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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活得最瀟灑的土匪
送交者: 求真知 2019年04月06日22:39:59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中國500年都難得一遇,這個活得最瀟灑的土匪,可絕對不簡單!

From  德國優才計劃 


他曾是個土匪,但他可不簡單,

徐悲鴻說他是500年都難得一遇;

國共兩黨都曾對他極力爭取,

可他全都拒絕。


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

但卻不一定清楚他的故事,

今天一個特殊的日子,

就讓我們一起來讀讀最真實的他。


他,就是張大千



張大千原名張正權,

1899年,

出生於四川內江一個貧寒家庭,

家裡兄弟姐妹11個,

一大家子連溫飽都得不到滿足。

多少孩子因為貧窮,

變得自卑懦弱或自暴自棄,

但他,卻因為貧窮變得自強不息。



而這在於,

他有一個擁有極高文化修養的母親,

從小就培養他和哥哥姐姐們畫畫,

母親語重心長地對他們說:

我們家窮,唯一能和別人比的,

就是比長大了誰更有出息。


張大千母親


他天賦過人,不光畫技突飛猛進,

還寫得一手好書法,

10歲,還是嗷嗷待哺的年紀,

他就靠寫春聯賣字補貼家用。


可誰能料到,正因為字寫得好,

他居然陰差陽錯地成了個土匪。


張大千手跡


1916年天下大亂土匪橫行,

17歲的他從學校回家,

結果半路上遇到了土匪,

他又驚又怕地逃命,

可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還沒來得及起身,

土匪就已經拿槍指着他說:

“自己給家裡寫個信,

拿三千大洋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家本來就窮,哪有這麼多錢,

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

他只能硬着頭皮,膽戰心驚寫下:

“歸家途中遇到江湖好漢,頗講義氣,

只是囊中緊張,需些許銀兩度日。”


土匪頭子一看這信,樂了:

“這小子不僅字寫得好,

還很會說話嘛,絕對的人才啊!”

這下多少贖金都不讓他走了,

留下他做起了師爺。


就這樣,他稀里糊塗地,

開啟了土匪生涯。



一天,他被迫和土匪們,

去搶劫一個大戶人家,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樣的環境讓誰想堅守道德底線?

都難啊!

更何況從小就受盡貧窮苦的窮孩子。


一進屋土匪們忙着搜刮金銀寶器,

可他卻看着金銀無動於衷。

這下土匪不高興了:

“道兒上的不能空手而回,

你必須拿點東西走。”

無奈下,

他只好拿了一本《詩學涵英》,

土匪又不高興了,

“書即輸,觸霉頭,換了換了!”

他只好又從牆上取了《百忍圖》。


百忍圖


這本書和畫,

竟成了他在土匪窩裡的精神食糧。

幸好沒過多久,

官軍就來收拾這幫土匪了,

他也被一同抓住,

家人知道後立刻派人疏通,

過了將近三個月土匪生活的他,

才終於被解救出來,

前後一算,當土匪正好一百天。



之後,

二哥張善子帶他遠赴日本學習繪畫,

而他學習期間,

母親前後給他說了兩門親事,

可很不幸,

這兩門親事都因對方病逝而終。


經歷兩次戀愛挫折,

頗覺人生變化莫測,莫如過: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的寧靜修行生活。


1919年,一個大雪紛飛的冬日,

從日本歸國的他,

來到松江禪定寺出家。

住持為他削了發但未燒戒,

賜他法號“大千”。

他非常喜愛這個法號,

從此,張正權成了“張大千”。


諦閒法師


當上和尚後,

他跑去寧波觀宗寺,

找當時佛門中,

聲望最高的諦閒老法師談經論道。

那天正好臘月初八,

第二天就要舉行剃度大典,

法師想要為他在大典上燒戒,

可他拒而不受辯論起說:

“佛教原沒有燒戒這個規矩,

燒戒是梁武帝搞出來的花樣,

梁武帝信奉佛教後,大赦天下死囚,

但又怕他們再犯罪惡,

才以燒戒疤代囚,

我又不是囚犯,何必要燒戒。”


諦閒法師說:“你既在中國,

就應遵奉中國佛門的規矩。

信徒如野馬,燒戒如籠頭,

上了籠頭的野馬,才變馴成良駒。”

而他則回答:“有不需籠頭的良駒,

難道你老人家就不要麼?”

