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應聘並序

作於一九九九年冬

從日本西京回國參加清華大學面試，該大學人文學院黨總支書記某教授，因為我曾寫文章揭露他的書中多處剽竊我在《哲學研究》上發表的《當代易學研究的困境》一文而當場發難。在場的清華大學黨委副書記亦隨聲附和。我知道這次應聘肯定沒戲了：政審沒通過。回到清華大學招待所甲所，整理行李準備離開前，憤而作詩。

清華招聘到西京，未料歸鄉遇見兵。

抄襲已然成教授，癩皮竟敢稱先生。

雞鳴犬吠東林黨，血雨腥風四皓盟。

馬祖讀書明一理，從來惡鬼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