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國標:我的思想前鋒已抵達何處 |
送交者: 芨芨草 2020年04月23日19:53:39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焦國標:我的思想前鋒已抵達何處(zt)
端木:毛主席可能要成為中國的思想家了,影響力所及,可能要超過孔聖人了?你看互聯網上,到處都是他老人家的嫡傳弟子。雖然流派不一,甚至,就連互相對立的左右兩派,都是他的親傳。 楊海鵬:毛派正宗,毛派儒學,毛派自由主義,毛派道士,毛派和尚,毛派基督徒。 端木:毛澤東思想放光芒。 楊海鵬:毛派正宗,還分張宏良的鶴派(大房李雲鶴),和司馬南的鳳派(填房張玉鳳)。 端木:笑壞我吧。 楊海鵬:毛就是辣椒,這些人喜歡辣,什麼都用辣椒炒。我不喜歡辣椒,對辣椒腸胃過敏,所以對他們都沒有興趣。 端木:有幾個像你這樣眼睛明眼睛亮,毛澤東思想照我行的。 焦國標:毛是實幹家,有很多方法論創見,做實事的很容易被他吸引。自由派知識分子非毛,是因為他們不以實事為業,而凡事以想當然為主,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事有多難。2015年我在美國北卡羅來納大西洋岸登觀二戰戰列艦北卡羅來納號,太震撼了!這樣一艘軍艦的設計師和建造師,甚至一個操作師,都比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偉大!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一為文人,便無足觀。不過平衡地說,一支筆勝過三千毛瑟槍的文人也是有的。 楊海鵬:勝過三千毛瑟槍的,也只有焦大。 端木:筆桿子不是領導毛瑟槍的嗎?指哪打哪。 焦國標:指揮幾百萬螺絲部件的工程師比指揮幾百萬軍隊所需智商情商才華更高。 陳卓:您這段話的邏輯哪都不挨着呀。 焦國標:內部轉了幾個彎。 陳峰韜:我也有點沒看懂。 藍采夫: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焦老師也不能謙虛成這樣,跟當眾自我檢討似的。 焦國標:你的知識分子標准絕對框架不了我。咱明人不做暗事,做對了不固步自封,做錯了不怙惡不悛。知識分子怎麼就不能下罪己詔?現在的問題是知識分子登鼻子上臉想要比封建君主還正確。 楊海鵬:這一百年知識分子確實自大,沒有做過多少好事。 端木:康有為是一代,孫中山是一代,毛是一代,三代互相繼承。至於五四子孫,不外是毛的子孫,現在的右豆,也是毛撒豆成的兵。中國近代以來的知識分子原罪不小,某種程度上遠超秦以來到清為止的傳統知識分子,反省吧。一百年都是大躍進過來的,不是經濟大躍進,就是制度大躍進,就是文化大躍進,栽的自己都狗啃地皮的。 楊海鵬:幫助推翻一個不堪的政權,建立一個更不堪的,反覆多次,到現在還自以為真理在握。知識分子失去觀察力,預見力,以自我鏡像強加於社會,被社會拋棄,也就是必然的。 端木:薛蠻子時代,知識分子還可以,目前基本邊緣化,退縮到自己群里發狠斗愣了。熊培雲寫的香港文章,我看着那麼好,據說,被罵慘了。這是兩個凡是的時代,凡是反對政府的,就支持,也不論反對的啥;凡是不反對政府的,就得挨罵,也不管你不反對的是啥。陣線分明,而且容不得第三條道路的,第三方的。 蘇三:新兩個凡是。 衛青:高層意識形態認識模糊和觀點撕裂的表現。多元化的思想在一個社會共存是進步,但撕裂和鬥爭式的語言互毆是社會倒退的表徵。 端木:跟高層有個毛關係。我明明說的是網上的右豆豆們。