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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大人與楊絳咬人事件
送交者: 香椿樹1 2018年01月11日12:20:59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楊絳錢鍾書夫婦在中國生活艱難的日子裡吃西瓜只吃中間一塊沒滋部分, 把剩下的西瓜皮拿出來施捨給低端人口遭拒絕而惱羞成怒,搗亂鬧事再發展到咬人, 真的像狗一樣咬人。 中國文人犬儒

鳳:林非被打真相
  [編者說明:本刊系純學術研究刊物,由於特殊原因,本期破例刊登兩篇與魯迅研究本身無關的文章。今年十一月十九日,《南方周末》發表了楊絳先生的文章《從“摻沙子”到“流亡”》;十二月一日《中華讀書報》又予以轉載。十二月四日,林非先生致本刊編輯部信說:“已嚴肅要求兩家報紙刊登澄清謠言的文章,等待他們的答覆。已有新聞署負責人明確告知,如得不到公平處理,即可訴諸法律。”又說:“已有主持公道和憎惡謠言的幾位先生表示,可在有關報紙上發表澄清謠言的文章。寄上肖鳳寫的此文,務請在貴刊發表。”林非先生信中還表示:“一個魯迅研究者被謠言誣陷,作為研究魯迅的權威刊物,發表另一方澄清事實的文章,應該是正常的,讓廣大讀者判斷,符合新聞公正的原則。”現將肖鳳文章予以刊發,同時轉載楊絳先生的《從“摻沙子”到“流亡”》一文。其中是非曲直,讀者定能作出正確判斷。]
  
  1973年12月7日是一個黑暗的日子。那一天,我的丈夫林非被一根大棒毒打,我自己的手指也被咬得鮮血淋漓。那男人毆打時用力極很,手中的大棒當即斷成兩截。那時正值隆冬季節,林非身穿棉襖,擋住大棒的右臂還被打腫和打破,鮮血淤積,漆黑一片,讓我深感恐懼而又心疼不止。
  
  我連忙領着林非去醫院看病,接診的醫生一邊替他敷藥包紮,一邊驚嘆打人者的心狠手辣,還開列了診斷的證明書,囑咐我們好好防備打人者的繼續行兇。我攙扶着林非從醫院回家,走進大門就瞧見公用的走廊里,堆積着許多霉爛的垃圾——吃剩的雞骨頭、長綠毛的橘子皮、碎布條、碎紙片,而打人和咬人的這對夫婦已經走掉了。第二天,在林非單位里“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宣隊,訓斥林非怎麼敢跟×××吵架,說是他那聲勢顯赫的同學,當時炙手可熱的一位高官將會來干預,威脅說要遣送林非去北大荒繼續勞動鍛煉,還派人上我教書的學校,找到了主持工作的一位領導,要他來壓制我。這位領導是老革命,剛從“牛鬼蛇神”的隊伍中解放出來,他在我教書的學校里工作了十幾年,對我十分了解,一聽就知道他們說的不是真話,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此時,我們剛從河南的五七幹校回來不久,與離別了許久的年幼的兒子團聚,日夜都提心弔膽地害怕林非又被趕到更遙遠的地方去,覺得他們的用心真是狠毒,卻也只好找出家中所有積蓄的零錢,替林非買了一件厚厚的羊皮大衣,好抵禦那兒冰天雪地的嚴寒氣候。我整天憂愁地思忖着打人者的陰險,想用這麼大的後台來壓垮和摧毀我們。林非曾在五七幹校患過一場大病,為了護理他的身體,並且減輕他精神上的壓力,我打算跟他一起前往,可是兒子又太幼小,不能讓稚嫩的生命隨同我們去受罪,得保護他很好地長大成人,商量的結果是林非先走,我和兒子等一等再說。幸虧那位當時的高官與我們素不相識,無仇無怨,所以並未聽信一面之詞,將林非置於死地。
  
