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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介紹 Neruda 透露的。不要以為是天方夜譚,
送交者: 智商128 2014年07月07日20:40:37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一、引言

  被容納在WingMakers網站的這一欄里的幾篇訪談,都是取自Dr. Neruda(叛離的ACIO科學家)和他在叛離之後不久所聯絡上的新聞工作者Sarah之間的一系列訪談之錄音的文字記錄。這些訪談提供了一些 對於“接觸先進智能組織”(ACIO--the Advance Contact Intelligence Organization)--負責以逆向工程(reverse-engineering)來習得外星科技之政府的秘密組織,之煽動性的洞察。

  “Neruda訪談”也對於廣泛的各種主題,包括人類基因、秘密社團、 新物理學、宇宙論、外星人對地球的影響、和人類之精神性的本質與目的,提供了值得注意的洞見。這些訪談是被錄音下來,然後再由Sarah完全依照所發生的內容謄寫出來的。這些都是原始的檔案。 建議讀者依它們被記錄下來的順序來閱讀它們。

  譯註:

  “Neruda訪談”是WingMakers數據中,小說內容之另一種形式的延伸。也就是作者James所謂的“WingMakers神話(或迷思)”故事內容的一部分。訪談中女記者的名字Sarah是虛構的,她不是真實生活中替James工作,寫揭露信的那個Sarah。

  二、Sarah所做的 關於Dr. Neruda的筆記

  【http://www.wingmakers.com/notesfromsarah.html

  寫於1998年5月27日

  以下的內容是,我和ACIO(Advanced Contact Intelligence Organization“接觸先進智能組織”)的Neruda博士在1997年12月的最後的兩個禮拜里,在他消失--至少是不在我的雷達 屏幕上--之前,所進行的一些認真的討論中,我所做的一些記錄。

  Dr. Neruda大約有6尺高,也許有170磅重,有着算是長的黑頭髮,而從他所有的外表看來,都像 是有着秘魯人的血統,或至少是來自南美洲的某個地方(雖然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他,他是在哪一個城市或村莊長大的)。我會猜想他是一個50歲左右的人,有着少許的灰頭髮。

  在1997年12月中旬的某一天,他出乎意外地打了電話給我。他給了我像 是這樣的開場白,“我是Dr. Neruda,我有能證明 時-空 旅行(time-travel)的科技存在之,與人類的未來有關的秘密資料”。身為一 個專業的新聞工作者,那引起了我的注意,儘管在我和他講電話的全部時間裡,我那懷疑論的天性是高度警覺的。我一直都認為,那些古怪荒誕的故事在現實中是毫 無根據的,雖然接收者(the perceiver)會認為它們是真的。所以我就是那樣對待Dr. Neruda的。我覺得他是真 心和誠意的,但很可能是被誤導了或是錯誤的。

  然而,他還是有說服力到足以讓我答應和他見一面,於是幾天后,在離我家不遠的一間咖啡廳里,我們見面了。他並不符合我對一個科學家的刻板看法。他是比較懂得人情世故的,甚至在行為舉止方面是高雅的,而看起來就像是任何一個擁有龐大財力的公司之高級主管一樣。他的魅力和清晰的表達方式馬上令我印象深刻,而我意識到他並不是一個動輒胡亂說話的心理狀態不穩定者。

  他告訴我說他對他的母親沒有記憶,而是他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將他帶入ACIO的。ACIO的一位高級成員負責照顧他,所以他的生命中有相當大的部 分是以某種方式和ACIO牽扯在一起的。他的父親以單親的身份養育他。在他差不多 兩歲的時候他被告知說,他的母親在生下他不久之後就死於乳癌。他上的是最好的私立學校,再加上還有一些特別的家庭教師,後來他才知道他們都是來自ACIO。

  在他14歲的時候,他未來在ACIO的同事成了他正式的監護人。到了他17歲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學校而決定成為ACIO的一個實習生,雖然他說那時ACIO還只是被稱為“NSA(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特別計劃研究室”,是NSA的一個沒有對外公開的部門。他的實習生涯持續了兩年,而 他從沒擁有過大學的正式學位,儘管他宣稱,他在物理學和生命科學方面所擁有的知識遠比在那些最好的大學裡之所有課程都還要先進。

  他陳述說,他相信他自己一直到開始了在ACIO的培訓和實習生涯,才擁有一般的智力(average intelligence)。 他說他們擁有,能夠藉由刺激中樞神經系統與大腦的某些層面,來增強未被用到的智力到500%以上,的科技。此外,他還宣稱,有一種,能增強記住和保 留訊息的能力到,對於整個ACIO的科學精髓能夠擁有如照相般清晰的完美記憶力之程度的, 基因植入的科技存在。這讓他們得以超越那些個別的天才,而建立起他們的集體智能(group intelligence)。這些科技--他聲稱說--是源自於外星人的,是從一 個友善的來源那裡取得的,那友善的來源幾千年來一直都在造訪地球,但從1959年起即和ACIO達成了某種秘密協議,連我們的政府和它的那些情報單位都 不知道。

  這個他們稱為Corteum的外星族類,在1958年就已經打入了ACIO的陣營中,雖然他並不明確地知道這是如何發生的,但他確 實說了,Corteum現在仍在與ACIO合作,以在地球上播種那些優於我們本地的科技之科技。那 些加速與提高智能的科技,是被轉移的第一批科技,為的是要使ACIO的科學家們能夠吸收和利用接下來Corteum要帶給ACIO的科技。取得這些科技的交換條件是,Corteum在ACIO的訊息結構體裡被給予了一個安全的避風港(safe haven)。

  換句話說,Corteum被允許進入ACIO所有的訊息系統,根據Neruda博士的說法,那是相當龐大的。他們也可以使用ACIO的設備,包括了他們的實驗室、所持有的相當多的土地、和 科學智囊(scientific brainpower)。這種 能自由自在地接取到(access to)ACIO的情報,提供了Corteum的領袖們對於我們世界的政府結構之洞悉,那些權力中心是 在哪裡,真正的領導者是哪些人,以及,攸關全世界的人的一些關鍵性的決定是如何被做出來的。

  根據Neruda博士的說法,Corteum是善意的,而且並沒有要接管與獨裁統治地球之別有用心的 動機。事實上,他們更有興趣的是,要在適當時機與聯合國里的各種世界政府建立外交聯繫,那個時機被認為是在2011年之後不久。Corteum的存在並沒有讓NSA知道,甚至大多數ACIO的員工也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雖然我不知道這要怎麼做 到)。

  在ACIO里,有14層不同的安全等級(security clearance)。那些等 級在12以上的人才會知悉Corteum的“科技轉移計劃”(Technology Transfer Program,TTP),而他們,根據Neruda博士的說法,在數目上大概有120個,主要地是在印度、比利時、和美國。只有7個人擁有14的安全等級,而他們就是情報、安全、研究、特殊計劃、行 動、訊息系統、和通訊(7個部門)的主管。

  這些部門主管向執行長(Executive Director)負責,只知道那執行長被稱為“15”,15是專門留給ACIO的首長之獨一無二的安全等級。“15”,在Neruda博士的眼中,是這行星上權力最高的人類,而我認為他所謂 的“權力”指的是,“15”有能力布署比任何我們世界的政府所能使用的科技都遠為 先進的科技。然而,Neruda博士卻把“15”和他的7個門主管描繪成一股善意的勢力,而不是一股不友善的或是 要支配控制的勢力。

  構成了ACIO之“內部密室”的這8個人,擁有着是為Corteum的TTP之一部分的激進科技(radical technologies)。 然而,還是有從宇宙飛船或另外的外星人工製品之復得(recoveries)而來的其它外星科技,包括了容納在以前從未被揭露過之 古老的經文裡的各種不同的發現。所有的這種訊息與科技,都在ACIO的科學核心--所有那些擁有12或更高之安全等級的人--里被收集與發展。

  這個科學核心被稱為“迷宮小組”(the Labyrinth Group),是由已因利用了Corteum的智能促進科技而受益,並且已經在ACIO里建立了一個秘密組織的那些男人和女人們所構成的。當Neruda博士解釋這些給我聽的時候,因為太複雜了,所以我要求 他,能否畫出一個,這些組織是如何運作的視覺圖解。(詳見這個網頁【http://www.wingmakers.com/labyrinthgroupstructure.html】。)

  “迷宮小組”是由ACIO里具有12、13、14之安全等級資格的人員所構成的。“15”是這個最高機密組織的領袖。它被從ACIO切開以對‘有助於“迷宮小組”要建立它自己對於Corteum的TTP之應用的議程(agenda)’ 之NSA(國家安全局)和ACIO的低階成員們保密。“迷宮小組”擁有源自Corteum的TTP之完整的科技。它把這些科技稀釋到可以由ACIO或“特別計劃研究室”(Special Projects Laboratory)把它們賣給私人企業和政府單位(這包括了軍方)的程 度。

  就Neruda博士的見解,這個秘密組織是地球上最有權力的組織,但是 他們並沒有選擇一種會讓他們被人知道的方式來行使他們的權力。因此,他們的權力只有他們的成員可以看得出來。40年來,在NSA的監督之外,他們已經累積了相當龐大的財富。他們已經建 立起了屬於他們自己的,能夠防止來自像CIA或M15這種情報單位的偵查之保全系統。他們實際上完全掌握了他 們自己的議程(或所要做的事,agenda)--也許這就是使他們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組織之條件。

  Neruda博士的安全等級是12,仍然被避開了只有部門主管級的人才會知悉的重大訊息。 而一般認為,連“15”都還有重大訊息沒有讓他那些部門主管們知道,雖然這從 來沒有被確定過。“迷宮小組”所用的標誌是一種4個圓圈的同心圓。每一個圓圈代表着一個安全等級(12、13、14、15),而每一圈都有一種對於“迷宮小組”的議程,和它與Corteum之間的合作協調,之獨特的洞悉。

  “15”對於在“迷宮小組”里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謎。在成 為ACIO的執行長之前,他曾是個物理學家。他是個叛徒,因為他從 來不與學術界的政治環境互動。他在體制外運作,而他被選為ACIO的一員是因為他的腦力、獨立性、以及在科學圈子裡相對的 隱匿性之組合。他是最初與Corteum接觸,並且和他們建立起溝通的人之一。實際上是Corteum指定“15”作為他們與ACIO的聯絡人的,而“15”成了第一個利用了Corteum最早所提供出來的“智能促進科技”的人。

  這些科技不只提高了認知能力、記憶力、和更高秩序的思考技巧,也提高了個人的知覺能力(或意識,consciousness),以便他們能夠以一種非侵略性的方式來利用新近獲得的 智能。意即,他們不會利用他們的智能來獲取,會造成他人的損失之個人利益。這種在“15”的IQ(智商)和道德意識(ethical consciousness) 方面之明顯的增強,導致他,為了把來自Corteum的TTP之 完全-狀態 的科技(the pure-state technologies)保 留在NSA之外,而建立了“迷宮小組”。

  那些被釋出給NSA的科技,是 完全-狀態 的科技之一些被稀釋了的形式,這些被稀釋了的形式在它們的軍事和監視用途上,是明顯地比較沒有效力的。我期待要從Neruda博士那裡聽到的是,一個聰明,而邪惡的精英份子--那些 熱衷於剝削和控制的個人們--之組織。還有什麼原因是他們要隱藏在如此難以置信的秘密之斗篷下的呢?

  這個答案,根據Neruda博士的說法,是令人驚訝的。“迷宮小組”視他們自己為唯 一一個,有充分的才智和科技來發展一種特定形式的“時間旅行(time travel)科技”之團體。實質上他們是集中精力於這個議程上的, 因為他們想要防止未來的戰爭,他們相信那將會發生,除非這種科技被發展出來了。Corteum願意協助,但儘管他們有着相當高超的智力,他們還是無法 發展出這種科技。

  我所要告訴你們的事,將會好像是無法相信的,但再次地,我只是報導出我的筆記所記錄的,那是來自我與Neruda博士最初的對話。他向我解釋說,目前有數量多達12種的不同的外星族類,與地球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以及 它的命運,有所牽連。ACIO,因為它在NSA里的任務,是對於這12個不同的外星族類的議程(或工作事項,agenda)知道得最多的團體。

  明顯地,有一個可能懷有敵意,並且有着科技上的潛力可以襲擊和瓦解人類的社會秩序,對於地球本身也一樣,之外星族類存在着。這種掛慮促使“15”指派了“迷宮小組”之非凡的才智與集體能量要去創造出 最終極的防禦武器--他們稱為是“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BST),或“時間旅行的一種形式”。我無法假裝自己懂得Neruda博士對於BST的所有描述。我的筆記有點模糊,因為他所談的遠超出我的 理解範圍,而在許多情況下,我甚至不知道要寫什麼。

  當“古箭計劃”處於ACIO的控制下時,它被--就像所有的計劃一樣--仔細地檢 查,以確定是否有任何有助於BST的總體發展之科技存在。當“古箭計劃”被確定了實際上是 一個來自人類未來的一個層面之“時間囊”(time capsule,時代文物密藏器,常深埋地下,供後人了解之用)時, “迷宮小組”就從ACIO那裡把這個計劃奪取過來,而事實上在對於NSA的回報方面展開了一場誤報的戰役。

  Neruda博士是被要求去翻 譯WingMakers的語言(或表達方式)和解讀他們各種的溝通象徵之兩位擁 有安全等級12的科學家之一。在這個過程中,他發覺到如何去解讀他們的 表達方式,而開始去了解到他們所要傳達的訊息。他變成確信WingMakers是“時間旅行者”並且擁有了某種形式的BST。他也變得確信說,還有6個另外的“時間囊”貯存在地球上各個不同的地方,而它們 有着能使BST的發展成為可能的技術或洞見。

  他會叛離的原因是,在翻譯WingMakers的語言之過程中,不知怎麼的他變成了一個他們的哲學之認 同者。他覺得WingMakers在和他溝通,並且選擇了他作為他們的聯絡人(liaison)。而當他把這個告訴他的上司時,他就被認為是對於這個 計劃之保密的一個風險。顯然地,當員工們,不管他們的安全等級或層級如何,被認為是保密上的風險時,他們會被給予一種“記憶治療”,這種治療實際上就是把 有問題的經驗自他們心中移除。Neruda博士覺得無疑地他很快將會受到這種“治療”,而無法去推 測失去他的WingMakers經驗之記憶的結果會是如何。因此,他就叛離了ACIO和“迷宮小組”。他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他跟我聯絡的時候,是他叛離的第2天。他告訴我說,我必須等他再次地跟我聯絡以安排會面的 時間跟地點。3天后他打電話來了,而我們在當天的下午見了面。我並沒有 準備要相信他,但我認為那是一個煽動性的故事而值得花1、2個小時的時間來研究看看。

