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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讀書: 儒家文化霸權:中國文明迷失本色 (ZT)
送交者: usedpen 2006年07月09日17:54:12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作者:新浪讀書
文章來源:新浪讀書



  董仲舒很惡。西漢儒家很惡。
  很清楚,董仲舒一班西漢儒家不但要絕百家之道,而且不能使其“並進”。也就是說,官方不能接納百家之學,社會也不能給其他學派留並進之路;只有在這樣的儒家大一統霸權條件下,法家與法制才是可以作為手段使用的,此所謂“統紀可一法度可明”。同為政治學派,法家是儒家最大的天敵,儒家可以不顧忌別家,但是不能不顧忌法家。更重要的是,


秦帝國之後,儒家也看到了法制不可能完全退出社會,三代王道禮治不可能無保留的復辟。唯其如此,西漢儒家對法家提出了這樣的安置方略——我為統馭,你為工具。其餘學派,不足道矣!
  自此伊始,儒家以新霸權姿態登上歷史舞台,便有了上述種種變化。
  儒家學派的性格缺失:迂闊 偏執 誅心 記仇
  儒家學派有若干以一貫之的精神,我稱之為儒家的學派性格。
  迂闊之氣,大約是儒家性格中唯一有着些許可愛之處的東西。迂闊者,迂遠而不切實際也。儒家蔑視任何民生技能,蔑視任何形式的勞動,在所有學派中獨獲“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之殊榮。見諸政治實踐,入仕多居“清要”之職,對需要專業技能的領域涉足極少,譬如兵事譬如工程譬如經濟等等等等。喜歡做官,卻不喜歡做事,尤其不喜歡做那種既辛苦又專業的苦差事,美其名曰君子論道不計功,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執著處,只在專一的掃天下而不掃庭院,只在專一的坐而論道,最熱衷於擔當道德評判角色。此風流播後世,便有了一班“清流”儒家以做官不做事為名士作派,終日玄談,在職酗酒,觀賞性事,競賽頹廢,其作為直比當時腐敗的社會更腐敗,實在令人齒冷。儒家迂闊處,還在於言論多大而無當。此風在原生態時期以孟子為甚,雄辯滔滔雲山霧罩,似乎有着某種精神指向,卻不知究竟要你做甚。“筆下空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之評,可謂傳神。凡此種種迂闊處,若僅僅是個人作派,自是無可無不可。然則,儒家將這種迂闊帶進了廟堂官署,帶進了學堂書房,不敬業,不成事,不務實學,不通民生,釀成官場流風,釀成治學惡習,且沾沾自喜不以為非,實在教人不敢恭維。
  儒家偏執,基本點在三:一,咬定自家不放鬆,絕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另外活法。二,不容納任何學派的任何主張,絕不相信自家經典之外還有真理。山外有山麼,人上有人麼,扯淡,老子絕對天下第一!三,對其他學派惡意攻訐人身傷害,其用語之刻毒天下僅見。孔子罵人很少,稍好,大約生平只罵過一件事。“始作俑者,其無後乎!”直罵陶殉,實罵人殉。此等事該罵,不能算作孔子缺點。然孔子此罵瞄準“無後”,卻是定下了儒家罵人之定式——人身攻擊,直搗生殖器。此種秉性以孟子為最,罵論敵刻毒異常,罵墨子是“兼愛無父,禽獸行”,罵楊朱學派是“無君,禽獸行”,罵縱橫家是“妾婦之道”。用語武斷的指斥性評判更是多見,畢竟說話還算乾淨,不算在真罵之列。近見網絡文章,有人將孟子稱為“戰國職業罵客”,說得比較實在。自孟子開始,“衣冠禽獸”成了儒家恆久的罵人經典語彙。儒家動輒口誅筆伐毒罵入骨,實在是一種陰暗心理,惡劣秉性。