  我們好不容易地熬過了十年浩劫的歲月,更何況林非早在肅反運動中就被指責為立場右傾,反右運動中又被指責為犯有平均主義的錯誤思想,曾在公開的會議上受到過批判,面對着這樣坎坷的遭遇,他從“文革”開始後,就只敢採取躲避和逍遙的態度,卻還被“造反派”不依不饒地在長篇大字報上稱為“漏網右派”,常常處於膽戰心驚的恐懼之中。好不容易難熬的歲月終於過去了,有關的處分也都獲得了公正的糾正。我們多麼想安安靜靜地度日,高高興興地工作,可是咬人者不斷地通過口頭和文字的謠言,再三地進行人身攻擊,現在又在一張報紙上大肆說謊,所以我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把林非被打的真相公諸於眾,相信善良和公正的讀者朋友們會作出自己判斷的。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1968年春天,我懷孕了。我的婆母知道消息後,放下了由她照看的三個外孫,千里迢迢地從上海來到北京,準備迎接將要誕生的嬰兒。因為林非是她老人家最小和最疼愛的兒子,所以也十分慈愛地照顧着我。我們三人擠在一間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屋裡,除了能放下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和一個書桌之外,幾乎就沒有空地了。我們躲在狹仄的空間裡,卻也享受着親情的溫馨。這一年冬天,我的兒子降生,小屋裡又增添了一個新人,在擁擠的屋子裡洋溢着歡樂的氣氛。滿屋子都拴上了晾尿布的繩子,上面懸掛着洗過的尿布,竟像是萬國旗一樣。有一天,一位在林非單位里擔任“革委會”主任的文學批評家,騎着自行車來我家看望,竟騰不出一席之地招待他坐下。
  
  當時幾代同堂住在一間屋子裡,是眾多青年知識分子的生存狀態。我們還曾經跟另外三對夫婦同住在一個單元裡面,和諧地相處得像朋友一般,有的鄰居至今依舊相互來往。這位文學批評家跟我們是同代人,心靈很容易相通,看着我們如此窘迫的處境,就動了惻隱之心。當時正值“文革”的“鬥批改”階段,整個單位都調整住房,因此也決定分配兩間住房讓我們搬家。林非有一位後來大名鼎鼎卻又流亡國外的同事,就是跟我們一起搬進這座樓房的。
  
  我原來猶豫着不想搬遷到陌生的地方去,但是當時的處境實在太困難了,一是我的產假只有56天,又正值“清理階級隊伍”期間,絕不允許請假,不滿兩個月的兒子白天只能交給婆母照料,她老人家已經是將屆古稀的高齡,真於心不忍,卻又毫無辦法,只能晚上下班後自己帶着兒子,請老人家休息。二是在全國“清理階級隊伍”的高潮中間,婆母的女婿也就是我們的姐夫,忽然被誣陷為“叛徒”,隔離審查,不許回家。其實他只是上海一座大型工廠的總工程師,老實巴交,什麼問題也沒有的。姐姐是小學校長,每天都早出晚歸,三個未成年的孩子無人照管,她精神壓力又很大,頻頻來信,述說困難,希望母親早些南歸。三是居委會一個戴紅袖章的老“紅衛兵”,常常上我們原來的住處敲門,逼迫報了臨時戶口的婆母離開北京。林非和我又必須天天上班,在這萬般無奈的緊急關頭,我的女友介紹了一位家住郊區的農村大嫂,與我們見面相識,說是如果聘請她幫助我們照顧小孩,我的婆母就得以回到上海慰藉她受難的女兒,這也許是解決困境的唯一辦法。這位善良的農民大嫂提出的唯一條件,就是絕對不能與我們夫婦共居一室,這個要求自然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於是我不想搬遷也只得搬遷了。咬人者說我的婆母是為了分配住房才趕來充數的,這純粹是造謠。我慈祥的婆母已經寧靜地安息於九泉底下,不會再遭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傷害了。
  
  在我們搬遷之後,開始時還相安無事,也曾稍稍地點頭和說一兩句寒暄的話語。咬人者是很講究保養自己的,吃雞蛋只吃丹青而不吃蛋黃,吃西瓜也只吃瓜心而不吃外圈,她要把蛋黃和西瓜的外圈賞給我們,都被我嚴肅地拒絕了。因為我出生於清高的知識分子家庭,從小接受的家教就是“不受嗟來之食”。

  她偶或露面的女婿,聽說是北京某著名大學赫赫有名的“造反派”二把手,可是在當時風雲突變的“文革”狂潮中,該所大學的“造反派”一把手忽然失寵於“中央文革”的“旗手”,他忍受不了岳母家中種種陰沉和發怒的顏色,竟懸掛在大學校園裡一棵老樹椏上自殺了。我們本來是絲毫也不知曉的,自己正面臨着種種壓力,已經感到焦頭爛額,身心交瘁,哪有閒暇去過問人家的事情,這還是聽到住在旁邊單元里一位紅學大師的夫人匆匆說起的。
  
  從此以後,咬人者和她的丈夫確實顯得有些焦躁,當情緒分外低沉時,就跑進我們的住房,不由分說地抱走我心愛的兒子,放在他們屋子裡當作開心取樂的玩具。她根本無視我的人格,無視我作為母親的存在。在她的心目中,別人都比她低一等甚或是好幾等,供她頤指氣使地嘲諷和戲弄,包括我幼小的兒子在內,一概都是如此。她這種霸道的態度,和對我兒子的人格的漠視,實在傷透了我的心,使我意氣難平。而當我有時跟她的眼光交織在一起時,似乎也感到了她仇恨的心情,後來她丈夫如此兇惡地猛擊大棒,更是證明了這一點,看來被毆打和咬噬的命運,從開始時就籠罩於我們的頭頂了。
  
