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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魯·撒克遜計劃的又一揭密版本
送交者: hebeiman 2012年01月02日10:14:4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盎格魯·撒克遜計劃的又一揭密版本


原文出處:

盎格魯.撒克遜使命——時間線——來自一個告密者的信
The Anglo Saxon Mission - The Timeline - Letter from a Whistleblower...
2010年3月洛杉磯

http://projectcamelotproductions.com/interviews/anglo-saxon-mission/anglo-saxon-mission.html

(翻譯:翼浴深寒)

中譯文轉錄地址 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The_Anglo_Saxon_Mission_The_Timeline_zh.html

 

閱讀連接——告密者前一次向卡米洛特工程比爾.瑞安披露的詳細內容:

盎格魯·撒克遜使命: 第三次世界大戰與新世界遺產繼承
http://qun2012.blog.163.com/blog/static/894460152010217102710546/

 

 

 

2010年3月洛杉磯

以下發表的是一個遞交給Kerry Cassidy的副本,以提供一個盎格魯.撒克遜使命的更加廣泛的視角,以及圍繞其發生的,從過去發布到目前為止未披露的事丄件,此版本比原先卡米洛特工程Bill Ryan的採訪和視頻訪談的盎格魯.撒克遜使命有進一步的增強。下面這封信並沒有被編輯或以任何方式修改,Kerry Cassidy第一次發表在這裡


背景


在我所知道的時間線里,我已經隨英國軍隊走遍了全世界,並捲入到許多衝突中,目睹了許多使我思想轉變的事丄件,其中有些是以任何合理的方式都難以說明的。

一個非常難以將之合理化的事件,是發生在1975年的一次聚會,涉及海軍上將希爾.諾頓(Hill-Norton),我相信他當時是北約委員會主席。我不能說得太細,因為這樣做可能會違反官方保密法。我只想說之後發生的事丄件的關鍵和重點,為盎格魯.撒克遜使命存在的證據提供時間線,或更好地描述這個時間線。因此,不能公開討論這一事丄件,除了35年前這個非常的時間線之外,有一個非常可信的內幕人士做支持,後文以“CW”稱號他,還有其他我親眼目睹的證據。

在20世紀80年代,由於某些個人職業日程事項,我不能透露具體細節,無可置疑地我要建立一個,英國未來的戰時政丄府,它屬於保守派,右翼性質的,並且都是高級別軍職人員組成,而不是普通人,這些軍官全部來自3個機構,通過恰當的途徑進入預備服務狀態。當時我覺得,我們將很快達到一種擴張的世界範圍武裝衝突的狀態,而那種極權主義軍政府類型的統治將迅速到位。

我繼續我的軍旅生涯,與各種不同的軍事承包商,如BAE,Westland,Plessey & Marconi系統從事着現在的項目。在此期間,我被介紹到未來海軍裝備項目,此項目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迅速運作。那時,我完全醒悟過來,真的感到極右翼的手在如此冷酷無情地操縱着人民和各種事件。另外,CW 告訴我(CW是內幕消息人士,我自1975年以來認識他,其身份仍然需要保護)預先告訴我,比我更所能想象的更可靠。

實際上CW是正確和務實的,我的心態有一個重大改變,因為有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以保持普通市民的屈從和無知為基礎的。

蘇格蘭Cape Wrath


即使如此,這些未來的武器本身,我必須說,並沒有什麼不尋常,是任何人都能在國防工業雜誌上看見的。然而,由於我的戰鬥經驗,我被送到英國的各種武器試驗靶場,主要在蘇格蘭北部的Cape Wrath(拉斯角,地名)。我的工作是與許多其他同事一起,是對一系列空中目標進行跟蹤演習。當時我們使用的是發展階段的監視和火控雷達,看看我們是否能發現並鎖定來自高海拔的非常小和快速移動的目標。我們使用一系列目標做測試,從疾速噴氣式飛機到無人駕駛飛機,甚至包括炮彈。

