卻很大程度又困擾在對老思維和老觀念的權衡利弊中,而如何在當代藝術這個平台先行一步撕開新的裂口,這是當代藝術自身的價值追求。如果不能在屬於精神領域探索的當代藝術結構上,聽到另一種聲音、表達意見,以及行動力,那麼當代藝術的價值屬性就無從識別。對當下藝術領域出現的流行病的尖銳批判的聲音在這個展覽中已然失聲。這是以先鋒性、批判性為價值基點的當代藝術,引發不了對當前社會精神狀況的話題性討論是非常令人遺憾的。藝術的問題無法觸及社會新的問題以及無法傳遞當下社會的新現實,就無法推動當代藝術的觀念與價值和社會更多層面進行互動,也就無法增大自己的價值。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策展人不應該與展覽形成必然的寄生關係。這個展覽不是不可以做,但是結果卻浪費了這樣一次巨型展覽的資源,更為嚴重的是展覽自身衍生出來本可以擴大化的另一種影響力卻根本看不到。比如,大型的展覽並沒有帶動大型的社會討論,也足夠以證明在傳統模式操作下的展覽,已經無法讓藝術領域保持新鮮的社會話題,無法和社會其他領域形成更具跨界精神的互動。因此藝術界導入藝術的新觀念、新價值觀、新思維、新系統等等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希望呂澎哥哥知道這樣一個常識,以資本為主導的展覽,最好還是要超越資本本身;而做一個“改造歷史”的展覽,關鍵的還是在它未來,這種未來不是基於今天的價值評定,而有意義的在於今天藝術行動的方式是否是開放和包容——如果忽略這兩個層面,再加上無法將代表藝術未來力量的年輕藝術與上一代藝術思維和表達方式形成顯著差異性導向出來,那麼這個展覽的實際價值是非常有限的。
  當然,呂澎哥哥個人野心主導的展覽更不可能是一個藝術新存在方式的實驗場,更為關鍵的前提是中國的過去的10年的當代藝術價值,也不是呂澎這樣一個展覽需要傳遞給大家的,這種不是可持續性的價值大眾只要有空查查網站相關拍賣的數據就可以了,何必讓觀眾大老遠趕過來走馬觀花來場內求證價格,當代藝術要探討的價值永遠在場外,而不是場內的價值不明確的業界狂歡。 
  對了,還提醒你一句,也別指望公眾花了門票就能告訴他們在短暫的10年來中國當代藝術就是這樣的一個微縮的歷史——這種被去真實前提的認可有什麼實際價值?因為它改變不了當代藝術的性狀。而展期不到20多天的展覽,難道要普及的是當代藝術的市場標價,或者只不過是為利益鏈條上即將開拍的巨型拍賣會做足前戲?!  
  實際上,沒有一個藝術展覽它會為資本占據話語權而明目張胆的鋪通管道,也不可能會為以精神探索為核心價值觀念的當代藝術為如此赤裸裸的直奔主題,而1800萬標榜的商業藉口是非常有限的展覽噱頭,也無法形成真正的商業操作理念,因此呂澎哥哥千萬別提自己是資本代言人,你還沒商業化到這種程度,更不可能是純粹的商人,否則你不會做藝術展覽,在這個以人情關係為主的社會,你一定也知道做什麼都比做藝術展覽討巧千萬倍。你最多只是有商業思維,但不足以把當代藝術的自身不斷挑戰與否定的價值訴求給徹底的置於九霄雲外,因此這種展覽要深得人心太難了,要讓人不批評更不容易。 
  這是一個背景和環境不斷變化,新狀況還不斷被更新,“後浪拍死前浪”,甚至前後斷然決裂不給任何原因和解釋的時代。當代藝術更需要適應中國社會這種大節奏大結構的變化,甚至能夠敏銳的抽離出來,而不是保留在過去的價值觀念里,而顯得無比的猥瑣、勢利以及惡俗——藝術家如果不能用新觀念和新思維挑戰這個社會既定的方式,那麼再提當代藝術的價值都是非常牽強和厚顏無恥。 
  有一種展覽是非常脆弱的,這種展覽一開始和結束都是能夠被預料的,這也是這個展覽只停留在表面的一種匯總,而不是針對當下問題做前沿的探討與新的思考——任何把當代藝術做得很保守的展覽都值得懷疑,恭喜呂澎哥哥你也進入這個黑名單了,和宋山木的強迫、趙本山的忽悠、鳳姐的境界有得一拼了。 
  如果還能回溯與展示當代藝術價值與未來的話,這種性質的展覽邊際效應實在太小了,而不足以反映這個社會在精神層面的探索需求,更不是當下藝術界整體上需要的真實方向——總結性的展覽,無非說明了這個結構已經老化,而它的重點已經不再繼續認可,而在於能否對這個老化的結構進行破壞,是不是有新的藝術資源可以取代那些老生常談,沒有任何創造力的藝術——但是這個展覽抹殺了可能存在的邊際線,或者是臨界點,基於此點,幾乎都不能讓人相信這是一個本可以放到更高更有價值意義的藝術展覽,而只成了市場價格論藝術的追封——本質上看,本來是非常悲慘不堪的展覽,卻非要自我感覺良好,真是展覽已死的境界啊。  