  我和林非在幾年前奉命去幹校時,怕兒子過於幼小,還不適宜去“經風雨,見世面”,只好把兒子託付給那位忠厚和質樸的農村大嫂,並且把兩人每個月工資的極大部分都留給了她,她也盡心盡力地帶領着我的兒子,跟我兒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可是我們幾年來耗盡了原來就是極為低微的工資,經濟情況顯得十分拮据,從幹校回到北京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能力供養一個保姆了。這位善良的農村大嫂非常理解我們經濟上的困難,她也願意另找一家經濟收入比我們高的住戶去幫工,於是她就和我們很友好地分手了。
  
  我上班的學校,離家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每天趕公共汽車早出晚歸,有時就把兒子帶在身邊。那時候常常要跟學生一起去郊區農村“開門辦學”,只好也帶着年幼的兒子,和幾個女同學睡在老鄉家裡的土炕上。又教書,又下地,又帶着兒子,回家後真是感到勞累不堪。那時候大家都還沒有見過洗衣機,正好院子裡有一位幫助人們洗衣服的農村大嫂,大家都稱呼她為“余嫂”,我也請余嫂幫助洗衣服。1973年12月7日,適逢我剛從郊區農村返京,就請余嫂替我洗洗從農村帶回來的衣服,因為幾天之後還得帶着兒子下鄉,時間很緊張,讓余嫂趕快洗起來。可是咬人者故意抬槓,堅持要余嫂先給她洗,她的時間比我充裕得多了,為什麼要如此着急,於是就爭論起來了。在雙方的情緒都很激動的口角中,她忽然伸出雙臂要抓住我的臉龐,我長得比她高,趕緊向後仰起頭,並且伸出雙手擋住她,沒想到她竟用自己雙手緊緊抓住我右手的食指,飛快地塞進嘴裡狠命咬了一口,當時抽出來就鮮血迸流。她這個當作是如此的突然和迅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所以沒有來得及躲閃。中國有句老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連大字不識半個更畫不成圓圈的阿Q都懂得這個道理,想不到她竟會如此行事。俗話說食指連心,我疼痛得大叫起來,林非從房間裡奔了出來,想要解救我。咬人者的丈夫也從他的房間裡奔了出來,雙手舉起一根大木棒,朝着林非就殘忍地掄了下來,咬人者自己也承認,如果不是林非趕緊伸手擋住木棒,打中頭顱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咬人者誣稱我們將她提起又摔下了不知有多少次,請問我們哪裡有這種大力士般的力氣?造謠造得實在太荒唐了。而且既然已經跌得暈頭暈腦,怎麼又能夠像她自己不得不承認的咬我的食指呢?打了和咬了人,還要可惡地造謠,真是不知天下有羞恥事。在此次衝突中,我們自始至終都是只動口沒動手,咬人者和打人者則是又叫罵又動手。他們的表演和所作所為,讓我看清了他們本來的面目。面對着她的造謠生事,我深深地慶幸自己的人格比造謠者要高尚得無可比擬了。
  
  這咬人者確實是造謠、攻擊和欺負別人的能手,她曾散布過侮辱一位已故著名哲學家人格的流言,那位學者的女兒(一位著名女作家)就曾在報刊上發表文章批駁。還有一位外國文學教授由於講述了在她家裡,聽說過她丈夫攻擊自己老師的一則謠言,她就威逼這位教授寫出書面文字,保證從未聽說過此事。她還散布過自己丈夫的幾位年輕同事,“拿我們的錢不還”,後來連她丈夫都否認這謠言說,“一切以我說的為準”,可見造謠的伎倆是如何的輕率與離奇。
  
  為了澄清咬人者發表的造謠誣陷的文字,我只好放下手裡正在撰寫的稿子,將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實真相寫出來公諸於眾。我對自己寫的文字負責到底。在我的有生之年,只要咬人者再度造謠,作為被咬者的我,一定要再次澄清事實的真相。林非單位里有幾位充滿正義感的同事,先後打來了電話,要我們必須反駁惡意的謠言。我慶幸自己終於生活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時代,這是新時期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現在已經不是只許咬人者造謠,而不允許被咬者說明事實真相的時代了。我尊敬所有善良和公正的同胞,但是對於一向造謠、攻擊和迫害我們的咬人者,是願意奉陪到底的。
   說明一下 上文《林非被打真相》中的咬人者和造謠者就是楊絳,咬人者的丈夫就是錢鍾書
    
    林非夫婦始終保持知識分子的品格,自始至終都是只動口沒動。而錢鍾書夫婦完全像瘋狂的潑婦流氓。他們在毆打弱小的鄰居的時候,如此積極勇猛,在面對比他們強的力量的時候,真是馴順如哈巴狗,這樣一種人品,毫無廉恥的男女,真奇怪怎麼有人把他們捧到天上去了?
    說錢鍾書有才華,真看不出有什麼才華,莫非一個雙腳書櫥就是有才華?讀的書多一點就是有才華?
    
