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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逼者都是為了讓自己感覺良好
送交者: 我叫小龍魚 2019年04月17日02:05:19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魚論】裝逼者都是為了讓自己感覺良好


余亮:借着巴黎聖母院大火,

“文明人”又來教育公眾……出戲了啊

余亮

余亮資深情懷黨,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助理






2019-04-17 08:20:14 來源:觀察者網



【文/ 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余亮】

從2015年的查理事件開始,巴黎恐災不斷,以至於每年要是不出點事情,我都放不下心來。今年的靴子終於落地了。相比往年的血肉橫飛,這一次是捶心之痛。巴黎聖母院的尖塔緩緩倒下,仿佛一面被砍倒的旗幟,身影淒涼。

這一次哀悼者的台詞已經到達“全人類文明損失”的高度,下一次該送上什麼樣的悼詞呢?這不是詛咒,只是面對現實——歐洲核心地帶的衰敗混亂揮之不去。當然,面對現實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幸災樂禍,一如《三體》裡冷峻的羅輯會被“善良”、“文明”的人們憎恨。

當第一次世界大戰槍聲響起的時候,英國外相看着窗外說道:“全歐洲的燈都熄滅了,在我們有生之年都不會看到它們重新點燃。”歐洲的百年黃金時代就此被終結。經歷兩次世界大戰後,歐洲的燈依靠“鄉下人”美國的油重新點燃,比從前更燦爛。但陰影沒有散去,幽靈還在那裡。相比槍聲的明明白白,今天巴黎聖母院尖塔卻是在不明不白中倒下的,這一點恐怕更讓歐洲人糾心。明顯的暴力讓人害怕,但並不恐怖,說不出原因的災難才是恐怖。

我們中國人的熱鬧言論,多數只是在掩蓋這個恐怖。正如有些人盯着所謂“暴民”的“仇恨”言論去痛斥,也只是在躲避不可接受的事實罷了——你的燈塔正在一座座地慢慢熄滅。

必須承認,燈塔尚未燃盡。今天的法蘭西依然具有世界文化領導權。巴黎聖母院不僅是建築實體,也是精神造物。雨果作為浪漫且現實主義現代小說的祖師爺,一直深深影響我們。《悲慘世界》裡,乞丐小伽弗羅什唱着歡歌,笑着戰死於街壘,這一幕至今讓我不能釋懷。文學教授張旭東感慨《巴黎聖母院》歌劇:資產階級那樣善於塑造自己可歌可泣的流血犧牲形象,值得我們的文化工作者學習。

音樂劇《巴黎聖母院》

歐盟理念的締造者科耶夫說過,為了對抗經濟強大的英美帝國和組織強大的蘇聯帝國,法國應該聯合德國、意大利聯合打造“拉丁帝國”,它的核心競爭力就是文化與生活方式。確實,巴黎文化讓全世界的小布爾喬亞心嚮往之。美國人也自覺文化不如法國優越,由傑克和露西出演的電影《革命之路》就是講一個美國中產婦女,死也要去巴黎。

然而形象絢爛的拉丁文明,內部並沒有那麼夯實,天然包含了自我瓦解的因素。比如不講生產端改革,只講分配端福利,導致債台高築難以為繼,黃馬甲運動就是後果。他們得意的所謂多元文化,則陷入了缺乏主心骨的境地。中國人給少數民族辦學習班培訓技能,他們看不上眼,指手劃腳說是“迫害”。自己對於移民只管發福利,不管教化。在大火現場圍觀群眾的照片裡,人們敏銳地發現幾個中東模樣的人興高采烈,而法國白人悲哀而無奈,這就是這種多元文化的悲劇寫照。法國以傳教士般的干預精神消滅北非世俗政權,就只好迎接難民潮和失去世俗政權控制的原教旨主義分子。雖然官方在初步調查後已排除了恐襲的可能,但之前連續有恐怖分子襲擊巴黎教堂,讓部分人產生聯想也在所難免。

欣賞對方文化不是說要盲目拜倒。馬克思熱愛法國文學,從巴爾扎克那裡批判性地獲得了理解資本主義的材料,但絕不會拜倒。拿雨果來說,他善於用人道主義來描寫平民,卻不善於洞察政治,對革命的理解相當淺薄。

因為沒有完整閱讀過雨果,也沒去過巴黎,遇到大火,我不願意馬上附庸風雅點蠟燭。但別人附庸風雅也無傷大雅。人們嘲諷有人藉機曬旅遊照片是矯情,但是小資的本質就是“我矯情,故我在”(好像是笛卡爾說的,別打我),一向如此。和他們抬槓的另一派也是慣常存在。互相diss,算是歡喜冤家。