  展覽非得以當代藝術集成的方式承認並標榜自身的主流價值,這本身就是一種悖論。也把大型展覽的意義和價值做得過於平面,連劇場的多維效果都達不到,這與標榜的1800萬沒有實質性的關聯,而是策展人思維的能力達不到,更高文化的需求看不到。
  一個展覽的價值自身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但是這種挑戰性已經被看不見的利益需求抹殺了,而展覽衍生的價值也非常重要,但是這個展覽衍生的東西不斷非常有限,而且副作用卻是異常的巨大,它一方面容易誤導展覽的訴求,一方面它侵占了藝術多樣性的社會資源。很難期待這種展覽能夠通過它的衍生而再生更多的新的可能性出來,這就是這種展覽早已被的視野和格局。 
  一個前沿或成熟展覽人在考量江湖和利益驅動之後市儈的全面體現和赤裸裸暴露。視覺暴力之下,是對一切積極探索邊緣價值的否定,是對突破精神一種無視,是對多種價值觀念的當代藝術精神的悖離,是對這個在劇烈轉型中國文化的一種簡單操作。在當代藝術結構極度失衡下的一次集體不作為。這是一次企圖在高度上統攬當代藝術所謂的10年線索,甚至30年全局的展覽,且一併改造。這樣的展覽在價值觀扭曲和偽觀念橫行的中國藝術界不能被妖魔化是令人非常遺憾的,因為被妖魔化才能讓人看到它真實的面貌。
  這個展覽也並沒有指明藝術家這10年在尋找什麼,難道就是在尋找商業合作的方式?當然這本身是一種不確定的質疑 ,但是惡劣的是經過這樣一個大型展覽的定性,反而讓人覺得10的藝術只不過時商業的藝術,而不是對藝術精神本身的追求以及對不作為商業藝術的強烈批判。是不是除了商業藝術之外,藝術的價值就可以不討論了?就可以不顯示當代藝術的其他價值了?! 
  需要指出的是,展覽做得很世故和圓滑,也就失去了藝術展覽的起碼的批判性和獨立價值判斷的立場,資本是最粗糙的層面,卻既然在藝術面前被放大到一個無所不能的地步,藝術品是無價的,相對於天價作品,展覽投入的1800萬,折合成那些天價作品還不到一張半,而居然就被區區1800萬卻要扭曲當代藝術需要不斷批判的價值和意義,要成為呂哥哥華麗的藉口,要被這個展覽拿來說事——這種展覽掩蓋不了當代藝術價值立場的喪失,掩蓋不了當代藝術在尋找自身邊界的困境,一方面是資本造就的困境,一方面是藝術操盤手們的在藝術面前面臨的道德困境。  
  在多元化與不斷超越觀念並創新着的時代,當代藝術如果無法突破被設置的邊界,那麼其自身精神的萎縮不是資本能夠取代的。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道理,仍然被當做現實版的“皇帝的新裝”大行其道,在自由和個性化為特徵的當代藝術精神謀殺在一個以功利與人際關係為導向的展覽中,這是一個怎樣具有中國特色的展覽呢,如果僅僅滿足於中國特色的展覽,又是如何區分出它的價值取向,以及它曾經表達的觀念價值呢?難道10年之後當代藝術的展覽要歸類於去證明政治正確的展覽,證明它的主流價值,以及它的商業合法性? 
  10年的概念不能成為一個豪華展覽的理由,況且這10年藝術界出現的狀況,很多人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為什麼當代藝術越來越體制化,越來越做得主流化,越來越混搭得而失去了藝術界自己的個性表達?而不是通過這樣能量的更能生效的展覽手段以此解放這種現狀,讓藝術的流通趨於健康和良性,而非推波助瀾的進入到一種追求功名利祿式的惡性循環系統中,而喪失了當代藝術價值判斷的立場。  
  藝術界在當代藝術的實踐和行動上,這10年來是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為什麼展覽不去揭開這個精神上的困境,為什麼不能去用更大的否定來以此質疑這10年藝術界精神世界發生嚴重的變質,為什麼不將早已貶值、保守的、停滯的當代藝術價值與落後的創作觀念拋棄?為什麼不指出藝術界存在的顯著的病態問題?為什麼非要製造歌舞昇平的感覺?為什麼還要為那些既得利益者繼續歡歌?為什麼在萬變的潮流中中國當代藝術界10年來顯得如此的保守?為什麼藝術界在10年無法給社會各界帶去思想的啟蒙、創造力的釋放以及來自意識邊界的突破?試問當代藝術的價值又在哪裡?
