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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抗戰中那些死在自己人手裡的國民黨將領(圖)
送交者: 霧重重 2012年07月25日21:33:45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核心提示:抗戰期間死於非命的國民黨將領不少,如段朗如、張德能、陳牧農等因作戰畏縮不前被槍決,酆悌、文重孚湖南益陽人,長沙市警察局局長因長沙大火被槍決,胡啟儒(黃埔軍校二期,教導總隊2旅旅長),1942年夏因販毒被處決。梅春華(少將,黃埔軍校四期,18軍參謀長),1943年因私販軍隊裝備被處決。程澤潤等死於瀆職貪賄……



歷史學家黃仁宇先生說“當時苦鬥八年,空城計有之,苦肉計有之。至不得已時蔣槍斃自身親信人員卸責”,又說蔣“是一個非常容易情緒激動的人。”(《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正是這種個人性格的偏執,造成一部分將領死於非命,他常常在公開場合叮囑部下的“你們趕快地去死”,即是缺乏人性,至少是不負責的情緒話。
本文摘自:《讀書文摘》2008年03期,作者:伍立楊,原題:《抗戰中死於非命的國民黨將領》

抗戰時期,重慶新民報副刊司馬紆(程大千)的短篇小說《鐵肺新郎》的開頭是這樣的:“XX部司令K,因懼敵誤國罪被處死刑以後,有人在他的抽屜里發現了一封沒有付郵的信……”(見《重慶客》1983年重慶出版社)小說涉及一個具有舊文人筆下的“韻”,新文人所謂“愛嬌”的女角,是一個哀惋而恐懼的故事。作者將高級軍官被槍斃事件寫得很真切,在那時更見其典型意義。

抗戰期間死於非命的國民黨將領不少,如段朗如、張德能、陳牧農等因作戰畏縮不前被槍決,酆悌、文重孚湖南益陽人,長沙市警察局局長因長沙大火被槍決,胡啟儒(黃埔軍校二期,教導總隊2旅旅長),1942年夏因販毒被處決。梅春華(少將,黃埔軍校四期,18軍參謀長),1943年因私販軍隊裝備被處決。程澤潤等死於瀆職貪賄……

歷史學家黃仁宇先生說“當時苦鬥八年,空城計有之,苦肉計有之。至不得已時蔣槍斃自身親信人員卸責”,又說蔣“是一個非常容易情緒激動的人。”(《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正是這種個人性格的偏執,造成一部分將領死於非命,他常常在公開場合叮囑部下的“你們趕快地去死”,即是缺乏人性,至少是不負責的情緒話。

(一)

段朗如之死,上官雲相有不可推卸之責。上官雲相原本是孫傳芳五省聯軍第4師師長,北伐時效忠革命,後參加淞滬會戰。抗戰軍興,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上將俾依長才,調他出任第32集團軍總司令,負責第三戰區浙贛線方面防務。其當旅長、師長之時,已養成功則歸己、過則歸他的惡劣品性。戰況有利,則拼死追打,戰況不利,拔腿就跑。段朗如也並不是貪生怕死之徒,這次南昌反攻戰,剛到達預定位置時,段曾建議立即發起突擊,因此時日軍立足未穩,兵力只有一個聯隊,尚未部署完畢。可是上官不同意,說是有你打的仗,等着。較早前的萬家嶺戰役時任74軍軍長的俞濟時,是蔣介石的奉化同鄉,俞親臨前線時,段朗如師長表態一定堅守,俞誇讚道:“像這樣勇敢應戰,忘我犧牲的將領,實在可貴。”岷山一戰,傷亡最慘重的是該軍第79師。

等到陣地前的日軍已經增加到一個旅團,上官卻下令強攻。段說“進攻是要進攻,但仗不是這樣打法”。上官聞此大怒:“段師長,你說什麼!你要負責的!”段不得已,組織突擊隊,但他手下的一個黃埔四期生臨陣脫逃,不知去向,整個計劃被打亂,突擊隊完全暴露在日軍夾擊之下而無還手之力。(參見《閩浙贛抗戰》,中國文史出版社1995年版)

