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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朱令呢,ZT清華大學化學系物化2班資料和發言匯總
送交者: 秦川 2013年05月20日09:52:41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幾天沒來,還朱令呢。下面這個匯總貼有意思,尤其是最後一個發言,只是沒看明白是誰的父親也曾中過鉈毒。



標 題:朱令鉈中毒案 -- 清華大學化學系物化2班資料匯總
發帖者:廣種薄收 (時間:2013-05-16 03:36:02)


http://www. 【】朱令鉈中毒案 -- 清華大學化學系物化2班資料匯總


物化2班是清華大學化學系92級唯一的本科班,專業名稱“物理化學及儀器分析”。最初全班共29人,有兩名保送生(據百度帖吧 • 北京四中吧透露,孫維當年是保送清華的;另據網友jessypan透露,薛鋼和張利也是保送清華的,和只有兩名保送生說法不符)。不久有一女生從數學系轉 入,一年後又一女生從水利系轉入(轉入的同學為王曉紅和王紅梅);人數達到最多的31人。班裡11位女生分別住在6號樓的三個女生宿舍。


女生11人:

朱 令(北京匯文中學畢業,學號921966,受害者),

孫 維(北京四中畢業,天涯ID“孫維聲明”,最大嫌疑人,後改名孫釋顏,04年曾任諾基亞公司中國區項目經理),

金 亞(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農六師五家渠二中畢業,朱令孫維同屋,天涯ID“太陽正暖”,“飛越遠山” ,參與孫維聲明辯護,現在日本愛媛大學生物化學系工作),

王 琪(寶雞七一中學畢業,可能學號921987,朱令孫維同屋,潘 峰之妻,天涯ID“forthetruth ”,參與孫維聲明辯護,1998年榮獲清華大學一二九獎學金,現在廣發基金工作)

(以上4人住6號樓114,據朱令父親回憶,朱令同宿舍同學聲稱分吃了朱令的麵包);


劉麗敏(楊春光之妻,大一班長,畢業不告而別,“傾斜的邊”認為她不會投毒),

高 菲(天涯ID“小熊皮埃爾” ,“撥開雲霧見日出” ,參與孫維聲明辯護),

王惠霞,

徐冉,

(以上4人住6號樓116);


李含琳(可能學號921971,薛剛之妻,天涯ID“shoptodrop” ,“子魚和木頭”,參與孫維聲明辯護,成績好,97年畢業拿到offer來美國留學)

(住6號樓123);


王曉紅,

王紅梅。

(此2人從外系轉入,仍住6號樓和7號樓的原班宿舍)。



男生20人:

左 晨(大一副班長。“小資”傾向嚴重。離職而去),

薛 鋼(老2,天涯ID“xuegang”,“Pay2Broke”,大二大三團支書,李含琳之夫,參與孫維聲明辯護,97年以陪讀身份出國),

張 利(天涯ID“百合之春”,大二大三班長、體育部長 《十年一夢間》作者),

潘 峰(老4,王琪之夫, 大四大五團支書,現在易方達基金工作),

楊春光(劉麗敏之夫,畢業不告而別)

(以上5人同一宿舍);


李現平(大四大五物化2班班長,04年曾去看望朱令),

張 磊(現在北美,04年註冊zhuling.org網站),

尹世學,

張眾笑,

王建武,

童宇峰(天涯同名ID,《再答Daisy小友》,《廣陵一曲從此散》作者),

王 俊,

邱志江(天涯同名ID,老6,看來是不知情者,被兩邊各當槍使了一把),

陳忠周(老9,原物理化學課代表 《我所知道的一些有關朱令事件的小事》作者),

張啟儉,

周立泉,

劉廣民(普通同學,“我也一直對這個事情很懷疑.應該有個說法”),

鄧 榴,

潘 波(普通同學,04年曾去看望朱令 “周日老大、P4、現平和我到朱令家去了”),

寇 鵬(天涯ID“好人有好夢”,不知情善良人,顯然被支持孫維的同學耍了一把)。


政治輔導員 祁金利(清華化學系87級,現任《前線》雜誌副總編)

班主任 王老師


儀器分析課老師 童愛軍(94年從日本回國,當時是化學系講師,當時她和李隆第老師共同做課題需要用到鉈鹽,孫維是該課題組唯一的本科生)