 如果呂澎做的是傳統的展覽,沒人會批判他,但是當代藝術集成式的展覽,在當代藝術價值系統出現混亂已久業界已經看得一清二楚的前提條件下,這個展覽沒有去回應中國藝術界存在的價值問題,反而以書寫藝術史的超級功利心態和短視去構建,甚至帶有誇張的放大原有的價值判斷,我想這是這個展覽不得不令人厭惡,不得不再而三的批判。  
  一個“失敗”的或者需要深刻批判的大型展覽,無非體現了幾方面的強烈“訴求”。 
  其一,展覽主題需要明確,它需要體現策展的策展理念,而這個題為“改造歷史”的浩大展覽,無非是體現了策展人的意志,它沒有突破策展的理念,做得非常安全,這是一個在主題上塑造無限可能性的展覽最為不屑的。這個展覽只是做到了第一個層面,即把這十年的只是在市場上很顯赫的東西擺出來,而沒有從根本上進入到當代藝術在這條市場線之外的邊緣化力量的關注與尋找。展覽沒有上升到對當代藝術價值的流失現象,深層的結構原因,而以簡單的成功論來證明藝術自身的價值——這恰恰反映了這個大型展覽的主題缺失,策展人貌似強勢的控制了展覽,卻失去了展覽在時空中生效更多價值的可能性。這樣的展覽明晃晃的顯示了功利行為,而不是開放狀態的展覽,它的“失敗”不言而喻。
  其二,展覽符合資本化的需求,這本質上和一個展覽沒有關係,但是偽商業邏輯和偽商業精神,將資本變成細節,變成了意義,這又何談是“成功”的展覽?資本只不過是擁有冠名權或起到贊助的作用,而不應該涉及到展覽內容的製作或控制,這是一個策展人基本的理念,也是這個職業的底線。連電視台都在做制播分離的改革,連CCTV都知道這個道理,而呂哥哥卻是將展覽的主動權交給了資本運營商,這又是什麼的解釋才能證明自身合法化的展覽呢?在一個並不是荒誕的甚至非常具有喜感的展覽空間裡,把市場成功的等級分得一清二楚,在本質上歸屬於藝術而不是商品展銷會的展覽這又要說明什麼呢? 
  其三,關注過去的10年顯然是好題材和好話題,但是今天去做這個展覽,不帶足夠的批判態度和立場,更沒有放大到藝術未來的方向來做足文章,又有何說服力?難道一個藝術展覽的意義就是將這些功成名就的藝術家集中起來做一次匯報表演,僅停留在這個功能上就可以了? 
  重要的還在於,關於對中國藝術未來發展的自身變革之路,已經成為當下急需探討的話題,如何在這樣一個展覽中給予藝術界啟示,如何通過這個展覽啟發外界來自藝術原創力量的關注與實質性的感受力,給予極度匱乏創新機制的社會一定烈度的衝擊——但是這個在展覽方式上毫無創新與思想保守的展覽,又怎麼能取代它給藝術界帶來新的能量和信心呢? 
  這個展覽從根本上稀釋了所有當代藝術值得珍惜的元素——是大型展覽之死的巔峰也是癲狂期的代表作。當然從意義上,無疑又是一次利益者們的一次沒有例外的集體狂歡。
  其四,挖掘年輕藝術資源非常有限,沒有特別突出和尖銳的聲音出現,沒有給予新人足夠的舞台,並且在新人與“老人”在同一個舞台可尋找最大化差異性的訴求——這是這個展覽的又一個遺憾。
  中國藝術已經走到了充分需要新價值與新觀念展示新一代年輕聲音的時候,在這個以10年為線索的展覽,在差異化尋找年輕藝術的方式線索上看,這個展覽沒有任何新意,仍然是既定在延續過去標準化的價值判斷里,而沒有能夠強烈體現年輕藝術價值新的判斷和方向——這就是這個封閉型展覽的短視視野,也是這樣一個展覽缺乏說服力——如果在年輕藝術面前體現不出價值判斷的張力和多元化,那麼只能說明展覽的有限性與無比的保守。 
  其五,新媒體新生力量根本上沒有被放大以及做到極致,更沒有重點提示新媒體作為未來藝術的價值張力出來,這又是如何的“失敗”與低級錯誤呢?