年輕氣盛的他還說:

“您老人家是當代高僧,

可是我已得道成佛您不知道。”

法師笑叱他一句:“強辭奪理!”

就這樣,兩人為此辯論了一整夜,

不甘心燒戒的他乾脆逃去靈隱寺,

直到兩個月後哥哥找到他,

把他拎回了家,前後一算,

他當和尚的日子,又是整整一百天。


百日土匪,百日和尚,

可他在土匪窩能不作惡,

在寺廟能堅持己見,

敢和德高望重的法師針鋒相對。

保持自我,任性恣肆,

他活得夠瀟灑!


之後他潛心繪畫,

拜了上海兩位有名的書畫家,

曾熙和李瑞清為師。

可畫畫吧,他也不好好畫,

而是“造假”。


曾熙與李瑞清


皆因他臨摹歷代名家的繪畫無數,

久而久之,

石濤、八大山人、唐寅的畫作,

都信手拈來。

尤其臨摹石濤的畫,

已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他的一幅模仿石濤的畫,

連黃賓虹都誤認為是真跡,

竟用一幅真石濤的畫來與之交換,

甚至連張學良也買過他的偽石濤畫。


有趣的是,1968年密歇根大學,

舉辦過一場石濤畫展,

他也被邀請參加展覽,

走到一幅畫前,

他笑笑:“這張是我畫的”,

走到另一幅畫前,

他又笑了:“這張也是我畫的”。

到底是石濤畫展還是大千畫展?

傻傻分不清楚。


他也因此被稱為,

“天下第一造假高手”。


直到現在,他造的假畫,

依舊讓鑑定家們頭痛不已。

1999年國際上還因為,

董源《溪岸圖》是不是張大千所造,

而鬧得沸沸揚揚,爭論不休。


仿石濤山水人物


本來仿作假畫並不光彩,

可他認為“仿”畫,

是為了“師古人之心”,

所以他也從不掩飾自己“作假”。


上海程霖生,

以專收石濤作品稱雄收藏界,

但張大千敢對好友說:

“程霖生收藏的一百幅石濤畫,

七八都是我畫的。”

“這些有錢人又不懂畫,

賣真畫給他們浪費。”



天真灑脫,坦率無比,

他活得夠瀟灑!



但瀟灑,絕不等同於無情,

心中有愛,才能地闊天寬,

瀟灑是至精至深至獨的修為。


在張大千眼裡,

人和人之間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1933年,

他辭去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一職,

開辦了“大風堂”,

專門招收出身貧寒但有天分的青年,

只要他看上的,沒錢也照樣教,

從他的“大風堂”,

走出了不少名畫家:

何海霞、田世光、晏少翔……

是他,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以一顆平等的對待每一個學生,

不論階層背景,真誠傳授學問,

這是虛偽的老師裝不出的真瀟灑!


重情重義的他的一生也留下很多風流韻事,1927年張大千和與韓國少女池春紅


有一年,他在香港一家酒店下榻,

酒店的兩位茶房向他求畫,

這樣的大家怎會輕易賜墨寶,

肯定希望渺茫啊,

誰料想,他竟聽後一口答應了。


在他作畫時,房裡聚集了許多人,

其中有一位身份尊貴的老先生,

高喊着無論多少錢都要買下,
他婉言拒絕:

“這畫早已有主了。”

隨即指向兩位小茶房,

誰知老者生氣地叫囂道:

“難道我還不如他們麼? ”

他一聽,怒了:

“文人雅士、達官貴人是我的朋友,

平民百姓也是我張大千的朋友。

沒有這兩位小兄弟的悉心照料,

我哪有時間專心作畫?