南昌反攻部隊很多,查閱當時的戰鬥序列,起碼有近三十個師。其中,上官雲相以集團軍司令官名義指揮第29軍,軍長陳安寶。陣容很大,竟有六個師的番號和實力。段朗如的79師即屬於該軍主力。段組織突擊隊失手後即遭逮捕。陳安寶軍長意圖息事寧人,想以作戰不力為由,將其免職了事。可是上官雲相卻以個人芥蒂決定殺其頭推卸責任,對戰區參謀處等高級幕僚的營救以耍賴應之,說是不殺段,他就不抗日了!於是段朗如死於非命,罪名是畏縮不進,謊報軍情,貽誤戰機……

結果是陳安寶只有親自指揮79師進攻南昌附近的蓮塘,遭遇強大的機械化裝備的日軍反擊,很快全線潰退。陳軍長衛士死傷散盡,他因為負重傷,又身材胖跑不動,日軍追上後竟割下他的頭顱帶回南昌炫耀。幾天后部隊才在稻田裡找到他的屍體。

陳安寶畢業於保定軍校,資格既老,為人也實在厚道,天性不會耍滑頭。他作戰沉着大氣,對下級也相當寬厚。段朗如死後,陳安寶親自指揮79師,犧牲得很窩囊。整個抗戰期間,國軍損失二百餘將官,以陳安寶、張自忠、郝夢齡三位軍階最高;時間是1939年初夏。

(二)

長衡會戰的衡陽方面。1944年夏,長衡會戰(實際即第四次長沙會戰)戰至最後關頭,無奈詐降的10軍軍長方先覺引致物議紛紛。其實,他在第二次長沙會戰中就差點被蔣介石處決。據當時10軍預備第10師政治部科長的回憶,部隊從株洲向湘北移動,和日軍全線接觸後,被敵人以優勢騎兵突擊,很快敗北。會戰後的作戰檢討,蔣介石要處理10軍軍長李玉堂和10師師長方先覺,幸虧看到友軍繳獲的日軍作戰地圖上標示日人有近四個師團的兵力,他才轉變語氣說;“現在證明,預10師陣地前有三個半師團的兵力,就是銅牆鐵壁,也難以阻擋敵人的前進,能抵抗一天,還算不錯。”(《原國民黨將領抗戰親歷記/湖南四大會戰》,第156頁)但蔣介石這樣講道理的時候還真不多對部隊將領的處理就全然視乎其心情,心情好,則情緒通達,有話好說;情緒受阻,他就草菅人命了。

同樣參加第二次長沙會戰的精銳部隊,第74軍為王耀武所轄:51師李天霞,57師余程萬,58師廖齡奇;第4軍歐震所轄:59師張德能……其中,余程萬後來在常德會戰中幾乎被蔣判死刑,張德能在第四次長沙會戰後被蔣下令槍斃,廖齡奇即在本次會戰後被判死刑。

本來74軍是抗日鐵軍,能征慣戰,機警過人,也大膽沉着,可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在第二次長沙會戰中,正當他們向北移動的時候,日軍傾全力做側翼包抄。當時的九戰區參謀長趙子立說“當然運動中的部隊比占領陣地的部隊容易打”。74軍還在行軍中,日軍的騎兵眨眼工夫就分幾路衝來了,立足未穩就被日軍打得落花流水。以廖齡奇第58師垮得最厲害,從戰區長官薛岳到大本營的老蔣均極為震驚,戰役結束後立即召開檢討會議。戰區的意思是要將失敗的責任歸咎於第26軍蕭之楚(屬27集團軍楊森指揮),要求嚴懲。但蔣介石沒有處分蕭之楚,卻把58師師長廖齡奇槍斃了,蔣親自在軍事會議上宣布其死刑,罪名是臨陣脫逃。黃仁宇先生說,“廖死留下遺書三封,一呈其母處理家事,一致表弟請結算師部賬目,一囑其妻改嫁。”並請將遺書送蔣備閱。黃先生說,這和蔣本人與其直系親屬的融融家庭歡樂“形成一個尖刻的對比。”(《從大歷史角度讀蔣介石日記》)

