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到了很傳統的西方內地生活過,那裡的人除了農民和服務高速路的小生意業主,就是國家,市政府,公立大學教員及家屬,各個大機構的公務員及家屬,軍人家屬,消防員家屬,警察家屬,間諜家屬。幾乎全是拿政府錢的人。如果發生戰爭這些人大概是最後死戰不降的人。他們的想法可能會是叫西方核心價值。他們是接受難民的。他們認為難民是自己人。因為他們認為難民是叛徒,是他們自己國家的叛徒。
這個看法,一開始把我震撼了不小。
自從二戰以來英語國家就接收了很多難民,一開始各國的流亡政府包括法國波蘭俄國,他們都是仰人鼻息的人,戰後大批荷蘭比利時烏克蘭法國意大利日韓女性嫁到英美加澳新,說是配偶團聚其實就是難民拿結婚綠卡。在後,有伊朗越南古巴難民。在後,就是阿富汗伊拉克。特別是阿富汗和伊拉克,他們認為這些人因為幫助了西方部隊然後成為自己國家人眼裡的叛徒,其實就是做了他們的走狗。西方人對狗是很好的,他們認為即使把自己的人犧牲了也要把這些狗救出來。這就是為啥發現很多國家移民政策大轉變,大批的投資移民,技術移民,留學生,突出貢獻的人不要,但是還加大定點要大批難民。
可是美國波士頓,加拿大國會,澳洲咖啡館,法國這次,出現恐怖攻擊,西方輿界於是更加強調所謂西方價值觀的宣傳。所以我們生活在西方國家的國人總是覺得自己怎麼辛苦工作反而得不到主流社會的認可,而那些穆斯林反而地位高出不少。這就像你問一個老闆,你的雇員和你的狗誰重要,你覺得答案呢?
多少人都指出穆斯林社區對西方社會危害,但是這裡就出現了個悖論,既然西方社會普世價值是人類追求的,那發瘋般要移民西方的穆斯林怎麼可能痛恨西方社會呢,這就是政治正確。為了維護政治正確,那些留學生投資移民反而很難獲得認可,而那些真正可能危害西方社會的所謂難民非法移民卻獲得很高的同情。
這個就是個死結。移民政策的轉變其實就是政治正確的犧牲品。不管西方社會怎麼檢討怎麼宣傳怎麼表態不解決所謂政治正確的思維,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