    
    楊絳在文革里像潑婦一樣鬥毆咬人,文革之後更是撰文顛倒黑白,把當年本身就是受迫害的漏網右派的林非夫婦污衊成所謂造反派干將(而實際上他們夫婦自己都是在文革里譯毛詩之類獻媚討好,大有後台),把自己粉飾成所謂受害者
    錢鍾書更是如流氓一樣,仗着自己和文革權貴有聯繫,用木棍凶毆打傷他人
    如果是正常時期,這對夫婦早就應該進派出所去了
  楊絳自己文中也承認,儘管他們夫婦二人潑婦一般咬了對方,用木棍惡狠狠的打傷對方手臂,對對方卻依舊很克制,只是楊絳一口一個革命男子,來把對方醜化的筆法倒真的是很厲害
    
    楊絳那篇造謠文中的說法
    “這裡我該補上當時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以及遺漏的細節。
    
    (一)革命男子雖然拿着一支粗手杖,他並未動用。他是不願打呢,還是沒決定打呢,還是我們逃得快,他來不及打呢,我就不知道了。他如要動用手杖,很容易,因為他個子高(男女倆都個子高),年紀輕,對方只是個瘦弱老人。可是他並沒有動用手杖。這一點,我該實說。
    
    (二)革命男子氣呼呼地指着自己的袍兒叫我看。他穿的是一件栗色綢子的袍兒,前面許多大腳印,橫橫斜斜的,一腳一腳從膝部直踹到肚皮上。他又提着自己的衣領叫我看。顯然有人一把揪住他衣服的領口,抬腳踹他,把領口的紐襻都扯鬆了。這一腳一腳的塵土印,分明是男皮鞋的鞋底印。屋子裡沒有第三個男人,他本人不可能自己踹自己的肚皮。我很快地思維一過,忙用手把他袍兒上的鞋底印撣掉了。鞋底印怎麼上去的,我確實沒有看見,該是在舉起木板之前吧?我撣掉鞋底印,該是在木板劈頭之後,因為我當時有抱歉之意,同時也要銷滅罪證。記憶里,一個個印象很鮮明,卻是記不清次序,因為我給跌摔得糊塗了,而有些事我確實沒有看見。我只把記憶深刻的印象一一記下,不去追憶細節的次序,免得追憶中產生錯誤。反正我的推斷只是我的推斷。
    ”


  被錢鍾書用大棍打傷的,並且棍子都打折的林非介紹
  
  林非根本不是楊絳文中所謂的革命男子,什麼造反干將,恰恰相反就是文革里受迫害受改造待遇的窮酸知識分子,只不過沒有錢鍾書那種倚老賣老,自以為有後台,把毛詩翻譯成英文就可以任意毆打他人的囂張而已
  
  林非簡介
  
  林非  姓名:林非
    職務: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文學系主任,博士生導師,中國魯迅研究會會長,中國散文學會會長。
    著作:《魯迅前期思想發展史略》、《魯迅小說論稿》、《現代六十九家散文札記》、《中國現代散文史稿》、《治學沉思錄》、《文學研究入門》、《魯迅和中國文化》、《散文論》、《散文的使命》、《中國現代小說史上的魯迅》、《林非論散文》等。
    簡介:
    林非(1931-)江蘇海門人,1955年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歷任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魯迅研究會會長,中國散文學會會長等。
    學術論著有《魯迅前期思想發展史略》、《魯迅小說論稿》、《現代六十九家散文札記》、《中國現代散文史稿》、《治學沉思錄》、《文學研究入門》、《魯迅和中國文化》、《散文論》、《散文的使命》、《中國現代小說史上的魯迅》、《林非論散文》等;
    散文創作有《訪美歸來》、《絕對不是描寫愛情的隨筆及其他》、《西遊記和東遊記》、《林非散文選》、《林非遊記選》、《令人神往》、《雲遊隨筆》、《中外文化名人印象記》、《離別》、《當代散文名家精品文庫 林非卷》、《世事微言》、《人海沉思錄》等;回憶錄有《讀書心態錄》、《半個世紀的思索》。
    迄今共出版30餘部著作。並主編《中國散文大詞典》、《中國當代散文大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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