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音元素方案翻譯範例之二)

古希臘[1]史詩作者Ὅμηρος[hómɛːros][2] Hómēros（拉丁語Homerus，英語Homer，現今中文譯作“荷馬”）按“中文表示里導入漢音元素的提案”[3]譯為ㄏㄛㄇㄜㄌㄛㄙ[4]。正如印度經典體現了Dharmaㄉㄚㄌㄨㄇㄚ的道德觀念[5]，ㄏㄛㄇㄜㄌㄛㄙ的Iliad[ˈɪliəd] （古希臘語ἸλιάςIlias[iː.li.ás]）ㄧㄌㄧㄚㄉㄜ（現譯為《伊利亞特》）和Odyssey [ˈɒdəsi]（Ὀδύσσεια，現譯為《奧德賽》）ㄛㄉㄜㄙㄟ兩大史詩中顯示了古希臘道德規範。《ㄛㄉㄜㄙㄟ》除了大背景，內容與歷史沒有關係，不過一般仍然把它作為希臘史詩的一部分與《ㄧㄌㄧㄚㄉㄜ》並論。

我在“作為觀念與現實的康德至善召喚”[6]對此做過初步考察:“希臘社會，…名列榜首的就是承擔起別人的罪過的英雄赫克特爾”。Hector (Ἕκτωρ Hektōr[héktɔːr]) ㄏㄜㄎㄜㄊㄛㄦ[7]“的英雄氣概主要不是為了他人（即將被屠殺的年邁父親和剛出身的兒子、即將成為遙遠陌生人的奴隸的妻子（插圖為決戰前與妻兒的最後告別），和被屠殺的特洛伊城邦及盟軍），他在最危機關頭沒有想到他們，而更是為了自己的arete”。ㄏㄜㄎㄜㄊㄛㄦ“服從內心的至善召喚，留在城門之外，完成了人生中最後的壯烈使命，在與Achilles的決鬥中獲得了永生，在希臘英雄榜上名列第一，符合康德的“只有持有良好的意志，才能使我們得到完全的幸福”信念[8]。

現譯“特洛伊”/英譯Troy一詞來自古希臘語中一種方言Τροία(Troia）,譯為ㄊㄨㄛㄌㄨㄛㄧㄚ[9]。areteἈρετή[əˈrāt]ㄚㄌㄜㄊㄜ，英譯一般為“virtue德行”，其實是“excellence傑出”的意思，譯為“卓越”更恰當[10]。正如《ㄧㄌㄧㄚㄉㄜ》第12書明確地揭示道：為什麼我們在Lyciaㄌㄩㄎㄧㄚ[11]比別人有特權？“真的，這些偉大光榮的男子漢統治着ㄌㄩㄎㄧㄚ，我們的這些主人牧養着我們最肥的羊群、喝着我們最甜美的蜂蜜酒。他們確實有優秀的力量，因為他們戰鬥在我們的前線”[12]。這是希臘聯軍的各路首領們為本來事不關己的男女私奔而大開殺戒的道德規範。

《ㄧㄌㄧㄚㄉㄜ》以ㄏㄜㄎㄜㄊㄛㄦ的葬禮結束史詩的悲劇，而以《ㄧㄌㄧㄚㄉㄜ》的主角、希臘英雄的最典型體現是Achilles[əˈkɪliz] ㄚㄎㄧㄌㄧㄙ的忿怒開端。只有在最勇武的ㄚㄎㄧㄌㄧㄙ面前，ㄏㄜㄎㄜㄊㄛㄦ唯一的人性弱點才暴露出來：看到他被ㄚㄎㄧㄌㄧㄙ打得落荒而逃，讀者巴不得ㄏㄛㄇㄜㄌㄛㄙ筆下留情！