分析化學課老師 郁鑒源(當時清華大學分析中心主任,化學系分析化學教研室主任)

代理系主任薛芳渝


核心幹部:

薛剛(入學即黨員)

張利(入學即黨員)


92-93大一班長劉麗敏;班副左晨

93-95大二大三班長張利;支書薛剛

95-97大四大五班長李現平;支書潘峰

(中間可能還有短期人員更換)


1997年畢業典禮的時候,天下了小雨,有28人在那天領到了畢業證和學位證。缺少的三個人是張利(因病休學),朱令和孫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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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之一:


大四 大五之後楊春光成為劉麗敏的男朋友。


左晨可能是班裡唯一了解情況比較多但是還敢直言的人。他的離職實際上是因為看不慣薛張的一些做法,而且他在政治上屬於“小資” 傾向嚴重的人。而物化2的政治輔導員祈是很講馬列的。


順便提一句,(政治輔導員)祈(金利)好像是物化9的。物化9人才輩出,池宇峰就是該班的。他們班當年太活躍,以致於和系裡 矛盾,系裡對他們印象很不好。但是恰恰是他們班出了很多人才。(原文有誤,祁金利是化學系87級的,池宇峰(洪恩軟件及完美世界董事長)確係化學系89級 的)


而優秀班集體物化2眾人卻表現平平,實在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左晨出國後在West Virginia University, Dept. Chem., 師從Paul W. Jagodzinski,從事Raman光譜方面的研究。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畢業了,我以前和他聯繫過,但是沒有聯繫上。但是他的導師必然知道他的聯繫方 式。我想你們可以從他那裡了解更多有關物化2,薛剛,張利,女生之間矛盾的情況。最好是你們有信得過的人和他當面接觸,了解一些情況。


劉麗敏作為大一時班長,對於女生之間的矛盾應該知道很多。她和楊春光畢業後結婚,隨後就不知去向,按理應該是去了國外留學。畢業的時候他們 在同學的畢業 留念冊上幾乎很少簽字,甚至連通訊方式都沒有留下。畢業後,開始還有人不很確切地知道一點情況,後來就什麼消息也沒有了。


5460.net上有個訪客楊 威,是化學3班的,上面有聯繫方式。他和楊是老鄉,也許知道楊春光的去向。但是我沒有和他聯繫過。說實話,我覺得他們的不辭而別是非常奇怪的。劉和班幹部 固然有些矛盾,但是在男生這邊並沒有不好的印象。楊春光和薛剛張利同屋,平時似乎也不見有甚矛盾。而且楊春光足球踢得很好,為班裡出過不少力。他們兩人沒 有理由不辭而別。還有一個細節,我有印象劉麗敏曾在校合唱隊呆過,具體可以找人核實一下。朱令是校民樂隊的,她們應該比較熟。


物化2的通訊錄到現在也不完整,對於一個“優秀班集體”實在是非常奇怪的。我以為實際上反映了榮譽光環背後的種種矛盾。


物化2很多人不願提朱令這件事,我想原因可能很多。有些人不了解情況,有些人因為在漩渦中心,感情上不願提,或者擔心自己捲入此事太深,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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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之二:

作者:傾斜的邊 回復日期:2006-1-14 03:39:47


元旦那天,當年的同學又和我談起了朱令和她被投毒的案件,隨後還給我發了天涯雜談里《孫維聲明》的鏈接。此後的這些天,我一直都在瀏覽眾人 的發言,關注事件的發展。自從離開清華的這些年裡,我很少和人談起關於朱令的事情,也從未在網路上發表過與此事有關的任何言論。其一,我對此事所知甚少, 清華化學系當年對相關消息封鎖很緊,以至於物化2的很多同學在畢業時甚至不知道孫維被警方調查的事。其二,物化2於我,已是翻過去的一頁,實在難與任何榮 耀或驕傲相聯,何必回首。其三,我非感情脆弱之人,然畢業前探望朱令時,見其狀況心痛欲碎。數年來,人生碌碌,事無所成。我深愧無以相助。近幾年,朱令的 事也曾在一些論壇熱炒,但多是些充滿無聊好奇心的聒噪。這一次我看到了很多善良和正直的人們在推動此一懸案的解決。我感到自己有義務把極有限的所知公布出 來,雖不能幫助此案的偵破,也可促使事件的來龍去脈大白於天下。


