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攀登珠穆朗瑪峰的勇士

唐夫

這幾天觀看了攀登珠峰的系列視頻，忍不住寫兩句。

實在，令人不能不惑解的是，面對這種死亡陷阱之道，居然一次又一次激起世界登山人流如織的風潮，絡繹不絕，前呼後擁，據說每年有十萬人之眾爭前恐後前往這樣的恐怖境地去“送死”。這下使尼泊爾政府樂不可支，僅申請費就一加再加，現在高達每人預先得繳納5萬美金，排隊兩年才有許可進山被雪峰“覲見”。而後接踵而至的從大本營開始練習，適應喜馬拉雅山區的氣候環境，又得花上半年一年的時間，懸心吊膽的等盼，最後才一步步走向險峰雪濤。體力精力人力耗費之巨，我看最後要登頂時與背夫的議價是4-5千美金一人，可能就一天了事。當然，彼此都拿命來下注，一方為名，一方為利，結合起來就所向無敵。如果再算上行李，氧氣瓶，保暖衣物，食物，醫藥等等，所有設施設備，那是宿營在高寒地帶的必須。恐怕不下二十萬美金之巨。而且花錢受罪，還得在雪山里過着苦不堪言的日子。而此時此刻，走在沒有交通設施，更沒有可居的生活環境，沒有洗浴的地方，長年累月的熬煎，該是這樣的欲罷不能。正如當時記者採訪一個挑夫的感受，他說他的腳要是當時伸進水裡，足以把魚臭死，可見是什麼情形。想象在零下六七十度的饑寒領地里，人生必須處理的排泄問題，何等艱難。據說珠峰之道的每一步路上，都充滿了屎坑。十多萬人，長年累月，日積月累留下來多少萬噸贓物廢物穢物，所以，珠峰上取雪煮飯必須用懸崖懸冰，不然，煮出來的食品那會臭不可聞。

看到視頻中的真實鏡頭，登山者在那極寒的險峻地帶，在那原始的世界屋脊上，陡峭的地貌，瞬息萬變的氣候，險象環生的空間，生命已經被逼到隨時撒手人寰的時刻。在暴風中的每一步都令人氣喘吁吁，每一次下足都可能是死亡陷阱，每一步都可能成為警告後來人的屍體，那是需要何等的毅力。攀登中的風雪，攀援中的冰川，走在雪地下面的冰逢，高度缺氧的呼吸，寒流如針如箭的穿刺，抬步艱巨，極目屍體，死亡的預告和提醒如風聲鳴鳴，時時在耳旁迴旋。那是一種什麼境況？之前我們只有猜想，現在可以通過視頻直觀。那些登山者面對山峰最後發出長吁一氣而杜絕人寰，是何等感受？有的登上山峰之後，倒絕在回程的路段。明明是一同登山的結伴友人，摩肩接踵之後，不一會就成了悲劇中的經典故事。眼睜睜看着友人咽下最後一口氣兒回天無術，甚至無力掩埋，只好揮手從茲去，漫空是亂雲。面對神秘的聖母峰，攀援的人們真是年年難過年年過，絡繹不絕絡繹絕。人類就是這樣的“頑固不化”啊，這也是生命高端的一種衝刺。好比高速行駛的列車，想剎車都不行。

每當我看到這些視頻，不由設身處地而想，除了目瞪口呆，唯有自嘆，我甘願做個懦夫面對電腦或者手機屏幕，為之喜怒哀樂，為之心驚膽戰，為之浮想聯翩。在這樣的境況之下，那是何等的心態呢？有的想到妻子，有的想到孩子，每一個人都想到自己的家庭，親友，那些美好溫馨的時分，已寄給了天堂一樣。

