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另解:元朝是中國最冤的朝代 |
送交者: ZTer 2007年05月07日09:14:2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明朝那些事”是垃圾書 網上也經常有人說,蒙古人是野蠻民族,元朝的100年是中國歷史上黑暗的100年,當時中國的人口下降比例比八年抗戰還大,從1億人下降到只有2000多萬。還有什麼初夜權,等等,把元朝描寫的和地獄似的。 東漢人口當時從將近五千萬,經過到三國時期,下降到知道西晉統一左右才有1千萬。下降比例更大。 所謂的十把菜刀,初夜權之類的,民國時期的程樹德在《國故談苑》卷二《元代士人之思想及生活》就解釋過: 故老相傳,有十家一把刀,歸蒙古人管之說。並雲凡有娶婦者,管理之蒙古人,有首夕優先權,此事於史無征。元朝所謂人分四等,分十等,當時並沒有此明文規定,於史無證。二十戶為一甲是宋朝創立的里甲制度,甲長相當於現在的村長,元朝不過是繼承了宋朝的制度。 有人說,元朝的民族壓迫,十分殘酷。據《元典章》記載:“諸蒙古與漢人爭鬥,漢人勿還報,許訴於有司。”, 但實際情況是,根據元典章校正,其中諸蒙古應為諸蒙古人員,根據上下文,應為怯薛蒙古人員,怯薛軍為元朝禁軍,全部蒙古人擔任,普通蒙古人不享受這一待遇。 有人說,元朝的漢族人“頂笠左衽,衣冠盡變,短衣辮髮”,這也是謠言。實際是,元朝時期漢族服飾沒有變化,而且官服就是烏紗帽,和前代沒有不同。蒙古族服裝也依舊,不過,蒙古族和其他游牧民族不同的是,蒙古族服裝和漢族服裝一樣都是右衽。
元朝對百姓是最好的朝代之一. 清朝有永不加賦,元朝也不錯。明朝人記錄元朝的田賦很低。 萬曆初年華亭人范濂記述元、明兩代松江田賦的情況,說:“元入中國,……賦雖輕,不足法也”,他認為元朝是“以貉道治天下”,然未否認元朝賦輕。(卷四,《記賦役》)
談遷在《國榷》卷一,元順帝至正二十三年二月癸酉中引朱國楨話曰:又其時賦稅甚輕,徭役極省,侈汰狂惑,釀成臃腫之勢,於是群盜疊起,幾遍天下。(卷一p.300)
元朝科技文化興盛 還有金元四大家在醫學史上的地位和貢獻也是作醫學史不得不提的,加上外科專家危亦林的麻醉和復骨技術也是這個時期醫學上的重大突破。
有人說,元朝教職方面待遇卻極其低下,也不對,元朝最低的九品官,月俸是三十兩白銀, 待遇較之明清應該是很高了。 有人說,元朝對科舉制進行摧殘。實際上,科舉三年一科是宋朝定的制度,並非獨獨元朝,後來的明清都是三年一科。 元朝孔齊《至正直記》有一條記載宋遺民梁棟因作詩被仇家誣告,說他“訕謗朝廷,有思宋之心”,最後禮部判決說:“詩人吟詠情性,不可誣以謗訕,倘使是謗訕,亦非堂堂天朝所不能容者。”可見元朝統治者在文化問題上是寬容不僅是沒有文化的問題。 元朝不缺乏思想家,從元初的許衡,郝經,到後來張養浩,都是思想家,張養浩的政治論被日本首相大平正方視為經典。張養浩還很有氣節,不次於明朝海瑞。張養浩的《三事忠告》,即《牧民忠告》,影響了日本一代企業界精英。 埋沒元朝,可以說會埋沒很多我們中國在世界上有影響的著作。 張養浩(1270年─1329年),字希孟,號雲莊,元朝散曲作家。歷任縣尹、監察御史、禮部尚書。以直言敢諫著稱。棄官歸隱後,因關中大旱,復出治旱救災,勞瘁而死。著名的一首【山坡羊· 潼關懷古】常為人引用: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里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元朝的戲曲與小說創作繁榮,湧現關漢卿等一批優秀的劇作家。元曲成為與唐詩、宋詞並稱的中國優秀文學遺產。