物化2班是清華大學化學系92級唯一的本科班,專業名稱“物理化學及儀器分析”。最初全班共29人,有兩名保送生。學號921966的女生 名為朱令令。不久有一女生從數學系轉入,一年後又一女生從水利系轉入,人數達到最多的31人。1997年畢業典禮的時候,天下了小雨,有28人在那天領到 了畢業證和學位證。缺少的三個人是張利(因病休學),朱令和孫維。物化2班在五年的時間裡的確獲得了不少榮譽(如優良學風班,北京市先鋒團支部等),也在 政治(利益)上成就了幾個人。但物化2不是當年的十個優秀畢業班之一。薛鋼曾說,交上去的名單裡本來有物化2,但被校務委員否決了。


在這樣的一個集體裡,班級活動其實不少,但男女生之間交流的機會並不多。朱令是一個相對成熟有主見的人,至少給我的印象是這樣的。她很開 朗,不象某些女生的扭扭捏捏或假作純真。她的學習成績也很好,穩坐在班裡的前十名,甚至前五。她很有耐心。記得準備“一二九”新生合唱比賽的時候,她投入 了很大的精力為全班排練。如果有人唱錯了,她也只是笑笑提醒,從沒見到她急躁或發脾氣。她的個性里有那麼一點特立獨行,我想,她很討厭那些虛的和偽善的東 西。


孫維是一個嫵媚的人,這裡的“嫵媚”絕對是個中性詞。如果課餘時間在校園裡遇到她迎面走來,她總會微笑得如山花爛漫。印象里她說話乾脆,做 事麻利。當時,物化2的很多人都知道她有位年近期頤德高望重的爺爺,這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秘密。但從她的言行里看不出太多的優越感,至少從我和她的接觸當 中,沒有看到太多的驕嬌氣。


朱令和孫維都曾是我的同學,今天的景況是我所不忍看到的。幾個曾與我有過交流的同學也是同樣的感受。我今天出來不是要指證誰,也不可能為別 人擔保什麼,尤其不必再維護物化2的“榮譽”。關於此事,物化2班裡比我(們)知道更多情況的同學是薛鋼和潘峰,他們不僅是當時班裡的幹部更是受系裡信任 和倚重的人,況且他們當時的女友都是物化2班的同學。


反駁和質疑別人觀點的好處是可以成長文而又不必亮出自己所知的全部情況。但是我沒有誰可反駁。


事情的經過至今已很清晰,某些網站也有陳列,我就不在此重複。


關於鉈,很多化學專業的人恐怕都不是很熟悉。現代化學裡的分支又多又細,很多藥品如果不是課程或科研里用到根本不可能了解其性質甚至分子 式。物化2班是在分析化學課上知道鉈的毒性的。應該是大二的第二學期(1994春),在講重金屬離子的分析時,授課的郁老師提到六十年代清華曾有過一次鉈 中毒事故。當時有個學生在打掃一個閒置很久的通風櫃煙道時吸入了少量鉈的氧化物,當晚就死亡了。他當時只是提醒學生在實驗室工作時要注意安全保護,並沒有 講任何鉈中毒的症狀,相信他對之也不甚了解。


關於化學藥品的管理,清華當時的確不是很嚴格。否則可以很容易地從使用記錄里查出分析中心的鉈鹽是不是少了幾百毫克。否則,孫維的哥哥也不會那麼從容地到實驗室里取出藥品並錄像。


關於朱令的物品在她中毒後失竊的事,我曾在不同的場合聽薛鋼和班主任王老師說起過,相信是確實的。當時的情況,由於從朱令中毒到公安立案偵察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等到警方來整理朱令的物品時,發現少了一些東西,主要是化妝品。


關於翻譯郵件的事,我知道,也曾看到童宇峰在翻譯一些打印的電郵。當時參與翻譯的同學範圍很小,有相當一部分同學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所以邱志江對此事不知情也是很正常的。張利曾打算讓我幫忙翻譯,但終於沒有。我相信薛鋼的確把翻譯之後的郵件交給了系裡。