有一次,在這些一系列的試驗期間,我坐在一張桌子前操作,一位英國航天軍事文職技術人員(在軍隊裡我們稱這些技術人員為“研究員”)在另一張桌子前,上面放着很多不同的設備。這一次,相比以前的例行演習來說,安排了更加多的對運動中目標的預備演習,因此我們仍是按前段時間的常規標準,以“射程清晰,啟動錄像”來展開工作。我的工作,一如既往,是要最好地運用設備來進行目標分析。

這就是事情開始變得怪異之處。這個目標,不管它是什麼,因為我沒有被告知,沒有在我丄操作裝備中被偵測出來。不過,航天技術員,這“研究員”通過他的裝備“看見”目標,並且他口頭報告目標信息。...長話短說吧:目標是來自一個非常高的海拔,我後來推論(時間/速度/距離),絕對超過200英里,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從地球大氣層以外進入,並且非常確定是處於我操作的設備的光譜之外。現在,這不是某種像地面操作員說的不明飛行物,顯然,在整個演習期間一直隱藏着一個內部目標。後來,這個“研究員”說:“不要擔心,它是我們的。” 我記得他說:“真TM謝天謝地!因為我沒看見史酷比!“他說:”嗯,如果你沒有看見什麼,是因為你不打算看到任何東西,不然我們將有一些嚴重的障礙。” 後來我想,我一直以來從事於以導彈和非常低範圍的雷達回波為目標的跟蹤演習,這是從一個軌道平台發射的。但這並非如此,因為我發現,這個目標絕對是有人駕駛的,被部署的,在“射程”的盡頭突然停止。我本能地意識到最好再問問這個問題。我下決心要看看我的設備能不能偵測到那東西——因為這關繫到一個職業尊嚴問題,但我從來沒成功過。我們又進行過幾次這種類型的移動目標試驗靶測試,不僅是同一個目標重複運行,它聽起來好像有一個以上。

現在你會明白我為什麼對類似的東西稱為“黑色項目”。這個標靶飛行物顯然已經發展了超過30多年,90年代初被BAE和其他著名的國防承包商聯合規劃管理。我以為這些“標靶”只是僅僅少部分人知道,但我後來發現,那些軍官,少校軍銜以上的那些官員,已經非常肯定有被告知有這種飛行器。作為一個職業軍人,我在為我們能夠贏得戰爭和開發這樣的技術而工作,並很高興我們的武器庫擁有這類型的武器。但再一次,事情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下列所述仍然遺留很多疑點,我很難恰當地描述:

在Cape Wrath的演習(我做了很多次演練)之後,我乘坐大巴到格拉斯哥,要趕航班南下返回英格蘭。在前往格拉斯哥的途中,大巴轉到艾爾鎮附近一個地方,在蘇格蘭西部海岸,離格拉斯哥大約30英里。

在那裡,我們被帶到一個空置的房間,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紅砂岩建築物內。在裡面我們被介紹給另一群穿制服的人。他們清一色的黑色的制服像是飛行服,衣領上有銀制的領章,銀條狀,並不像美國軍隊裡的那種領章,無論如何,他們並非來自美國。他們都說着一口清晰流利的英國英語。很快我就了解到這些人是演習中飛船的飛行員——隨後的討論中我獲知,這是一個演習任務後的報告聽取會。

那些飛行員都很放鬆,非常友好和身體健康。其中一個非常健康的中年男子,安慰我說這一切都很平常,他一定已經注意到面對新鮮的這一切,我很緊張。

此外,在同一房間內還有其他人,這些年輕男性和女性,穿着和飛行員不同的制服。他們穿着藍色的工作褲,(我認為)正在和另外一些人(家人?)做告別,這“再見”場面確實顯得相當感人,儘管好像夢幻一般。那個中年飛行員提到說他們當時是要去上面工作一段時間,他用手指向上,我當時仿佛像是出現了一個即時的心靈感應畫面,我確定是從他而來的,這是一個栩栩如生的圓形飛船內部,裡面有一些人和他們一樣的人,他們正在作告別,坐在裡面,同時伴隨着呼呼聲的飛船穿過大氣層,與一個太空中的大型母船對接——從那裡看地球顯得一目了然。在這個太空母船里我看見灰人,他們只是朝我們瞟了一眼,然後完全無視我們的存在。他(中年飛行員)接着說:“這就是我們如何旅行的,並且每個人都是志願者,沒有人是被強迫這樣做的。” 他特別強調了這一點。我必須說,我覺得這個中年飛行員相當善解人意。他知道我對進入太空和見到外星人這類想法有點畏縮,他理解這一點。我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宗教情懷,他只是簡單地發出全心的關懷和理解。我不記得我們在房間裡呆了多久,但我記得那種非常平靜的感受——如果它確實是真實的和正常的,但我在那時候明白——這些事情肯定是不尋常的。

