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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宣言
送交者: 潘一丁 2017年11月23日05:04:2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引言:

準備寫這篇文字之前,想起兩個印象深刻的童話情景:一,在安徒生童話“皇帝的新衣”中『一絲不掛的皇帝,在一群騙子裁縫和阿諛奉承的大臣及衛士們的簇擁下、趾高氣昂地站在馬車上巡遊,周圍一片肅穆。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小孩跑出來跟在後面,指着皇帝叫着說“看呀,他沒有穿衣服!”』;二,中國童話“驢頭太子”中,說『皇宮裡的王后懷孕,生出了一個長着“驢頭”的太子。規定“一律不准外傳,否則殺無赦”。最後一個小太監實在忍不住,跑到宮外,對着一根空心的蘆葦,說出了久憋在心裡的真相。不想這根蘆葦被人拿去做成一支蘆笛,吹出來的聲音是“太子長着一個”驢頭“!』故決定以此為引來狗尾續貂。並聲明對內容的“百分之百”真實性,絕對負法律之責!  潘一丁續於八十歲生日之後


正文:

年紀越大,時間好像過得越快。從一歲左右在上海一亭子間裡開始形成模糊的記憶起,轉眼就過了八十歲的生日。對自己一生幸運而豐富多彩(親身經歷過當代所有被描繪成是災難或美好的時光)、卻始終有驚無險的遭遇。感到不可思議,更百思不得其解:因自己客觀本不應該來到這人世上的、特殊“獨生遺腹子”身份,非但沒有因此受到任何社會歧視、欺凌或虐待而生活悲慘。反而由於容貌姣好且有大學文化程度的母親,以犧牲自己的一生幸福(從蜜月期間,父親就因病去世,卻因為發現已經懷孕,而決定終身守寡)為代價,換來我“因禍得福”地、成為不可複製的“稀有保護動物”。從此受到家庭和周圍環境的百般呵護(特別是我大伯父全家)。在遠離一切罪惡的家庭條件氛圍中,非但沒有必須“光宗耀祖”的壓力。反而享受到“只求成人、不求成才(蠢材亦無妨)”般的充分自由,讓自己得以在近乎自然(沒有人為或權力的安排)而豐富多彩的、“野(禮失求諸野的野)”的社會氛圍中,幸運而毫髮無損地,保存了完整的人格和勇氣,成為了今天這種幾乎沒有受過任何”精神桎梏“的自己(此時此刻,特別想起那些本應該比自己強千百倍的讀書人天才們,在中國的無辜而悲慘的遭遇!為什麼?)。以至於過了“知天命”之年後,開始想探討一下自己“天命”的真諦。

當時回憶起來,似乎自己的前半生,撇開因年幼錯過的三五反和鎮反、反右運動不算。在以後接踵而來的大躍進、三年天災+人禍或讓許多人吃盡苦頭的“文化大革命”中,因無知(不知自己出身成分不好、社會關係複雜,隨時有成為被打擊對象的可能)而無畏。不但“義無反顧”地積極主動參與,甚至當上一個地方“造反派”的大頭目。只是因為沒有追求權欲或報復等私心,很快就發現是“上當受騙”了。所以在“全民鬧劇”的高潮時刻,毅然決定“急流勇退”。最後因始終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所以幾乎毫髮無損地、全身闖了過來,只保留了馬克思“懷疑一切、造反有理”的精神至今。事後看來,自己就像進了一所擁有無所不包、可以任意放開手腳進行實踐、卻不用考慮危險後果的“實驗室(或車間)”般的社會大學。不但真正掌握了可以“不惑”的知識和經驗,更具備了能夠“隨心所欲(但不逾矩)的能力,在精神和物質上,都取得過在任何時候都足以自豪的成績。也就是說,自己幾乎是在快樂的不知不覺中,在不斷變換的崗位上,以“干一行就要干好一行”的本能態度,在渾然不知中,完成了“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的鍛煉。