從朱令被確診為鉈中毒開始,化學系就通過班主任和政治輔導員要求班上的同學對此事件保持沉默,如有媒體採訪,一律指向系辦公室(但後來還是 出現了《女友》上的那篇報道)。事件的很多進展,班上的同學也不得而知,尤其是在男生這邊。我的感覺,從確信朱令是鉈中毒的那一刻起,系裡一直在想辦法推 脫責任。曾有一位系領導在課上對我們說,鉈很普遍地存在於鼠藥中,所以使朱令中毒的鉈不一定是從實驗室里得到的。


畢業前,我從沒聽到過關於那個杯子的事情。


這就是我知道的情況,也許不是全部,但能想起來的我都說了。另外,我也在捉摸,如果‘太陽正暖’真的是物化2班的女生而且說的都是實話,那麼‘她’到底是哪一位呢。朱令的同屋只有三個,除了孫維,還剩兩位。可從‘她’自己透露的內容看,和哪個也對不上。


最後,我想為一些當年的同學說幾句話。我不在意那個‘物化2班’是不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但我的很多同學都是善良的普通人。他們那時很年 輕,還懵懂,被一些‘大而虛’的東西挾持着,做過一些毫無意義抑或偽善的事情,甚至為別人做了嫁衣裳。如今他們選擇沉默,也是一種無奈。童宇峰是個熱心正 直的人,我一直都信任他。邱志江也許對某些事處理得不妥,但他絕不是陰險的人,請大家不要對他惡語相向。籍此我多一句嘴,勸老六謹慎,莫再為人所用。我的 同學劉麗敏夫婦都是心裡坦蕩的人,遠離物化2是他們的選擇,我雖不能為他們擔保什麼,但相信他們與投毒無關。


無論如何,請還朱令以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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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之三:

作者: 間接知情人 2006-2-24 08:16   回復此發言

  188 王琪, 潘峰

  潘峰是眉清目秀。 本人認為他是坦蕩之人。

  王琪老實本分就免了。

  我始終覺得在這個事件中王琪比孫維更可疑。

  潘峰倒是很有可能被老婆, 情人拖上賊船,

  發覺時已為時已晚, 陷入太深。

我是物化2的。驗證一下: 我班有小胖, 姓張


firebat:張眾笑?此人比較怪異,不過不會和王琪有什麼過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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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之四:

發信人: firebat (給我一掌海棠紅),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我所熟悉的金亞、潘峰和王琪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at Apr 27 14:53:01 2013, 美東)


看到最近鋪天蓋地的帖子,一下讓我想起往事。很驚訝金亞,王琪和潘峰都卷進去了。

我是後來從一個工科系轉到化二,當時朱令事件已經過去。所以沒有任何發言權。班裡

的人都避免談這個事情,當時說實話在清華的情況下我也不覺得奇怪。現在想來,一方

面是清華的洗腦和滅火政策起作用,第二是這種政策造成的人人自保的自私心態。


金亞,王琦和潘峰都和我有不錯的交往4-5年,覺得金亞和王琪似乎都很單純。王琪在

和人相處方面簡直是個呆子,絕不是裝出的。人倒是真的不錯,很熱心幫助別人。


金亞有些孤僻,在老羅實驗室也和大家不怎麼參合。其實覺得她不是高傲,只是孤僻。

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很有禮貌,但是說實話,這個人深處很難看透。但覺得不像好多

人說的這種人。似乎那種欲望不是很強的人,對很多事情的態度都淡淡的。不容易激動

,比較穩。當然也不是很隨和那種人。


潘峰一副黨棍模樣,但時不時到我這裡借毛片(當時是VCD)和玩遊戲(英雄無敵),

還要我保密。當時覺得他人也不錯隨和,我們經常會爭論些無所謂的東西,覺得他不是

個非常複雜的人。但是畢業前我準備去系裡鬧事被他提前報告一把,讓系裡老師做好了

準備給我們刺頭們一頓迎頭痛擊,從此我們關係很淡,沒有聯繫。但也理解,黨棍本性

麼。在這裡聽說他去做基金經理了,真想不到那麼馬列的傢伙幹這個。但是直到現在還

認為他的人品還不壞。很多人對他評價也還好。


另外,班裡的人似乎一半認為是SW干的,接近另一半認為另有其人。


熟悉金亞和王琪的人,我覺得很難相信他倆會作出這麼大的事情。


還有,我覺得郁鑒原(應為郁鑒源)這個滅火器也應該承擔責任。此人一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深得清華厚黑真傳。如果當時早考慮鉈中毒可能性,朱令也許不會殘廢。


