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人士兵講述的志願軍的故事 (ZT) |
送交者: 楚天行 2006年11月09日09:06:31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一個黑人士兵講述的志願軍的故事 (ZT)
這個事件發生以後,美國統治階級對所有的黑人部隊都不放心了,從此,朝鮮戰場的美軍再沒有單獨編制的黑人部隊,所有黑人部隊都被拆散,和白人混編。 這位霍爾就是當時哭泣的一個,他說:也就是從這時起,我第一次認識了中國人 下面就是這位美國黑人士兵發自內心的聲音: 中國志願軍一直對我們俘虜很客氣,稱呼我們"先生",但在我的內心裡,卻不僅僅把他們看作熱情的朋友,而且看作戰鬥的同志。我覺得,在當今世界上,只有他們才是最理解我們黑人痛苦的人。也正是在志願軍的戰俘營里,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作為人來看待,被作為同志來看待,而不是作為一個動物來看待!。。。。。 我的一生都充滿屈辱和苦難。我認為,我最大的罪過就是生為美國的黑人。我的膚色就是我一切不幸的根源。。。。。。當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的時候,走在街上,母親就緊緊地拉着我,不准我離開一步,惟恐我衝撞了白人,招來災禍。由於家庭貧困,父母不得不把我放在孤兒院裡。有一次,母親給我送來一件新上衣。她剛一離開,白人的孩子就命令我把上衣脫掉,換上破的。當時我哭了。哥哥也用小手臂摟着我滾出了眼淚。別人把他拉開,圍上去,揍他耳光,打得他後來成了聾子。這就是我童年的遭遇。後來我長大了,當了一名工人,情況也沒有改變多少。為了進飯店和咖啡館,我受到不少的污辱和打罵。漸漸我學乖了,如果半小時之內沒有端上食物,我就得起身離開。有一次乘公共汽車,我和一個白人坐在一起。他命令我離開,我就向旁邊讓開身子。那個白人竟憤怒地說:"我已經說過,我們之中必須有一個離開!"我忍耐着又向旁邊讓了讓。這時那個白人就站起來,一腳把我從椅子上踢下來。其他白人哈哈大笑。污辱向無數條鞭子抽打着我的心,我的頭象要裂開似的,我的整個身子也象要立刻爆炸。我就把那個白人拖倒在通道上,這是我第一次敢於反抗一個白人。我被辭退了。後來又去作一個農業工人。在這裡我跟白人干同樣的活,但是卻不讓我和別人一起在屋子裡吃飯,對待我完全象對待一個動物。不久,我又失業了。我在外流浪了一年,在一個遊藝場和廉價的體育館搞拳擊,實際上不過是用挨打來換得別人的笑聲。有一次我和一個白人比賽,比賽之前,一個人塞給我100元錢,叫我輸給那個白人,否則就要殺死我。這是我有生以來挨的最重的一次痛打,使我臥床半月之久。我結了婚,但是我無法養活我的妻兒。我勉強能夠起床,就又去參加拳擊,以便掙得些零錢。錢是那樣的少,我把東西給老婆孩子吃了,自己和飢餓作鬥爭,有時一天一餐,有時數日一餐。這一切,我都是瞞着他們幹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才參加了軍隊。。。。。。這就是我作為一個黑人的生活。它使我飽嘗了屈辱、悲傷、失望和痛苦。它使我不止一次地向自己發問: 但是,我終於找到了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找到了真理。世界上究竟有沒有不歧視黑人的地方呢?是有的。這就是在中國,在志願軍這裡。也惟有在這裡,我看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新世界!。。。。。。當然,坦白地說,在我被俘之後,我首先注意觀察的,就是看看中國人是不是也歧視黑人。從志願軍的行動、言談甚至眼神,我都進行了精細的觀察。確實,志願軍對我們黑人是真誠的,同情的,並且是熱愛的。象我們國家裡那種可詛咒的現象是根本不存在的。而且每當白人對我們不禮貌的時候,每當他們拒絕和我們一起遊戲,拒絕和我們在一個火盆烤火的時候,志願軍總是耐心地、善意得用他們的思想來教育白人,說服他們。也就是這個時候起,我們之間的萬丈高牆,才逐漸拆除;我們之間的友誼,就象一粒健康的種子,通過中國志願軍的手,很快地發芽成長起來。也許這些在志願軍看都不過是些小事,但它對我們來說卻是無限珍貴的。因為在我的一生中,在我的不幸的黑人兄弟的一生中,都是第一次過上人的生活。。。。 我還想談一件令我十分感動的事。去年夏天,一個黑人夥伴到河裡游泳發生了危
一個侵朝美國老兵評價一個志願軍小戰士 美國老兵說,在一次戰鬥中,他和20多個戰友被穿着臃腫的棉襖,看起來就象一群野人般的志願軍打擊垮了,當了俘虜,他們都在心裡想,這回一定死定了。但乘勝追擊的志願軍顧不上管理他們,只是把他們交給了後面來的一些北韓人民軍官兵後又一路追擊下去了。 他說,當他看到這些北韓軍人們軍容整潔、裝備良好、舉止行為很文明時覺得有了一些安全感,然而當他和被俘的戰友們在這些北韓人的驅趕下離開了公路,押到一個無人的山窪里,勒令站成一列時,他偷看了一下,發現這些北韓人在另一邊架起了機槍,眼中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他突然明白了:媽呀!他們要屠殺俘虜了。 正當他在心中絕望地不停禱告上帝時,上帝真的出現了,一個偶然路過此地的志願軍小戰士發現了即將發生的這一慘劇,這個小戰士也是衣衫襤褸,邋裡邋遢的。這個小戰士的情緒似乎很激動,嘴裡不停地說着美國俘虜和北韓人民軍誰也聽不明白的話,但他們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他就站在機槍口下,用身體保護着俘虜。 那些準備殺掉他們的北韓士兵在這個志願軍小戰士不停地揮舞着一枝很長很陳舊的步槍干涉下,看起來不得不放棄了行動,那個救了他們一命的小志願軍似乎還不放心,一直監督着直到他們遇見更多的志願軍時,這個小戰士才把他們正式移交了。 他說,當他發現周圍全部都是那些小個子的中國人時,他的眼淚才流了出來,覺得生命才真正有了保障,有希望回到他在加利福尼亞的家,回到他的妻子和不滿周歲的兒子的身邊。 這50多年來,每當他聽說與中國有關的事情時,他總要在心中替這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姓名的中國人祈禱:我的上帝,我的兄弟。 --這就是毛澤東思想培養出來的有高度覺悟和戰鬥力的文明之師、威武之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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