一些哀悼言論引發爭議,原因可能在於其雙重標準,比如別人家的火災那就是“大火面前人類太渺小”,自己家的火災那就是體制問題消防隊無能。如果無視雙重標準的存在,對一切反對言論都扣上一個狹隘民族主義甚至野蠻的帽子,那就難免惹人討厭。但反過來說,不管有沒有“雙標”,一概去抨擊別人的哀悼,確實也犯不着。

有不少人聯想到圓明園。其中一些人認為法國活該,表達確實粗野。雖然兩個歷史事件確實沒有直接關係,但聯想是人類最基本的自由,無法消滅,何況歷史沒有終結,我們仍然生活在漫長的20世紀歷史余脈里,國家衝突此起彼伏,引發歷史記憶。

有些主流媒體人捶心痛足,覺得這些中國人怎麼不尊重法國文化,怎麼沒有文明人的樣子?我要說,放心,罵別人其實也是一種“尊重”,因為在意。不信你看巴米揚大佛被毀,巴西博物館被燒,美軍洗劫伊拉克的巴比倫寶藏博物館,誰會爭吵?

互聯網有記憶,一貫尊重所有人類文明,在歷次事件後都痛心不已的人,也可以“證明”自己。但有那麼一小部分人,今天才把這幾件事情一起列上,過去沒見那麼如喪考妣。冷落你,才是對你的最大不尊重。正如有些媒體人痛罵“暴民”,其實是需要暴民的言論,不然自己批判什麼?

複雜的輿論,被他們如期簡化成所謂民族主義和普世價值的衝突。這裡我也化繁為簡,重點評述一下那些自詡“文明”的媒體評論。

“文明”評論1,作者稱“在複雜的輿論中,確實存在一種惡,那就是不合時宜地‘幸災樂禍’。”“把文明和體面都拋之腦後,甚至將他人的災難看作一種‘同態復仇’,這樣的狹隘與偏激,與文明相悖,與時代錯位。”大談一通文明和野蠻的對立。然後說“塑造一個理性和文明的‘自我’才是自愛的首要條件,也是與人交往的前提,封閉、隔絕、自大,則只會把自己困在一種虛幻的泡泡當中,除了自我陶醉外,難以他人贏得真正的尊重。”

一堆大詞,我看着卻有點像在說作者自己。這種文明VS野蠻的八股文範式,從911時候就開始沒有變化過,面對任何不喜歡的觀點,都以不變應萬變,大帽子一扣,評論完成,“自我陶醉”於自封的文明優越中。什麼是文明,由着他說。

“隨着我們的國家越來越開放、包容,我們對外界的認識越來越豐富、細膩,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通過更多的知識和體驗,萌生出對他者文明的共情。”

這是活在80年代的幻象里,無條件認為開放的後果就是認同他者,雖然這個他者在某些人心裡往往僅僅指西方。是的,如今中國人關於西方的想象和認識變複雜了,這不是因為愚昧,而恰恰是改革開放深化帶來的認識的豐富,正如“一出國,就愛國”那句流行語所顯示的,讓很多人走出80、90年代對西方的一味崇拜。這個發展是作者不敢面對的,就只能用痛罵來遮掩。

“文明”評論2,同樣高舉“全人類不幸”的大旗,但至少想解釋一下為什麼隨着開放,反而很多人不再崇拜西方。答案不出意外,又是所謂狹隘民族主義,是隨着國力增長帶來的自信心膨脹。

最“文明”的是評論3,乾脆稱“把巴黎聖母院與圓明園的大火混為一談,不是蠢就是壞”。然後例舉雨果對火燒圓明園的斥責來反證部分中國人狹隘(可見作者也認為兩個歷史事件還是有聯繫)。但非要論證主要責任不在法軍,這就有趣了。殺人放火幹過了,不平等條約簽訂了,賠款一分錢沒少要,但是有雨果批評了幾句,法國就沒責任了?這麼好的買賣英法當然要做,但不知道中國小編是怎麼想的?難道是在高級黑?順帶說一句,當年撒切爾夫人派兵攻占阿根廷馬島,後來英國拍了部電影《鐵娘子》,非常人性化,據說讓不少阿根廷人很感動。所以你看,不全是中國小編的問題,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到處都有。

作者更是宣稱:“從某種角度來說,為巴黎大火鼓掌叫好的人,與曾經在圓明園點燃大火的侵略者一樣野蠻無知。”把網上叫好和真殺人放火的擱在一個水平線上比較,這到底是蠢還是壞呢?