遵照父親“總是超越別人成為最好”的教導，ㄚㄎㄧㄌㄧㄙ也是希臘英雄中最健美、雄辯、大方、慷慨的，和幾乎最聰明的。加上對名聲榮譽的追求、對戰鬥的渴望、對侮辱的過敏反應以及爆發時刻的野蠻，都是希臘英雄男子漢的規範典型[13]。正如ㄏㄜㄎㄜㄊㄛㄦ知道ㄊㄨㄛㄌㄨㄛㄧㄚ註定滅亡一樣，ㄚㄎㄧㄌㄧㄙ也明白殺死ㄏㄜㄎㄜㄊㄛㄦ後（插圖為，ㄚㄎㄧㄌㄧㄙ拖着ㄏㄜㄎㄜㄊㄛㄦ屍體在ㄊㄨㄛㄌㄨㄛㄧㄚ城門下耀武揚威），他自己也來日無多了。在《ㄛㄉㄜㄙㄟ》中，當最有智慧的希臘英雄Odysseus [oʊˈdɪsiəs, oʊˈdɪsjuːs]Ὀδυσσεύς[odysˈsews]ㄛㄉㄧㄙㄜㄨㄙ[14]到陰間訪問他時，ㄚㄎㄧㄌㄧㄙ哀嘆道：“我的主人ㄛㄉㄧㄙㄜㄨㄙ，請不要讚美我的死亡，把我帶回地上人間吧！我寧願在一個只夠勉強苟活的無地人的家裡當奴隸，也不願在這些已經結束生命的死人中當王”[15]。

ㄚㄎㄧㄌㄧㄙ的人性特點在三個事件上突顯出來：一、唯一敢於抗命最高指揮官，達到某種平等權力；二、為親密朋友Patroclus[pəˈtroʊkləs] ㄆㄟㄊㄌㄛㄎㄌㄟㄙ[16]之死復仇參戰。插圖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提供許多聯想，有許多猜測,這種男子之間的特別關係在古代希臘羅馬的軍隊中頗為流行。三、“從可憐的Priam (Πρίαμος, Príamos[prí.amos]ㄆㄌㄧㄚㄇㄛㄙ[17])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形象，比別人更同情老國王，體現出人性的深度。說到底，藝術作品的最終價值就是對人性的揭示，從這個情節上，作者避免了血流成河的悲劇的籠罩，為我們呈現了英雄般的史詩傳頌。” “老朽的ㄆㄌㄧㄚㄇㄛㄙ本來就因為沒有及時懲處毫無道德觀念的兒子Parisㄆㄚㄌㄧㄙ，難逃厄運。其次，當希臘討伐大軍兵臨城下時，智者Antenorㄢㄊㄜㄋㄛㄦ[18]建議歸還Helenㄏㄞㄌㄣ[19]和財物，也可以挽回被屠城的命運，但ㄆㄚㄌㄧㄙ只願交還財物、不肯交還ㄏㄞㄌㄣ，而ㄆㄌㄧㄚㄇㄛㄙ又袒護兒子[20]，葬送了最後的和平機會。不過，除去史詩作者附加的天神的指使、慫恿和鼓勵、保護，老國王沒有昏庸地命令已經被打敗的特洛伊及其同盟再作無為的犧牲，而是置生命和榮辱於度外，擔當起作為父親的最終道德責任，也上得了希臘英雄榜。”

實際上, 除了ㄆㄚㄌㄧㄙ,ㄆㄌㄧㄚㄇㄛㄙ王朝可以稱得上是希臘最公正仁慈的城邦,與暴躁貪婪的希臘聯軍盟主Agamemnon [æɡəˈmɛmnɒn] 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21]形成鮮明對比。作為聯軍盟主，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出師前不得不把女兒Iphigenia [ɪfᵻdʒᵻˈnaɪ.ə] ㄧㄈㄟㄐㄧㄋㄞㄚ[22]犧牲奉獻（插圖），十年後得勝還朝又被因此怨恨的妻子及其情夫謀殺，後兩者再被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的兒子復仇，描繪出希臘世界君王的可悲可恥命運。