那麼,自己的“天降大任”是什麼呢?爭取成為“偉人”嗎?凡歷史上中國的“偉人”,都是比普通人還要“壞”的人,他們以常人做不到或不忍做的、千百倍的陰謀和殘忍,來為自己樹立“豐功偉績”(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是也),是配不上父母作如此犧牲的;成為“聖人”嗎?他們窮其一生,為後人留下了豐富的打“文字官司”的材料,起到了給陰謀、野心家提供藉口、讓百性“止痛”的作用而已,使中國的封建王朝社會,得以“穿新鞋、走老路”地延續上千年,至今還沒有到盡頭;成為一個科學家嗎?現代科學如果只能成為“殺人幫凶”,助長人們攫取財富的自私慾望、以達到讓大眾皇帝一味“驕奢淫逸”的目的,又為什麼值得父母他們要去犧牲自己呢?要成為隨意捐得起“門檻(行善積德)”的“億萬富翁”嗎?自己不僅從小就沒有“經濟頭腦或理財能力”,也褻瀆了上天選擇“大任”的眼光。更何況父母並沒有在我身上,留下能成為這樣人物的能力或氣質的基因。自己從小到大也走過無數算命攤、館跟前,從來沒有讓這些目光犀利、未卜先知的“賽神仙”之流,產生任何的靈感。願意以中“頭獎”的機率,來預言我那怕是中“末獎”的可能。除了算準我不願“拔毛”外,一定是看透我從頭到腳都“乏善可吹”了。所以我想我只能爭取成為一個具有因文化加工賦予自己的理想、情操、追求、行為和道德觀的、正常的普通人。做好傳統文化規定普通人應該做,大多數人卻不願意或不敢、不能、甚至不屑,卻必須有人做的事。讓已經開始持“廣義有神論”觀點的自己,將來無論是站在“上帝”、“真主”或任何其它“神、佛”的面前,都可以坦然地抬起頭來,接受祂或父母親投來的讚賞、微笑。所以決定以前半生積攢下來的“剩勇(其實還從來沒有被消耗過)”和“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理性當仁不讓,選擇了去探索那個『被人人吹捧為博大精深、卻個個莫名其妙的傳統文化真諦。從理論上終結中華民族始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甚至“說不清理還亂”的尷尬』從而開始另一輪更高層次上的社會實踐。

我終於在“知天命”的年齡,在電腦技術的啟發下,聯想到『傳統的中國文化,應該蘊含着認識、解釋人類和人類社會所發生的一切現象、問題,以及解決問題的方法或啟示。只是因為太過豐富,根本無法全部保存在人類大腦有限的記憶中。從而巧妙地採用了類似電腦科學的“壓縮”方式加以保存,可以用自然科學的原理來“解壓縮”。只是在正確解壓縮前,顯得有點莫名其妙(類似電腦壓縮文件中的“亂碼”),所以被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西方高等動物視為“落後”;更被“會讀書而不會用”的中國讀書人,莫名其妙地吹捧為“博大精深”;從而做出許多“聰明反被聰明誤”,或無數次令“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來,最後因無處不在的“(天性)窩裡鬥”、形成自己民族“翻蔥油餅”式的歷史宿命輪迴』

為了“有比較才有鑑別”(比如跟當了台灣中研院長的偽博士胡適眼中的“月更園之國”比較),我自費來到美國(過程奇妙,絕對猶如“天助”),要親身實踐和體驗一下,那個因吃到(跟北京烤鴨相比)難以下咽的“火雞”、就自以為是被“上帝保佑的熊孩子”而忘乎所以(比如現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所作所為);更被“抱着會下金蛋的鵝卻窮怕了”的中國人羨慕不已、從上到下都想爭當美國人的那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做到了。憑着中國文化加工獲得的智慧和適應能力、卻不願下苦功學好一點也不比漢語先進的英語。反而充分有效地利用了西方社會提供(卻被多數人濫用)的各種(包括言論在內的)“自由”,在那裡實實在在地生活了十餘年。遊刃有餘地,從當雜工、電話機修理工或家具組裝、到集裝箱卸貨(可惜沒做過洗碗工);再到向中文平面媒體寫文章發稿,根據自己良知的感覺隨便說三道四(有在紐約各中文平面媒體發表過的百餘篇文章為證)。總之,我在另外一所“社會大學”里,既從受封於羅馬教皇的“上流社會”高傲親戚那裡,體驗到西方所謂“物質文明”的奢華;也從自己住地下室的打工仔生活中,實實在在地感受了一把想了解的美國。從此開始,取得了對東西方社會的“話語權”資格、和回答“為什麼”的能力。更在紐約的一間間冬暖夏涼的地下室里,前後受到所有房東提供的關愛和照顧。在比較東西方文化,和嘗試解壓縮傳統中國文化的基礎上,初步形成了一個『如自然科學般,能夠認識、解釋人類自己和自己社會所發生的一切現象或問題,經得起挑戰質疑,可以“以理服人”』的科學《新人類社會學》理論(簡稱《新理論》)。接下來就是嘗試用這種《新理論》提供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去認識或解釋發生在全人類社會中的一切現象和問題。並充分利用美國社會提供、卻被他們自己“糟蹋”了的“言論自由”條件,除了用掛號信給美國總統和聯合國秘書長正式寫信,闡述自己的觀點,和明知不會被接受,卻可以作為“證據、把柄”或“試金石”的訴求—讓我體面獲得“自由居留權”、以便來從事自己的探索之外。作為“立此存照”,並將這些文字全部放進博訊新聞網的《潘一丁文集》中。現在其正確和有效性,已經被二十餘年來的正反面實踐所證明,可惜這樣科學的《新理論》,卻始終不能被東西方公開承認和接受、成為一門可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顯學”。所以我也只能“如法炮製”地,在這個連“知識”都要被當作“產權”來據為己有的“私有化”荒唐時代的渾水中,搶先為自己公開“註冊”了《傳統舊文化的關門弟子,科學新理論的開山祖師》的名號,以免將來一不小心,被有意無意地誤當成一隻“死老鼠”,而被鷹雀們哄搶,或強行供上自己最不喜歡吃的冷“豬頭肉”來噁心我!