主流媒體如此整齊,在我看,倒不是因為無知,而是因為部分中國文化精英急於表現自己有全人類的擔當,急於讓西方人了解自己是文明人。但是我以為這事急不得,尊重從來都不是通過自賤得來的。有網友說的好,尊重必須是相互的。從黑格爾到福山,都認為政治衝突起源於“互相爭取承認的鬥爭”,無鬥爭,則無承認。你承認他,他不承認你,這就是屈辱的來源。

幾年前,全世界的標誌性建築為巴黎恐襲亮起白藍紅三色燈以示哀悼,中國有些標誌性建築也這樣做了,可是之後西媒的盤點完全不提。這類事情比比皆是,西媒甚至屢屢對發生在我國的恐襲發表冷血言論。對於你的熱情,“主不在乎”。正常人都有尊嚴,幾次三番怎麼還會一個勁把臉貼屁股上去?

根據我的觀察,越是自卑者越急於表現出文明人的姿態。正如去年發生的意大利設計師辱華事件,那個設計師其實是個阿爾巴尼亞移民,華約崩潰後的精神自卑者。所以他會比意大利人蹦得高,要在中國人面前秀優越。原諒他們,他們只是用“文明”之優越感來逃避心中惶恐的孩子。

我們不應該狹隘,我們要有世界主義。但世界主義有很多種,比如大英帝國的進攻性世界主義就是一種——圓明園是世界的,不是你們的,所以寶貝我們拉走了。宋魯鄭老師最新文章表現了另一種世界主義——巴黎聖母院是法蘭西文明的重要象徵,也是人類文明的傑出瑰寶。所以我們不僅要關心,而且要問責——法國還有沒有能力保護好這些遺產?也許這兩種都不是你心儀的,但最好還是不要假裝自己是世界公民,很容易出戲。畢竟,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拋開雜音,正如國家主席給法國發去的慰問電所說,中國人民對此次火災深感痛惻。

謹在這裡祝福巴黎聖母院,即便無法完全復原,也同樣具有紀念意義。廢墟,就是文明最好的紀念碑,正如圓明園。

另外,觀視頻《也說》說得好,既然如此關心法國,那麼也關心一下黃馬甲運動吧。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Sing a song of angry men。他們才是偉大雨果筆下光輝人民的當代版本。


你們這樣議論巴黎聖母院,問過雨果嗎?

補壹刀

為民族復興鼓與呼,與中國崛起共榮辱昨天 18:55

文/李小飛刀


1865年3月23日,雨果在日記上寫到:下雪,買下一大批中國的絲織品,賣主是個參加過遠征軍的英國軍官,東西是他從中國皇帝的圓明園搶來的。15(英鎊)360(法郎)。老天吶,整個中國在地上跌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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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來選入中國語文課本的名篇——《就英法聯軍遠征中國給巴特勒上尉的信》中,雨果寫道:我希望有朝一日,解放了的乾乾淨淨的法蘭西會把這份戰利品歸還給被掠奪的中國,那才是真正的物主。


我們把平等不偏私稱為公正,把相信公正的實現稱為理想。然而159年過去,雨果當年期盼的歷史的公正依然沒有實現。


從今天早晨開始,巴黎聖母院的一場火引發了中國輿論場的一場火。最新的輿論是,對那種把巴黎聖母院和圓明園聯繫在一起的聲音嚴加批判,他們說,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以歷史的名義發泄自己的情緒,是狹隘的民族主義和“義和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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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巴黎聖母院和圓明園是能“混”一塊的,還不是別人,就是雨果。


孤獨的雨果


我們現在都知道,雨果是世所敬仰的大文豪,他的小說《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影響了無數人。


我們卻很少知道,雨果在世時是不怎麼受待見的。曾經因為反對拿破崙三世復辟,被迫流亡英吉利海峽中的根西島19年。


他一生曾為兩座人類文明遺產大聲疾呼,都不能遂他的心願:一座是圓明園,一座是巴黎聖母院。


今天巴黎聖母院之所以有這樣的影響力,跟雨果的小說《巴黎聖母院》,那個 “艾絲美拉達”、那個“卡西莫多”有非常大的關係。雨果當年創作這本小說的初衷,也是想批判當時把藝術“視同草芥”的法國人,呼喚人們對歷史遺產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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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大革命期間,巴黎聖母院差點被摧毀。教堂被改為“理性神殿”,後來準備改成倉庫,門洞上方“國王廊”里的二十八尊以色列和猶太歷代國王雕塑,被憤怒群眾當做王權的象徵,拆下來當廢品賣了。聖母院珍寶庫被洗劫一空,到處是被移位的雕像和砍了頭的雕塑。