  總之,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接下來所告訴我的,大部分都包含在這篇介紹的筆記里。他給我看了“古箭計劃”的照片與文件,對我的眼睛來說,那些東西是蠻可信的。他還給我看了一些關於他稱為“全像不規則物體”(holographic fractal objects) 或HFOs的,ACIO正在發展中的科技。這些東西根本無法觀察(也同樣地無法 解釋)而我必須承認,在看過運作中的HFOs後我的第一個印象是,任何能夠發展出這種科技的組織,一 定是在一個相當非主流的層次上運作的。對我來說它像是外星的(It felt alien to me)。

  那時,我才變成至少部分是相信他的。我打電話給我的雇主,告訴他們說我有一些私事必需要離開幾天。我休假了一個禮拜並且花了相當大部分的時間與Neruda博士在一起,問了上千個題,而這些問題,在大多數的情況 下,他都能夠敏捷地回答出來。漸漸地,我變成了一個“有着健全的懷疑傾向之不情願的相信者”(a reluctant believer with a healthy streak of skepticism)。在那個禮拜的最後,他要求我帶走他的一些數據,並且 把他們公開發行出來。有些時候,我真的覺得他是一個外星人,即使是現在,我都還不能確定說他不是。(想想看,這是來自一個,在短短的6個月之前還會對ETs事件和任何其它“在夜裡的撞擊”(bump-in-the-night)現象提出質疑的人。)

  他確信ACIO不會容許他帶着他那完整無缺的記憶叛離。他很擔心他們的 “遙視”(remote viewing)科技,並且確定他們會試着要去追蹤到他。他要我持有這 些數據,但只在我是自願的,並且願意把它們公開出來的情況下。而在經過了所有這一切之後,他已經無法完全確定“迷宮小組”和他們的ET朋友們,the Corteum,會不會有什麼 不好的企圖。他實在是不希望他的記憶被瞎搞。

  我認為他主要的興趣是在於揭露WingMakers的“時間囊”以及它的哲學和溝通象徵。他從不顯得那麼有 興趣於揭露ACIO和它的秘密組織“迷宮小組”。他告訴我關於這個存在體的 事只是要使我銘記,他是一個有着不尋常的能力與科技之組織的一員,而他們如果想要把一些事情掩蓋起來,他們就會使用他們那相當龐大的力量去那樣做,這就是 為什麼他會以隨機的方式選上我來幫他把這個故事公開出來的原因。

  Neruda博士是我所見過的 最誠懇的人。一個我會喜歡把他算是我的朋友的人。我對於他的禮貌,溝通技巧,和才智都非常印象深刻。有一次我問說他的IQ(智商)是多少,非常謙卑地,他只是回答說沒有方法可以 去測試它。而“迷宮小組”的成員們對於IQ並不像對於他所謂的“流動的智慧”(Fluid Intelligence), 或是“產生那些對於一個問題之替代性的、創造性的解決方法,之速度”那麼有興趣。

  他宣稱說這是智能的一種最重要的形式,而如果沒有它,一個人就不可能去從事“時間旅行”。換句話說,他確信“時間旅行”並不是一種獨立的科技,而是,對於旅行者來說是一種整體的科技。為了要禁得起在“時間旅行”里天生固有的壓力,“時間旅行者”必須要擁有某種程度之“流動的智慧”,而要處理那些壓力最好的方法就是藉由擁有一種高層次的“流動的智慧”。

  我發現關於Neruda博士的事會如此迷人是在於,他所描述的那些關於外星人、 新物理學、宇宙論、預言、與銀河的集團階級之事,如何能被隱瞞於公眾、政府、甚至是情報組織之外。他告訴我說只有一個人,曾經真的嘗試要寫出關於NSA的“特別計劃研究室”的事,而那已經是1950年的事了,根據我的筆記,那是Wilbur Smith所寫的,我相信他是 一位加拿大(Canada)的新聞工作者。除此之外所有其它被寫出的,都是基於純 粹的臆測。

  Neruda博士說,那時,當 這份報告被流傳的時候,也就有了‘為了要建立起另外一層他所謂的不對外公開的部門而創造出ACIO’之起源。他說不對外公開的部門在情報單位里很罕見,但 那些真的存在的,就會一層層地套迭於更大的秘密層面里(telescope into greater levels of secrecy),為的是要持續地躲藏在公眾或私人的監督之外。

  他也推斷說,有一些“軍事工業集團”(the military-industrial complex)的公司成員涉入這些不對外公開的部門。他聲稱說,ACIO或它的姊妹組織,“特別計劃研究室”,會把被稀釋了的科 技賣給私人的公司和研究室,這些私人的公司和研究室再把這些科技商業化為軍事用途,以及在有些例子裡,甚至是消費性的用途。

  Neruda博士同意我對於我 和他的5次正式的訪談做了錄音。這些(內容)也許是去了解他的觀 點以及他所必須要訴說的故事之最佳方式。即使是現在,當我在寫這份文稿的時候,我覺得我對於他所告訴我的很多事都還是感到懷疑,然而在同時,我卻也無法想 像他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如果那只是一個玩笑或某種猜謎遊戲的話。在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里那並不合理。所以我就卡在相信與不相信的中間。我只能告訴你說,只要 他的故事裡有一小部分是正確的,那麼民眾和他們的從政者們就需要醒醒了。根據Neruda博士的說法,即使是我們最高層級的政府官員與軍事情報官 員們,都無法接取到這些他曾秘密參與過的訊息。

  如果這些不對外公開的秘密部門真的存在,而代表軍方的那些私人承包商有捲入這些秘密組織的話,就應該要有某個單位來調查這件事。而他們應該要擁有能夠授予證人保護、豁免權、和種種其它的誘因之權力,以把這些秘密公開給大眾,或,最少最少,也要讓我們的政府官員知道。

  我有大約60頁的來自我與Neruda博士最初的討論之筆記,還有來自我所做的5次錄音訪談的5篇文字謄本。我要鼓勵任何一個當真想要了解這些議題的人 來讀這些錄音訪談的謄本。它們可能是我們對於‘在那些有關於“外星人現象”、“秘密組織”、和“時間旅行”之緊閉着的大門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最佳的 記載。


  第1篇訪談

  以下的內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7日對Neruda博士所做的一段錄音,他同意我錄下他對於我的問題之回答。這是在他離開或消失之前,我所能錄音的5次訪談里的第1次訪談錄音。我抄寫這些謄本時完全保留了當時的情況。沒有進行任何剪接,並且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把Neruda博士所用的確切的字眼、語法和文法都包含在裡面了。

  Sarah:你還好嗎?

  Neruda:是的,我很好並且準備好要開始了,在你也準備好要開始的時候。

  Sarah:你已經做過了一些關於“古箭計劃”之非常值得注意的聲言。可以請你再說一次,你和這個計劃的關係是什麼而為什麼你自願選擇要離開嗎?

  Neruda:我被選派去主導,對那些在那個遺址里發現的象徵符號之圖像所進行的譯碼與翻譯工作。在語言和古老的經文方面,我是一位知名的專家。我能說超過30種的語言,流利地,和另外大約12種已經宣布絕跡了的語言。因為在語言學方面的專長和對於像岩石雕刻或象形文字這種象徵符號的圖像之譯碼能力,所以我被選派去從事這項任務。

  我從一開始,當ACIO將“古箭計劃”從NSA手中接管過來的時候,就涉入了這個計劃。最初,我和由另外7名ACIO的科學家所組成的一個小組一起涉入了那遺址的發掘與復原工作。我們把WingMakers的“時間囊”里之23個室復原,並且把伴隨着23個室的所有人工製品登錄編列起來(catalog)。

  在復原的工作完成後,我開始變得越來越集中在譯碼他們那特殊的語言,以及設計翻譯成英文的索引上。那是一個特別惱人的過程,因為最初的時候,我們的科技無法探入一片在第23室里發現的光盤。而我們認為,那片光盤裡有着最大量的,WingMakers希望我們知道的,關於他們的訊息。總之,我們無法想出如何應用在那些室里的畫中之象徵符號圖像來開啟那片光盤。

  在我成功地推論出那片光盤的接取密碼(the access code),並且感覺到ACIO將會妨礙公眾獲取容納在“古箭遺址”里的信息之後,我就決定要離開了。還有一些其它的原因,但那太複雜了而無法在一個簡要的回答里解釋清楚。

  Sarah:當“15”發現你要離開的時候,他有做了什麼嗎?

  Neruda:他沒有機會直接對我作出反應,因為我連一個字都沒說就離開了。但我確定他一定很生氣,而且覺得被出賣了。

  Sarah:告訴我一些關於“15”的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Neruda:“15”是一個有着無比的智能與知識之天才。他從“迷宮小組”在1963年初創開始就一直是它的領導者。在1956年他加入ACIO的時候,他才22歲。我想他是遠在他有機會於學術圈裡建立名聲之前就被發掘了。他曾是一個想要建造那些有足夠能力從事“時間旅行”的計算機之離徑叛道的天才。你可以想象,像那樣的一個目標--在1950年代中期--對於他的那些指導教授們來說,聽起來會像是如何嗎?

  不必說,他當然不會被認真地對待,並且事實上他被告以要和學術界的議定(academic protocols)相符,並且從事認真的研究。“15”會涉及ACIO是透過了ACIO和“貝爾實驗室”(Bell Labs)的一種聯盟關係。不知怎麼地,“貝爾實驗室”聽說了他的才華而雇用了他,但很快地他就背離了他們的研究議程而想要實現他對於“時間旅行”的洞見。

  Sarah:他為什麼會對“時間旅行”那麼有興趣呢?

  Neruda:沒有人可以完全確知。而他的理由也許已經隨着時間而改變了許多次了。一個被公認的理由就是要發展“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或BST。BST是能夠在被稱為是“介入點”(the intervention points)的那些點之上改寫歷史之“時間旅行”的一種形式。“介入點”是那些能創造出一個如“蘇聯解體”或“NASA(美國太空總署)的太空計劃”這樣的主要事件(major event)之“起因能量中心”(the causal energy centers)。

  BST是最先進的科技,而顯然地,任何一個擁有BST的團體,就可以保護他們自己以對抗任何的侵略者。它是,就如“15”喜歡說的,“自由的鑰匙”(the freedom key)。要記得ACIO是,與外星科技交流並且把它們改造而使它們適用於主流社會與軍事用途的,主要界面。我們對於各種外星人都有所接觸,並且知道他們的議程(或所要做的事)。這些外星人里的某些外星人還曾把ACIO給嚇壞了。

  Sarah:怎麼了?

  Neruda:在我們的政府之間--特別是NSA(國家安全局)--有着和一般稱為Greys的一種外星族類合作以換取他們在‘保持為隱藏的’與‘秘密進行他們的生物實驗’方面的配合之各種協議存在着。也曾有過一個失敗的科技轉移計劃,但那是另外的故事了--總之,並非全部的Gerys都是在一個統一的議程(agenda,工作事項)下運作的,在Greys里有某些團體,看待人類就好像是我們看待實驗室里的那些動物一樣。

  他們綁架人類和動物,在過去的這48年來一直都如此--實質上他們是在進行着要測定出他們的遺傳基因如何才能被改成與人類和動物的基因結構兼容(to be compatible with)之生物實驗。他們的興趣(目的)並沒有被完全了解,但如果你接受他們所說的議程(agenda,工作事項)的話,那是為了要使他們族類永續存在。他們的族類正瀕臨滅絕,而他們很害怕他們的生物系統(biological system)缺乏,能以一種可信賴的方式來駕馭他們在科技上的非凡能力之,情感性的發展(the emotional development)。

  “15”因着他在ACIO里的職務而被Gerys所接近,而他們意欲要提供一種全面的(full-scale)科技轉移計劃,但“15”拒絕了他們。他已經和Corteum建立起了一種TTP(科技轉移計劃),而且他覺得Greys在組織方面太分裂了而無法履行承諾。此外,Corteum的科技絕大多數都比Greys的優越--可能會是例外的是,Gerys的“記憶植入”(memory implant)和“基因雜配”(genetic hybridization)科技。

  然而,“15”和整個“迷宮小組”也曾認真考慮過與Greys的一種結盟關係,如果不是為了其它的理由也是為了關於他們所說的議程而要和他們有直接的溝通。“15”喜歡(對於一切都)知情--所以最後我們還是跟Greys建立起了一種結盟的關係,這關係是由在我們之間的一種審慎的信息交換所構成的。我們提供給他們,可以接取到,與“總體基因”(genetic populations)和“它們那遍及種種評斷標準的,包括了心理的、情感的、以及肉體上的行為之獨特傾向”有關的,我們的信息系統;而他們則提供我們,他們在基因上的發現。

  Gerys,就這方面來說大部分的外星人也都是,和人類的溝通只能透過一種心電感應的形式(a form of telepathy),我們稱這種心電感應的形式為“暗示性的心電感應”(suggestive telepathy),因為在運用它的時候會好像是Greys是以一種他們試着要把一個會談引導到某一種特定的結局之方式來溝通的。換句話說,他們總是會先有一個議程(或計劃)了,而我們則從來無法確定,我們是否只是他們的計劃的一個工具(或傀儡),或者我們所達到的是否確實是我們自己的結論。

  我想那就是為什麼“15”無法信任Greys的原因。他覺得他們是利用溝通(的技巧)來操控出符合他們自己最大利益的結果,而非利益共享的結果。而因為這種信任的缺乏,“15”拒絕組成任何對於ACIO或“迷宮小組”的運作來講是廣泛的或不可或缺的聯盟或TTP。

  Sarah:Greys知道“迷宮小組”的存在嗎?

  Neruda:我相信他們並不知道。一般來說他們確信人類沒有那麼聰明到可以掩蓋他們(指人類)的議程。我們的分析是,Greys因為有那些侵略性的科技而使得他們在對於敵人的弱點方面有着一種安全感的假象。而我不是在說我們是敵人,只是我們從來沒有信任過他們。而他們毫無疑問地知道這一點。他們也知道,ACIO有着優於人類主流的科技與智能,而對於我們的能力,他們帶有少許的敬意--也許甚至是恐懼。

  無論如何,我們從未對他們展示過任何我們的 完全-狀態 的科技,也沒有和他們進行過關於宇宙論與新物理學方面的深入對話。很明顯地,他們對於我們的訊息數據庫(information databases)很有興趣,而這就是他們在對於ACIO方面的主要議程。“15”是與Greys交流的主要界面(Fifteen was the primary interface with the Greys),因為他們在他身上感覺得到一種能和他們媲美的智能。Gerys把“15”視同為我們這個行星的執行長(CEO)。

  Sarah:“15”是如何成為ACIO和“迷宮小組”的領導人的呢?