高層的意識形態,原教旨+中特+老大個人+老大的政敵。估計就這了吧。 衛青:確實根子在上面,若上面意識明確,鐵板一塊,下面不會如此紛亂。 端木:根子永遠是長在下面的,特別是思想土壤及思維方式,可能六萬年前就決定了,三千年前就成型了。 衛青:目前最大的問題是,社會各階層的意識、資源、財富與權力制約的分裂和失衡,這是最危險的。而這一切,根子在上面。 李佺:鬧革命了,俺這輛寶馬(破電動三輪拉一車子髒孩子的照片)是不是也要充公啊? 端木:充。太帥了。 李佺:革命人民最可怕,其實很多人移民還是怕鬧革命,雖然沒多少財產,但經不起折騰,中國只要能堅持住五百年不鬧革命,啥都有了。 楊海鵬:瞧歐洲最窮國摩爾多瓦(幾張照片),人均GDP只有河南一半。 焦國標:應該去摩爾多瓦撿洋妞。 楊海鵬:焦教授組織一個“河南相親團”。首先回到胡適。少談主義多研究問題,對中國知識分子,實在太難。 焦國標:中國沒有知識分子,只有牛金星。 陶陶:主義是意識形態,意識形態會影響觀測尺度與視角,從而決定問題意識。這不是中國知識分子獨有的特徵,所有知識分子都這樣。 楊海鵬:焦大教授從十幾年前罵寧國府(中宣部),到現在暗戀王熙鳳,跨度比較大。 焦國標:跨度越大,越是俊才佳構。一米的拱橋好建,一百米的拱橋不好建。 衛青:我們的群主老大香香老師是長期被民智的低下給氣壞了,死死揪住那個提不起來的“水位”,對着眾人運氣呢。 焦國標:前些天,留美作家鄭義先生在臉書上給我留言,說:這幾年最想不通的一個現象是焦國標先生政治觀點的180度轉變!這麼一個對專制獨裁有清醒認識的人,這麼一個寫出風行世界的討伐專制檄文的人,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我回應道:當年您和北明大姐對我那篇檄文的激賞至今令我感念。當時您告訴我說,這篇文章給人的感覺不是寫出來的,是噴出來的。您還說,你們夫婦當初是一個人開車,另一個人高聲朗讀,讀完了這篇文章。您對我政治觀點的轉變百思不得其解,我倒覺得你們的政治觀點三十年不變才是最不可思議的。 衛青:焦老師,正應了那句話:這世界唯一永恆不變的事物,恰恰是變化本身。 楊海鵬:我,和焦大,吳稼祥,閻克文,據說是被李偉東在美國座談會上捆在一起罵。 端木:以今日之我否定昨日之我。 焦國標:鄭義先生回曰:黑暗依舊,點亮國人是我們不可推卸的義務。我回曰:誰是黑暗?全球華人世界裡,在我看來最不堪、最黑暗的就是海外反共人群了。你瞧海外中文媒體上那些個反共反華人物,整天像惡鬼似的,隨時准備找大陸人附體。 楊海鵬:他們沒有放下,三十年前受傷,精神停止發育。我接觸上訪群眾很多,在法院和當記者,三十幾年交道;海外那群人,基本就是上訪群眾的精神紊亂狀態。 衛青:一、怨婦心理,心裡永遠背負着沉重,不肯放下,不肯放過自己和這個世界。二、看客和找存在感心理,只管推牆,只管打碎,至於牆倒或者打碎後即使洪水滔天,也與我無關。這種愚蠢,何止少數人?其實洪水滔天時,哪個人不是螻蟻?包括他們自己。 楊海鵬:實際上與冤民拿炸藥包炸公交車,殺幼兒,沒有區別。 焦國標:我沒有告訴鄭義先生我現在的政治觀點前鋒抵達什麼地方了。我的思想前鋒已經抵達如此之境:中華民族,希望在共產黨,光明在中南海,真理在習近平!中國人這個族群,要想在這個世界上翻身,有地位,讓其他強勢族群看得起,非共產黨不行,非中南海不行,非習近平不行。這就是現在我的最前鋒的政見。 201908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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