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老鷹的相親-談對她的認識
棲寄五味齋也就一年,工作之餘或夜晚會擠時間用於品讀。認識總要有個過程,從感性到理性,經歷若干次否定之否定。看老鷹的《相親》。印象是“男一號和女一號是能賦予文字靈氣的主角”,根據大家每日的跟貼,上下回味幾遍《相親》,心也偷偷的跳了幾下。大過年的,不找個地方說說,也憋悶的難受。我有一種被《相親》擊中的感覺,猶自故意去想別的事,也不能擺脫。
昨天還在和朋友討論寫小說,我把內容記錄下來:《聖經.創世紀》裡說,上帝創造世界的第六日按照上帝的形象,按著上帝的樣式,用地上的塵土造成人形,將生氣吹進人的鼻孔後,就成為活生生的人。中國神話傳說中的女媧造人與上帝造人很相似,不過是用黃河岸邊的泥土捏成象自己一樣的人形,男人吹入陽氣,女人吹入陰氣。當作者用他的手法寫自己的角色的時候,讀者理所當然的按照故事按照角色去推想作者的形象,去推想作者所能注入角色的生氣。儘管故事是虛構的,但我們總不願意在讀故事的時候屢次提醒自己“這是虛構的”,因為如果那樣,我們,就入不了戲、進入不了角色,讀着就沒什麼意思了。讀着那個我,我們認識這個日漸親切的她。
老鷹的《相親》讓我們結識了她. 有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文字是心靈的郵差。如果面對面的交談,我趕擔保獲取的信息和感覺往往都不到位。但如果你用當面談話五分之一的時間去讀他們的文字,你找到的感覺往往能一次到位。
老鷹筆下的她“不咸不淡,主意又倍兒正 ”,似乎也琢磨“愛情是喜劇還是悲劇? ”,她對自己喜愛的人可以保持面無表情,我相信她心是那麼淡藍淡藍的生動,總在不開心的邊緣,不由你不默默的擔心她、惦念她。
《相親》讓我重新認識到:其實人特象一部作品。談戀愛的時候,他或她是一件純粹的作品,只能看,只能欣賞. 聽到過這種說法;30以前是“談戀愛”,30以後才能說是“戀愛”。如同工藝品一樣,當你與她戀愛了,他(她)就不再只是被欣賞的客體,也不再僅僅是真善美的內容,而是真實物品,除了審美價值之外,還有很多功用。當“功用和審美”攪在一起的時候,作品的欣賞性就被適用性稀釋了。作品成為一種象徵,比如王冠之於王權,鑽戒之於婚姻,一種叫“權利義務”的枷鎖,就要將該作品鎖定.
女人渴望永久成為一件雋永的藝術品,被知音者一次再一次的品賞。男人要想懂得她,必先要學會怎樣欣賞,同時也要研究怎樣止于欣賞。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式樣的愛情,讓人可望而不可求。“系君一生心,負我千行淚”的苦戀,讓人感覺一生只活出了個“情”字太過小氣。唯有這“素心分付一生猜”的成熟韻致,才會使哪怕一個相貌平平的姑娘,在萬花叢中,燁燁生輝。
女媧既然能給泥偶注入生氣使其成人,在她自己那裡,想必正是生氣勃勃…
渴望老鷹的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