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真相:殺宋教仁真兇是孫中山?? |
送交者: 啦啦嚕 2011年02月15日01:44:0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3月23日,古董字畫商王阿發到英租界捕房報稱:一周前因賣字畫曾去應夔丞(即應桂馨)家,應拿出一張照片,要他謀辦照片上的人,願出酬金1000元,他未允。宋被刺後, 公共租界巡捕房根據密報,在一妓院中將應夔丞抓獲,並立即應家搜查。在應家發現有一人神色慌張,遂帶回審訊,這位自稱叫張福銘的人最終供出真名為武士英,而他正是殺害宋教仁的真兇。 武士英早年曾投奔革命黨,升為下級軍官,以後又脫離軍旅,到了上海,結識了當地會黨頭目應夔丞。應夔丞是上海灘大名鼎鼎的角色。他有兩個頭銜,一是中華民國共進會會長,一是江蘇駐滬巡查長。他原是策動武昌起義的共進會的一個幹部,是武漢軍政府中的“三武”張振武的黨羽。張振武后來與黎元洪爭權,被黎騙往北京,並乞袁世凱代為殺之。正在拉攏黎元洪的袁世凱迅速將張振武槍殺。 張振武一死,黎元洪便完全投向袁世凱,而原先捧他上台做開國元勛的革命黨,尤其是共進會,便成了他的對立面。共進會的應夔丞也因反黎而被黎所通緝,從武漢逃回上海。在同盟會擴大為國民黨之後,應夔丞與陳其美、宋教仁、黃興、于右任等都很熟識。國民黨在上海為宋教仁操辦喪事時,應夔丞也進進出出,做熱心幫忙狀。等到應東窗事發,陳其美等都大為驚異:殺宋的兇手竟是國民黨自己的同志。 應夔丞被捕後,法捕房總巡率人至應宅進行數次搜查,起獲了大量公文,才發現應的背後指使人,竟然出自北京國務院內務部的秘書洪述祖,而洪又受命於國務總理趙秉鈞。 在袁世凱與孫中山暗中角力時,袁世凱的黨羽想在革命黨內搞個反間組織,應夔丞成了他們的人選。應某也順勢倒入袁黨,成為袁世凱在國民黨中的“臥底”。應夔丞在北京的頂頭上司便是洪述祖,由趙秉鈞直接指揮。自此,由洪述祖經手,應夔丞每月從國務院秘密領取2000元的活動經費。 當宋教仁抨擊袁士凱政府的言辭越來越激烈時,袁手下的這群黨羽也越來越坐立不安。應夔丞與洪述祖密約,由應物色殺手並具體指揮刺殺宋教仁。應夔丞見武士英精於槍擊,且貪財膽大,遂與之商議刺宋一事。兩人一拍即合。 真相大白於天下,幕後黑手竟然是袁世凱身邊的親信,這使袁世凱一下子置於千夫所指之境地。問題是,趙秉鈞是否直接向手下下達過刺殺宋的命令,以此為袁世凱排除隱患之憂?而袁世凱對這一切是否知情? 據章士釗後來回憶,當宋教仁遇刺的電報傳到時,他正在總統府與袁世凱一起用餐。袁聞訊後的反應是嘆息說,“遯初(宋教仁的字)可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隨後閒談中,袁世凱意指宋案的兇手是黃興,理由是“黃、宋爭國務總理,兩派大決裂為證”,章士釗聞之不滿,憤然辭出。 宋教仁遇刺消息傳來時,趙秉鈞正在主持內閣例會,“聞聽消息,大驚失色,一邊繞桌子不停轉圈一邊自言自語:‘人若說我打死宋教仁,豈不是我賣友,哪能算人?’”趙秉鈞的反應是一種表演,還是真的意外? 宋教仁遇刺後自知不久於人世,還授意黃興擬了一份電文上書袁世凱作最後諍諫,一直到死,他都沒有懷疑過袁世凱。 (《天下為公:孫中山傳》李菁著 華文出版社 2006年11月版) 袁世凱操縱的“無間道”:宋教仁遇刺案真相
宋教仁接到袁世凱邀其北上共商國是的急電,決定即刻赴京。3月20日,宋教仁在黃興、廖仲愷等友人陪同下來到上海車站,突然槍聲響起,宋教仁倒下了……當時在日本的孫中山得知宋教仁遇害,悲憤欲絕。 武昌起義之後,孫中山從海外歸來,準備成立政府討論政體,宋教仁堅決主張民選總統。但是孫中山聲稱,實行總統制,總統民選,總理由總統任命。在孫中山將全力交給袁世凱之前,為保革命成果一改初衷,實行內閣制。袁世凱為了籠絡宋教仁,送給他名貴西服,並且尺寸拿捏得十分準確,可見袁的用心,後袁世凱送宋教仁一張交通銀行五十萬元支票一本,但是宋教仁讓趙秉鈞還給了袁世凱。由於宋教仁的一再拒絕,讓受到宋政治上威脅的袁世凱動了殺機。1913年3月20日,宋教仁在上海火車站遭袁世凱所派刺客槍擊,22日逝世。案發後,袁世凱假令“窮究主名”、“按法嚴辦”。 