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一家人
像我這一代的中年人,都是受到無神論的毒害,幾乎是什麼都不信的。
可是我的母親佟書萍多年來身患冠心病、高血壓、高血脂、糖尿病、骨質增生、結腸炎、隱性甲肝等十多種大病,走道都打晃,可是從1998年8月開始,在修煉之後的2個月時間裡,一下變得走路生風,精神抖擻,扔了所有的藥瓶子,並且能幫忙帶不到百天的新生兒。
1998年12月,我的妹妹伏艷患了產後風,很痛苦,看到媽媽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她抱着試試看的心情煉煉功,沒想到,很快腰疼、哈不下腰等產後風后遺症症狀很快消失。
我的一個姐姐伏強,15歲患了全身癱瘓,後來雖然能走路,可是又患上了心肌炎、婦科病、怕冷(三伏天穿棉襖)、怕風(一年四季不讓開窗開門)、怕聲音(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動靜嚇着她)等怪病;20多年不停的吃藥打針。1999年1月,她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中來,很快她的所有病症一掃而光,再也不用打針吃藥了。而且還能穿裙子上街,恢復她原來想都不敢想的正常生活。後來,在她43歲時,又生了個閨女。
事實讓人不得不信服。而對於我自己能夠走上修煉之路,應該說是偶然中的必然。
那時候,我居住在北京的北大附近,每天晚上下了班,就到北大校園裡去看書,而我看書的地方就是一個煉功點。有一天我坐在木椅子上看書,兩個坐在我身邊的陌生男人忽然對我說:“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這兒義務教功,你來學吧!”我什麼都沒想就回答他們說:“好啊!”
第二天我真的去了,和大家一起比比劃劃地煉起來。你還別說,真是有感覺呢,就感覺那些動作是人與天溝通的語言呢。
從那以後就煉功,那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從1999年的大年三十我在一位學員家看到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之後,到1999年7月被非法取締,才短短的半年時光,那時候也是剛剛得法的妹妹對我說:“我們能夠修煉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的確,那時候像我一樣幸運的人很多,就是在北大的煉功點上,有北大的教授、北大的學生、北大的員工、還有周圍的老百姓,北大當時校園裡已經有2個煉功點了,離北大一牆之隔的圓明園正門、圓明園園裡各有兩個煉功點;離北大不遠的清華大學更是不得了,當時清華煉功的竟有數百之眾,校園裡遍布9個煉功點。
可是半年之後,1999年7月22日,一場前所未有的迫害開始了,我們這些幸福的煉功人,一下子好像從天堂被掀進了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