據報道，在過去十年的攀登過程中已有近300人的死亡，很多遺體還擺放在路邊，在那樣的絕境裡，無人運送回來或辦理後事，還不算那些掉進山崖冰川狹縫中失蹤的無名英雄不計其數。其中最令人迴腸盪氣的故事中，最是年僅40歲的美國女登山家弗朗西斯.阿森蒂夫，以及她的丈夫謝爾蓋.阿森蒂夫一同魂撒珠峰的情景。本來，冒險也得考慮險惡的自然吧，可這對年輕夫妻逞一時之勇，竟然不帶氧氣瓶登峰，就在已經登頂之後的回程，在珠峰之下240米處，妻子終於因缺氧乏力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丈夫也搖搖欲墜。這樣就地等死不如去搬救兵，於是丈夫寬慰妻子就獨下營地。然後，他在路上不慎（也是體力不支吧）滑落深谷消失在茫茫雪景之中，消失在無人知覺的地方。此時此刻，當弗朗西斯已經待絕之際，來了一個南非的登山團隊，看到她這樣的情景，大家進退兩難。看珠峰就在眼前，可她已經瀕臨死亡，不能見死不救哇。於是，大家商量之後，由一對夫妻回去找山夫來助，其餘人還是繼續登頂。就在人們分頭進行時，弗朗西斯最後掙扎出口的是“請別扔下我啊！”這句話在珠穆朗瑪峰前好像巡迴了九年，弗朗西斯的遺體也在那必經之道上躺了九年之後，最後被南非登山隊友深感內疚而做出決定，再次登頂去把弗朗西斯掩埋。這個故事十分，留下許多令人深思情景，那就因人而異了也。

更有甚者，感人故事因聖母峰而此起彼伏。2006年7月，奧地利人喬治.科隆塔勒的弟弟在攀登完畢世界第三山峰，崑崙山脈8051米的布洛阿特峰之後，不幸在回程路上留下遺體。一年後他聽到弟弟臨終前的求助錄音，也看到後繼登山者拍攝的照片。於是，他發誓要冒死去把弟弟帶回家鄉安葬。於是，歷經死亡陷阱的山峰之下，他組織的團隊找到弟弟的遺體，經過包紮，然後和山夫一道把弟弟一步步運回了大本營。萬幸的事，大家都在死亡沿邊，總算大功告成。對珠峰而言，那些長年累月躺着的每一具屍體，都有一個悲壯的故事。耐人尋味，也令人在悲哀中，不知所以。

縱觀這些攀登人中，又以歐美人為主，亞洲人極少，非洲人一個都沒有。看來，這個世界上最不怕死的仍，最具有冒險精神，最具探索勇氣的然是歐洲人。幾千年來，他們除了對知識的孜孜不倦鑽學，對藝術經久不疲的熱衷，對大自然也是捨死忘生，欲窮千里萬里的胸襟，甚至面對遙不可及的宇宙深處，也是他們率先做出榜樣。人類中有這樣的族類，在改變世界，改變社會，改變生活的一切的切的時候，都是歐洲人的發明創造，才有了今天這麼美好舒適的情形。就此而言，人類為什麼不能成立為一個行之有效的管理體系，讓歐洲人中最優秀的合格的嬌嬌者來充當世界各國的領導人呢？！正是因為沒有這樣，才因各自的族類中的無法無天的歹徒成為頭目，而對本國人民竭盡全力的打壓和封鎖，甚至殘酷的迫害，致死上訪的，逃離的，如風浪般無休無止。

孟子有言,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孟子以德不以色劃分，也就是說他老人家是不講品種膚色而可以作為“天子”的。所以，我認為這個地球只有讓歐美人統治，人類才有希望。畢竟只有他們的眼界最寬，思想最活躍理智和考慮問題周詳。人類社會古希臘算起，到殖民地年代，如果一直這樣發展，會少走多少彎路。如英國統治印度三百年都沒有內戰，而印度一但獨立，除了分裂就是戰亂，香港一但回歸就是可憐，南非有了黑人總統，國家日薄西山，混亂開始，動盪開始，艾滋病“捷報頻傳”。想想曾經的南非是多麼美好富裕的國家啊，現在已經破敗凋殘，搖搖欲墜。就登山送死的精神看來，我覺得歐洲人才是人類的精英。作為精英來做領導，不是那些口稱要民族自決者可能勝任。所以，拿柬埔寨為例，以非洲盧旺達為例，民族自決的結果就是慘絕人寰。當然，他們都是中共的一流徒弟而已。

看罷，有點感想，隨意寫在頁面。

2019-01-15 18日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