根據當時的報紙所載,宋教仁被刺,整個上海市為之震駭,群情憤慨,素不相識的人們一批批地趕到醫院問訊。兩天后,他的噩耗傳出,第二天靈柩移往湖南會館,前來送行的人有幾千人,所到之處,都是人山人海,道路阻塞。 宋死後,上海法院曾給國務總理趙秉鈞發傳票,傳他到庭作證。黃興、陳其美致函上海總巡捕房,如果拿獲正凶,他們準備賞銀一萬元,作為酬勞。與此同時,上海閘北巡警局、上海縣知事各自發出懸賞,賞格一樣,都是抓住兇手賞洋一萬元,通風報信因此拿獲的,賞洋五千元。地方檢察廳、滬寧鐵路局也都發出了懸賞。對此,袁世凱非常生氣,乾脆下令取消了各地的法院,以縣知事兼理司法。宋教仁一死,中國的民主萌芽隨之被扼殺。 國民黨討袁戰爭失敗後,應桂馨認為終於到了出頭的機會了,於是公開發出請“平反冤獄”的通電。後公然從青島到北京,此時胡翡雲此時也搬到北京,兩人往來如舊。袁本想賞他一筆錢叫他離開北京,但他仍堅持他所提出的兩大條件,少一條都不成。有人提醒應不要惹怒袁世凱,莫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他狂傲地反問袁世凱敢拿他怎樣。這些話傳到袁的耳朵里後。袁已經開始打算處理這場“事端”。應得到消息後正打算火速逃離,但是袁世凱下手更急,還是在車站,應桂馨被當時軍政執法處的郝占一和王雙喜殺死。 至於一直避居青島的洪述祖,到民國六年,化名回到上海因債務關係被德國商人扭送到巡捕房,後被宋教仁的兒子和秘書送到上海法院,處以極刑。他在獄中作詞以自挽,輓聯是:“服官政,禍及其身,自覺問心無愧作;當亂世,生不如死,本來何處着塵埃。” 而趙秉鈞,因宋案引嫌辭職,不久調任為直隸都督。應桂馨在火車中被殺時,他正在直督任上,當然有兔死狐悲的感慨,因此當他一獲應死訊時,不請示袁就發出緝捕兇手的命令,並在長途電話中向袁發出哀鳴:“應桂馨如此下場,以後誰還敢替總統辦事呢!”袁聽了極為厭憎,佯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承認緝兇。不到一個月,趙秉鈞作為袁的第一親信,北洋系的“智多星”,清末民初政壇的怪角竟在天津督署內中毒,七竅流血而亡。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唐)張若虛《春江花月夜》 怎樣讀歷史?一個貌似多餘卻又不得不說的問題。 復原歷史真相,探究歷史規律,尋覓歷史啟迪,這是絕大多數專業歷史工作者的讀法。在他們眼裡,歷史是往昔文明的沉澱,是科學研究的對象 了解掌故,增添談資,享受樂趣,這是千千萬萬胼手胝足的平民百姓的讀法。在他們眼裡,歷史是離奇古怪的故事,是大眾消遣的對象,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對他們來說,讀點歷史純屬興趣,而非謀生的飯碗,因而他們不在乎絲絲入扣的真實,只要熱鬧有趣便行;不計較宏大深沉的學理,只要通俗易懂便行;不關心鑑古知今的命題,只要親切生動便行。這種心情,這種姿態,屬於典型的歷史大眾讀法。它並不發韌於今天,至少在唐宋時代的瓦舍勾欄里,歷史的大眾通俗化讀法就蔚然成風了。“或笑張飛胡,或謔鄧艾吃”,這是大眾對歷史的一種解說;“斜陽古柳趙家店,負鼓盲翁正作場,身後是非誰管得,滿村爭說蔡中郎”,同樣也是大眾對歷史的一種詮釋。時至今天,它依舊充滿着勃勃生機,只要看看電視熒屏上的漢武大帝、洪武皇帝、貞觀君臣的火爆出鏡,清宮戲的所向披靡,再看看書店裡“水煮三國”、“××秘史”之類圖書的上榜暢銷,就不能不承認,以享受樂趣、放鬆心情為主旨的歷史大眾讀法,較之於歷史研究者的專業讀法,範圍要寬得多,影響要大得多,群眾基礎也要廣泛得多。所謂“歷史熱”的造就,在更大程度上應該與它相關。 很顯然,第一種讀法是“陽春白雪”,第二種讀法是“下里巴人”,各有各的主旨,各有各的範圍,各有各的對象,但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然而,問題並不是這麼簡單,對不少鍾愛歷史但又非從事專業歷史研究的受眾而言,僅有這兩種歷史的讀法,無疑是遠遠不夠的。專業的讀法固然很高雅,可高雅的同時,又不免呈現孤芳自賞的清高。