其實,根據歷史經驗典故“卞和獻玉”的啟示(寶貝或好東西,總是先要被看走眼、估錯價後。要經過時間或實踐的磨練、考驗。最後才能被承認、接受)。我清醒地認識到『正如國寶和氏璧藏身於樸實無華的璞石之中、而被平庸的玉匠們所忽視一樣,一個有顛覆性價值的偉大理論,當然難入長期浸泡在習慣勢力污泥濁水中的、因循守舊者的“法眼”。像典故中的“葉公”一樣,是必然會害怕或不敢面對“(理論)創新”的真龍的』

轉眼就到了八十歲的耄耋之年。自然規律已經決定了自己不可能是“點不完的蠟燭或吐不盡絲的蠶”,所以遲早要“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靈魂和肉體都要回歸宇宙大自然)。但是我更知道自己的科學《新理論》,絕對是一顆具有“顛覆性”能量的氫彈。可以從理論上糾正因胡亂解壓縮中國文化造成的錯誤觀念,或徹底推翻建立在“獸文化”和叢林法則基礎上的、有一百八十度方向和原則性錯誤的西方社會理論;以及由這兩者合力疊加形成的“逆流”、一起導致全人類社會“誤入歧途”。將只能建立在“以理服人”的和諧基礎上的“文明”,誤解為“靠競爭求進步”,更要在對人類自己有毀滅性殺傷力的高科技物質文明、跟“幸福”之間劃等號,在精神文明缺位的條件下,進行一場本質意義上絕對的“窩裡鬥”。其結果只能是一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般、人人有份的“世界末日”(也許“瑪雅文明”就是前車之鑑)。

這是理論上一點也不用奇怪的必然。因為全人類社會到目前為止,還始終沒有一個、可以靠如自然科學般“以理服人”手段,來發揮、調動“人性(可以控制、約束自私、貪婪、性慾等天性的理性)”的科學社會理論“規矩”系統,來成自己社會的文明方圓。可以說,我們天天口中振振有詞地嚷嚷着“這科學、那科學”,卻從來沒有給自己(人)做一個合乎科學邏輯的特殊性定義。非但不知道“人性”和“天性”的區別,反而一味根據邏輯普遍性,把自己跟猴子混為一談,強行歸到“高等動物”之中,其愚蠢、瞞酣、公開把自己不當“人”的程度,足以嘆為觀止。“謊言說一千遍就變成真理”般地,終於讓我們“心安理得”地,在被現代高科技的物質文明墊高了的平台上,重複上演着“動物世界”的活報劇。以人的能力和動物的思維,進行着“種內競爭(窩裡鬥)”的表象行為,把人類社會折騰到始終只能跟動物世界相提並論的地步。而對絕對可以成為中流砥柱,來力挽錯誤狂瀾的“科學《新理論》出現,卻表現得無動於衷。只能有意無意地、根據《新理論》指出的必然規律,或對或錯地被動行事。不能發揮真正科學理論“避害趨利”的顯性指導作用、從而徹底避免重蹈“穿新鞋走老路”的歷史覆轍。