通常人們認為,蒙古人在成吉思汗歸西時,整個民族的總人數不過一百萬,兵士的數量僅僅占總人口十分之一左右。就靠這十來萬人,蒙古鐵騎橫行天下,稱霸歐亞,建立起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龐大帝國,不得不讓後人拍案稱奇。這是錯誤的。 當時的蒙古族究竟有多少人口呢?雖然當時沒有留下明確的數字記載,但對《蒙古秘史》、《史集》等史料的分析與研究,還是可以大致得出一個數字來。從《蒙古秘史》所記載的12世紀末蒙古統一戰爭中最出名的十三翼之戰來分析,交戰雙方都動員了三萬左右的部隊,合計約六萬。按照北方游牧民族一戶一兵的習俗,鐵木真和札木合的部落人口應在六萬戶。按照五口一戶計算,總計三十萬人左右。這還不算兀哈良、失主兒惕、別速惕等未參戰的蒙古部落。這些部落加起來接近一萬戶。則蒙古總戶數在七萬左右,人口三十五萬左右。即使成吉思汗統一蒙古的戰爭造成了傷亡,但還有出生率的補充,因此在建立蒙古汗國的時候,總人口即使沒有大幅度增加,也不會低於三十五萬。
源義經死後,他的戰功和人品得到京都貴族的賞識,他短暫的人生悲劇得到人們的同情。隨着歷史的推移,產生了許多關於他的傳說和故事,以淨琉璃、歌舞伎、幸若舞、謠曲等形式廣泛流傳於民間,受到大家的崇拜和歌頌,成了日本人典型的英雄人物。 由於大家對他的死寄以同情和不平,便出現了許多義經沒有死的傳說:當時義經將與自己面貌很相似的杉目太郎行信留在高館當替身,自己則於1188年4月和辯慶等家臣逃到北方,渡海入北海道,再經由庫頁島到大陸,最後成為成吉思汗。 北陸三縣(石川、福井、富山)關於義經的傳說和遺蹟特別多是可以想象的,如果義經沒有死,可能在這一帶活動。北海道也有關於義經的傳說,如《本朝通鑑》 (1670年完成)說,或許義經在衣川之戰沒有死,逃往蝦夷島(北海道),留下其子孫。新井白石的《蝦夷志》、水戶藩的《大日本史》裡都記載着義經到過蝦夷島的傳說。 至於金國的始祖是義經,經及義經就是成吉思汗的這一些說法,完全出於日本侵略中國的需要,為侵略中國尋找根據。如明治時期曾為伊藤博文內閣的大臣末松謙澄,在其劍橋大學的畢業論文中匯集了義經即成吉思汗的說法,後來它作為《義經再興記》出版。又如大正十一年 (1922)出版了小谷部全一郎的《成吉思汗就是源義經》,當時就遭到正統史學家的批駁。戰後,1958年在推理小說雜誌《寶石》上連載了高木彬光的《成吉思汗的秘密》,它後來作為文庫本出版。高木彬光的主要論據是,“成吉思汗”這個名字中有秘密,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成吉思汗這個名字用日本式漢文來讀可以讀成“吉成思汗”, “汗”可以分解為“三點水”和“干”,即“水干”,而“水干”就是義經愛妾靜所擅長的白拍子舞的衣裳。也就是說因“吉(吉野山)成”而想“水干”——因為在吉野山訂立了山盟海誓,所以想念靜,而靜就是義經喜歡的情人即白拍子舞女。高木彬光還認為義經和成吉思汗出身年代幾乎相同,而且衣川之戰後約五年成吉思汗才開始活動,這不能說是偶然的一致。高木彬光的說法雖不能說牽強附會,但光憑一個名字的巧合來斷定義經就是成吉思汗這樣一個歷史上的大事件,未免太武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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