同期槍斃的還有97師師長傅維藩,胡宗南的部下,罪名也是籠統的“作戰不力,自動後退”。

長衡會戰(實際即第四次長沙會戰)的長沙方面。1944年六月中下旬,守長沙的是張德能軍長。先是嶽麓山(一個師)失守。守城的(兩個)師見此,已經草木皆兵。城內部隊失去依託,只好自發突圍。某日一衛士醒來,見外面江邊上,官兵紛紛往衡陽方向逃散,便趕忙推醒張德能,張勃然大怒,衝出去欲加阻止,對於徹底混亂的部隊,其效僅如微風撼大廈。

兵敗後,張德能與戰區參謀長趙子立一起被抓到重慶,雖有軍法總監何成浚為之開脫說項,但無濟於事。趙子立的命保住了,因他說自己受戰區長官薛岳的排擠,實際被剝奪了指揮權——離開戰區總部,無法指揮長沙守軍。趙還向王耀武說,在守衛長沙問題上,他和張德能軍長意見分歧,張軍長固執己見,置主力於城內。他雖身為戰區代參謀長,但並未履行職權,也未能指揮長沙守軍作戰。望王耀武千萬將此情況報告蔣委員長。最後,上邊給的結論是:在長沙作戰中,趙子立被張德能架空,未負實際責任,薛岳也不能這樣使用一個戰區參謀長,因此趙子立無罪釋放。而張德能就沒有這樣幸運了。趙子立、王光倫的《長衡戰役》是這樣解釋的:衡陽失陷後,蔣要將部隊拉向西邊的重慶方向,為他保駕,薛岳要將部隊向東邊長沙方向拉。蔣對薛是一頭火,逼迫軍法總監判處張德能極刑。這樣,張就做了薛岳的替罪羊。

衡陽會戰的守軍,第10軍方先覺軍長得到的卻又是不同的處理結果。他雖然抵抗了四十多天,最後卻樹起白旗,不久竟被日軍安然釋放,事多蹊蹺,疑竇叢生。與其相比,作戰失誤的卻被殺頭,人們不禁要問,抵抗有期,就有資格投降嗎?其實,這是老蔣指揮系統紊亂的結果。對作戰失誤以殺頭處理,成為一種習慣,無形中,在其潛意識的心理層面,就以此作為一種標準,不殺反而奇怪。

勝敗乃兵家常事,拿破崙尚有滑鐵盧之厄運。方軍長置身難以想象的殘酷戰鬥中,打到幾乎全軍覆沒,確實不應求全責備。但重慶的大本營的雙重標準,事實上造成了部隊將領的隔閡。第74軍抗戰以來,打過多次苦仗硬仗,雖然在第二次長沙會戰中一觸即潰,但這是有其原因的,失在戰略,不在戰術,可是卻拿了一個很出色的師長(廖齡奇)來祭旗。這樣的處理,在在表明大本營的心理脆弱,頭腦混亂。

(三)

1944年夏秋之際的桂柳會戰。日寇陷長沙,破衡陽,直逼廣西,且其為了最後的掙扎,開闢大陸交通線,乃由湖南、廣東兩個方面,向廣西發動大規模進攻。陳牧農的93軍守全州,為桂林門戶。9月8日,第四戰區司令長官張發奎上將從桂林來到全州,與陳牧農軍長一起,視察了黃沙河防禦陣地:其正面的敵情是日軍第11軍主力,很快推進到全州。該地區部隊的部署,蔣介石用的是老辦法,直接安排到軍一級,當戰區司令長官詢問時,發現“這是委座所規定”並出示其手令:“死守全州!”結果,日軍一個師團的先頭部隊向其陣地發起攻擊,即輕易突破第93軍黃沙河防線。陳牧農做一象徵性抵抗後即退出,全州一天后即告失守,城內火光沖天,部隊潰散。張發奎異常震怒,要求蔣介石嚴辦陳牧農。蔣先令扣留以待法辦,但三日後即令就地槍決。桂林防守司令部司令官韋雲凇負責執行蔣介石的命令,由總務處長韋士鴻帶人前往第93軍把陳牧農抓捕,押解到桂林槍斃。能征善戰的黃埔一期生陳牧農就以“放棄全州”罪,斃命於桂林。(參見《粵桂黔滇抗戰》)