  儒家論人論事,另有一個可怕習慣——誅心。誅心者,不問行為言論之本身正確與否,只專一地糾纏行為動機,以求“原心”之罪也。誅心成為一種殺人方略,有學者考證出於戰國時期的《公羊春秋》,成於董仲舒的種種論證。無論其演變如何,儒家在原生態時期就已經開始了這種以“道義原則”定罪名的路子,該是事實。所謂“孔子做《春秋》,亂臣賊子懼”,正是儒家誅心殺法的自我表白。儒家以《春秋》立起的政治標尺,不是行為法度,而是道義標尺,教義標尺,“原心”標尺。由誅心之法,衍生出儒家攻訐政敵論敵的一個威力無窮的非常規重型武器——名教罪人。你可以沒有犯法,但你完全可能因為某句話某件事而被認定為“名教罪人”。原因無他,只是“其心有異”。此風傳承流播,儒家大得其手,非但將有形之敵統統打倒,更將無形之敵也置於死地——破“山中賊”,更破 “心中賊”。如此洶洶誅心勘問靈魂,天下孰能不誠惶誠恐?儒家記仇。在所有的先秦學派中,儒家是最記仇的一家。但有歧見,殷殷在心,一有機會便新賬老賬一起算,絕不手軟。這種性格與儒家提倡的恕道很不相應,使人難以相信。但是,事情就是如此奇怪——一個提倡恕道的學派,事實上卻是一個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學派。在春秋戰國時代,儒家與幾乎所有的學派都因主張不同產生過齟齬。期間,除了論戰中的觀念批判,沒有任何一個學派揪住儒家不放。儒家卻是耿耿於懷念茲在茲,一遇機會便以“史家”稟性將論敵種種時期的言詞作為清算一通,而後再做定性式的人身攻擊。讀儒家經典,每遇此等攻擊之辭,不用說,便是儒家在發泄仇恨。然若僅僅如此,不能說明儒家記仇。
  儒家記仇積成秉性,有基本事實為依據。
  基本事實一,儒家在春秋戰國被無情遺棄,所以對生身時代仇恨極深。凡儒家做史,“自周以降,風氣大壞”之類的詞句比比皆是。司馬遷的《史記》稍好,但也是否定春秋戰國,以儒家觀念做史家評判的。《漢書》最鮮明,大凡最能表現修史者觀念的領域通論,諸如《刑法志》、《食貨志》、《禮樂志》、《律曆志》《郊祀志》等,無不先狠狠讚頌一通上古三代,緊接着便是一句必然出現的轉折定性——“周室既衰”,如何如何壞,“陵夷至於戰國”,更是如何如何壞地連番指斥整個時代,然後又一轉折說到“漢興”,再變為連篇累牘的頌詞。如此三段論法成為定式,實在是有趣得緊。顯然,在儒家眼裡,所有的時代唯春秋戰國最不是東西!
  基本事實二,儒家在秦帝國時期大遭“壓制迫害”,從此對秦永遠咬牙切齒,不由分說地一言以蔽之——暴政暴秦!兩漢之後的儒家乾脆只管罵秦,連論證都懶得做了。說儒家患有秦過敏症,似乎不為過分。事實上,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新政權,都必然要鎮壓復辟勢力。事情起因在於儒家自己不守秦法,夥同六國貴族大肆散布種種流言,從而獲罪被坑殺若干人。縱然冤枉,兩千年之後竟仍然不能釋懷而一概罵倒秦帝國,卻也是絕無僅有。除了“心理變態,記仇成癖”八個字,不知道還能有何種解釋。
  基本事實三,儒家在原生態時期善為人敵,幾乎被天下學派孤立。一旦得勢,儒家立即提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復仇書,洶洶面目公然昭示天下。一派獨尊,在春秋戰國時代無異於痴人說夢,任何學派都不可能有如此狼子野心。相信其他任何學派健在,都不會提出如此狂妄荒謬的主張。儒家卻不但要說,還要做。這便是儒家,為圖復仇,敢與天下作對,敢與三大時代的文明成就作對,破罐子破摔唯復仇為快。其心之野,其圖之大,兩千年之後尤令人咋舌。
  君子報仇,三百年不晚。世界文明史之一大奇觀也!
  身為學問家,身為史家,身為顯學大派,百年千年之後,尚不能擺脫一己一家一團體之恩怨而相對客觀地看待歷史,將中國文明史上最輝煌的時期肆意塗抹,將好賴有些貢獻的秦帝國一言斃殺,我們該如何評價這個學派的道德水準?該如何評價這個學派的心理特質與稟性特點?執青史之筆,泄一家之怨,將無數志士英烈釘上歷史的恥辱柱,唯將自己粉飾得光彩煌煌。如此學派,說它是中國文明的精華,說它是中國文明的根基,說它是萬世師表,說它是中國文明的良知道義,不滑稽麼?人云,“謊言重複一千遍便是真理”,儒家重複了兩千年,自然成了聖人。誰要再說它是謊言,只怕連自己也要心虛了。
  歷史往往在荒誕中前行。誠哉斯言!