我回到我的正常海軍崗位,對我所親眼目睹的事情,由於太異乎尋常以至於任何方式的證據都顯得微不足道。然而,到我的軍旅生涯結束時,我承受着非常大的壓力幾乎到了崩潰點。我的個人生活被那些衝突侵擾,但在我心中的某處仍然經常回到那個太空母船的生動的異象里,我經常夢見回到那裡去。這些夢也成為一種干擾,但幸好前一段時間停止了。連同這件事和我有的其他知識——我知道我的故事是令人絕望和荒謬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如何對人談論這些事情?這是令我最難過的:我擁有不能跟任何人談論的知識。

超越政府


1999年,在經過長期的海軍生涯後我成為普通平民,夠得上做中層級別的政府官員,在倫敦金融城(City of London)的某機構里我獲得一個高級職位,我感到幸運,因為倫敦是我的家鄉。這個任職是由我的最後一任指揮官推薦的,一位海軍准將,他似乎在倫敦有一些非常高階的人脈關係。現在我知道我是被調派來做這份工作的,因為我屬於“知情人”,和一個“安全的左右手”——能被某些人信任的人。(他們當我是一個共濟會成員)之後不久我就受邀請成為倫敦同業者公會會員。我覺得我正在被納入倫敦金融區的內部圈子中,的確倫敦同業者公會正是這個圈子。不過,我決定低調行事,以保自己。儘管如此,我總是出現在那些宴會嘉賓的一長串名單中。這些人大多來自世界知名銀行界人士,知名政治家和現役軍官,以及退休軍官。這是一個真正的“兄弟會”,只要聽過姓氏我就知道他們是誰了。正是由於這些宴會和一些社交,我意識到我是正在被他們“審核”。就我而言,我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很快就被認為是一個值得信賴的資深的金融城雇員,中層級的——所以我知道我的位置,就正如它本來那樣,並且得到他們信任。

我很快就看出這個“兄弟會”他們對普通的人民非常冷漠和蔑視,仿佛普通市民的問題無關緊要,除非被他們雇用。(那些被他們的聘用的是非常順從和奴性的人)這個“兄弟會”的所有做法就好像他們是國家的操縱者,他們處理事丄件也確實做得非常有說服力和有份量,通過權勢無往不利——大部分金融方面的決策是精確的,諸如他們決定,就會在議會中選舉所謂民選政府。他們總是流露出一種勢不可擋的力量,這力量如此強烈地在他們的公司中,在任何時間裡滲透着,不是膽小鬼能受得了的。

情況很快變得明顯,英國政府是被金融城的機構控制的,就是與我有關係的各種機構,包括倫敦同業者公會大廈、市政廳、(金融城總部)和公館大樓。(公館大樓是共濟會推選倫敦市市長的傳統的場所)

所有這一切,都只是非常簡單的偽裝。從歷史角度來說城市是獨立於任何外部產生的一切。沒有政府機構管理或審計規範其活動。他們自己就是法律,不會向任何人負責,自救,或有誰是君主被金融城以上帝般崇敬與熱愛着。任何人,顯然,任何重大的層面的金融城金融管理和政府結構,每次會議、社交或其他方式,一直是由共濟會倫敦同業者公會來決定或處理的。越是深入研究它們的活動,越是可以看出,這個城市非常像梵蒂岡。這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市,與一種模糊不清的權利手持大棒揮舞影響着政治結構。我個人認為,毫無疑問,倫敦金融城延伸它的權力控制世界其它金融中心,就好像那個軼事趣聞所說的,這個金融城控制着美國聯邦儲備局。我覺得沒有人會感到驚訝,所有的政治和財政權力都被倫敦金融城牢牢掌握。