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的平庸弟弟Menelaus [ˌmɛnɪˈleɪəs]; Μενέλαος, Menelaosㄇㄜㄋㄜㄌㄠㄙ缺乏魅力、武勇，本來不該娶到ㄏㄞㄌㄣ，也就不會發生戰爭了。不過，命運安排庸人多厚福。武功僅次於ㄚㄎㄧㄌㄧㄙ的Ajax/Aias[ˈaɪ.əs]ㄚㄧㄚㄙ奮勇奪回ㄚㄎㄧㄌㄧㄙ的屍體，但頭腦簡單，被ㄛㄉㄧㄙㄜㄨㄙ用計謀奪走ㄚㄎㄧㄌㄧㄙ的盔甲，發狂清醒後自殺。

 希臘英雄的完人就是《ㄛㄉㄜㄙㄟ》的主人公Odysseusㄛㄉㄧㄙㄜㄨㄙ[23]，插圖是他歷險十年返回家園途中的一景。他的忠貞的妻子Penelope [pəˈnɛləpiː]ㄆㄣㄋㄜㄌㄜㄆㄧ、兒子Telemachus [təˈlɛməkəs] ㄊㄜㄌㄜㄇㄚㄎㄜㄙ、僕人(甚至老狗)是希臘家園道德規範（如一夫一妻制）的楷模。我只是覺得ㄏㄛㄇㄜㄌㄛㄙ處理智勇雙全的ㄛㄉㄧㄙㄜㄨㄙ殺戮求婚者們的結尾過於殘忍，這可能是後來的羅馬人不喜歡他的原因，而對英雄進一步的仁慈性格要求，更要等到基督教文明的到來。

作為希臘古典翻譯範例的第一文，以上介紹了主要希臘英雄人物。在ㄏㄛㄇㄜㄌㄛㄙ史詩中出現的諸神，將在下一文翻譯介紹。

ㄚㄎㄧㄌㄧㄙ，Achilles

ㄚㄧㄚㄙ，Ajax/Aias

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Agamemnon

ㄢㄊㄜㄋㄛㄦ，Antenor

ㄏㄜㄎㄜㄊㄛㄦ，Hector

ㄏㄞㄌㄣ，Helen

ㄏㄛㄇㄜㄌㄛㄙ，Homerus

ㄧㄈㄟㄐㄧㄋㄞㄚ，Iphigenia

ㄧㄌㄧㄚㄉㄜ，Iliad

ㄇㄜㄋㄜㄌㄠㄙ，Menelaus

ㄛㄉㄧㄙㄜㄨㄙ，Odysseus

ㄛㄉㄜㄙㄟ，Odyssey

ㄆㄚㄌㄧㄙ，Paris

ㄆㄣㄋㄜㄌㄜㄆㄧ，Penelope

ㄆㄟㄊㄌㄛㄎㄌㄟㄙ，Patroclus

ㄆㄌㄧㄚㄇㄛㄙ，Príamos

ㄊㄜㄌㄜㄇㄚㄎㄜㄙ，Telemachus

ㄊㄨㄛㄌㄨㄛㄧㄚ，Troia

從上列整理的人名地名順序，可以看出漢音方案的優點：具有表意漢字翻譯沒有的準確性、標準化和排列檢索功能。

【趙京，中日美比較政策研究所，2017年1月20日第一稿】

【附錄】

“漢語拼音之父並非周有光而是斯大林”http://history./news/2017-01-18/59795046.html

文字改革。毛主席作了不少指示，下了很大的決心，以致在一次會議上講要實行拼音化、拉丁化。後來毛主席的想法改變了，但漢字簡化、漢語拼音方案，同毛主席的指示分不開。這件事的起因是毛主席同斯大林談話，斯大林提出漢字太難認，是否可以搞一個民族化的拼音方案，不一定按照別國的字母來設計。（《胡喬木談中共黨史 修訂本》，人民出版社，2015，P368-369。）

當時有人主張用民族形式的文字，反對用拉丁字母我們聽到內部非正式的傳達，說毛主席到蘇聯去看斯大林，曾經問斯大林：中國的文字改革怎麼辦？斯大林說，你們是一個大國，應當有自己的文字。那麼根據斯大林這個指示，毛主席回來就倡導民族形式的拼音方案。（《逝年如水 周有光百年口述》，浙江大學出版社，2015，P271-271。）