  儒家文化霸權:中國文明迷失本色
  終於,儒家黃袍加身,獲得了文化霸權,走上了文化寡人的道路。
  一個曾經有過些許健康心理的學派,在三百多年壓抑之後竟獲得了文化霸權。這當真是一個奇蹟,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一次驚人的死灰復燃。深層探究其原因,足以構成專門學問。這裡說到的,只能是儒家獲得霸權之後的基本作為與基本影響。儒家復活,其潛在能量驚人地爆發出來,開始了大規模重新“整合” 中國文明的浩大工程。
  第一件事,以修史之權,效《春秋》筆法,對既往歷史做絕對符合自家觀念的整理記述。縱然不能過分掩蓋、扭曲某些眾所周知的事實,也必在文後以評點形式給予鮮明褒貶。無論是《史記》的“太史公曰”、“索隱述贊”,還是《資治通鑑》的“臣光曰”,以及全部二十四史的種種作者評點,全部目的只有一個:告訴世人歷史就是如此,只應該這樣認識歷史!應該說,儒家掌控修史大權的實質,是“重塑”中國文明的足跡,是掌控全部意識形態的走向。儒家之心,不可謂不重。修史是儒家的看家功夫,做得老到細緻,絕對以真學問面目出現,幾乎使你不能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第二件事,掌控教育制度,確定只能以儒家與符合儒家觀念的上古經典為唯一教材。從此,神聖如教義一般的“四書五經”問世,其他所有學派的所有學說一律從教育領域退出。應該說,教育是儒家的基本功之一。從孔子辦學開始,儒家唯一可以驕人的實際成就便是辦教育。但在先秦時代,實在不能說儒家辦學最好。就實而論,先秦學派大都是辦學高手。除了老子莊子學生寥寥,墨家、法家、名家、陰陽家、鬼谷子、荀子等等,辦學本領與實際水平都絲毫不輸於儒家。尤其是墨家,只怕比儒家還強出了三分。惟其如此,儒家深知教育辦學的重要,一得霸權,自然要在教育上全力以赴。一家一派掌天下教育大權兩千年之久,而能使教育不瀕於窒息者,未嘗聞也!
  第三件事,確立並逐步穩固獨尊地位。儒家獲得霸權之後,對其他學派學說一律封殺,全部逐出官方視野與學堂庭院,使其以民間形式自生自滅。對諸如墨家法家這等聲望過於顯赫的死敵,儒家無法強硬抹殺,便極盡冷落排斥,逼你自我萎縮。魏晉南北朝時期,墨家經典已經淹沒於“雜書”之中,幾乎無法找到文本了。到了清代,涉足法家墨家名家等先秦學派的學者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第四件事,掌控科舉制度,從而掌控整個知識階層的入仕路徑。實施方略是:與已經掌控的教育制度相配合,以儒家認可的方式與內容考核知識階層,從而確定知識分子是否具有做官資格。這一招厲害之極,連根收拾了所有具有“事功”精神的貧寒階層。你想改變自身命運麼,便得經過儒家學問這一關,奈何?自唐代科舉制度建立之後,儒家忽然人才多多,儒學代有翻新,宋明理學大為興盛,可見其中奧妙。
  第五件事,將文化人的求學方向單一化,學問內容單一化,以使知識階層僅僅成為職業文官基地。儒家的設定是:知識階層的人生使命只有一個,求學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做官。人從啟蒙開始,修學的內容只能有一種,那便是當官的學問。據儒家說,這是“治世”之學。出於這般設定,儒家對修學內容全面改造。孔子“六藝”中的射箭、駕車等生存技能,因於當官無涉,全部刪除;工、水、醫、農等等末支細學,全部不入學堂;修學者只能以四書五經為圭臬,舍此無他。為此,儒家以通俗形式做了社會性說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只要當了官,一切享受與特權應有盡有,完全不需要生存技能。所以,一切“末支細學”都是有失身分的,統統不能學。此等社會政策之下,中國有了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個奇特階層,謂之“讀書人”。這種所謂“讀書人”,在社會民眾心目中的形象表徵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自己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黃卷青燈,皓首窮經;以及手無縛雞之力、不修邊幅、君子遠庖廚等等等等。於是,“讀書人”有了一個社會名號——書呆子。對於書呆子現象,“讀書人”非但絲毫不以為忤,反倒以此類呆痴作派為能事而多有標榜,實在令人啼笑皆非。
  儒家滲透了中國古典制度的每個毛孔,一一羅列,難而又難。
  僅僅是上述基本方面,儒家文化霸權已經給中國文明帶來了極為深遠地負面影響。
  儒家對中國文明的負面影響,最重要的有兩個方面。
  其一,中國原生文明迷失了本色。中國的原生文明形成於春秋戰國時期,諸子百家汪洋恣肆,門派種類應有盡有,其雄渾強健與妖嬈秀美相得益彰的氣勢,其質樸實用與玄奧思辨和諧並存的架構,使中國原生文明有着一種極其堅實的本色,堪稱世界文明之唯一。這種本色,要用一句話概括,便是“剛柔相濟,強勢生存”。也就是說,中國文明在本質上摒棄懦弱,摒棄“文勝於質”的低劣競爭力。