時間線


2005年底,我參加了我自認為是由一般級別的人出席的一個正常的,3個月一次的城市安全及財務策劃會議,因為與會人士都收到了出席成員的名單通知。但這次會議被證明是重要和完全不同的。令我驚訝(震驚)的是,這是一個非常高級別的共濟會成員的會議。沒有人做會議記錄,全部是口頭傳達信息。

會議提到由於其他的意外事件發生,所以對伊朗發動戰爭的時間線被延遲了。這些不確定事丄件隨後被提及到,是一系列的。首先是以色列不願意打擊和挑釁伊朗去發起武裝行動,這個以色列承諾的行動是會很快發生的,目的是挑起伊朗的軍事回應。(以色列不久會攻擊伊朗所支持的在黎巴嫩的真丄主黨基地)。這是我第一點覺得驚奇的地方。第二點是日本不願意對成長中的中國金融業進行破壞。中國發展得太快,中國軍隊是最大的受益者。第三點驚奇的地方是他們很開放地討論如何使用生化武器——當到了他們認為關鍵的時刻就會使用。隨後又有更多的關於為了使中國作出他們想要的軍事回應,應該如何令伊朗開展軍事行動的討論。然後也討論到常規武器在這場衝突中使用多長時間,他們認識到在中國軍隊的猛攻下靠常規武器是行不通的。很快會議表明與會者並不是作決策的。他們只是在討論一些已經被決定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們在此只是簡單彼此分享一下如何行動的相關信息。很顯然會議的主旨是關於“氣球”什麼時候升起。又談到處理資產的再發行,資源轉移和財產保護以及對資源的中央控制:邊遠資產的收割。我想起了一系列的事情,它們是這樣的:

他們需要伊朗或者中國任何一方首先使用核武,這樣就能為下一步行動做到藉口。(我掌握的信息顯示伊朗確實已經有戰術核能力)下一步是在局部地區進行有限的核回擊,到足以引起即時停火的程度就夠了。停火是為了給成立統一極權的西方政丄府創造時間。其後,或者會一起發生的是,用生化武器來對付中國。這樣就會引發另外一連串使中國政治和社會崩潰的事情。他們這樣說:伴隨着大範圍的食物短缺,伴隨着大饑荒的疾病爆發,就會使中國軍隊進攻俄羅斯東部。這個生化製劑像流感那樣以燎原之勢散播。這使我感到震驚和噁心。比起那些為了滅絕人類族群受人操縱而發動的貌似真實的事丄件更令我震驚。

證據是確鑿的。在這個國家,英國,確實存在這個為未來衝突而設計的一條時間線,它是成立世界政府計劃的一部分,會導致數百萬人死亡。這個他們在會議上開放討論的計劃就叫盎格魯撒克遜計劃。

寫給住在英國的人們


有趣的是,這個會議是由一位前警察警監主持的(名字保密)。他的角色很明顯,就是為了增加更多的法規去加強私人安全產業,使他成為 “大警察團體”的頭子,去控制英國民眾的異見聲音。很少人會意識到,在此刻有50萬人在英國私人安全業工作。更少的人認識到這一產業是受政丄府支助的,目的是支持警察對公眾的控制,可以和公共秩序法聯繫起來。這項擴大警權的國會法案包括直接逮捕和拘留——就好像最近招募的那些社區警察和公民治安員那樣。

在戰爭期間英國就會變成這樣的警察極權國家,由軍政府所領導,由倫敦金融城所授權的國家。我對此非常的肯定,而對於那些在住在英國的人,總體上不知道此事。

 

總結一下


上述可以作為一個背景情況介紹,請注意對那些將要這麼幹的人,這個計劃的內容是經得起檢查和很容易被確認的。無論如何下面的事情很清楚:

伊朗很快受到攻擊,很可能在寫本文的18個月之內。
中國為了維護本國利益會來援助伊朗。
由以色列來挑釁,中伊其中一方會首先使用核武。
很多中東國家會被拋棄,數百萬人短時間內死亡。
中國將強行進入俄羅斯領土以延伸“停火”線。
生化武器將襲擊中國。“中國會感冒”。
有一些邪惡外星人也有參與,他們受英國,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利用,包括日本。這些關繫到“黑色工程”(Black Project).
我也知道其他的,更多的善良外星實體在對抗這條時間線(計劃),並以某種方法保持着世界局勢的危險平衡,避免直接介入人類事務中。

補充幾點


西方勢力一直積極地尋找一場“完美戰爭”,他們在整個20世紀到現在一直努力這麼做。一戰,二戰只不過是墊腳石——兩次戰爭都是預先決定的並且成功執行。下一次大戰即將到來。這場大戰會顯著地削減世界人口,可能在一個短時間內減少一半。這個“超政府”實體認為這樣做是正當的並且以驚人的決心來實行這一計劃。

對我來說,在某種程度上我也促進了這些事情的發生,更因為我在多年前就知道了,但那時我沒能看見全局——毫無疑問我現在會拒絕。如果誰對這個殘忍的計劃無動於衷那是因為他把自己的靈魂交給了最大的惡魔。

就我自己來說...更大的全局圖景仍然不清晰。但我依然能“看見”世界未來幾年將會是什麼樣子。超政府實體也知道會怎樣於是就用這條時間線作準備。他們知道"將要發生的事件"裡面的倖存者將會決定地球下一個千年的人類的未來。他們把此事看作和時間賽跑,時間阻止了他們。你看,他們是受時間支配的,而這個星球上的大部人並不是。不久前我就發現這個現象並明白到為何牽涉這個超政府實體的那些人這時不顧一切地逃避抓捕。他們不可以停下來,一定要不惜代價努力向他們制定好的目的前進。這樣他們就能占有所有人。他們用來達到目的燃料就是恐懼。

我所提到的更廣闊的的全局圖景,大部分對我來說仍然不清晰,但最能肯定的信號是巨大地球物理轉變,這個轉變就像季節變化那樣但是它每11500年才發生一次。那些在超政府實體的人非常清楚這個“季節”轉變的來臨並努力在這場轉變中生存下來,並維持像當前一樣的他們血統的完整和全面的控制。

一個大問題是,對那些意識到這種變化的人,它會在何時發生?就個人而言,我不清楚確切的時間只知道它會很快到來。我注意到一個確切的日期,如2012年12月21日,但有着許多懷疑。不過,我認為很快,不久,對我來說,這極有可能發生在我自己的一生中。我這樣說,因為我是看到這裡開始有從上一次的變化以來再次變化的跡象,很顯然,一連串的事件以及關於這再一次發生變化的其他任何事情都是不容忽視的。

在此之前發生的最後一次變化是在1.15萬年以前,那時同樣有來自外太空的生命,給地球人類帶來大範圍的警告。他們是人類種族的一部分而非上帝,他們一直在這裡,在我們身邊,儘管不是全部但基本上是富有同情心的。他們住在我們中間並分享他們所有,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做,因為那時地球上的人口遠遠少於今天的地球人口,和今天相比大概是3比10,並且壽命比較長。後來有明顯的變化被注意到了,由於地球磁極轉移進一步遠離真正的北極和南極,這造成的季節和氣候紊亂,嚴重影響了農業和居住條件,也成為了大部分的定居點開始往遠離極地地區遷移的原因。順便說一下,當時有一個空間旅行的人類種族被稱為“Alhoo”(這是它的發音),Alhoo人不遺餘力希望確保儘可能多的人口在將要來的改變中能夠倖存,並且他們的拯救方式是無差別的(譯註:就是任何人都被考慮在內)。此外,在那段時間,其他外星人種族也出現在地球上。這些種族中有一些希望破壞和干擾Alhoo人的安排,造成了很大混亂,從而最終導致了在太空裡的和在地球上的公開衝突。這是一個統治權的戰爭,一直持續到地球表面終於改變方位(譯註:指地極轉移),那時地殼向南移動了約30度。還應該知道,當 Alhoo人回到地球後,不幸的是,僅僅剩下他們建立的文明的殘餘部分,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大西洋和太平洋沿岸地區。他們回來,停留了一會又走了,就像是回家看望父母一樣。現在,上一次大轉變之後來了其他種族,有一些種族在地球住得很舒適.先前占主導地位的就是爬蟲族,他們不像其他人類那樣追隨Alhoo人,那是在地球改變後爬蟲族剛剛開始適應他們新的環境。這些人類不是友好和慈悲的,其性質在精神上是遠遠落後。他們冷酷和強制,價值標準完全是以與恐懼有關的倖存為考量的。我隨後再來談這個問題。