“郭沫若、宋慶齡與斯大林的談話記錄”，1953年1月13日/http://cpc.people.com.cn/GB/85037/8545268.html

斯大林：漢字學習起來是不是有困難？你們採取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困難？

郭沫若：是，是有困難。解決這個困難的方針已經確定了，這就是逐步地採取拼音的辦法來改革中國的文字。

斯大林：我們蘇聯的兒童，只要學習三個禮拜，學會了俄文字母和拼音法，就能夠看書；你們的情形怎樣？

郭沫若：我們不行。往往學了三年還不能夠看書呢。漢字學起來的確是有困難的。”“郭沫若：為少數民族改革文字或創造文字，是我們文教工作中的又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目前還沒有放手做。只是在有些地方進行了試驗工作。例如，我們為西康彝族制定了用拉丁字母拼音的文字，結果很受歡迎。

郭沫若：不過，漢字要實行拉丁化倒反而很困難。

斯大林：怎麼樣？是不是你們捨不得丟掉漢字？

郭沫若：捨不得丟掉是一個原因。但是實際上是有很大困難。我們的歷史長遠，幾千年遺留下來的文化典籍都是用漢字寫的。目前國家的法令文告，一切的書報都是用漢字寫的。立刻廢掉，要引起很大的波動。在這樣的情形下，學了拉丁化的文字也沒有什麼用；除非書報文告都是兩套，有漢字的，也有拉丁字的。

郭沫若：最近的情況有些改變了。為了幫助人們學習漢字，最近我們採用了一種速成識字法：用注音字母和拼音的辦法來幫助學習，同時選定了一種常用字——大約是一千五百字到兩千字的光景，給不識字的人來學習。

[1] 來源於古語Ἑλλάς Hellás [heˈlas] ㄏㄜㄌㄚㄙ，不過為了漸進推廣漢音方案，對於公眾太熟悉的名字，目前暫用現有的譯名。

[2] 我不懂希臘語,此文中從Wikipediaㄨㄟㄎㄧ(維基)百科引用希臘語,主要是從讀音中參考漢音的譯法。中文裡沒有的很多外文中的kiㄎㄧ發音，現有的翻譯都轉變為jiㄐㄧ。我思考很久，確信中文應該、也有必要引入kiㄎㄧ發音，而這正是漢音方案的一大優點。

[3] 趙京，2016年9月11日第一稿。

[4]加入ㄨ符合拼音的習慣huo成為ㄏㄨㄛㄇㄜㄌㄛㄙ，。拼音對o的發音處理不規範，容許bo（博）、po（破）、mo（摩）、fo（只用來表示“佛”）、lo（只用來表示“咯”），但不容許do、to、no、go、ko、ho、jo、qo、xo、zho、cho、sho、ro、zo、co、so的發音，因為拼音制定者頭腦里既存的“標準普通話”里沒有相應的表意漢字。其實，中國原來也沒有fo的發音，“中國において buddha を「佛」という字を新たに作成して音寫したのは、おそらく中國に buddha に當たる意味の語がなかったためであろう。この「佛」の語は、中央アジアの "but" もしくは "bot" に近い発音を音寫したもので”（維基百科日語：中國新做成“佛”字來表示buddha，大概是中國沒有相當於buddha的詞語。“佛”在中亞發音類似於but或bot），當時長安的人也很可能把“佛”發音成buㄅㄨ（與從長安借去的日語的發音近似），後來傳到北京一帶，才讀成foㄈㄛ，是一個典型的外來語演化過程。如果中文那時就發明了漢音表示，直接用中文發音ㄅㄨbuㄉㄚda表示，就不會走調了。而且，方言差異巨大的中國人語言中本來包含着很多“非普通話”發音，特別是隨着中國人接觸的外語發音越來越豐富，應該容納這些新的發音進入中文表示里，如ho就不必用huo來表示，Hómēros譯為ㄏㄛㄇㄜㄌㄛㄙ比ㄏㄨㄛㄇㄜㄌㄛㄙ更簡短準確，而這正是漢音方案的一大優點。考慮到英文是國際語言，按照英譯Homer譯為ㄏㄛㄇㄦ也不錯，這裡的取捨應該由文學專家來決定。作為比較，日語的漢字和平假名里也沒有foふぉ的發音，但片假名里有フォ的發音，如informationインフォメーション。這是漢音方案豐富中文語言的又一個例子。隨便指出，即使在今天的中國境內，歷史上直到今天，漢族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時代接觸到邊緣少數民族時，把他們的人名、地名等按照表意漢字翻譯得五花八門，把這方面的漢語歷史記錄搞成一大筆糊塗賬（例如，“呂不韋”和“呂布”都來自一個發音叫ㄌㄩㄅㄨlübu的部落或地方，如果直接用漢音ㄌㄩㄅㄨ表示，知道他們都不姓“呂”。戰國時代的商人政治家ㄌㄩㄅㄨ完全漢化，取名“韋”，全名“ㄌㄩㄅㄨ韋”，而三國時代的ㄌㄩㄅㄨ乃一介武夫,不需要取名漢字）。