但是,根據自然科學常識知道:正如一顆真正的“氫彈”需要有足夠大的能量(比如原子彈)來充當雷管或引信、才能引爆一樣;具有“氫彈”般顛覆性能量的《新理論》,同樣也需要由一顆特殊的“原子彈”來引爆。這顆特殊“原子彈”,就是掌握着“主流話語權”的當前時代“代表少數精英利益的統治集團”的領袖團隊中、起碼有部分人必然存在的“良知”。這種“良知”的多寡或能量的大小,就客觀決定了下一次“改朝換代”的時間節點,也就是“什麼時候開始再翻這塊(歷史)蔥油餅?”。而當務之急,就是『示範用以理服人的“精神戰爭”手段,說服睿智的領袖或部分客觀而通情達理的精英讀書人,爭取得到某個學校或學術組織的支持,建立一個由一支願意嘗試用“精神戰爭”的手段,來反思、檢討中國文化。並在科學解壓縮傳統文化的基礎上,對文化進行升級的團隊組成的專門學術機構(比如可以稱為擁有知識產權的“傳統文化升級先修班”)。再回過頭來,用科學解壓縮傳統文化的眼光,來審議我已經發表的所有文章,進行討論、修改或補充、完善。以便總結、整理、歸納出一個可以認識、解釋人類自己和自己社會所發生的一切現象和問題;經得起推敲質疑、挑戰或實踐檢驗;沒有難以自圓其說的死角;可以以理服人且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科學社會理論。最後形成一個真正有中國傳統文化特色、如自然科學般正確或經得起挑戰和實踐檢驗的社會科學理論系統。來“釜底抽薪”地、先徹底終結中華民族的歷史輪迴宿命。

至於驗收這種科學理論是否有效的標準。不能取決於個別領導的意見或學術權威的好惡判斷,而只能是『是否經得起絕對(但有定義域限制)的言論自由挑戰和實踐檢驗?』一旦按照這種標準獲得肯定、接受。就可以由開始逐步掌握科學《新理論》和以理服人的精神戰爭手段的的精英決策層們,身體力行地,帶領正處在“群龍無主、只能各行其是,像鷹雀一樣哄搶(經濟)死老鼠”般動亂中的全人類,走出由“叢林法則”主宰的動物叢林。在地球的天之下、地之上,開創真正人類(與高等動物無關)自己的文明!

必須強調指出的是:這是人類社會“前所未有”的最高標準。不但中國以前沒有,而且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所謂“民主社會”也從來沒有。當前西方社會所吹噓、摽榜的“言論自由”,本質上充其量只不過是“死豬不怕燙”的潑皮、無賴表現而已。它們的理論“後台”是動物世界的叢林法則;而掌權者力量的信心,則是來自於擁有尖牙利爪般的高科技大殺傷力武器,它們唯一的“本事”,就是像猴子一樣一哄而上,利用集體創造出來的力量,把對手撕爛或從肉體上消滅掉!

遺憾的是,由於東西方千百年來形成的錯誤傳統習慣勢力,已經形成一個諸如“大家都要喝瘋井水(典故來自於李宗吾小說厚黑學)”的積重難返氛圍。更由於中國傳統文化土壤肥沃、不論“香花、毒草”、都是“種什麼、長什麼、成什麼”。於是形成了按照大自然的“叢林法則”進行無序競爭的局面。根據天性“墮落趨勢”的力學合成原理(自由落體)影響,必然地形成“劣幣逐良幣”的結果。可惜中國古代聖賢之類“會讀書而不會用”的讀書人(如孔子、孟子、二程、朱熹、王陽明,以及現代所謂的國學大師甚至孫中山、毛澤東等),雖然知道“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的道理,卻不知道必須遵守自然科學規律的原則。以為可以憑自己的主觀意願和一點小聰明,來制定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規矩”(如“存天理滅人慾”、“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或“天下為公”“大公無私”“無條件為人民服務”之類好看、好聽卻自己都做不到的說辭),來誘導或強迫民眾接受。由於正確和錯誤力量同時存在而相互抵銷,卻不求甚解地、給“精英統治集團”的領袖們,留下了未必不正確的“獨裁”思想和“專制”手段。由於沒有科學到足以“以理服人”的理論基礎支持,最後還是回到表象上是“槍桿子裡出政權”、本質上還是“以力(不能)服人”的“窩裡鬥”社會,除了靠可以疊加、積累的“物質文明”來代替精神文明“打腫臉充胖子”外,始終走不出由“叢林法則”主導的、毫無“文明”可言的動物世界現實! 