  Neruda:1958年,當Corteum在最初被ACIO所知曉的時候,他是“研究部門”的主管。因為處於這個職位,所以對於‘去接取他們的科技和去評斷這科技對於ACIO的價值’這件事來說,他是個合理的選擇。Corteum馬上就喜歡上他了,而“15”最早所作的決定之一就是,在他自己的身上利用Corteum的“智能促進科技”。在歷經了大約3個月的實驗之後(這些經驗里的大部分,在他給當時ACIO的執行長之簡報里都沒有提到),“15”變成被灌輸了大量的“如何去創造BST”的洞見。

  當時的執行長被“15”的BST議程之強烈度給嚇到了,而覺得那將會是把ACIO的太多資源轉移到一個沒有把握的科技發展計劃上。“15”是個十足的背叛者,他援引了Corteum來幫他建立起“迷宮小組”。Corteum同樣地有興趣於BST,為了與“15”相似的理由。“自由的鑰匙”,就像它有時被稱為的那樣,被設立起來而成為了“迷宮小組”的首要議程,而Corteum和“15”就是它的創始成員。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15”從ACIO的科學核心裡挑選出一批精英來接受一種和他自己所接受過的相似的“智能促進科技”,為的是企圖要發展出一個能--和Corteum一起合作--成功地發明出BST的科學家團隊。ACIO,在“15”的看法裡,太過受制於NSA了,而他覺得NSA的領導階層對於要負責任地部署那他相信會作為“迷宮小組”的一個成果而被發展出來的科技來說,是不夠成熟的。所以基本上“15”是密謀要接管ACIO的,而他受到了他新召募的成員之支持。

  這發生在我成為ACIO里的一名學生和實習生之前的好幾年。我的繼父非常認同“15”的議程(或所要做的事),並且在“15”能當上ACIO的執行長這件事上出過力。在這個變革發生的時候,曾有過一段不穩定的時期,但大約在一年之後,“15”就牢牢地控制住了ACIO與“迷宮小組”的議程了。

  我先前所說的--他被視為這個行星上的CEO(執行長)--在本質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對於那些正在和人類互動的外星人來說,只有Corteum了解到“15”的角色。他有着一個無與倫比的洞見,之所以無與倫比的理由在於,那是一份創造BST的藍圖,並且正在縮小範圍到將會使BST成可能的適當科技與人類(本身的)元素上。(譯註:這裡有一張據說是“15”的照片【http://www.wingmakers.com/fifteenphoto.html】)

  Sarah:是什麼原因使得BST對於“15”和“迷宮小組”來講成了一件如此非做不可的事(such an imperative)的呢?

  Neruda:ACIO已經接觸過很多包含有地球的各種預言在裡面的古老經文。這些經文在過去的幾百年裡,已經透過了我們是其一部分的“秘密組織網絡”(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而被累積了起來。這些古老的經文在學術機構、傳播媒體、或主流社會裡並不為人所知悉;它們在它們對於21世紀的描述方面是非常有力的(powerful)。“15”早在他還是ACIO研究部門的主管時就很注意這些經文,而這方面的知識更加激發了他要發展BST的欲望。

  Sarah:這些預言(的內容)是什麼,而又是誰作出了這些預言的?

  Neruda:這些預言是各種的人們所作的,這些人大多是不為人所知或是匿名的,所以如果我告訴你他們的名字,你也不會認識的。是這樣的,“時間旅行”可以被“來自一個觀察層次的心靈”(the soul from an observational level)所達成--這就是說,某些個人可以移動到我們稱為“垂直時間”(vertical time)的領域裡,而很清楚地看到未來的事件,但他們沒有能力去改變它們。也有一些個人已經,就我們的看法而言,接觸到WingMakers並且被提供了關於未來訊息,這些訊息已經被他們以象徵的圖像或是已絕跡了的語言,像是蘇美人語(Sumerian)、馬雅族語(Mayan)、以及Chakobsa族語,記錄了下來。

  他們所作的這些訊息或預言,有着若幹個對於在21世紀初期,大概是在2011年左右,會發生的事之一致的線索或主題。在這些線索或主題里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大多數的政府,包括聯合國,被一種外星族類所滲透(infiltration)。這個外星族類是一種掠奪者的族類,有着能夠讓他們和人類族類(the human species)結合在一起之極其高度發展的科技。那就是說,他們可以冒充“類人的動物”(humanoids,譯註:包括了人類),但實際上他們是人類和機器人的混合(a blend of human and android)--換句話說,他們是‘合成製品’(synthetics)。

  這個外星族類被預言會建立起一個世界政府,並且會作為它的政權的執行者而統治世界。那是對於人類的集體智慧與倖存之最終極的挑戰。這些經文被保持在大眾的知悉之外是因為它們太令人害怕也太令人生氣了(they are too fear-provoking),而很可能會導致(被認為是)天啟的報復(apocalyptic reprisals)與集體偏執狂(mass paranoia)。

  Sarah:你在說的,真的是我以為你在說的那些事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那裡來的預言者,已經看到了一個我們的未來會被一個機器人族類(a race of robots)所接管的景象?我是說你真的了解那聽起來有多--多令人無法相信嗎?

  Neruda:是的--我知道那聽起來很令人無法相信--但在我們的宗教經文裡有一些這同樣的預言之被稀釋了的版本存在着,只是那個外星族類被描寫成了反基督者(antichrist);就好像是那個外星族類被擬人化而成了“魔王路西佛”(Lucifer)一樣。這種形式的預言對於這些經文的看守者來說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他們容許預言的這一種形式得以被散布,但是一個外星族類的概念被拿掉了。

  Sarah:為什麼呢?而且到底是誰在審查着我們能讀什麼和我們不能讀什麼呢?你是在暗示說,在書籍的散布之前,有一個會預先審查它們的,秘密的編輯委員會存在嗎?

  Neruda: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主題,而只為了讓你了解這種信息的控制之一般性的結構,可能就得用掉我一整天的時間。世界上那些主要的圖書館大多數都收藏有那些一般大眾無法取得的信息。只有學者才會被批准去重新探討這些數據,而通常也只能在館內使用。在這裡面,有着一些有爭議或被斷定為銳利而激烈地與當時被接受的信念系統相左之理論的手稿。這些手稿或着作是被種種源頭(sources)--包括了羅馬教廷(the Vatican)、大學、政府、以及各種不同的機構--所放逐的。

  這些着作被那些有着要去收集和保留這種信息的任務之秘密組織所找出。這些組織都非常有影響力並且非常有錢,而它們可以以相對於它們的財富來講是少數的金錢,來買到這些原始的手稿。反正大多數的這些着作都被認為只是在耍把戲(to be hocus-pocus)而已,所以那些圖書館通常都非常樂意於把它們脫手以換取基金的捐贈或謙恭的奉獻。還有,大部分的這些原始着作從來都沒被發行過,因為它們是源自一個印刷術普及之前的時代。

  有一個透過了‘金融市場和它們在世界性的事件里之利益’而被鬆散地連結起來之“秘密組織的網絡”(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存在着。一般來講它們就是它們各自的國家裡之金融系統的權力中心,並且是一些最高等級的精英。ACIO會成為這個網絡里的一員只是因為,ACIO被理所當然地理解為擁有世界上最佳的科技,而透過市場的操縱這科技可以被用來獲取錢財上的利益。

  至於一個編輯委員會--那是沒有的,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並沒有在書籍發行之前預先審查它們。它們所要把持的只有古老的手稿和宗教經文。它們對於預言有着非常強烈的興趣,因為它們相信“垂直時間”(vertical time)的觀念,而它們也有着一個既定的興趣是在於,要知道那些會影響到經濟情況之‘大環境的改變’。你可以知道對於大部分的它們來講,在這個星球上唯一值得玩的遊戲就是,透過對於那些‘能夠驅動我們世界的經濟引擎之主要的可變因素’之精心安排而同時進行的操控,來獲取不斷增加的財富。

  Sarah:如果它們對於未來是如此地機警,而它們又相信這些預言的話,那它們做了什麼以來保護我們免於受到這些外星入侵者的侵略呢?

  Neruda:它們幫忙提供資金給ACIO。這個組織的集團擁有非常龐大的財富。超過了大多數的政府所能包含的。ACIO提供給它們能夠去操縱金融市場並且每年賺進數千億美金的科技。我甚至不知道它們的集體財富之範圍。ACIO也會從,把它的稀釋過了的科技--為了這些組織自己的安全和防護之用--賣給這些組織,來取得資金。我們已經設計出了世界上最好的保全系統,這些保全系統對於像CIA(美國中央情報局)或前KGB(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這樣的外來的勢力來說,都是無法探測與無法攻破的。

  它們之所以資助ACIO的理由在於,它們相信“15”是世上最傑出的人,而且它們都知悉他要發展BST的一般議程。它們視這個科技為‘反抗預言’和‘保留他們對於世界與國家經濟之相對的控制力’之最後的防護罩。它們也知道“15”在與外星科技交流方面的重要戰略地位,而希望在他的才智,與ACIO正在吸收的外星科技之共同影響下,BST的發展能在預言發生前成為可能。

  Sarah:但為什麼會突然對WingMakers的“時間囊”(譯註:時代文物密藏器,常深埋地下,供後人了解之用)有興趣呢?在所有這些BST的東西里,它有什麼作用呢?

  Neruda:最初,我們並不知道“古箭計劃”與“BST任務”之間的關聯是什麼。你必須了解,那“時間囊”是一種‘被逐一鑿進位於新墨西哥洲的Chaco峽谷東北方大約80英哩處的某不知名的峽谷之山壁里的23個密室’之集合。它無疑地是考古學史上最令人驚訝的發現。如果科學家們被允許去細查這個遺址,以及它所有的人工製品(artifacts),他們將會敬畏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發現。

  我們最初的假設是,這個選址勉強可算是一個‘被一種曾經在第8世紀造訪過地球的外星族類所遺留下來之“時間囊”’。但是我們無法了解,那些美術為什麼會如此清楚地是典型的地球風格(so clearly representative of earth)--如果它是一個“時間囊”的話。唯一合理的推論就是,它代表了人類未來的一種版本。但一直到我們想出了要如何接取到(to access)那片光盤,並且翻譯出那張盤片裡的第一部分文件之前,我們對於這一點一直都還無法確定。

  一旦我們清楚地了解到‘WingMakers他們是希望如何被了解’之後,我們就開始以分析他們每一個室里的繪畫、詩、音樂、哲學、以及人工製品的方式,來測試他們所聲稱的。這種分析使得我們相當確信他們是‘可靠的’(authentic),意思是說他們不僅是“時間的旅行者”,他們同時也擁有着某種形式的BST。

  Sarah:你們為什麼會認為他們擁有BST?

  Neruda:我們相信他們最少要用掉2個月的時間來建造他們的“時間囊”。這就已經會需要他們去打開和維持住一個“時間之窗”(a window of time),並且在“選定的時間架構”(the selected time frame)里做物質性的操作。這是BST基本的必要條件。此外,那還必需要能夠精確地--在時間和空間方面而言--選出那些“介入點”(the intervention points)。我們相信他們有這種能力,而他們已經以他們的“時間囊”來證明了。

  再者,他們所留下來的那些科技性的人工製品,是一種比我們自己的科技還要先進非常多的科技之證據,我們甚至根本無法了解它們。在我們所知道的那些外星族類里,沒有一個族類擁有如此先進到我們根本無法探測(probe)、吸收、和反向設計(reverse-engineer)的科技。那些遺留在“古箭遺址”里的科技對於我們的探測來說,是個完全無法刺探的謎。我們認為它們是如此的先進以致於它們實在是完全無法辨識與無法使用的,而這就是--雖然那聽起來也許會有點奇怪--極端先進的科技之一種明顯的徵兆。

  Sarah:所以你們就決定說WingMakers擁有着BST,但你們怎麼會認為說,你們可以取得他們的知識呢?

  Neruda:我們不知道,而且一直到今天,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是暗示的(allusive)而已,並不明確。ACIO密集地把它那些最好的資源用在這個計劃上兩個多月。我斷定那個“時間囊”是一種“被編碼的交流裝置”(an encoded communication device)。我開始把它推論為,在一個人歷經了‘與各種的象徵圖像互動’和‘把他們自己浸淫在那“時間囊”的藝術和哲學裡’的努力之後,那會以一種會提高“流動的智慧”(fluid intelligence)之方式來影響中樞神經系統(central nervous system)。

  在我的看法裡,那“時間囊”的本源目標(the principle goal)是要去提高“流動的智慧”,以便BST不只是能被發展出來,還可以被使用。

  Sarah:我沒有聽懂。BST和“流動的智慧”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Neruda:BST是“時間旅行”的一種特定的形式。科幻小說把“時間旅行”看成是某種算是相對地容易去設計與發展的東西,而且是相對地‘單一次元的’(relatively one-dimensional)。“時間旅行”根本不是‘單一次元的’。在科技方面先進如Corteum與Greys者,他們也都還無法創造出等同於BST的東西。他們能以基本的形式從事時間旅行,但是他們無法與他們旅行所到的‘那個時間’互動。那就是說,他們可以回到過去的時間,但一到了那裡,他們就無法改變在那個時間裡的事件,因為他們是在一種被動和觀察的態勢(mode)里。

  在過去的30年裡,“迷宮小組”已經實施過7次“時間旅行”的實驗了。這些測試的一個清楚的結果就是,執行“時間旅行”的人對於用來進行“時間旅行”的科技來說,是一項‘構成整體所必需的可變因素’(an integral variable)。換句話說,人和科技必需要精確地相配。“迷宮小組”,就所有它所知道的而言,已經擁有了BST,但缺少了相當於一個航天員之“時間的旅行者”,那“時間的旅行者”要能夠‘在事件發生的同時(in real time)適當地巧妙施展那科技,並且作出BST所需要的那些“劈開的瞬間”之調整(the split-second adjustments)’。

  “迷宮小組”從來沒有認真地考慮過BST(會需要)“人類(本身的)元素”(human element),以及“人類元素”如何地會是那科技本身的一個構成整體而不可或缺的部分。在我們之中有一些人涉入了WingMakers數據的翻譯索引,這些人開始感覺到那就是這“時間囊”的本質:提高“流動的智慧”並且啟動那些對於BST經驗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新的知覺輸入”(new sensory inputs)。

  Sarah:但我還是不明白,是什麼事把你們帶到這個結論的?