為此痛心疾首的雨果,開始了十多年的奔走呼籲,終於在1844年等到了修復計劃,然而雨果又發現,負責修復工程的建築師夾帶了許多個人風格,雨果憤怒斥之:“眼看中世紀建築藝術已落入何人手中,眼看今日塗泥抹灰的庸手如何對待這一偉大藝術的遺蹟,真叫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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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在當時的法國屬於“多餘的囉嗦”了。


圓明園同樣如此。


有中國學者研究,《就英法聯軍遠征中國給巴特勒上尉的信》,實際歷史上並不存在巴特勒上尉這個人,創作時間也不是在1865年附近。雨果是在第二次鴉片戰爭過去10年,歐洲輿論已經忘記了這場戰爭之後,依然念念不忘、義憤難平,在整理個人集時特意寫作了這一篇並加進去的。


包括,他反對拿破崙三世的統治,很大程度上也是出於他對中國的同情、對侵略戰爭的憤怒。


1870年,拿破崙三世想搞一次投票,確認法國人民支持他的第二帝國,有人詢問雨果的態度。雨果回答“反對”,因為拿破崙三世“聯合英國給中國看看歐洲這個文物破壞者的形象,用我們的野蠻行徑讓野蠻人目瞪口呆,和摧毀巴特農神廟的額爾金的兒子合夥焚毀圓明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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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說,在根西島流亡期間說的這些話不是他的話,“這只是真理和正義在無限之中永恆而響亮的顫動”,是良心在說話。


正是本着這顆良心,雨果從保護人類共有的文明遺產角度,把巴黎聖母院和圓明園放在同等的天平上,為它們的毀壞痛心疾首,他在為歷史的公正疾呼。


但是,雨果在他那個時代又是如此孤獨,他為之疾呼的兩個遺產,巴黎聖母院面目全非、圓明園化為灰燼。誰都期待公正公理,抽象的道理誰都明白,但要在現實中實現它,又是何等之難。


公正,該如何是好


還是在《就英法聯軍遠征中國給巴特勒上尉的信》中,雨果寫道:“治人者的罪行不是治於人者的過錯;政府有時會是強盜,而人民永遠也不會是強盜。”


話雖如此,但就當年那些被殺害被強暴的百姓,圓明園無聲佇立的殘垣斷壁而言,他們該恨的是法國、法國殖民者、法國政府,還是法國人呢?


有人肯定會說,當然是殖民者啊,政府和人民要分開。


但就現實當中的一個個具體的人而言,他們經歷過的看到的聽到的不一樣,他們抽象不了。


刀哥小時候對日本人的最初印象,來源於把刀哥帶大的外婆的故事,她說,日本人來的時候,她還是“學生子”,家裡的廠房全給日本人的炸彈燒了,她和姐妹躲在雞圈裡。她說她一輩子也忘不了,日本人的靴子在地上摩擦出的“踢踏、踢踏”聲。


她後來一生都瞧不得日本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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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從朋友那聽過完全相反的故事,他說他爺爺抗戰時期唯一遇到過的一隊日本兵,對他態度一直不錯,讓他上山砍柴買他的柴火,都會付不少錢,所以他爺爺一直覺得,日本人也沒有那麼壞。


刀哥聽完這個朋友的說法,一度很“來氣”,但是一想,以當時中國人的受教育程度、國民意識,老爺子是完全根據他的感性認識和經歷來判斷的,自然狹隘,但也難再說什麼。


今天,當很多中國人在塞納河邊沉醉,為巴黎聖母院宏偉的大理石雕、斑斕的彩色玻璃而震撼的時候;也有很多中國人在圓明園大水法的殘柱前扼腕、流淚。對人類文明遺產的珍視與喜愛,對文明遭遇破壞的惋惜和憤怒,這種心情是一樣的,是可以共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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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當年的“戰利品”並沒有“被歸還給被掠奪的中國”,中國人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雨果泉下有知,或許沒有合眼;歷史的傷痕,也沒有完全癒合。既然大多數中國人選擇了寬容與原諒,我們也要寬容那些還不能接受寬容的聲音。


歷史的審判很難代替現實的審判,抽象的理性很難抵過現實的認識,這是公正與理性實現之難。


因為有這份難度存在,輿論中因此有一點雜音吧,我們也沒必要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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