所以,經厲過八十年生命實踐,僥倖地以“淺嘗即止、毫髮無損”的方式,體會了人間所有的酸甜苦辣咸,卻不可思議地,保留了孩子般的全部人格和勇氣。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天命”,應該就是『通過科學《新理論》,名正言順地、把人類已經顛倒了的錯誤認識或行為,再顛倒過來』從現在起,我將為實現這個目標,奉獻自己包括生命在內的全部餘生!

這個目標具體來說就是:

一,用客觀事實來證明中國傳統加工文化的“先進、科學、優秀和無所不能、無堅不摧”,以及建立包括天人合一、天人感應認識在內的“廣義有神論”信仰(科學因果論或人在做天在看),以其為中華民族自信心的基礎平台。堅定民族的精神思想不再受任何其它客觀外力因素的干擾、忽悠;

二,爭取以團隊力量的形式,根據傳統文化“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的啟示。在科學解壓縮中國文化,先釐清或定義必要的基礎結構性概念(如什麼是人、人性、天性、人權、社會、平等、自由、民主、法制、經濟、幸福,以及創新的概念如“含人量”等)的基礎上,總結、歸納出一個『能夠認識、解釋人類自己和自己社會所發生的一切事物和現象,經得起推敲質疑或挑戰、甚至實踐檢驗,能夠以理服人』的、如自然科學般正確的社會科學理論系統,作為構建人類真正文明社會的“規矩”。理論上先開發出專門用來限制、約束包括性慾望在內的,自私、貪婪等、無法消滅的天性(生來就有的自然本性)“剋星”—通情達理且有“精神之痛--羞恥心”感覺的人性。從源頭挖掘出出長期被忽略、誤解甚至埋沒的有效“遏制或約束(但無法消滅)天性”的手段;

三,在傳統文化“知足常樂”的啟示基礎上,以科學《新理論》的新經濟學(潤滑油)理論,來取代以“經濟白條(如美元或人民幣、英鎊之類錢幣)多多益善”為基礎的錯誤經濟學(燃料油)理論,徹底根治在中國“人人向錢看”造成的“黃禍”基礎上,影響包括西方和美國在內的世人。也一起“向錢看”造成的“人禍”。最終在自己“人造”的非自然生態環境系統(社會)中,擺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自然規律。在充分滿足基本物質需求的同時,養成“遵規守矩”的習慣。讓每一個人都真正有能力和配得上的資格,繞過貪婪的“天性”,一起去享受馬斯洛“精神追求”理論中,最高層次的“人之樂”;

四,在科學《新理論》有能力提供“以理服人”條件的基礎上,仿效“奧林匹克運動”模式,向全人類提出實現『以“精神戰爭”來取代當前全世界盛行的,原始野蠻、恐怖殘酷的“肉體戰爭”式窩裡鬥(種內競爭)』的倡議,並仿效古代孟子的智慧,進行示範,鼓勵全人類“見賢思齊”。從理論上提供人類夢寐以求而不可求的“世界永久和平”的可行性;

五,以精神戰爭和理論實踐,爭取儘快完成“天下大同”的階段性目標,為最後在哲學、科學、宗教(神學)一起達成“天人合一”的終極目標,奠定可持續發展的基礎。

八十年來成功的社會實踐和磨練,讓我獲得了從此可以“跟着自己良知的感覺走”的信心,以及『在“以理服人、服己”的前提下。不受羈縛地,去顛覆被科學《新理論》認為應該顛覆的一切,而不管它是否出自於什麼中國偉人、聖賢或西方哲學家、甚至諾獎獲得者之口』

我確信『當前人類社會存在的一切包括戰爭、經濟危機、環境污染、通貨膨脹、恐怖活動在內的所有問題,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可以“成自己社會方圓”的規矩或衡量標準,更沒有建立起一個如自然科學理論般,可以名正言順地指導這種“規矩”建立的社會科學理論。所以口頭上像阿Q般嚷嚷着“文明了”的當代人類,實際表象上並沒有走出原始叢林。充其量只不過是將崇拜的對象,由具體(如太陽、月亮、某種自然現象或某種動物、甚至自己的生殖器)轉為抽象(如宗教或某種並不正確的政治理念)。但本質上還屬於由“叢林法則”主導、靠“以力服人(或以利誘人)”手段為特徵的典型的動物世界,完全置“人性”於英雄無用武之地。不客氣確有把握地說:當前的人類整體而言,充其量還只不過是一隻在代表自然規律的“如來佛”掌心裡翻跟斗、塗鴉並隨地大小便、還一絲不掛的猴子—除享受得到烤鴨、火雞般物質以外,精神上就是一個真正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窮光蛋。而且只要不徹底擺脫精神上的愚昧,就永遠跳不出東西方歷史“輪迴”的苦海!