  Neruda:在我們把來自那片光盤的前30頁本文翻譯出來之後,我們得知了一些關於WingMakers和他們的哲學之有趣的事。那就是,他們宣稱說人類已經適應了的‘3次元、5種知覺的領域’(the three-dimensional five-sensory domain),是我們只能使用我們的智能之一小部分的原因。他們說那“時間囊”將會是從‘3次元、5種知覺的領域’到‘多重次元、7種知覺的領域’(the multidimensional seven-sensory domain)之橋梁。

  在我的看法裡,他們是在說,為了應用BST,“時間的旅行者”必需要從‘多重次元、7種知覺的領域’來運作。否則的話,BST就會是那諺語裡所說的‘穿過針孔的駱駝’(camel through the eye of the needle)--或換句話說--不可能的事。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blankslatetechnology.html】有“BST科技”的插圖。)

  Sarah:這對我來說至少還有點道理,為什麼對於ACIO來說這會那麼難以相信呢?

  Neruda:真正主導這個行動的是“迷宮小組”而不是ACIO,我作這種區分只是要求精確,而不是要挑剔你的問題。對於“15”來說,要他相信,一個“時間囊”可以啟動或構成一座‘能把某個人引導到成為一個時間的旅行者’之橋梁,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覺得那“時間囊”可能有着能使BST成為可行之科技,但他不相信那只是一種具教育性或啟發性的體驗。

  另外,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我們運用我們的RV科技時,WingMakers的真正身份變得清楚了。

  Sarah:等一下,請先說明一下,什麼是RV科技?

  Neruda:把它想成是一種“超自然力的間諜活動”(psychic spying)。ACIO有一個專攻遙視(Remote Viewing)科技的部門,而在這個部門裡有一個女人有着作為一個“遙視者”之空前未有的能力。她被選派來作為這個計劃的“遙視者”,而她是一個確定WingMakers的身份與目的之關鍵性的要素。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remoteviewing.html】有“遙視科技”的插圖。)

  Sarah:我們可以回到RV科技這上面來嗎?只要告訴我她發現了什麼與WingMakers的身份有關的事就好了。

  Neruda:她對於我們所獲得的第一件人工製品非常有感應(was very attuned to),那人工製品後來證明是一種“引導返回原地的設備”(homing device),而實質上是它帶領我們到達“古箭遺址”的。我們進行過兩節正式的RV偵測--一個是我監測的,而另一個是“15”監測的。她能夠和“古箭遺址”的原始計劃者們聯繫上。透過了這兩節的RV偵測我們才得以確認WingMakers的身份是一個古老的--最古老的--人類種族(race of humankind)。

  Sarah:你說“最古老的”,那是什麼意思?

  Neruda:我們會知道他們,大部分是透過少數據說是這些存在體們所傳輸的(channeled by these beings)古老手稿。在馬雅人(Mayan)和蘇美人(Sumerian)的經文裡,也有幾則神話提到了這些存在體們。但最具決定性的經文是來自Corteum對於他們的解釋,以我們的用語來講,他們叫“中央族類”。

  Sarah:如果他們在科技方面是如此先進的話,他們怎麼又會如此的古老呢?

  Neruda:“中央族類”存在於最靠近宇宙的中心部分之最原始的銀河系裡。根據Corteum的宇宙論,宇宙的結構被分割成,以一個“中央宇宙” ( central universe )為中心的七個“超宇宙” (superuniverses )。“中央宇宙”是“最初源頭” ( First Source )或“造物主”之物質性的家。根據Corteum的說法,為了要治理物質宇宙,“最初源頭”必須要棲身於物質性的實體裡而在物質宇宙中運作。“中央宇宙”是“最初源頭”之物質性的家,而它是永恆不朽的。它被黑暗的引力主體( dark gravity bodies )所圍繞而使得它實質上是看不見的,即使是對那些位在最靠近它的圓周之銀河系來講也一樣。

  Corteum教導說,“中央宇宙”是不動(不增不減)且永恆的( stationary and eternal ),而七個“超宇宙”是時間的產物,以逆時針方向繞着“中央宇宙”旋轉。圍繞着這七個“超宇宙”的是”外面的”或說是圓周的空間,它們是由”非重子物質”( non-baryonic matter )或”反物質”( antimatter )所組成之‘非物質性的原始要素’ ( non-physical elementals ),它們以順時針方向繞着七個“超宇宙”旋轉。這個浩瀚的外在空間,是可以讓“超宇宙”擴展而進入的"擴張的場所"。我們的天文學家所看到的已知的宇宙,大部份是我們的“超宇宙”的一個小碎片,以及在它的圓周的最外圍之擴張的空間。 ‘哈伯學派’的(Hubble-based)天文學推斷說--建基於一個狹小的視野上--在我們的“超宇宙”里有500億個銀河系,每一個銀河系裡都容納了超過1000億顆的星球。然而,大部分的天文學家都還是確信說,我們的宇宙是單一的。但它不是的--根據Corteum的說法。

  在“中央宇宙”的邊緣上居住着( resides )“中央族類”,他們擁有( contains )自宇宙的創造以來最原始的"人類DNA模板"( the original human DNA template of creation )。不管如何,他們是如此古老的一個族類,以致於對我們來講他們顯得像是"上帝們"( Gods )一樣,當他們真的是象徵着我們未來的自己時。時間和空間是區別之僅有的可變因素( Time and space are the only variables of distinction )。“中央族類”被有些人知曉為--開發出人類族類( human species )之最原始的模板,然後再與"生命之載具"( the Life carriers )聯合運作,於宇宙擴張之時在銀河系裡播種(生命)之,"造物的眾神"( the creator gods )。七個“超宇宙”里的每一個都有着一種特殊的目的,並且經由“中央族類”而與“中央宇宙”有着一種特殊的關係,這種特殊的關係是建基於,“中央族類”如何以DNA來實驗而完成(與靈魂)能配合的物質性體系( compatible physical embodiments )以成為“靈魂的載具” ( soul carriers ),這件事之上的。

  Sarah: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問什麼了!

  Neruda:“中央族類”被分成了7個族(tribes),而他們是基因學的大師,也是“類人的族類” ( the humanoid race )之始祖。實際上( in effect )他們又是我們‘將來的自己’。相當確實地( quite literally )他們代表了,在時間內我們將會演進而成為的(生靈),以及在空間上我們的演進所朝向的(目標)。

  Sarah:所以你是在說,WingMakers是我們的‘未來的自己’而他們建造這些“時間囊”是為了要和我們溝通交流?

  Neruda:“迷宮小組”相信,WingMakers是“中央族類”的一些代表,而他們創造了我們獨特的“人類基因型”(human genotype)以成為適合(存在)於我們特定的宇宙里之“靈魂的載具”。“古箭遺址”是,由被安置在每一個洲大陸(continent)上之7個選址所組成的一個更廣泛的,互相連結的系統之一部分。合起來,我們相信這系統構成了一個防禦性的科技。

  Sarah:所以有7個像“古箭遺址”這樣的東西?

  Neruda:是的。

  Sarah:而你知道它們在哪裡?

  Neruda:我只知道剩餘的6個大概是在哪裡,但我不知道它們確實的位置。就我所知,到目前為止它們還尚未被發現。

  Sarah:為什麼最先進的族類--或人類未來的版本--要把一個如此高度發展的科技配置和人工製品放在我們的行星上呢?他們在擔心什麼?

  Neruda:他們有一個古老的、令人畏懼的(formidable)敵人,“15”稱之為Animus。

  Sarah:我們回到了那個“合成製品”了嗎?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WingMakers是要保護他們的人類基因(human genetics)免於受到Animus的侵略,而他們把這些選址--或防禦性科技,置放在地球上以便以某種方式來阻止他們接管這個行星?

  Neruda:實質上那就是我們所相信的。然而,不只是人類的DNA而已。那還包括了所有較高等級的動物,“人”只是那個由大約120個族類(species)的所組成的(基因)共同體裡的一種而已。

  Sarah:而你知道所有的這一切只因為,一個靈媒所看到的,幾份古老的手稿,以及Corteum?

  Neruda:我承認那聽起來很難以置信,但,是的,我們知道所有的這些是來自於,沒有任何一個在公眾領袖裡的人可以接取(access)或證實的那些來源。

  Sarah:所以WingMakers,或說是“中央族類”,創造了我們和想必是幾百個其它的族類,把我們播種在地球上,然後建造了一個複雜的防禦系統要來保護他們的基因。情況是這樣嗎?

  Neruda:要把‘這些存在體們是誰’概念化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們想成最早從“最初源頭”那裡被生出來的‘基因專家’(geneticists)。“中央族類”居住在裡面的那個銀河系,將近有180億年的歷史了,而他們的基因是無法測量地比我們自己的更為進化。他們是最理想的“靈魂載具”,在於他們可以同時並存於‘物質性的世界’和‘非物質的次元’里(in that they can co-exist in the material world and the non-material dimensions simultaneously)。這是因為他們的“基因藍圖”(genetic blueprint)已經被完全地啟動了。

  Sarah:聽起來好像你是這種哲學的一個信仰者,但我不了解的是,你(在這方面)怎麼會是一個這麼權威的專家呢?如果那是Corteum的宇宙論的話。這是他們教導你的嗎?

  Neruda:在我們和Corteum的TTP(科技轉移計劃)里有一部分延伸到他們的宇宙論,而他們有一部等同於我們的聖經的經典叫“Liminal宇宙演進論”是我翻譯的。那是我們的第一份詳細揭露“中央族類”以及‘他們在基因的進化和轉變方面之幕後的影響力’之數據。

  Sarah:你說“幕後”是什麼意思?

  Neruda:WingMakers創造出了一種在形式上適合(is form-fitted to)7個“超宇宙”里的各個“超宇宙”之DNA模板(DNA template),這DNA模板能夠讓一種獨特而主要的“靈魂載具”得以顯露在7個“超宇宙”中的各個“超宇宙”里。這“靈魂的載具”,在我們的情況來講,就是“人類基因型”(the human genotype)。在我們的基因基質(genetic substrate)里有着,最後將會把我們族類運送到“中央宇宙”而成為一種完美的族類之‘天生的結構’在裡面。WingMakers把這個結構編碼(encode)在我們的DNA里,並且設下了那些能夠引發我們的基因結構之改變與適應的,自然的和人為的“扳機點”(trigger points)。在這個過程中,它會啟動我們神經系統的某些部分,而這些部分會以,來自我們的5種感官和另外2種我們尚未有意識地去啟動的感官之更為豐富的“資料之流”(stream of data),來供給大腦。

  Sarah:那聽起來有一點太大量製造了(manufactured)

  Neruda:你的意思是什麼?

  Sarah:光是‘人類有一天會上升至WingMakers所處的頂點,但我們的救贖(salvation)是被編碼(encoded)在我們的基因里的某種看不見的東西’,感覺起來就像是,我們是被大量製造來要達到和我們的創造者們有相同的眼界和觀點的。“自由意志”(freewill)哪裡去了呢?

  Neruda:你提出了一個好問題,Sarah。我無法為這種信念系統辯護。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那些書裡任何你想要的段落列舉出來,不過那也只是某個人的看法,而他花了時間把它寫下來而已。

  但在我的經驗里,我可以告訴你,當一個人朝向多於一個的‘多面向的思考之流與行動路線’移動時(as one moves toward more of a multidimensional thought stream and activity path),可能性的範圍越寬廣,一個人能做選擇--在它們與正確地生活着(rightful living)有關時--的範圍就變得越狹窄。你甚至可以說,在一個人了解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後,“自由意志”就變小了。

  Sarah:我知道你試着要幫忙,但我還是不懂--不過不必再試着要去解釋了。就當做是我這個遲鈍的頭腦阻塞不通好了。

  Neruda:如果有什麼東西是阻塞不通的,那就是我那蹩腳的解釋吧。很難以一種能夠‘進入你的意識準備好的地方’(enter your consciousness at its preparation point)之方式來解釋這些事。

  Sarah:你剛才說過,WingMakers編碼了(encode)那些能被自然與人為地刺激(而起作用)之“扳機點”。那是什麼意思?

  Neruda:我要再次地強調,這一切都是根據Corteum所說的。對於這些,我們只有非常少的,來自於我們自己‘以經驗或觀察為依據的研究’(empirical research)之證據。然而,“迷宮小組”對於Corteum的宇宙論系統有着高度的信任,因為他們的作為一個探索者的族類(as an explorer race)之歷史,以及他們在物理學上之高超的應用。

  我們的人類DNA是被設計好的(is designed)。它並不因為時間、事件、和能量的影響而進化(It did not evolve from forces of time, matter, and energy)。它是“中央族類”設計的,而這個設計的一部分就是把某些“超級的知覺潛力”(super sensory capabilities)編碼(encode)在DNA模板里。這些“超級的知覺潛力”能讓一個人類以一種非常特殊的方式來知覺它自己。

  Sarah:以什麼方式呢?

  Neruda:(以)作為一個被連結到宇宙的“靈魂的載具”(之方式),就像一絲光線,在它穿過一個稜鏡時,被連結到一個彩色的光譜一樣。

  Sarah:你可不可以再具體一點點?

  Neruda(笑了):對不起,有時我會引用資料上的一段--每次它都比提出我自己的解釋容易多了。

  Sarah:毫無疑問地這是有着‘如照相般的記憶力’的禍害之一。

  Neruda:也許你是對的。我會試着用我自己的說法。

  我們的DNA是被設計要去對,自然的意象(natural imagery)、文字、聲調(tones)、音樂、以及其它的外在影響力,起反應作用的。

  Sarah:你說‘起反應作用’是什麼意思?

  Neruda:它(那些外在的影響力)可以活化或降低它(DNA)的結構里之某些成分的功能,這些成分能在‘生物性上’和‘更高的存在狀態(higher states of being)方面’引發“適應作用”(adaptation)。

  Sarah:像是什麼樣的‘更高的存在狀態’?