據當時第四戰區參謀處長李漢沖的回憶,蔣介石確有密函致陳,“在桂作戰……以我的命令為依據”。張發奎了解此內情後,反而向蔣要求寬大處理。可是該軍副軍長為扶正,陳情於蔣,蔣恐暴露其私,乃迅速滅口。另外一種說法是長衡會戰時因長沙失守被殺的張德能系張發奎舊屬、遠親,張發奎為了報一箭之仇,藉機槍斃一中央軍軍長。李漢沖對此矢口否認,認為張決無殺陳之意,只是想將他撤職查辦而已。

可是據當時桂林防守司令部副參謀長覃戈鳴說,陳牧農死前(由桂林防守司令部負責槍斃)曾哀嘆:“張長官害了我!沒有什麼話可說。”(《粵桂黔滇抗戰》)所以覃戈鳴認為這是蔣和張發奎共玩的把戲,犧牲一個中央軍軍長,來震懾桂林地方部隊。

老蔣這樣做的目的是誘導地方領袖加入他的抗戰計劃。這一帶有很多白崇禧的桂系和張發奎的粵系部隊,威懾的作用是有一些,可是對整個戰局或民族心理的凝聚,其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四)

74軍歷史上,兩個極為出色的學生師長,一個在蔣介石的批示之下,做了槍下鬼;一個也是在蔣的批示之下,命懸一線,黃泉驚魂,其經歷叫人扼腕。他們就是廖齡奇和余程萬。

74軍從淞滬戰場撤出後,又匆匆投入南京保衛戰,南京淪陷後,51師奉命突圍,全師撤至浦口僅存4000人。經補充先後參加徐州、蘭封等大型會戰,在蘭封會戰中予日軍第2師團重大打擊。1941年3月,74軍參加上高會戰,重創日軍第33、34師團。戰史譽為“開戰以來最精彩之作戰”。

1939年6月俞濟時升任第10集團軍副司令兼86軍軍長,51師師長王耀武升任軍長,74軍下轄51師(李天霞)、57師(余程萬)和58師(廖齡奇)。

1943年8月,日軍糾集七個師團約十萬人進攻常德,常德城的外圍戰於11月18日開始打響。日軍進而縱火燒城,火勢蔓延,又放毒氣。57師近萬人在一片火海孤軍奮戰堅守常德城半月,以血肉之軀抗擊了日軍陸、空的協同攻擊。日軍將常德街道逐排、逐屋地層層爆破,篦子一樣向城內推進壓縮。57師在日軍猛烈炮火甚至釋放毒氣的情況下仍死戰不退,日軍不得不圍三闕一,放74軍一條生路。十幾天后,余程萬偕二百餘殘兵,突圍出城,其餘官兵與突入城內的日軍近身肉搏,全部壯烈殉國。

常德會戰後,蔣介石以常德失守,余程萬最終撤出陣地為由,指責他沒盡到守土保民職責,下令撤職、扣押,送交軍法處審判,並指示要將余判死刑。蔣在其日記中揚言將親自審問余程萬。後經軍委會高層力保解釋,蔣介石才將死刑改成撤職,令其回前線戴罪立功。

6天后余程萬又隨各增援部隊反攻常德,即收復之。大作家張恨水先生以常德之戰寫成第一部正面戰場抗戰長篇小說《虎賁萬歲》。常德百姓為紀念忠魂,自發募捐,於1944年3月在市郊東側修建占地達30000平方米的陣亡將士墓地,作為永遠的紀念。

程澤潤之死,則與上述將領略為不同。負責徵兵的兵役署長程澤潤,原屬湘軍系列,參加過江西剿共。他在抗戰初期,編寫過抗戰訓練教程之五的《兵役概論》,32開,138頁,用重慶草紙印刷,內容涉及徵兵制與募兵制、各國徵兵制之概況、我國兵役制度之沿革、國民兵役等等。孔祥熙給四川袍哥范紹增透露的消息說,蔣介石嫌四川袍哥勢力尾大不掉,擬殺一二龍頭老大壓制之。不久,蔣介石就恰好在重慶郊區目擊新兵被繩索捆綁的悲慘際遇,於是問罪於兵役署署長、四川袍哥程澤潤。蔣介石槍斃了程澤潤,意在敲山震虎,但不料四川甚至湖北、雲南、貴州等省的袍哥都動員起來,幾十萬袍哥試圖鬧事,經范紹增與杜月笙出面斡旋,並以抗日危局相威脅,很費周折才擺平此事。