  千萬別有這種以下被猜測的“難言之隱”:入選的作品前提之一是有利於那些被事前評估認為可被送到拍場實現好價格找到好買主,然後抽取一定的佣金,這就是所謂的資本良性循環嗎?別太天真了,這樣講故事,沒人願意聽的。
  等等,綜上所述,近些年當代藝術以各種名目和噱頭的展覽不計其數,而人們對於展覽總有一種期待,希望展覽是向上的展覽,而不是給人沒有任何想象力——而改造歷史除了場面像派對那樣壯觀之外,這個展覽收起了它探索的功能,屏蔽了一個展覽理應存在的張力,而完全陷入了展覽的失衡狀態。這種現象是值得警惕的。
  一種資本話語權造就了個人野心的神話,而這樣奢華的神話對於當下當代藝術出現一系列問題是完全沒有批判性可言,而更多層面的是炫耀性的肯定,這便是這個展覽留給人們深層的一種我稱之為“視覺暴力”,它用壟斷性的資源取代了一個個本還可以個性與自由化表達的藝術,卻造成了時代視覺的集體模版,而不是不斷探索與創造當代藝術的邊界價值。
  需要質疑的是,這種10年來被表面承認的價值訴求,是不是可以不變而轉化為藝術價值的常態,還是應該引導更大的變化,或者這種價值已經被消極,而不是延展到現在的藝術價值,這是不可迴避的話題,而不是自我內部鼓吹的甜蜜的市場情懷——並此作為一個展覽的全部導向,這顯然是違背一個大型展覽的功能和當代藝術互動性的外延訴求。而更為重要的是,大概沒有人終究會願意為失去精神訴求的展覽買單。
  如果說將10年前創造的價值和當下的價值混淆在一起,我覺得這是這個展覽帶來最為致命的策展觀念——它幾乎屏蔽了中國當代藝術應該探索的價值與方向。這種滯後型的展覽觀念,並不是大型展覽所應該主體承載的,它形成不了大型展覽對藝術資源價值動態的挖掘和補充,更無法通過這樣一種非常有效的渠道釋放出藝術資源的可持續性。 
  值得注意的是,只是勾勒出一條市場上位的藝術史,而沒有着重探討當代藝術精神蛻變與流失的深層原因,甚至抹去了對當代藝術價值的重新討論與新價值的方向,更不能帶動社會資源回應藝術界面臨的問題,那麼這個展覽是沒有使命的,也是對未來不負責的,要上升到藝術史的學術高度是非常滑稽的。 
  這種類型的展覽既做不到啟蒙意義,也起不到革新性的推動作用,只不過從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藝術界徹底的功利至上和在藝術價值判斷上的超級悖論,以及江湖和利益鏈導致了結構的畸形。
  眾所周知,當代藝術的意義在於不斷的批判和顛覆既定的認識而不斷生成它的價值。從來沒有還標榜書寫藝術史的藝術展覽上如此服務於市場的需求,而不是辨別不出藝術家個體獨立的價值,無法回應藝術界更新出現的問題,無法指向藝術未來的方向,以及在中國新文化新一輪變革中在藝術方向無法得到新突破的思維,這是這個展覽的原罪。 
  再綜合的反問幾句:難道市場是當代藝術的屬性和必然的氣質?難道當代藝術的自由與個性化表達,都需要建立在市場的全面肯定?難道當代藝術的成功是為了證明市場的先進性?難道藝術家獨立的批判精神要去迎合做成社會上層意志的某些印記——證明合法性?這樣的合法性對於曾經是先鋒性質的當代藝術有什麼意義?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展覽要迴避顯而易見也本不該迴避的問題?
  行文至此,突然想起了,這個展覽像華麗的綢緞上落滿了張愛玲所說的虱子,也突然想起前些年艾未未做的將1001個中國社會不同階層的人送到童話的故鄉——卡塞爾,卻沒有人強調展覽本身花費了比現在呂澎更多的錢。 
  藝術世界永遠都是錢和不是錢的問題,但是一旦中國當代藝術已經到了非強調錢的問題不可的時候了,可能真的也是到了該計較的時刻了!
  再提一句,一場溫和的且以觀賞型和炫耀型為功能的當代藝術展覽,在觀念和策劃理念上是非常淺薄的,即便貼上“歷史”的金粉,也如同東施效顰似的非得做成讓人消費的商業美女,這是令人十分造作的。
  一個展覽已死的年代,可是展覽要無限量的做下去,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現實與超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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