吉薩金字塔


作為應對未來變化的準備工作的一部分,Alhoo人建成了現在被稱為吉薩的金字塔,在埃及開羅城外。這個建築大大提前於轉變之前,他們投入的巨大努力大部分在規劃上而不是建造上,建設僅僅只花了5年就完成了。這些金字塔囊括了Alhoo人科技上的每一個範例,它們作為一個信號指示塔,能夠被太空中的人們遠遠的接收到和識別,主要提供關於地球的實時狀態的一個廣闊的/多元化的一系列地理信息。這意味着Alhoo人可以只是呆在太空中,就能“聽”到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地球表面上。其他較不知名地點的建造在一個“腰帶”上,位於橫過大陸的緯度60度以北和赤道以南。我明白了在那時為什麼很多人仍然能夠倖存下來,有一個“能量帶”守護着我們的文明,使我們的身體能夠適應未來的變化而生存下來。有大部分科技方面的討論都是圍繞着如何建造吉薩金字塔的。不是用繩索,滑輪和人力,而是用聲音。每樣東西都會有一個頻率——甚至石頭。只要接進內在的頻率就能切割和提起石頭,不需要用其他工具了。還有就是金字塔可以自己發光,能夠照耀整個夜晚,這一切僅僅通過改變頻率就能做到。為了論證我繼續說,金字塔已經被荒廢,幾千年以前的法老上台後,也被濫用。基奧普斯(Cheops,公元前3-4世紀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被認為是金字塔的建造者)沒有建造它們,他和其他人試圖修復,但他們並沒有完全理解那個建築起初的複雜的意圖。我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認識。

人們會問在地球變化(譯註:上次的地極轉移)之前,那時候Alhoo人是否與地球人類一起生活?

在位於北南極海岸有2個主要城市。第一個也是最古老的城市被稱為“查爾瑪蘭”(Charmaran),擁有大約30萬靈魂的居民。第二個城市被稱為“查爾瑪蘭-提”(Charmaran Te),其人口更加多,這座新的城市像一座直插雲宵的山,因為它是一層層往上建的——幾乎進入雲層。這兩個城市被山脈隔開,全年都享受着溫帶一樣氣候條件,季節的差異不大,非常像今天的南非。這意味着,位於南極陸地的區域在那些日子裡處於更北的位置。其生活方式是以農業和海上貿易為主,貿易夥伴是來自現在為印度和中國的東方大陸。這個興旺發達的貿易持續了數千年,他們很容易就達成了世界共同發展和雙方社區的繁榮。無論如何,“查爾瑪蘭人”(Charmarans)在精神上是相當進化的。這主要是歸功於非常有耐心的Alhoo人的影響和感化。因此,他們吸引着其他的人類群體,但人種的雜交是不被允許,這是被Alhoo人禁止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個時候,其他社區將很容易就發展到和享有與“查爾瑪蘭人”類似的水平(譯註:不太好翻,意思可能是不希望其他種群因為和查爾瑪蘭人混種,而直接獲得來之不易的精神層次或文明水平)。我想到那個時代顯然整個世界的人平均壽命會很長,在那些時代裡生孩子,雖然受到歡迎,但相當難得。一個健康的人活過1000年是普遍的。試着想像你的物質身體在不斷地自我更新到一個健康成熟的狀態,以讓心靈在這個長的時間跨度里繼續前進。1000年對於地球上任何靈魂來說,是相當充足的時間。

當前文明的壽命縮短,是被爬蟲族類進一步的混種受精控制過程所造成的,然而,物質身體的壽命並不是一個重要問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只要簡單的採取一點措施來調整人體的DNA,人類就能夠長命百歲,一如以往的文明那樣。

這些爬蟲族類是誰?

