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承“鬼城”失右眼趣談

前陣子中央一台開播“開國元勛朱德”電視劇，為了掄先了解朱德，我先把書架上的《朱德》一書看完。順便也把《葉劍英》、《陳毅》、《劉伯承》幾本書也看了一遍。其中最有趣的是劉伯承“鬼城”失右眼的記述。

那是1916年初，袁世凱要稱帝，24歲的劉伯承響孫中山先生號召，在四川東部一帶發動群眾討袁，還要攻打豐都。豐都位於長江北岸，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長久以來，就傳說人死後陰魂都要入地府閻羅殿，豐都就是鬼神具備的“陰曹地府”。那裡有“冥山”、“陰陽界”、“奈何橋”、“望鄉台”、“玉皇殿”、“雲霄殿”等，是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城”。在夜間前進時，有士兵說：“豐都是鬧鬼的地方，碰不好會跌進閻羅殿”。此語一出，引起不少士兵恐懼。

劉伯承聽後笑道：“是人怕鬼，還是鬼怕人呢？你把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鬼見了就會怕你。這叫‘鬼怕愁’”。

豐都雖然攻下，但在北洋軍反攻奪城時，劉伯承卻頭中兩彈，一彈從顱蓋頂穿過，一彈從太陽穴進入，從右眼出，使劉伯承失去右眼，昏倒過去。也使討袁軍完全失敗。

可能鬼見到劉伯承兩眼瞪得太大，而要去他一隻眼睛吧。雖然這樣說是迷信的玩笑，但事情為何這樣湊巧呢？俗語說，無巧不成書，就寫寫此文吧。

劉伯承僥倖逃出生天，化裝成平民到重慶找到德國醫生幫他治眼疾，安裝一隻假眼。由於當時醫療設備差，麻醉藥不夠，劉伯承忍着極大的疼痛，但一聲不響。事後他對醫生說，一共動了七十二刀。醫生聽了驚為天人，說他是當代的關公，把他稱為“軍神”。此語一出，經報社記者渲染，於是“軍神”之名不脛而走。

龍總歸是龍，劉伯承這條獨眼龍，在此後的南征北戰中，無往而不勝，真的表現出“軍神”本色，最後成為新中國開國元勛的十大元帥之一，他用行動書寫了自已光輝的一生。

陳湃2014年11月18日作於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