[5] 趙京，“Bhagavad Gita《ㄅㄚㄍㄚㄨㄟㄉㄜ·ㄐㄧㄊㄚ天神之歌》翻譯點滴”，12月15日第二稿。

[6] 2014年7月25-30日，收入趙京著《德意志自由社會秩序觀》，ISBN: 978-1-257-37771-8。

[7]加入ㄨ符合拼音的習慣tuo譯為ㄏㄜㄎㄜㄊㄨㄛㄦ，而不必加入ㄨ正是漢音方案的一大優點。

[8] John Rawls, Lecture on the History of Moral Philosophy.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0. p.225.

[9] 或ㄊㄛㄌㄛㄧㄚ。日語按照當地古希臘方言īlios譯為イリオス（ㄧㄌㄧㄨㄛㄙ，或ㄧㄌㄧㄛㄙ）。

[10] H. D. F. Kitto, The Greeks. Penguin Books, 1968. p. 58.

[11] 維基百科譯為“呂基亞”，日語譯為リュキア。

[12] 引自The Greeks, ed. Hugh Lloyd-Jones. Cleveland: The World Publishing Company, 1962, p.7-8.

[13] Michael Grant, Myths of the Greeks and Romans, New York: New American Library, 1962, p.36.只有後來的Alexander (Ἀλέξανδρος, Aléxandros [a.lék.san.dros]) ㄚㄌㄜㄎㄜㄕㄢㄉㄜㄌㄛㄙthe Great亞歷山大大帝可以相比。

[14]日語オデュッセウス

[15] Michael Grant, Myths of the Greeks and Romans, New York: New American Library, 1962, p.83.

[16] 按照拼音的發音是ㄆㄟㄊㄜㄌㄛㄎㄜㄌㄟㄙ，但teㄊㄜ只用tㄊ，keㄎㄜ只用kㄎ就可以表示同樣的發音，這裡再次看出漢音方案的優點。

[17]按照拼音的發音是ㄆㄨㄌㄧㄚㄇㄛㄙ，puㄆㄨpㄆ就可以表示同樣的發音，這裡再次看出漢音方案的優點。日語プリアモス也是依從古希臘語而不是英語發音。

[18]按照拼音的發音是ㄢㄊㄜㄋㄨㄛㄦ，去掉不必要的ㄨ。

[19]希臘語 Ἑλένη Helénē[helénɛː]，日語ヘレネー。但因為英文和中文“海倫”的譯法太普及，採用之。拼音沒有lenㄜㄣ（有leng）發音,只能在漢音方案里才能創造出來。

[20] Homer, The Iliad, trans. Chase & Perry. Bantam Books, 9^th priting, after 1967. p.130.

[21] ㄚㄍㄚㄇㄜㄇㄋㄨㄥA ga me m nong，拼音里m不能構成一個發音單位，但這裡可以自然地與下一個音節連接，拼音里沒有on，只有ong。

[22] 拼音沒有fi的發音，用feiㄈㄟ。

[23] 拉丁語Ulyss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