1.15萬年以前,對所謂的爬蟲族類所知並不太多,不同於那些與其他種族共享時空旅行知識的種族,例如來地球的Alhoo人。顯而易見的是他們的精神發展很低和蔑視任何一個他們覺得較差的種族,即使是在自己的同類中也是這樣。正如我提到他們的生命常常被時間來衡量,因為他們的意識覺悟水平很低,他們不了解那個永恆的現在。不過,這種低層次的意識也不過是,他們永恒生命、卓越的天賦和安樂的生活,以及他們能夠支配任何與他們接觸的人,的一種壯麗的偽裝。活在恐懼之中,並以恐懼作為能量/賦予權利。漸漸地,爬蟲族類成為地球上占主導地位的族群,因為他們強而有力的智慧才能。而Alhoo人,雖然他們從未離開,卻不能留下來成為永久居民。不過,要知道,Alhoo人是通過我們活着,因為我們就是他們,他們就是我們。姑且這樣說,我們從來不是Alhoo人之外的另一類。Alhoo人那時基本上是空間居民,並很大程度超越爬蟲族類。現在,爬蟲族很清楚,Alhoo人在地球這裡通過早期的人類建立文明,而我們,目前的人類,在很大程度上像他們。他們也了解我們的自覺意識水平,為了獲取我們的服從,可以很容易地用恐懼影響我們。當代的我們已經完全被恐懼之網籠罩着,爬蟲族類的王權一直維持在人類之上,它主導和控制着地球上我們的物質生活的各個方面。這個時代的特點之一就是不斷的衝突和以恐懼來強迫操縱。Alhoo人知道這一點,因為他們就是我們,他們看見以時間為手段的一切終歸虛無,我們在物質世界看為這麼好的時間其實毫無意義。現在,一旦自己已經看到了,Alhoo人將改變這方面的經驗,爬蟲族的經驗將要結束,當然他們不希望它結束,並準備付諸最大的努力以確保它不會發生。他們不能也不願意明白,他們的經驗在這裡是暫時的。他們相信這是永恆的,因為他們無法理解他們之外的任何層次。

更多...


我們不久將要進入這一變革,地殼將向南移動30度,在24小時內,或一晝夜,如果你明白這一點。在此之前,爬蟲族類將觸發我前面提到的戰爭,它會很突然地發生。這場衝突所導致的破壞性將減少約一半的世界人口。而地球的地極轉移又再一次減少約一半的人口。有些人認為這將是一個好事,因為他們通過爬蟲族類的思維經驗他們的物質生活,而不是他們自己的思想。這將改變。世界各地的人們都越來越意識到,並且給自己時間去思考,開始脫離利用恐懼來奴役人們的權力,無論這權力是民主選舉產生與否。現在人們的覺醒程度,是遠遠地超過了11,500年前的地球轉變前的人們。他們回憶起他們是誰,他們知道生命是無限的,而不是只有一個物質身體的生命——只有此生。這個意識的蔓延將可能導致爬蟲族的所有權力被瓦解,和他們將感到非常孤立從而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擔心身體的安危。不要緊,他們在地球的時代將會突然結束。他們會繼續向前進化嗎?我還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他們將失去基於恐懼的權力,和他們現在持有任何層面的力量。

因此,隨着Alhoo人返回地球,將帶來另一個新的開端,就像他們以前所做的那樣。他們將享受,與我們的,無限的覺知的美好連接,....恐懼將會消失,我們的人性將再次恢復,一個新的黃金時代?不,不完全是這樣。地球上的在人類形式中的生命,將保留有一定程度的困難和痛苦,但我們不再生活在恐懼之中,我們可以將它當成最有價值的經驗,那將成為照亮我們永恆自我的璀璨的生命火花。

寫到這裡現在我認為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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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信件的另外一個版本包括作者的個人信息在內最初發給了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和Bill Ryan,現在都已被發件人移除。除非是為 了保護作者身份,信件內容沒有任何修改。上述信件根據她的要求由Kerry Cassidy在一個星期前發布。

Kerry Cassidy | 201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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