我個人不相信。金亞這個人不太隨和,但幾年相處覺得很有正義感。當時大家還說這個

新疆來的女生很直。

【 在 eau (Kshanti) 的大作中提到: 】

: 金亞被傳嫌疑大,因為用馬甲說朱令家就只管着自己女兒,卻不照顧她們來到異鄉求學

: 的同學,被指很符合犯罪心理學說的犯罪行為合法化解說。


老郁和李龍第

【 在 eau (Kshanti)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也猜測開始肯定有個小官會是滅火器,想掩蓋此事,於是問題就越捂越大了。


這些連接的論據都沒有solid的來源,所以得出的間接結論可靠性不好。

我個人還是覺得SW嫌疑最大。

另外,據班裡同學說,表面上看SW和朱令關係非常好,和其他人也很好,發生這些事情

似乎不可思議。SW這人好像比較會裝,個人感覺不好。


【 在 eau (Kshanti)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看轉載說是飛躍遠山那麼指責的。

: 好了,你看問題在這:她們一直宣稱,孫維和朱令關係很好。那麼說勢不兩立幫孫維,

: 就是承認孫維下毒並且她們知情,為了掩蓋,所以宣稱孫維和朱令關係好了。

: 所以說她們做的事,邏輯上面很難自洽,漏洞太多了。


也許。但是這種speculation有點太遠了。

其實很多網上的推測都反映了網友們的See-get問題。

例如為何女生們不去檢查身體:我那時候不在班裡,但覺得也不是很不合情理:等查出

鉈中毒已經是Zl住院很久了。而且當時的情況,聽我的室友說,校方諱莫如深,確認鉈

中毒的消息又過了很久才傳到班裡。

當時的傻逼輔導員和黨員還特別教育不要傳流言。這件事情就在班裡變成了個虛無縹緲

的東西,直到媒體大肆報道(初衷是報導互聯網治病)才炸鍋。

現在想來,除了兇手該死,協和和清華也傻逼。

【 在 eau (Kshanti) 的大作中提到: 】

: 說一句,能讓很多人認可的正義感和自以為是的偏執也很有相通處,這樣的人容易被人

: 利用,而且因為感情用事,耳根子軟,恐怕經不起孫維這樣官場出身的人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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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評價五:

孫維同班同學的匿名留言(見2006年貝志城的聲明)


首先聲明一下,我是孫維同班同學,因為這個事件的敏感性,本人不便公布身份,我本來決定保持沉默。但是看到網上這麼多討論,就忍不住出來說幾句。


首先,我對此事了解不多,包括孫維是嫌疑人,也是大學畢業後才慢慢知道的。


其次,我想說的是,我們班同學關係的確很差,很多人畢業後根本不願意和同班同學聯繫。有的人乾脆不和任何人聯繫。


再次,我們班的榮譽的確是某些人的個人榮譽。除了少數人之外,我們班絕大多數人不以這個班為榮。


最後,站出來支持孫維的七位同學中,其中有兩位是不知情的善良同學,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同學如此。。。其他的我想大概都是知情者。他們應該很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有一部分人在支持孫維,不要以為我們班都在支持她,要知道我們班有31人,為什麼大多數人選擇了沉默?


總結:以本人對我們班的了解,我認為孫維極有可能是投毒者。而且支持孫維的幾個人(不包括其中兩人)都是和朱令關係極差,和孫維關係很好的。


恕我大膽猜測:為什麼大家沒有想到過集體行動的可能呢?為什麼有的人立場就那麼堅定呢?為什麼口氣那麼一致呢?大家不覺得奇怪嗎?


向貝志誠先生致敬。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刻意抹黑這位執著的追兇者。


最後在說兩句,以我對孫維的了解,如果沒有有力證據的話我不認為她會平白無故接受不發畢業證書,不發護照的待遇。換了任何人都會鬥爭到底的,更不用說她的特殊背景了,她選擇了十年沉默,這又說明了什麼?