  Neruda:像是我們行星上有些心靈導師們所描述的那種“開悟的狀態”(the state of enlightenment)。

  Sarah: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開悟”是一個人要適應的某種東西。

  Neruda:那只是因為神秘主義者與科學家一樣,都沒有了解到人類DNA模板的這個層面。一切事物,不管它是一種生物性的狀況(a biological environment),或是一種心智的狀態(a state of mind),在經驗者本身這邊都必須要有“適應作用”。“適應作用”是被設計在我們的基因密碼(genetic code)里之首要的智能(the primary intelligence),而要被喚醒或觸發--以某種刺激--的就是這種智能。

  這刺激可以是被人為地誘發出來的,那就是說,“中央族類”已經把,他們可以透過那些‘會起催化作用之影像、文字、和聲音’而觸發出來的‘對於更高的振動頻率之適應作用’(adaptation to higher vibratory frequencies),編碼(encode)在我們的DNA里了。

  Sarah:好的,所以繞了一大圈之後,現在你又回到在“古箭遺址”里發現的那些人工製品的用途(目的)上來了,是嗎?

  Neruda:我相信它們是有關聯的。到什麼程度我則不確定。但在讀過了包含在那片光盤裡的訊息之後,我相當確信,WingMakers是要把那些音樂、美術、詩、和哲學作為催化劑。

  Sarah:但目的是什麼呢?

  Neruda:我們把那個留到以後吧。我承諾我們以後一定會談到它,但那是一個相當長的故事。

  Sarah:那我們就休息一下,等我們喘口氣、喝些咖啡以後再重新開始,好嗎?

  Neruda:好啊。

  (休息了大約10分鐘--重新開始訪談)

  Sarah:在休息當中我問了你關於你說ACIO是其一部分的那個‘秘密組織的網絡’(the 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的事。對於這個網絡和它的議程(所要做的事,agenda)你能詳細說明一下?

  Neruda:有許多有着高貴的外表與神秘的內在之組織存在着。換句話說,它們也許有着它們對它們的員工、會員、和媒體所宣傳的表面上的議程,但暗地裡還會有一個只有那組織的內部核心才會知悉的,非常隱密的議程。外圍人士或是像它們有時會提到的‘保護性的會員’(protective membership),只是用來掩飾那組織的真正議程之‘櫥窗展示品’(window dressing)。

  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外交關係委員會、NSA、KGB、CIA、世界銀行、以及聯邦儲備局,都是這些組織架構(these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s)的例子。它們的內部核心接合在一起而形成了一個精英份子的秘密社團,有着它自己的文化、經濟、和通訊系統。這是由那些有影響力與財富的人,為了要操縱世界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系統以達到他們個人的目的,而聯合起來的。

  它們所要做的事,據我所知,主要地是與控制世界經濟和它的重要資源--如原油、黃金、天然氣存量、白金、鑽石,等等的--有關。這個“秘密網絡”利用ACIO的科技來達到控制世界經濟的目的。它們非常投入於要設計出一個建基在一種‘錢幣的數字等同物’(a digital equivalent of paper currency)之上的整體世界經濟。這種基層建設已經就位了,但要真正實施還要花費比預期還要多的時間,因為那些,不了解這個“秘密網絡”的確實本質,但確直覺地意識到它的存在之,競爭勢力的反抗。

  這些競爭的勢力一般來講是一些,與‘過渡到一個全球性的數位經濟’這件事關係密切,而又想要對於基礎建設的發展有所控制的商人與政治人物,而因為他們在市場上所占的地位與份量,他們能對這個“秘密網絡”施加非常重大的影響力。

  我所知道的唯一的一個在它的議程方面是完全獨立的組織,因此也是最有力量或最頭號的組織,就是“迷宮小組”。而他們會處於這個地位是由於他們的 完全-狀態(pure-state)的科技,以及它的成員之非凡的才智。所有其它的組織--不管是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之一部分,或是那些有影響力的跨國公司--在執行它們的議程方面都無法完全掌控。基本上它們都是被關在一個競爭的戰場裡。

  Sarah:但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實質上不就是“15”在管理着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了嗎?

  Neruda:不。他對於這個秘密網絡的議程沒有興趣。他覺得那很厭煩。他對於權力或金錢都沒有興趣。他只對,要建造出BST以阻撓那已經被預言了一萬兩千年之‘懷有敵意的外星人之攻擊’這個任務,有興趣。他相信,唯一值得部署“迷宮小組”那龐大的智能力量之任務,就是終極的防衛武器或“自由的鑰匙”之發展。他確信,在為時太晚之前,只有“迷宮小組”有機會來這樣做。

  你要記得,“迷宮小組”是由180 個人類和大約200個Corteum所組成的。這個團體的智慧能力,在‘要在外星人接管之前發展出BST’的焦點任務之下結盟起來,當真是一個,相較之下使得“曼哈頓計劃”(the 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戰末期聯軍發展原子彈的科學計劃)看起來像是一個幼兒園的社交派對(party)之,非凡的事業。也許我可能有一點誇大其詞--但我是要指出,“15”在領導的是一個,比在人類歷史上已經被進行過的任何一件事都遠為重要的議程。

  Sarah:所以,如果“15”是在進行他自己的議程,並且就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為什麼你要從這樣的一個組織里叛離出來呢?

  Neruda:ACIO有着一種,可以如外科手術般精確而有效地將所選擇的記憶除去之,“記憶植入科技”(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舉例來講,這種科技可以除去你對於這次訪談的記憶,而不會中斷之前或之後的任何其它記憶。如果有的話,你也許只是會感覺到有某些時間的遺失,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會被回想起來。

  我的直覺警告我,我是一個等待着要被進行這種程序的人,因為我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對於WingMakers的遵從(in deference to)之行為。換句話說,我被認為是一個對於他們的文化、哲學、和天職--就我所知道的--的認同者。那讓我成了這個計劃的一個潛在的風險。“迷宮小組”,以一種非常真實的感覺,很害怕它自己的成員,因為他們那聰明與靈巧之巨大的才智和能力。

  這為他們印蓋上了一種持續的偏執狀態,即是,科技被布署而用來幫忙確保對於“15”的議程之順從(compliance)。大部分的這些科技都是具有侵犯性的,而“迷宮小組”的成員們為了更實際地配合這種偏執,都願意接受這種侵犯。幾個月前我開始有計劃地將這些侵犯性的科技關掉--部分原因是想看看“15”會有什麼反應,部分原因是我對這種偏執狂已經厭煩了。

  (譯註:小說里,這些侵犯性的科技之一就是,在員工後頸部的皮膚底下,植入一種追蹤裝置。這裡有插圖【http://www.wingmakers.com/slide59.html】。)

  在我這樣做了之後,對我來講情勢變得很明顯,遲早他們一定會要求我去接受一種MRP--

  Sarah:MRP?

  Neruda:是的,MRP是“記憶重組程序”(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的縮寫。我不想忘掉我從WingMakers的“時間囊”里學到的東西。我不要放棄這些訊息。它已經變成了‘我所信仰的事物以及我所要過的生活’之中心。

  Sarah:你不能就只是叛逃出來而不要去找到一個會把這個故事公開出來新聞工作者嗎,我的意思是,難道你就不能跑到一個小島上去過你的生活,而不要去揭發“迷宮小組”和WingMakers的存在嗎?

  Neruda:你不了解--“迷宮小組”是無法碰觸的。他們不會害怕我所泄露給媒體的(那些訊息),他們唯一在意的是那可怕的叛離之先例。我是第一個。以前從來沒有人離開過。而他們害怕的是,如果我成功地背叛而脫離了,其它的人也將會這樣。而一旦那發生了,任務就會被危及,而BST也許就永遠不會成功了。

  “15”和他那些部門主管們非常嚴肅地看待他們的任務。他們是最高等級的狂熱者,那有好也有壞。好的方面是,他們會專心而努力地去發展BST,壞的方面是,狂熱會引起偏執。我之所以要找到一個像你這樣的新聞工作者並且把這個消息分享出來的原因是,我不希望WingMakers的“時間囊”被遠離人類而封閉起來。我認為它的內容應該要被分享。我認為那是他們的意圖。

  Sarah:這個問題好像會有點奇怪,但是WingMakers為什麼要把他們的“時間囊”隱藏起來,然後再以一種如此異常地複雜的方式來把一些密碼編寫在它的內容里(encode its content)呢,如果他們希望人類可以分享到這些的話?如果是一般人發現了這個“時間囊”的話--或甚至是政府的一個研究室,他們能夠破解它並且接取(access to)那片光盤的機會有多大呢?

  Neruda:實際上這並不是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們自己也是這樣問。對於“迷宮小組”來講那似乎很清楚,它是被選定要來解開那片光盤的組織。直接一點地回答你的問題,如果那“時間囊”是被另外一個組織所發現的的話,那麼,它的光盤片永遠無法被接取的機會非常大。從某種角度來看,這種巧合--那“時間囊”剛好落在“迷宮小組”的手中--似乎是一個被精心安排的過程。甚至連“15”都同意那樣的評估。

  Sarah:所以“15”認為WingMakers已經選擇了要讓“迷宮小組”來決定那“時間囊”的內容之命運?

  Neruda:是的。

  Sarah:那麼,如果假設‘“15”是想要,在透過NSA或某個其它的政府單位把它釋出給大眾之前,多知道一些關於那“時間囊”的內容的事’不是合理的嗎?

  Neruda:不。我懷疑“15”會把任何與“古箭計劃”有關的訊息釋出給任何一個在ACIO之外的人。他不是一個會分享那些他覺得是“迷宮小組”專有的訊息的人,特別是如果那些訊息與BST有任何關係的話。

  Sarah:所以既然你已經作了這些陳述了,難道這不會影響到ACIO嗎?難道沒有一個人會去問問題,然後四處探聽尋找答案?

  Neruda:也許吧。但我太了解他們的保全系統了,根本沒有一種政治方面的調查可以找出他們。而我先前提過的那個“秘密的組織網絡”也無法對他們施以任何影響力;在那些能容許它們去操縱經濟市場的科技方面,它們完全是受惠於ACIO的。它們--ACIO和“迷宮小組”,就像我說過的,是無法碰觸的。它們唯一擔心的是叛離--智力資產的喪失。

  Sarah:那你的叛離對ACIO或“迷宮小組”會有什麼影響?

  Neruda:非常少。我的工作--在與“時間囊”有關的方面--大部分都已經完成了。另外(他們)還有一些其它的計劃和我發展出來的加密技術(encryption technologies)有關係,這方面對於他們的衝擊會比較大。

  Sarah:回到WingMakers一下,如果他們在科技方面這麼先進的話,為什麼要用“時間囊”呢?為什麼不是有一天他們就出現了,而發布任何他們想要分享的東西呢?為什麼要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為什麼要把“時間囊”藏起來呢?

  Neruda:他們的動機並不清楚。我想他們留下這些“時間囊”是作為他們要把屬於他們那個時代的文化和科技帶到我們的時代來之方法。我們也相信,這些選址代表了一種防禦性的武器。一種非常高度發展的防禦性武器。

  至於為什麼他們不直接露面,然後再把那些訊息給我們--我想這是他們的天才(genius)。他們創造了7個“時間囊”,並且把它們放置在地球上各種不同的地方。我相信這都是一個,要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方式來接合我們的智能和精神(to engage our intellects and spirits)之,總體計劃或策略的一部分。要來展示藝術--文化、科學、和靈性,所有的這些東西是如何地連結在一起的。我相信他們是要我們去發現這個--而不是被告知。

  如果他們直接就到你的客廳里來,並且宣布他們就是來自宇宙最中央的區域之WingMakers,我想你們會比較訝異而有興趣的,會是他們的性格和肉體上的特性以及在他們的世界裡生活會是怎麼樣。那是假設說你們還相信他們的話。他們所要傳授的那些方面--文化、藝術、科技、哲學、靈性,這些項目反而會迷失在他們現身的奇蹟(the phenomenon)里。

  此外,在我們已經翻譯出來的文本里,顯而易見地WingMakers已經在很多時候進行過時間旅行了。他們跟各種不同時代的人們互動,並且稱它他們自己為“文化的傳遞者”(Culture Bearers)。他們可能被誤解為天使,或甚至是上帝們(Gods)。就我們所知,他們在宗教經文裡被提到的次數真的是很頻繁。

  Sarah:所以你認為他們想要把這些“時間囊”分享給全體人類?

  Neruda:你是說WingMakers?

  Sarah:是的。

  Neruda:我並不是絕對地確定。但我認為它們應該被分享(出來)。在‘把這個訊息公開出來給大眾’這件事上,我個人並不會得到任何的利益。它違反了我所受的所有訓練,並且讓我處於危險之中,而最少最少,它也無可挽回地瓦解了我的生活方式。

  對我來說,“古箭時間囊”是人類歷史上最獨特最偉大的發現。這麼重大的發現必須要讓大眾知道。它們不應該被ACIO或任何其它的組織自私地占為己有。

  Sarah:那麼這些發現,還有外星人的整個情況,為什麼可以避開大眾呢?

  Neruda:已經接取到(access to)這種訊息的那些人,喜歡有那種獨一無二和特權的感覺。那就是秘密組織與為什麼它們會壯大的心理學。享有特權的訊息是精英份子們的仙饌(the ambrosia,神話故事中神仙的食品)。那給了他們一種權力的感覺,而人類的自負心理(the human ego)酷愛以“權力的飼料槽”(the trough of power)里的東西為食。

  他們永遠不會承認這一點,但‘與外星人的接觸’和其它神秘或超自然的現象之戲劇性事件,對於有着好奇的天性之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極其引人注目和極有興趣的。特別是對政治人物和科學家們。而把這些事情保留在緊閉的大門之後的私人密室里,並且以重重的秘密來包圍着它,那會產生一種在他們所追逐的其它事務里所沒有的戲劇性。

  所以Sarah你看,秘密的戲劇性是會上癮的。當然啦,他們會告訴你說,他們之所以要對大眾保密的原因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經濟的穩定,以及社會秩序等目的。在某種程度內,我想那是真的。但那並不是真正的理由。

  Sarah:我們的總統知道外星人的情況嗎?

  Neruda:知道。

  Sarah:他知道什麼?

  Neruda:他知道Greys。他知道‘在我們太陽系裡的一些行星上存在着外星人的基地’的事。他知道關於火星人的事。

  Sarah:天啊!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說,那些來自火星的小綠人真的存在吧!是嗎?