民國大事記顯示,1944年8月,兵役署長程澤潤以不理於眾口,免職,由徐思平繼任。1945年夏,程被執行槍決。

(五)

抗戰初期的“長沙大火”後被誅殺的酆悌,其人格具有多面性。他一度躋身十三太保系列,外間視他為老蔣的內層親信。可是他在“四一二”清黨時節,放走共產黨要員;也曾包庇“刺汪案”的策劃者,中共地下黨員華克之。

1938年底,國軍軍警奉令在長沙城內外縱火,實行所謂的“焦土抗戰”。大火既起,老百姓慌不擇路,爭相出逃,擁擠踐踏,死傷甚巨。十幾萬間民房商店也在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寇鋒未到,而陣腳已大亂,國內輿論譁然,重慶當局極深愕然。在國人的痛罵聲中,蔣介石便拿酆悌作替罪羊。12月18日,蔣介石下令槍斃“長沙縱火案”的三個當事人:長沙警備司令酆悌、保安團團長徐昆和長沙市警察局長文重孚,以稍平民憤。蔣介石在酆悌的判決草案上批道:“酆悌身負長沙警備全責,疏忽怠惰,玩忽職守,殃及民眾,着即槍斃。”

通常以為,“長沙縱火案”的幕後指使者即蔣介石本人,解放後張治中披露了這個特急電文。(見《張治中回憶錄》,中國文史出版社)而黃仁宇先生否認,認為蔣當天離開長沙,當晚就發生火災,總策劃乃張治中本人,執行者正是酆悌,所以他死得並不冤枉。酆悌等人若真是對縱火有看法,完全可以抗命或出走,或等民眾遷移出逃後再執行也可。但他們,急躁無知誤信流言。也許這些人理解“焦土抗戰”全然是就字面意思來詮釋。他們的靈魂讓失敗主義瀰漫占據。

當時的社會結構確乎沒有支持現代化軍隊的能力,但在統帥本人,其性格、指揮方式仍有很大轉圜餘地。此種鎮壓更多在顯示主官的行政威權。此類行動如事實昭然,事主實有公憤,行止背叛家國,殺之當有正面效果。反之,必在同行中造成潛在逆反心理,隱然生抗拒或陽奉陰違之心;結果往往是給對方或第三方誘導利用之,為淵驅魚,為叢驅雀,大開方便之門。所謂“攻守之勢異矣”,國家、政權的運勢,就在這當中流變、逆轉。

攻、守之勢,說來應變之法多多。在桂、柳會戰之時,美軍派來觀察的聯絡組就對四戰區的高參說過:“死守在城裡,等敵人來圍攻,我們美國沒有這種戰術。”

陳銘樞曾經是反蔣的先鋒,後來他也到了重慶。他在對美國觀察員訴說心跡時表示,自己依然敬重蔣公,但對蔣不經開庭審判就判處將領死刑,始終無法接受。

有一個笑話:甲、乙二人商議合本做酒,甲對乙說:“你出米,我出水。”乙說:“米都是我的,如何算賬?”甲說:“我決不昧良心,到酒熟時,只還我這些水就算了,其餘的都是你的。”老蔣為人,對別人或有收斂;而對他的這些“學生”,他的這種“甲方出水”心理,就像涌地之泉,想掩飾都難!這些事情疊加起來,也就影響了歷史。

有學者認為共產黨殺了不少自己人,這顯然是編造,不符合歷史。歷史上國民黨比共產黨強大的多,為什麼慘敗丟了整個大陸?這是因為共產黨講究每一個幹部要關心每一個戰士,官兵一致,軍民一致,共產黨得人心。而國民黨總是濫殺自己人,鬧的人心惶惶,軍心不穩,屢戰屢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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