我更確信『由傳統文化加工出來、聰明智慧和能力超強的中國人聚居,而已經屢創物質 (如衛星、導彈、宇航、高鐵、高科技產品之類)“奇蹟”的中國大地,應該是廣義有神論中的“造物主”,有意安排的“(希望之)綠洲”。肩負着傳播建立在解壓縮中國文化基礎上的科學《新理論》,用“授之以漁(而不是直接授之以可以去買火雞或烤鴨的人民幣、美元)”的示範。帶領全人類徹底脫離原始野蠻的叢林,開創自己真正“文明”的天命。』而我的“天命”就是『喚醒中華民族被遺忘了的天命意識』!

作為《傳統舊文化的關門弟子,科學新理論的開山祖師》,而且已經八十歲的我,為即將開始的下一個目標,感到興奮、激動和自豪的同時。清醒的認識到:前面的道路絕不會是一馬平川,必然充滿着習慣勢力設下的艱難險阻。自己甚至可能要為此付出包括生命在內的“代價”。

此時此刻,想起“天命”對我一生的眷顧,正所謂“養(練)兵千日用兵一時”。認為這可能正是值得自己“回饋、分享一生幸運收穫”的最後機會。我將以“捨身飼虎”的情懷,投身其中。同時寄希望於中國人上下、因文化加工獲得的潛意識人性良知的覺醒,在科學解壓縮傳統文化基礎上形成的《新理論》啟迪下,一起形成力挽包括中華民族自己在內、因錯誤社會理論和習慣勢力的誤導,造成全人類社會絕對方向、原則性錯誤的狂瀾。這不是聳人聽聞的誇張,而是當前人類面臨的現實。因為在1992年,1500名科學家,曾經發出了首個“人類警告”(其實我也在差不多同時,在給美國總統的掛號公開信中,提出過有據可查的類似“警告”)提醒人們警惕地球面臨的危機。現在時隔25年,全球逾15000名科學家(人數多了十倍)再次發出“人類警告”,指出當年科學家們提出的問題,都已經進一步惡化,如今情況的嚴重程度遠遠超過了1992年。所以提醒公眾儘快採取行動,應對地球所面臨的各種危機。巧合的是,科學《新理論》正是為解決這個問題“應運而生”的。所以可以認為,自己的動念毋庸置疑。客觀上是完全順應冥冥中的“天時、地利、人和”的。

我們不是嚷嚷着“扶貧或精準扶貧”嗎?其實根據中國共產黨自己的成功經驗。最“精準”的扶貧,應該是“精神扶貧(提供足夠全面、豐富的理論支持)”。只要精神“脫貧”了,其它一切(包括政權在內)都會“從無到有、從弱到強”的。

當中國人通過“一切向錢(經濟)看”的政策富裕起來,基本滿足了低級物質層次的追求後。必然地要轉而追求高一點的精神層次滿足。典型的表現,就是追求物質領域的“創新、領先、甚至第一”。這種建立在“虛榮心”基礎上的努力奮發,雖然的精神可嘉。但仍然沒有脫離按叢林法則、跟其它禽獸般高等動物爭搶死老鼠肉的精神境界。理論上就無法避免重蹈因種內競爭(窩裡鬥)讓文明毀於一旦的覆轍!

所以,由中國文化加工出來的中國人的“天命”,應該就是毫不猶豫地“替天行道”。也就是要引領全人類走出由叢林法則主導的動物世界,開創一個真正“人造”(起碼地球上的自然界沒有)的文明社會。

這就是我要付諸實踐的理想和信仰。如果說還有什麼“雄心壯志”的話。那就是希望『會同我將來可能的未來團隊,“理直氣壯、魚與熊掌兼得”地,一起去爭取諾貝爾和平獎和經濟學獎。而且捨我其誰,志在必得!』

我堅信:天道酬勤、得道多助,有志者事竟成!    潘一丁  宣於二零一七年十一月 八十歲生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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