  Neruda: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關於外星人的情況告訴你,恐怕我會失去我在你眼裡的可靠性。請相信我,外星人的真實情況比我今晚有時間能報告的還來得複雜和廣泛(dimensional),而如果我只給你一個表面上描述,我想你會認為那根本無法相信。所以我將只會告訴你部分的事實,而在我的用字上我也將會非常小心。

  火星人和我們一樣都是被從同一個基因庫(gene pool)里塑造出來的一種“類人的族類”(humanoid race)。他們生活於火星地底下的基地,而他們的數量非常少。有一些火星人已經遷移到地球上了,而只要在他們物質性的展現(their physical appearance)之外表上做一些調整,他們連在大白天裡都會被認為是一個人類。

  科林頓(Clinton)總統知道這些事,並且已經考慮過與外星人溝通的替代方式。到今天為止,一種心電感應的形式(a form of telepathy)一直被用來作為主要的溝通接口(communication interface)。然而,這卻不是一種值得信任的溝通方式,特別是對於我們軍方的人來說。實際上,全球的每一座電波望遠鏡(radio telescope),在某種時候,都曾被用來與外星人通訊過。這有着一些混合的結果,但已經有一些成功的例子,而我們的總統知道這些事。

  Sarah:那麼 科林頓(Clinton)有牽涉到你先前提過的那個“秘密網絡”嗎?

  Neruda:不是有意的。但他顯然是一個很重要的影響者(influencer),並且被那個網絡里的高階人員非常謹慎地對待着。

  Sarah:所以你是說他被操縱(manipulated)了?

  Neruda:那要看你對於“操縱”的定義是什麼。他可以作任何他想要的決定,終究他有着能作出或影響‘和國家安全,經濟穩定,以及社會秩序相關的所有決定’之權力。但通常他會從他的顧問們那裡尋求建議(inputs)。而這個“秘密網絡”的高階人員(是他那些顧問們的顧問,他們)給那些顧問們建議(And high-level operatives from this secret network advise his advisors)。這個網絡,和它的操作人員,很少與政治權力(中心)走太近,因為那是媒體注目的焦點(it's in the media fish bowl),而一般來講他們不屑於處在媒體和大眾的監視之下。

  因此 科林頓 並沒有被操縱,而只是被給予建議。他所接收到的訊息有時候會被竄改過以引導他的決定到那個網絡覺得是對它的全體成員最有利的方向。在訊息被竄改這方面,我想你會說總統是被操縱了。他只有一點點珍貴的時間去做查證與全面評估替代方案的工作,那就是為什麼顧問們是如此重要而具影響力的原因。

  Sarah:好,那他是被操縱了--至少以我的定義來說。這種情況也同樣發生在其它政府里嗎--舉例而言像日本和英國?

  Neruda:是的。這個網絡並不只是國家性或甚至是全球性的而已。它延展至其它的族類(It extends to other races and species)。所以它的影響相當廣泛,而在它受到影響時,衝擊也會相當廣泛。那是雙向的(It is a two-way street)。就像我先前說過的,只有“迷宮小組”所執行的,才是唯一的一個真正獨立自主的議程,而由於它的目標,它被容許去擁有這種獨立自主--雖然老實說來,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來阻止它,只有WingMakers是可能的例外。

  Sarah:所以世界上的政府都被這個“秘密的組織網絡”所操縱着,但這些組織是哪些呢?你提過了一些,但其它的呢?有犯罪集團涉入嗎?

  Neruda:我可以指出它們之中的大多數,但有什麼用呢?大部分你都無法認出或找出任何的關聯與涉及。它們就像“迷宮小組”一樣。你以前聽說過嗎?當然沒有。就連當前NSA的管理階層也不知道有ACIO。有一段時間,他們曾經知道。但那已經是超過35年前的事了,而那些人已經退出NSA了,但仍然和那個秘密的並且有着‘享有特權的信息’之網絡保持聯盟的關係。

  而沒有,絕對沒有犯罪集團或組織性的犯罪勢力在這個網絡裡面。在有些情況下,那網絡會利用犯罪集團來作為一個盾牌,但犯罪集團是藉由恐嚇脅迫來運作,而不是秘密行動。它的頭頭們只擁有一般的智能,而所交往的訊息系統是已經被淘汰的也因此是不具戰略價值的。犯罪組織網絡是我提到的那個網絡的一種非常不精明的版本。

  Sarah:好吧,回到WingMakers一下--而我要為我今晚散亂的問題道歉。只是有太多我想要知道的事了,而我發現很難只停留在“古箭計劃”的主題上。

  Neruda:你不需要道歉。我了解這些事在你聽起來會是如何。我還很清醒,所以你不必擔心時間的問題。

  Sarah:好吧,那就讓我們談一點你對於先前所提過的‘外星人的情況’之感想或洞見吧。對我來說,這是最迷人的部分。

  Neruda:首先,我要解釋一下‘和我們世界上的政府有互動的外星人’與‘和“迷宮小組”在互動的外星人’並不是相同的一批。

  Sarah:但我以為你說過Greys和ACIO有牽連,或至少是它的小集團之一(與ACIO有牽連)。

  Neruda:是的,他們也被知曉為Zetas,但就像所我說的,Gerys有許多不同的小集團,和ACIO合作的是最頭號的集團,而他們並沒有和我們的那些政府組織一起運作,因為他們太不相信它們了,而坦白地說,並不把它們視為聰明到足以保證他們所花的時間值得。

  Sarah:那Corteum呢?

  Neruda:Corteum是一種非常高度發展了的文化,(他們)以一種非常整體的方式(a very holistic manner)整合了科技、文化、和科學。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他們也沒有和我們的政府有牽連,而主要是因為他們在“聯邦”(the Federation)里的職務。

  Sarah:“聯邦”是什麼--我之前沒有聽你說過?

  Neruda:每一個銀河系都有一個,包含了在銀河系裡的每一個行星上之所有‘有感覺力的生命形式’(all sentient life forms)之,“聯邦”或“鬆散地聯合起來的組織”。它相當於銀河系裡的“聯合國”。這種“銀河聯邦”有‘受邀會員’也有‘觀察會員’。‘受邀會員’(invited members)是那些已經做到‘能以一種負責任的方式來作為他們的行星之管家(stewards)’,並且‘把“科技”、“哲學”和那使得他們能以一種‘有着統一的議程之全球性存在體’(a global entity that has a unified agenda)的身份來進行溝通之“文化”結合在一起’的族類。

  ‘觀察會員’(Observational members)是那些分裂,並且還在為了土地、權力、金錢、文化、以及要成為那些‘妨礙他們形成一個統一的世界政府’之其它事物的主人,而扭打爭奪的族類。在地球行星上的人類(human race),就是這樣的一個族類(species),現在,它還只是被“銀河聯邦”觀察着,而沒被邀請進入它的政策制定與經濟體系。

  Sarah:你是說我們的銀河系有着一個某種形式的政府,並且有一個經濟體系?

  Neruda:是的,但如果我和你談論這個的話,你將會失去我真正想要和你分享的,關於WingMakers的線索。

  Sarah:我很抱歉又把我們帶得偏離主題了。但這太令人驚訝而無法忽視了。如果有一個由智慧的族類共同合作之“銀河聯邦”存在着,那為什麼他們不能處理2011年的這些有敵意的外星人,或至少幫助我們呢?

  Neruda:“銀河聯邦”不會打擾任何一個族類。它真正是一種促進的力量,而不是一種有着軍事展現之統治管理的力量。那就是說,他們會觀察,並且以建議來幫助,但他們將不會介入而援助我們(they will not intervene on our behalf)。

  Sarah:這就像是“Star Trek”(星艦迷航記,美國的電視影集)里所描述的“基本指令”(the Prime Directive)嗎?

  Neruda:不。這比較像是父母親希望子女們能夠學習如何去照料他們自己,以便他們能成為家庭里之更大的貢獻者。

  Sarah:但對地球的一種敵意的接管,難道不會影響到“銀河聯邦”嗎?

  Neruda:肯定會的。但“銀河聯邦”不會竊占一個族類自己對於‘倖存’和‘它的基因之永續’(the perpetuation of its genetics)的責任。你看,在一種原子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肉體相當實在地是由星辰所製造出來的(our physical bodies are made quite literally from stars)。在一種次原子(sub-atomic)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心智是一個“銀河心智”的一些非物質的貯藏器(our minds are non-physical repositories of a galactic mind)。在一種“次次原子”的層面上來說,我們的靈魂是‘上帝’或‘瀰漫於宇宙間的智慧’之一些非物質的貯藏器(our souls are non-physical repositories of God or the intelligence that pervades the universe)。

  “銀河聯邦”相信人類族類(the human species)能夠保護它自己,因為它是屬於星辰的、銀河心智的、和上帝的。如果我們沒有成功,而那戰鬥延伸到我們銀河系的其它部分,“銀河聯邦”就會警覺,而它的成員們就會保衛他們的獨立主權,而這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在這種保衛的過程中,新的科技會出現,新的友誼會被打造出來,而新的信心會被嵌入在“銀河心智”中。

  那就是“銀河聯邦”為什麼會有如此做法的原因。

  Sarah:難道BST不會存在於“銀河聯邦”里的某個地方嗎?

  Neruda:也許是在靠近我們銀河系核心的那些行星里的一個行星之上。

  Sarah:所以為什麼“銀河聯邦”不幫忙呢--你說他們可以幫忙的不是嗎?

  Neruda:是的,他們可以幫忙。而Corteum是IMs或‘受邀會員’(invited members),而且他們正在幫助我們。但他們自己也沒有BST科技--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科技,一個只想要把它用作一種防禦性武器的族類才會被許可去獲得它。而在這當中的就是挑戰。

  Sarah:是誰在“許可”--你是說,是“銀河聯邦”在決定,一個族類在什麼時候才是準備好了而可以獲得BST了嗎?

  Neruda:不是--我想那與上帝有關。

  Sarah: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很難相信說,你會相信上帝。

  Neruda:是啊,我確實是。而且更有甚者,在“迷宮小組”里的每一個人--包括“15”--都是。我們已經看過太多太多‘上帝’或‘一種我們無法爭辯它的存在之更高的智慧’的證據了。基於我們在實驗室里所觀察到的(結果),那會是無法否認的。

  Sarah:所以是上帝在決定什麼時候我們才算準備好可以負責任地使用BST了。那你認為在2011年之前祂會作決定嗎?(我承認在這個問題裡面有一種嘲諷的意味存在着。)

  Neruda:是這樣的Sarah,“迷宮小組”是希望說‘整個族類的準備就緒’並不是決定因素,而是在整個族類里的一個次級組織(a subgroup)可以被允許去獲得那個科技,只要那個次級組織能夠保護這個族類免於受到不被認可的勢力之入侵。他們希望這個次級組織能是“迷宮小組”,而那就是“15”為什麼要把如此多的ACIO的資源投入在那些保全系統上的原因之一。

  Sarah:你還是沒有真正回答我的問題--你認為它在12年之內可以被發展出來嗎?

  Neruda:我不知道。我當然希望可以,但BST並不是我們唯一的防衛線。“迷宮小組”已經發明了許多防禦性的武器,我也不會把所有的這些都描述給你聽。Animus在以前就已經造訪過地球了,大約是在3億年以前,可是他們在我們的行星上找不到任何能導致他們投注時間和資源來殖民我們的行星之東西。但當他們的探子在13年之後再回來,他們的想法就會改變了。

  我們的分析是,他們將會和我們的政府交朋友,並且利用“聯合國”來作為一個同盟。他們會透過“聯合國”來着手安排一個聯合的世界政府。而當第一次選舉在2018年舉行的時候,他們將會接管“聯合國”並且統治地球而成為世界政府。這將會在奸計與欺詐之下被完成。

  我提到了我們的分析--來自三節不同的RV(遙視)--是因為,它們在日期方面非常地明確,所以我們還有相當於19年的時間來製造和布署BST。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是的,我們希望可以把它完成,為的是要以那些“介入點”來和這個族類接觸上(in order to interface with the intervention points for this race),在他們決定要橫越過(宇宙)而進入我們的銀河系的時候。我們想要促使他們去選擇一個另外的銀河系,或是完全放棄他們的探尋。但也許沒有辦法測定出這個“介入點”。

  是這樣的,“迷宮小組”所發展出來的“記憶植入科技”(the 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可以被用來與BST結合。我們可以界定出(define)那個,當我們的銀河系被選定為一個殖民的目標的時候之“介入點”,進入到那個時間和地點,並且把一個新的記憶強加給他們的領導人員以使他們改道而離開我們的銀河系。

  Sarah:不是我累了,就是你這樣說只是把我弄得更胡塗了--你是在說“迷宮小組”已經有了‘在這件事剛萌芽的時候就把它剪斷’的方案了--以阻止這個到處掠奪的外星集團甚至是不要進到我們的銀河系裡來?你們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那裡呢?

  Neruda:要回答你的問題,我必需更仔細地解釋BST之確切的本質,以及它與(一般的)“時間旅行”是如何地不同。我會試着儘可能簡單地去解釋它,但它是錯綜複雜的,而你必需要放掉一些你對於時間和空間之先入為主的概念才行。

  是這樣的--時間並不只是線性的,就像當它在一條時間線(timeline)上被描繪出來的那樣。時間與‘堆積在下一刻之上,而彼此全是同時發生之存在的每一個片刻’是垂直的(Time is vertical with every moment in existence stacked upon the next and all coinciding with one another)。換句話說,時間,是同時存在於‘非時間’里的所有經驗之所有的片刻的集合(time is the collective of all moments of all experience simultaneously existing within non-time),而‘非時間’通常被稱為‘永恆’(eternity)。

  “垂直時間”意味着,一個人可以選擇經驗的一個片刻,並且利用時間和空間來作為入口,藉由這個入口,他們可以使他們的選擇實現(they make their selection real)。一旦選擇被作出了,時間和空間就變成了把“垂直時間”改變為“水平時間”或普通時間(horizontal time or conventional time)的連續性要素(continuity factor)。

  Sarah:我聽不懂。“垂直時間”和“水平時間”有什麼不同?

  Neruda:“垂直時間”與所有時候之同時存在的經驗(the simultaneous experience of all time)有關,而“水平時間”與‘線性排列的時間之連續性’(the continuity of time in linear),‘一刻接着一刻的經驗’有關。

  Sarah:所以你是在說,所有我曾經有過的,和將要有的每一個經驗,現在都存在着?過去和未來實際上都是現在(That the past and future are actually the present)?我實在是要整個腦袋被洗過才有辦法理解。

  Neruda:就像我說過的,這是一個很複雜的主題,如果現在要我花時間來解釋給你聽,恐怕我們將會失去談論像BST這種更重要的訊息之機會了。如果我向你解說BST的本質,在過程中,也許你大部分的疑問就都會有答案了。

  Sarah:好吧,那就告訴我“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是什麼。從它的名稱看來,我會認為它的意思是指,像某種--能把一個事件徹底消除而改變歷史演進(the course of history)--的東西。對嗎?