  在這種健康的相互制約而又共生共榮的文明生態環境下,保守復古的儒家不足為害,甚至成了一道孤絕悽美的獨特文化風景。有強大的天敵制約,它無法泛濫成災,無法危害社會。而它自身的健康一面,又為時代增添着內涵。這便是文明生態的偉大意義所在。破壞了這種文明生態,必然遭受歷史的懲罰。
  然則,從獲得文化霸權開始,這個中國原生文明海洋中最保守的孤島,忽然成了自己從來沒有擔當過的領袖角色,忽然沒有了任何學派的制約。從此,中國文明的健康生態開始失衡。儒家洪水在整個華夏文化圈內猛烈泛濫,中國文明開始了漫長的儒家洪水時代。從此,頭戴王冠坐擁霸權的儒家,鼓盪着漫天污泥濁水,開始肆意淤塞最壯美的中國原生文明生態。儒家越走越遠,文明生態也越來越沙漠化枯萎化。恆久浸蝕,恆久淤塞,偉大的中國原生文明終於漸漸迷失了本色。
  一百多年前,中國慘遭列強連番凌辱,國人方才開始反思。最深刻的困惑是:中國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忽然之間成了世界民族之林的孱弱者?我們的老祖先害了我們麼?知識界開始艱難地淘洗已經被浸蝕污染得無法辨認的古老文明,力圖淘洗出她本來的顏色。於是,“打倒孔家店”的口號出來了,新文化運動起來了,難覓蹤跡的墨家被挖出來了,法家被挖出來了,林林總總的被淹沒的學派也被挖出來了,革命也有了,運動也有了。轟轟烈烈百餘年,反反覆覆翻燒餅,那個最根本的老問題還是沒有明確答案:中國文明的力量根基究竟在哪裡?
  時至今日,淘洗工程似乎有了些許眉目。人們開始從更廣的歷史視角探索中國原生文明了,社會開始關注春秋戰國秦帝國時代了,民族特質的東西似乎比過去被看得重了。但是,普遍的社會思潮仍然將儒家看作中國文明的正統。即或如此,許許多多的“讀書人”已經開始惶惶不安了。有人重新考證出“克己復禮”是進步的。有人重新考證出董仲舒是法家,“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不是儒家提出來的。有人要恢復儒家經典在啟蒙教育中的作用,有人要發起讀經運動,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顯然,在許許多多的中國“讀書人”看來,儒家仍然是他們的靈魂依託,他們自覺不自覺地運用種種儒家手段為儒家的合理性辯護,進而繼續維護儒家的文明正統地位。更不要說,還有許許多多專吃儒家飯的所謂專家了。顯然,要為中國文明確定一個歷史坐標,從而清楚中國文明的原生態究竟何在?依舊是十分艱難的話題。
  其二,中國民族的生命狀態嚴重萎縮,知識階層的創造力大大降低。在諸如“唯上智與下愚不移”、“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之類的理念浸泡下,中國民族的整體素質從宋代開始漸漸下降。民眾愚昧之勢蔓延,書生迂腐之氣積重難返,尚武之風大為衰落,事功精神日漸萎頓,實用性科學技術被視為“奇技淫巧”,被壓制到下九流的地位。
  最重要的是,職業官僚階層的精神層面嚴重蛻化,執政理念日益趨於僵化,政務能力日益淪為鑽營發跡的厚黑伎倆,腐敗無能充斥官場,鄉愿之風瀰漫政壇。由儒家觀念引領的中國王朝之公器階層的日益封閉與墮落,導致了中國社會的麻木沉睡。劫難接踵而至,屢次瀕臨亡國之危。一個基本事實是,在十一世紀(北宋)及其之後的抗禦外來侵略中,中國開始出現了全世界蔚為奇觀地大規模漢奸現象——漢奸政府、漢奸軍隊、漢奸團體、漢奸文人,花樣繁多,醜類匯聚。外侮當前,相互攻訐的內鬥之風大起,“寧亡外敵,不資家奴”的令人目瞪口呆的口號也從廟堂喊了出來……凡此等等醜行,鮮有不以“大儒”自居者所為!我們不能說,儒家都是軟骨頭。但是,軟骨頭總是儒家,卻是十之八九不錯。
  廟堂淤塞,知識階層必然窒息。整個十一世紀之後,中國“讀書人”幾乎完全喪失了文明創造力。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成為知識階層無可奈何的哀嘆與共鳴。
  凡此等等,中國文明在後一千年經受的種種頓挫屈辱,已經給了儒家洪水時代最好的結局說明——奉儒家為圭臬,中國文明必然走向衰落。可以預料的是,許多“讀書人”與儒家信奉者,必然要振振有詞的將種種危難歸結於腐敗政府,最終再喊一句“儒家並不當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我們要問一句:作為占統治地位的意識形態,作為決定民族精神指向的執掌文化權力的學派,作為曾經的民族精神領袖,儒家究竟做了些什麼?儒家不值得檢討麼?研究儒家的“讀書人”們不值得探究其原因麼?
  我們呼喚偉大的中國原生文明。
  我們期待偉大的中國文明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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