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做博士后时，有一次和韩国朋友PETER在外面逛，他很热心地介绍我加入他们的教会。一边走，他一边给我讲起了他11岁刚到美国时的惊心动魄的经历:

“那时候我刚到美国，还说不了多少英语。有一天，我突然发现, 上学的路上有一家餐馆，叫 HUMAN RESTAURANT。我吓坏了。想起了奶奶讲的吃人恶魔的故事，觉得那些出出进进的人都是妖怪。我不敢问，也不敢给家里说，更不敢再从那里走。于是每天去学校，我都多走好几条街绕过去。你知道吗，那个餐馆现在还在呢！就在前面！当然现在我不怕了。”

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

我们走过去一看，只见招牌上写着: HUNAN RESTAUR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