  Neruda:我試着這樣解釋好了。時間旅行(Time travel)在本質上可以只是觀察性的。就此而言,ACIO和其它的組織--甚至是一些個人平民--都有能力從事時間旅行。但這種形式的時間旅行是被動的。它不等同於BST。為了要準確地改變未來,你必須要能夠與“垂直時間”互動,像翻閱一本書一樣,一直到你找出確切的一頁或與你的任務有關的“介入點”。

  這就是使得它會如此複雜的地方,因為‘去與“垂直時間”互動’意即‘你將會改變“水平時間”的路線(course)’。而要了解那些改變和它們的範圍與牽連,則需要有極端複雜的模型製作(modeling)。這就是為什麼ACIO要和Corteum結盟的原因--它的計算機科技已經擁有比我們最先進的超級計算機還多出4千多倍的運算能力。

  這使得我們有辦法去製作出那些有機的(organic)、高度複雜的‘方案模型’(scenario models)。一旦我們收集到相關的數據,這些模型就會告訴我們,最有可能的“介入點”是那些,以及如果我們援用某個特定的方案,結果將會是如何。就像大多數複雜的科技一樣,BST是一種有着5個分開但彼此相關的科技之複合科技(composite technology)。

  第一個科技是一種特殊形式的遙視。這是一種使受過訓練的操作人員能夠精神性地(mentally)進入“垂直時間”並且觀察那些與所要調查的有關的事件--甚至是能夠聽到對話--之科技。那操作人員對於在他所旅行到的那個時間裡的所有人來說,都是看不見的(invisible),所以那是完全安全與不引人注意的(unobtrusive)。藉由這個科技所獲得的情報,被用來決定其它4個科技的施用。這部分相當於情報的收集。

  第二個科技是BST的關鍵,相當於一種‘記憶的植入’。就像我先前提過的,ACIO把這個科技稱為一種‘記憶重組程序’(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或MRP。MRP是一種能夠把在“水平時間連續”(horizontal time sequence)里的一個記憶精確地除去,並且把一個新的記憶插入到它(本來)的位置之科技。這新的記憶會被接合進領受(這種程序)者現有的記憶結構里。

  是這樣的,事件--不管大小--都是從一個單一的想法開始發生的,這想法然後再變成一個‘持續的記憶’,這個記憶接下來再變成一個能把這個想法的發展和具體化帶入實現--帶入“水平時間”--的“起因能量中心”(causal energy center)。MRP可以移去那最初的想法,因而除去那可以導致事件發生的‘持續的記憶’。

  第三個科技在於“介入點”的界定。以每一個主要的決定(major decision)來說,當一個想法顯露出來並且歷經它的發展階段時,在“水平時間”里如果沒有幾千個,也有幾百個“介入點”。然而,在“垂直時間”里卻只會有一個“介入點”或我們有時候稱為的“起因種子”(the causal seed)。換句話說,如果你可以接取到(access)“垂直時間”的情報(或智能,vertical time intelligence),你就可以辨識出那個是為“起因種子”的“介入點”。這個科技能夠辨識出那些最有可能的“介入點”,並且排列出它們的優先級。那使得剩下來的科技得以集中焦點。

  第四個科技與第三個有關。這是‘方案模型科技’(the scenario modeling technology)。這個科技有助於評估出,對於(BST的)領受者有着最小的侵犯性漣漪效應之“介入點”。換句話說,那一個“介入點”--如果被用於一個‘方案模型’(scenario model)--能產生所要的結果,並且對於那些不相關的事件有着最低的干擾?‘方案模型科技’是BST的一個關鍵要素,因為如果沒有它,BST會引發一個社會或整個族類之非常嚴重的混亂(disruption)。

  第五個,也是最困難的科技,就是‘交互式時間旅行科技’(the interactive time travel technology)。“迷宮小組”的這前四項科技都已經到達一種準備好了的狀態,只等着‘交互式時間旅行科技’的加入,便會成為可實際操作的了。這個科技需要一個操作員,或一組操作員,能夠物質性地(physically)進入“垂直時間”,並且插入於那已經被決定為最理想的“介入點”之精確的空間與時間裡。操作人員必須在那裡執行一次成功的MRP,並且回到他們原本的時間來確認任務是否成功。

  Sarah:你的解釋我都聽進去了,我甚至還認為有些部分我能了解,但對我來講,那聽起來真的是太超現實了(surreal),Neruda博士。我--我不知道要如何來解釋現在的感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那是如此的大--龐大--到讓我無法相信,這會是在我所居住的同一個星球上的某個地方所發生的事。在這個訪談之前,我還在擔心支票簿上怎麼收支平衡,還有我那部該死的爛車什麼時候才能修好--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

  Neruda:也許我們應該再休息一下,把咖啡重新溫熱。

  Sarah:休息喝咖啡。(譯註:那是講給錄音機聽的)

  (大約15分鐘的休息之後,重新回到訪談)

  Sarah:如果“迷宮小組”已經把那五個科技中的四個準備好了,而只缺交互式--互動的部分,那麼在他們計劃要如何去對付Animus這個族類這方面,他們一定已經確立了一些‘方案模型’與“介入點”了,是嗎?

  Neruda:是的。他們有大約40個‘方案模型’和也許界定了有8個之多的“介入點”。

  Sarah:如果有那麼多的話,那就一定也有優先級被排列出來了。最有可能的方案模型是什麼?

  Neruda:我只能簡略地談論這一點,因為那是只有安全等級在14以上的人員和“15”本身才會知道的最高機密。我的安全等級是13,所以我得到的是稀釋了的報告,而在關於我們的方案模型方面,我所得到的非常有可能是錯誤的訊息。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我們所知道的--來自於那些預言和我們的遙視科技--關於這個族類的大量訊息。

  例如,我們知道說,它是來自一個,我們已經以我們的哈伯望遠鏡儘可能地徹底檢查過,並且儘可能廣泛地繪製出圖表來的銀河系。我們知道它距離我們有3千7百萬光年之遠,而那族類是一個合成的族類--一種基因造物與科技的混合(a mixture of genetic creation and technology)。它具有一種蜂巢狀的心智(a hive mentality),但個人的想法還是被接受的(but individual initiative is still appreciated),只要與它的領導者們之明確的目標是一致的。

  因為它是一種合成的族類,所以它可以在一種控制下的環境裡被製造出來,而它的人口可以依照它的領袖們一時的念頭就被增加或減少。它是--

  Sarah:你不是說它是來自一個3千7百萬光年之外的銀河系嗎?我的意思是,假設他們能以光速來行進,那也要花掉他們3千7百萬年的時間才到得了我們的行星。而你先前說過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橫越(宇宙)而進入我們的銀河系呢,不是嗎?

  Neruda:Corteum是來自一個1千5百萬光年之外的行星,然而他們卻能以我們旅行到月球--距離大約是25萬英里--的時間,來回於他們的行星和我們的行星之間。時間不是線性的,空間也不是。太空是彎曲的,就像你們的物理學家最近已經知道的,但藉由置換那些能使‘空間’和‘距離的假象’坍塌之能量場(through displacement energy fields that collapse space and the illusion of distance),空間就可以被以人為的方式弄彎曲。光粒子無法置換或坍塌空間,它們乘坐在一條直線上穿越空間,但有一些能夠更改或坍塌空間之電磁能量的形式(forms of electromagnetic energy)存在着。而這種科技使得太空旅行--甚至是在各銀河系之間--不但是可能,而且是相對地容易。

  Sarah:你剛剛為什麼說‘你們的科學家’?

  Neruda:我道歉--那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長久以來一直孤立於主流社會之外的制約作用(conditioning)。當你在一個像“迷宮小組”那樣的秘密組織里運作了30年之後,你會傾向把你同類的人類(your fellow humans)--看作不是你同類的人類,而是其它別的東西。“迷宮小組”所信奉的科學原理和那些在你們的--我又來了,我們的大學裡所教的,是非常不同的。我一定是累了。

  Sarah:我不是有意要批評你。只是你在談論它的方式,聽起來就好像一個外星人或局外人(an outsider)在說它一樣。

  Neruda:我夠資格是個局外人,但肯定不是個外星人。

  Sarah:好吧,回到這個預言或外星族類來吧。他們要的是什麼?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行進過這麼遠的距離來統治地球呢?

  Neruda:對我來講,這似乎是個很好笑的問題。請原諒我會笑出來。那只是因為人類不懂得地球有多麼的特別。它真的是,就行星而言,一個特別的行星。它有着一個如此驚人的生物多樣性(bio-diversity),以及一種錯綜複雜的生態系統類別(a complex range of ecosystems)。它的自然資源是獨特而豐富的。它是一個等同於‘銀河的動物園’之‘基因圖書館’。

  Animus想要擁有這個行星是因為想要擁有它的基因(genetics)。就像我已經說過的,這是一種合成的族類。一個能夠以無性生殖來複製它自己(clone itself),並且製造出越來越多的人口以為它的殖民計劃之目的效勞的族類。然而,它想要的並不只是它的帝國的擴張。它想要變成一個“靈魂的載具”(a soul carrier)--某種保留給‘純粹的生物性有機體’(pure biological organisms)專用的東西。‘合成的有機體’無法運載‘靈魂之更高的頻率’(the higher frequencies of soul),要載運‘靈魂之更高的頻率’絕對需要一種有機的神經系統(organic nervous system)。

  Sarah:所以他們要的是一個靈魂?

  Neruda:他們要擴張遍及宇宙,並且藉由基因改造工程(genetic reengineering)來開發他們生物的(或有機的)天性(their organic nature)。他們要變成“靈魂的載具”是為了要達到不朽(immortality)的目的。他們也要證明他們所相信的,就是,他們比所有其它純粹的生物(all other pure organics)都更優越。

  Sarah:那他們現在在那裡?

  Neruda:你是說Animus?

  Sarah:是的。

  Neruda:我認為他們還留在他們的家鄉--就我們目前所知,他們的探子尚未進入我們的銀河系。

  (譯註:這裡【http://www.wingmakers.com/replayofanimus.html】有Animus的插圖。)

  Sarah:那麼當他們到來的時候,ACIO和“迷宮小組”要如何知道?

  Neruda:就像我說的,ACIO已經完成了大量的情報收集,並且甚至已經選出了方案與“介入點”。

  Sarah:所以他們計劃要怎麼做?

  Neruda:最合理的途徑是,旅行到‘要探索我們的銀河系(the Milky Way)之起因想法產生出來’的那個時間與空間,而藉由MRP,把它(那個想法)從那個族類的記憶里刪除。本質上來講,就是讓他們相信,就所有美妙的、有生命棲息的銀河系來說,我們的銀河系是貧乏得可憐的一個。“迷宮小組”會(為他們)植入一個,會導致這個族類作出‘我們的銀河系並不值得他們認真地探索’之結論的記憶。

  Sarah:所以某個其它的銀河系將會成為他們的下一個攻擊目標?難道我們不必為他們的下一個掠奪負責嗎?那我們自己不就成了共犯了嗎?

  Neruda:這是個好問題,但恐怕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Sarah:為什麼我們不能--利用這種MRP科技--只是簡單地植入一種讓他們不會如此具侵略性的記憶?告訴這個族類要停止去殖民那些不像他們自己的財產一樣地能去擁有的新世界。為什麼我們不能這樣做?

  Neruda:也許我們會。我並不完全知道“15”心裡在想什麼。雖然如此,但我對於他的作法,和他的作法之功效,還是有信心。

  Sarah:但你先前說過,你對於你的生命感到害怕--因為“15”也許正試圖要追捕你,即使是當我們在談話的時候。為什麼你對於他的道德感會這麼有信心呢?

  Neruda:就“15”的情況而言,他做這些事並不完全是為了道德(morality doesn't really play a role)。他以他自己的‘倫理法規’來運作(He operates in his own code of ethics),而我不會自以為完全了解那些。但我對於他要去防止被這個外星族類接管的這個使命相當有把握,而對於他將會選擇對於Animus有着最少的影響之最佳的“介入點”這方面,我也同樣地有信心。這是他能獲得BST之唯一的方法。而他了解這一點。

  Sarah:我們又講回上帝去了,不是嗎?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上帝和“15”已經把這一切都想好了?

  Neruda:並沒有確定性存在,如果那是你要問的問題的話。而在“15”和上帝之間也沒有聯盟存在,至少我並不知道。這是“迷宮小組”在發展BST的路上一路走來所定形出來的信念系統之一部分。對我們來說,‘上帝是全能全知的(God is all-powerful and all knowing)因為祂貫穿在所有的生命、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空間、所有的能量--以及所有的存在之中,而運作為“宇宙的心智場”(because it operates as the universal mind field that interpenetrates all life, all time, all space, all energy -- and all existence)。’這件事是合邏輯的。這個“意識”是不偏不倚的(impartial),但當然祂是處於一種可以否決事物或,也許更精確地說,延緩它們的取得之地位的。

  Sarah:如果上帝就像你說的存在於所有的地方,那祂為什麼不能制止這個到處掠奪的外星族類,並且把他們留在他們自己的地方呢?

  Neruda:再次地,是個好問題,但也是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說,我所信仰的上帝是,就像我說過的,公正的。意即,祂允許祂的創造物照它們想要的去表達它們自己。從上帝在那裡運作的最高的層次看來,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個目的--即使是想要支配其它的族類和行星之具侵略性的族類。“15”的信念是,上帝不安排(orchestrated)任何事,但在那“宇宙心智”(the universal mind)里祂了解每一件事。

  還記得我跟你談到的“銀河心智”嗎?

  Sarah:記得。

  Neruda:有許多“行星的心智”、“恆星繫心智”(solar minds)、“銀河心智”、以及一個單一的“宇宙心智”存在着。“宇宙心智”就是上帝的心智(The universal mind is the mind of God)。每一個銀河系都有一個,由呈現在那銀河系裡的所有族類(species)聚集而成的‘集體意識’(collective consciousness)或“心智場”(mind field)。“宇宙心智”為每一個銀河系創造出與其“銀河心智”或‘複合意識’(composite consciousness)有關的“初始藍圖”(the initial blueprint)。這“初始藍圖”創造出了播種在一個銀河系裡的‘基因密碼’(genetic code)之傾向(或素質,pre-disposition)。我們,“迷宮小組”,相信上帝為每一個銀河系設計了一套不同的傾向或性能(behaviors)。

  Sarah:為什麼要這樣呢?