所以,當歷史學者嘔心瀝血,打磨出一部部佶屈聱牙、莫測高深的“學術精品”之時,他們也悲哀地發現,這些成果有如博物館裡的文物,“養在深閨人未識”,很難引起普通人們的興趣,更遑論引起共鳴。用流行歌曲的歌詞來形容,便是“一個人的精彩”。這樣一來,整日在竹頭木屑中搗鼓,長年在浩瀚史冊里折騰的歷史學研究,其前途也只能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越來越淡出人們關注的視線,不可逆轉地走向邊緣化。 大眾的讀法固然通俗,可在通俗的同時,有時也不免有滑入戲說庸俗的危險。在缺乏對歷史起碼敬畏的情況下,滿足於感官快感的大眾閱讀,有可能出現這樣的結果:“關公戰秦瓊”之類的笑話層出不窮,歷史應有的科學理性與教育意義悄然消解,真實的歷史與無稽的虛構煮成一鍋粥。所以,“辮子戲”占了我們熒屏的主角,“厚黑學”成了一些人的最愛。熱鬧的同時,是基本歷史是非的錯位顛覆;喧譁的背後,是醜陋封建意識的沉渣泛起。這不能不說是歷史的大眾讀法所存在的局限性。 既不樂意因執着“高雅”而架空歷史,邊緣歷史;又不希望因湊合“通俗”而唐突歷史,“忽悠”歷史,那麼,有沒有其他選擇?有沒有更好的出路?答案是肯定的,這就是歷史的第三種讀法。 所謂歷史的第三種讀法,其核心內涵,就是要打破壁壘森嚴的專業與業餘的界限,跳出高雅與通俗的人為圈子,讓專業歷史工作者暫時放低身段,離開高高的象牙之塔,走向社會,融入大眾,以深入淺出、雅俗共賞的方式,弘揚健康的歷史觀念,傳播正確的歷史知識,與更多的大眾分享歷史的智慧,反省歷史的經驗,化腐朽為神奇,變深奧為平易,使儘可能多的人消除對歷史有形無形的隔膜,使閱讀歷史,認識歷史,借鑑歷史成為社會大眾生活中的有機組成部分。 要知道,學有所長,術有專攻,對於絕大多數非專業的社會大眾來說,他們關心歷史,了解歷史,不是為了做歷史學家,而是出於對歷史的喜愛,對傳統的鐘情,所以,他們並不拒絕歷史,他們所不感興趣的,是那種專業研究層面的歷史讀法;他們更不厭煩歷史,他們所無法認同的,是那種漫無邊際的歷史戲說。他們真正期待和熱情歡迎的,乃是用現代意識對歷史進行生動鮮活的解讀,讓歷史從歷史學家營造的象牙之塔中走出來,走入千家萬戶,走入每個人的心裡。社會大眾的這個要求合情合理,毫不過分。專業的歷史工作者沒有任何理由忽視和拒絕。健康的通俗化與精深的專業化並不是水火般的對立。作為專業歷史工作者,職責所在,當然可以也應該堅持歷史的專業讀法,繼續皓首窮經去搞所謂的“考據”,繼續在字裡行間發掘“微言大義”。然而,與此同時,也應該更積極地承擔起義不容辭的另一種社會責任,關照絕大多數社會大眾的需求,分出一點精力與時間,嘗試做歷史的第三種讀法,從而擴大歷史學的社會基礎,避免歷史學的社會邊緣化。 必須指出的是,這並不是單純的付出,更不是自降身價,恰恰相反,這是對歷史學的自我救贖。只有更多的人親近歷史,關注歷史,才能使歷史研究擁有更堅實的基礎,注入更活潑的生機;才能使自己鍾愛的歷史專業讀法在更理想的環境下堅持下去,壯大起來;才能使社會大眾的歷史通俗讀法提高層次,實現升華。說到底,這乃是雙贏的選擇,也是正確的方向。令人鼓舞的是,近些年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專業工作者開始關注和踐行歷史的第三種讀法。他們努力貼近社會大眾的思維方式和閱讀習慣,用平易親切的語言解讀歷史,用生動活潑的方式普及歷史,讓沉睡的歷史人物一朝復活,使久遠的歷史事件再度浮現。既揭示了歷史的真相,又引發了人們的興趣,從而在嘗試歷史的第三種讀法的道路上邁出了扎紮實實的步子。 事實證明,這種嘗試是深受歡迎的。如央視“百家講壇”的專題歷史講座,無論是易中天教授的“品三國”、閻崇年教授的“說清史”,還是毛佩琦教授的“講明史”、孟憲實教授的“讀貞觀”,都獲得了廣大觀眾的肯定,收視率節節攀高,從一個側面展示了歷史的第三種讀法的強大生命力。儘管他們所解讀的歷史,在專業的圈子裡,不過是些所謂的“常識”,但對於社會大眾來說,這些知識已經足以滿足自己在歷史方面的求知心理需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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