物化二的同學,如有冒犯,請多見諒,看着事態的發展,忍不住出來說幾句良心話,想扔石頭就請便吧。


########################

人物評價六:

jessypan在4/21/2013 2:44:00 PM的發言:

我是95年入讀清華化學系的,比物化2晚2年畢業。朱令案中有關人士我認識一些,說說我對他們的印象。 孫維和李含琳我不認識,金亞認識但沒怎麼交談過,王琪認識。我們宿舍在6號樓3樓,和她們接觸不算多,但我們宿舍有個女生是保送的,大一老師指定的團支 書,她和高年級女生熟,常跟我們八卦她聽來的消息。金亞長得比較好看,所以有點傲氣,但是性格還是比較直爽外向型的;王琪長得很普通,那時候還戴發黃的牙 箍,說話很誠懇樸實,我們偶爾會跟她請教問題;李含琳成績好,97年畢業拿到offer來美國留學,她男朋友薛剛陪讀出來的,我們那時是爆炸性新聞啊!因 為大家都年輕氣盛,要出國都憑自己本事,陪讀很被人看不起的。 薛剛是保送生,高中就是黨員,大學時榮譽無數,我們在系裡活動時經常能看見他,確實是老師信賴倚重的學生幹部。他很早熟,穩重,那麼年輕就知道什麼該說什 麼不該說,永遠都很得體的樣子,因此我們宿舍大部分人都很不喜歡他。我們那時候懵懂幼稚的很,並不喜歡這種成熟過度的幹部。 張利也是保送生,愛打球,性格外向開朗,男女生都比較喜歡他。 潘峰是個很文氣的俊雅男生,但也比較親切隨和。他和王琪雙雙出現時,我們宿舍還私下嘀咕王琪配不上他。和他說話覺得他是個很尊重體諒人的人,比較會替人着 想。 童愛軍老師是我們班主任,95年應該是她從日本回來的第二年吧!她那時也很年輕,有話都會跟我們直說,那時她還只是講師。我們後來也上過她的儀器分析課和 郁老師的分析化學課。從教學角度來說,郁老師和童老師都很盡責。大二郁老師也跟我們講過鉈的毒性和致死量,這是教學內容。朱令中毒時她們也剛上了分析化學 課,因此所有同學都應該知道鉈鹽投毒會致死。 我個人覺得,孫維她們宿舍集體投毒真的不可能,在大家都知道會毒死人的情況下。


########################

人物評價七:

青蛙紫荊2011-02-12 18:31百度貼吧 • 朱令吧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把自己知道的有關朱令案件的一些事情說出來。


本人92級本科,北京一所理工科大學就讀。當時我們宿舍有一來自陝西的同學,她的中學同學兼好友在清華上學,經常來我們宿舍玩。95年我們 風聞清華有位女生得了怪病,通過互聯網發現了病因。剛巧,我們室友的這位清華好友就是那個得病清華女生的室友!出於好奇,當這位清華女生來我們宿舍玩的時 候,我們向她打聽那位得病清華女生的近況。這位清華女生的反映非常奇特。她隻字不提朱令的病情,上來就說:“朱令的病給我們清華,我們班級,我們宿舍帶來 了很大麻煩!”怎麼給清華添麻煩呢?清華每次去協和,都拿出一張20萬的支票!(20萬在1995年還是個大數目)。怎麼給他們班級和宿舍添麻煩,她倒沒 太提及。緊接着,她開始繪聲繪色地給我們說朱令姐姐的故事,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當時那幅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有點興奮•••說不好聽點,•••有點幸災樂 禍。當時真是奇怪,室友都這樣了,她怎麼沒一點難過甚至同情?


96還是97年,我的一位北京親戚是醫生,偶爾提及朱令,他告訴了我一個驚竦的消息:朱令是被人下了毒!就是她的同學幹得!她父母已知道是誰,但就是不能將其繩之以法!


我當時脊背都涼了,腦海中浮現那位清華女生的表情,好像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隱約記得,我的那位陝西同學入學之初曾跟我說過,她父親因工作關係曾經鉈中毒過,所幸救治得力,沒性命之憂,但頭髮都掉光了。又是鉈!


此後研究生兩年,我沒在宿舍喝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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