  Neruda:如此,則‘多樣性’(diversity) 就會被擴大而遍及整個宇宙,再來才能容許上帝去經驗‘生命之最廣闊的連續’(the broadest continuum of life)。

  Sarah:這個為什麼會如此重要呢?

  Neruda:因為上帝熱愛在祂所有的次元里實驗和發明體驗生命的新方法。這非常有可能就是宇宙的目的。

  Sarah:你知道你說起這些話來像是個傳教士嗎?你這樣說好像這些就是不證自明的(self-evident)必然或真理一樣--但它們就只是一些信念而已,不是嗎?

  Neruda:是的,它們是信念,但你不認為信念很重要嗎?

  Sarah:我不知道--我的思是說,我的那些信念每天都在改變。它們並不穩定或被固定在某種像是岩床(bedrock)或什麼東西那麼牢固之深刻的真理里。

  Neruda:那很好--我是說它們可以改變。“迷宮小組”逐步發展出了一套非常特殊的信念--這裡面的某些部分是建基於, 接受了Corteum的‘智能增強科技’之後我們所歷經的經驗,有些根據是來自我們所研讀的那些古老的文本,而有些則是從我們與外星人的接觸過程中借用過來的。

  Sarah:所以現在你要告訴我說,我們友善的外星人鄰居們是宗教的熱心者?

  Neruda:不--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說他們試圖要使我們改變而去信仰他們的信念,很單純地只是我們問了問題,而他們向我們講述了他們所相信的。在聽了他們的講述後,(我們覺得)他們所講的,實際上更像是科學而非宗教。我想那就是一個較為進化的族類之本質--他們終於理解到,科學和宗教會會合而進入宇宙論(cosmology)。了解我們存在於其中的宇宙,也會導致我們去了解我們自己--而這就是宗教和科學的目的--或至少應該是。

  Sarah:好吧,這已經變得有點太哲學而不適合我的品味了。我們可以回到一個關於WingMakers的問題嗎?如果,就像你所說的,有一個在管理着我們的銀河系之“銀河聯邦”存在着的話,那WingMakers和這個聯邦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Neruda:我對於你這些問題的本質也很有興趣。而我也希望我能夠回答所有的這些問題,但再次地,我不知道答案。

  Sarah:但如果你們可以運用你們的“遙視科技”來竊聽這個存在於一個完全不同的銀河系裡之族類,那為什麼你們不能觀察“銀河聯邦”呢?

  Neruda:至於“銀河聯邦”這邊,他們完全知道我們的遙視能力,事實上,我們無法竊聽“銀河聯邦”,因為他們可以察覺到我們的在場,如果我們透過“遙視”來觀察他們的話。所以,為了遵從他們的隱私和信任他們的議程,我們從來沒有把我們的科技用在“銀河聯邦”身上--也許只有唯一的一次或兩次。

  Sarah:你必須原諒我Neruda博士,但我發覺這一切有點難以相信。在這個訪談的過程里我們已經瀏覽過大約100個主題的表層,而會我一再地回到那同樣的基本問題:為什麼?為什麼宇宙會被建造成這個樣子,而地球上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神秘?難道是有某個人認為我們人類就是這麼笨而無法了解它嗎?而那個該死的某個人又是誰呢?

  Neruda:很遺憾地,有許多要使這種重大的訊息遠離公眾領域的陰謀存在着,而那些最後到了公眾的手上的,都已經被稀釋到沒有作用了。我可以了解你的挫折感。我只能告訴你說,是有一些人知道這些事情的,但只有“15”知道我們今晚所碰觸到的這些主題之更大的事實。

  換句話說,而這是針對你的要點Sarah,有些在軍方、政府、秘密網絡--NSA、CIA等等的,裡頭的人,知道這整個情況里的部分,但他們對於整體的情況並不了解。他們並沒有足夠的知識可以讓他們在媒體面前解釋所發生的事。他們害怕他們會被弄成顯得是站不住腳的,就因為‘他們對於所發生的事只知道一些不完整的部分’這個事實。那就像是那則3個盲人在摸象的故事一樣,3個人摸到的是不同的部分,而每個人都認為那就是大象。

  “15”隱瞞他的知識不讓媒體和一般大眾知道是因為,他不要被視為一個人類的救世主--下一個“彌賽亞”(the next messiah)。他尤其不希望被視為某種該被關起來--或更糟糕,被刺殺--之激進的瘋子,只因為他是被如此地誤解。一旦他以他所知道的站出來(stepped forward with what he knows),他立刻就會失去他的隱私以及他要去發現BST的能力。而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大部分知道這個更大的事實的人,都害怕進入公眾的檢視之中,因為害怕被嘲笑。你必須承認,一般大眾會被他們所不了解的事驚嚇到,而他們真的會扼殺傳遞訊息的先知(the messenger)。

  Sarah:但為什麼我們不能甚至是只知道這個事實的情況--關於外星人和“銀河聯邦”--之部分實情呢?有人,媒體或政府或其它的什麼人,在隱瞞這訊息而不讓我們知道。就像是你告訴我的關於火星人的事。如果這是事實而科林頓(Clintion)也知道的話,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被告知呢?

  Neruda:那麼,在我心裏面那憤世嫉俗的部分就會說出像這樣的話--為什麼你們每天要看6個小時的電視呢?為什麼你們要專門以別人的看法來餵養你們的腦袋呢?為什麼你們要相信你們那些政客呢?為什麼你們要相信你們的政府呢?為什麼你們要支持對你們的生態系統的毀滅,還有從事這種毀滅的那些公司和政府呢?

  你看,因為整體的人類容許這些事情發生,你們被蒙蔽了,而要限制訊息與把你們的注意力導向那些像是天氣和好萊塢(Hollywood)等世俗的事務是一件簡單的事。

  Sarah:你說的倒容易--你是一個IQ(智商)高到可以製成標本的人。但對於我們這些只有一般智能的人來說,我們應該要有什麼不同的做法才能讓我們接取到這種訊息--這種更大的事實呢?

  Neruda: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會假裝說我有答案。但不管如何人類還是得對他們的政府和甚至是媒體,要求更高些。因為媒體是這種操縱里的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即使它們不知道它們已經變成了這種掩蓋訊息的手段之馬前卒。

  事情的真相是,沒有一個存在體是要被怪罪的。自人類的黎明以來,精英份子就一直都存在着。總是會有那些更具侵略性、更有權勢、並且會支配族類里的弱勢者之人存在着。這就是孕育出這種掩蓋訊息的情況之基本結構,而那發生在社會上的每一個區域裡,包括宗教、政府、軍方、科學界、學術界、和商業界。

  沒有人會把這個遊戲場建造成一切都是公平和平等的。它是被設計要去使得基於個人的偏好之“自由意志”和“實相選擇”(free will and reality selection)得以行使的。至於那些有足夠的心智能力去刺探進入這些在層層秘密之後的秘密的人,他們通常會找到,像你所說的,這個更大的事實之一些不完整的碎片。它並不是全部都被隱藏起來的--有許多可以讓我今晚在這裡所說的那些事情里之大部分獲得證實的書籍、個人、甚至是預言,存在着。而這些對於任何一個想要了解我們所存在於裡面的這個更大的宇宙的人來說,都是立即可得的。

  所以,要回答你的問題:我們應該要有什麼不同的做法?我會說‘我要閱讀和研究。我會把時間投入在學習認識這個更大的宇宙,而把電視關掉,並且切斷與媒體的連結。這就是我會做的事。’

  Sarah:也許這裡是一個打包結束的好時機,除非你還有什麼別的想要講。

  Neruda: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一個讀這篇訪談的人,請以一個空白的心智來讀。如果你帶着一個充滿着以前所學和所受的教育,以及(先入為主)的看法之心智來讀的話,你將會發現在我所說的這些事裡,有這麼多的部分是有爭議的,而你就會聽不進去我所說的任何事了。我甚至不是那麼有興趣要說服任何人來相信我所說的。即使是沒有人相信我,我的生活還是會繼續下去。

  WingMakers已經建造了一個屬於他們的文化的“時間囊”,而它是宏偉的。我希望我能夠帶領人們到本來的遺址那裡,如此他們就可以站在那23個室里的每一個室之前,而親自目睹到這些壁畫。如果能夠如此,那你們就會了解到,美術可以是一種能把靈魂傳送到一個不同的次元之入口。這些畫有着某種的能量,只透過拍照是無法轉譯這能量的。你們真的需要站在這些室裡面來感受這個“時間囊”之意味深長的本質。

  我想如果我能那樣做的話,你們就會相信我所說的。

  Sarah:你可以帶某個人,比如說像我,去那個遺址嗎?

  Neruda:不能。很遺憾,在這遺址周圍的保全系統是如此地精密,進入遺址的入口,為了所有的意圖和目的,(已經被弄成)看不見了。我所能提供的,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Sarah:你是說,即使我已經走到那遺址的前面了,我也無法看出它?

  Neruda:障眼法科技(Cloaking technology)已經不只是一種科幻小說里的觀念而已了。它已經被發展了有超過10年之久的時間了。而它被運用的次數之頻繁,比人們所了解的還要多很多。我說的並不是它的稀釋了的版本--偽裝技術(stealth technology);我在說的是那種‘把一個實相的建構(a reality construction)重迭在一個被意欲要隱藏起來之已經存在了的實體之上’的技能。

  舉例來說,你可能會已經走到“古箭遺址”的入口前面了,但並不會看到任何像是入口或洞穴的東西。對於觀察者來說,它會是一面平坦的岩壁。它會有着岩石的所有特性--質地、硬度等等的,但實際上那是一個被重迭在觀察者的心智上之實相的建構。實際上入口是在那裡,但它無法被觀察到,因為心智已經被投射出來的實相建構所詐騙了。

  Sarah:太好了,所以要進入這個遺址並且體驗這個“時間囊”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再次地,我們這些渺小的人類又被阻擋在實證的體驗之外了。你知道嗎,這為什麼會如此難以讓人相信的原因就在於,沒有一件事是曾被證實過的!

  Neruda:但證據不就在觀者的眼中嗎(isn't proof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換句話說,對你來說是為證據的,也許無法說服另一個人,或反之亦然。所有的宗教,甚至是科學,不都是這樣的嗎?科學家們宣稱擁有這個理論或那個理論的證明,然後過了若干年,另一個科學家出現了,並且推翻了先前被認定的理論之證明。而這種情況持續不斷地發生。

  Sarah:所以你要說的重點是什麼?

  Neruda:證據並不是絕對的。它甚至不是客觀的。而你要的,是對於真理的表達之一種永恆與完美的經驗(an experience that is permanent and perfect in its expression of truth)。而如此的一種經驗,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話,針對你剛才所說的,也不是任何秘密的網絡或精英份子組織或“銀河聯邦”所能擁有或占有的。

  你可以在明天有這種有着絕對的證據之經驗,而就在隔天,懷疑就會開始漸漸產生,而只要幾個禮拜或幾個月的時間,這個你所渴望能擁有的證據,或絕對真理--它就將會只是一個記憶了。而甚至可能不會是一個有影響力的記憶,因為有如此多的懷疑會被注入它裡面。

  不,我不能給你或任何人絕對的證據。我只能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對我來說是為真實的事,並且試着盡我所能地把它精確地分享給任何一個有興趣知道的人。我對於要講述宇宙的宇宙論(the cosmology of the universe)比較沒有興趣,我比較想要做的,是讓公眾注意到WingMakers的故事以及他們的“時間囊”里的那些人工製品。民眾應該要知道這個故事。它是一個重要無比的發現,而它應該被分享出來。

  Sarah: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要我成為這個訊息的使者(the messenger)?你是在要求我要成為那個被公眾仔細檢視和懷疑的人,並且要承受所有的嘲笑。

  Neruda:我並不會要求你去做任何違反你的意志的事,Sarah。如果你對於我所給你的這些數據沒有任何動作的話,我也能理解。如果你不願意把它們公開出來的話,我只要求你,把它們退還給我。如果我站出來而成為訊息的使者,我就會失去我的自由。如果你站出來,這個故事可以提升你的事業,而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你不是這個訊息的使者,你是傳播者(the transmitter)--(你是)媒體。

  但你一定要照你認為是最好的去做。而我會理解你所作的不管是什麼決定。

  Sarah:好吧,我們就在這裡結束吧。我不希望你有我是一個完全不相信的人之錯誤的印象。但我是一個新聞工作者,而我的責任是在故事被發表之前去證實和交叉核對它們。然而對於你,我卻無法這樣做。而你所告訴我的,如果它們是實情的話,是曾被講過的故事裡最大的一個。但我不能把這個帶去給媒體,至少不是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因為他們永遠不會刊登它。沒有證實--就沒有故事。

  Neruda:是的,我了解。但我已經給你看過一些ACIO的科技和那個遺址以及它的那些內容之照片了,這些已經是某種形式的證實了。

  Sarah:對我來講,它只證實了某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正在發生。即,ACIO是一個從來沒有被談論過的新組織--至少在我的新聞工作者的圈子裡沒有。但你的照片和故事無法證實你今晚所說的。它們會被嘲弄者列入該受嘲弄之類。是某種the National Enquirer(譯註:應該是美國的某個廣播或電視節目吧)喜歡播出的東西,但這不是我所認同的新聞工作之風格。

  Neruda:過幾天我們再多談一些吧。花點時間慢慢去閱讀一些從那片光盤裡翻譯出來的數據吧,而在這一段時間裡,只要保持中立就好了。可以嗎?

  Sarah:不要以為我沒有興趣,或對於這些東西太過於是個懷疑者。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找出,關於我要如何處理這個故事和你所提出的證據之方向。

  Neruda:我向你承諾過,在我離開之前我們可以有幾次的訪談。明天晚上我們還要繼續嗎?

  Sarah:好的。但和你已經說明過的比較起來,你要說的還有多少?

  Neruda:我們只接觸到故事的表面之一個小小的部分。

  Sarah:那有點難以相信,但我們就明天晚上再來吧。

  Neruda:謝謝你對於我的故事有興趣,Sarah…我知道它聽起來很古怪,但至少你已經展現出了克制,沒把我當成一個瘋子而一筆勾銷。為此,我謝謝你。

  Sarah:不客氣。

  --第1篇訪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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