這畫是我特意給他們聊表謝意的。”


以一顆感恩的心,

對待身邊每一個人,

不居高臨下,不巴結富貴,

這是勢利之人裝不出的真瀟灑!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後,

他被日軍羈留在了北平,

日本人早就聽聞他的大名,

請他擔任北平藝專校長,

可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其實,他的這份愛國情懷,

早在之前日本留學時就流露了。

當時他在班上有兩個好朋友,

一位是朝鮮人朴錫印,

另一位是日本人山田片夫。

一天,他和朴錫印去山田家做客,

朴錫印用英語向山田的父親問候,

可山田父親聽不懂英語,

竟氣勢洶洶地對朴錫印說:

亡國奴的舌頭是最軟的,

現在學會別人的話,將來好伺候人!


而朝鮮和中國台灣,

在甲午戰爭時都被日本侵占,

這是對朴錫印的諷刺,

也是在諷刺他,

原本計劃學習日語的他斷然決定:

”我不能容忍祖國的尊嚴受到侮辱,

不管今後我走到哪裡,

我都只說家鄉四川內江話!”


從此,他再也不學日語了,

並且始終只穿中國長衫和鞋帽。



後來,日軍駐北平司令香月,

又來請他參加偽政權,

並許諾讓他做故宮博物院院長,

如此大的誘餌,

可他又一口回絕,

香月離開前不解地問他:

“先生當是會說日語的,為何不說?”

他冷冷地用家鄉話回答:

“日久全都忘卻了。”


在國家最危急時刻,

立場鮮明,鐵骨錚錚,

這是貪生怕死之輩裝不出的真瀟灑!



1938年他終於逃出北平,

輾轉來到桂林,

準備乘飛機前往重慶,

但當時所有人都在逃亡,

飛機票非常緊缺,

他四處托人才為妻子和孩子,

買到一張全票和一張半票。


可突然有位老太太找上了門,

原來,老太太帶着自己的孫子,

在桂林等了三個月都買不到票,

他們在桂林舉目無親,

再等下去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上門來央求他把票讓給她。


當時戰火紛飛,一日不離開桂林,

就要多面對一天的危險,

可他二話不說,

就將機票贈給了老太太。

妻子得知後非常不悅,

他卻笑着寬慰道:

這位老人比我們更急迫

長幼有序,這是中國傳統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幫人,

他是國畫大師,收入不菲,

可他卻因太過慷慨,

常常負債纍纍,

被朋友們戲稱為:

“富可敵國,窮無立錐之地”。


而之後的一件事,

更是讓他耗費了大量的財力。



他到四川後,

聽說敦煌未被日軍盜空,

他決定,

立即前往敦煌研究敦煌壁畫。


從1941年到1943年,

在國人都不知道敦煌的重要性之時,

他攜門人、家眷、畫工,

在寥無人煙的小泥屋一住就是三年。

他臨摹了壁畫276幅,

為309個洞窟編號,

如今凡是研究敦煌學的學者,

都知道“張氏編號”。

同時他建議政府,

在石窟南北兩面築牆,

禁止牲畜進入,

禁止過往行人在洞內燒火做飯,

好讓壁畫保存得更長久。

他更是編撰了20多萬字《敦煌石窟記》。


為維持在敦煌的開銷,

他賣藏品賣畫,

甚至舉債近5000兩黃金,

而這筆債直到20年後才得以還清。

可他不後悔地說: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日以繼夜地在敦煌洞窟畫畫,

進敦煌時滿頭青絲,

出敦煌時,已是兩鬢斑白,

可當時他才年僅40歲啊。



敦煌的生活不容易,

但回去的路更不容易,

因為他不願意為權勢作畫,

所以得罪了不少當地的官僚,

一路上,對他的嚴密搜查不斷,

他所帶行李和壁畫臨品被蠻橫翻檢,

致使部分臨摹作品受損。


千辛萬苦下,他將敦煌臨摹的畫作,

終於帶回成都展覽,

便引起了巨大轟動,

在全國掀起了一股“敦煌熱”。

福澤後代的敦煌研究院,

以及此後中國第一代,

從事敦煌學研究的畫家、

學者皆受到他熱情的觸動,

從此投身西北大漠,終身不倦。


“盛名之下,謗亦隨之”,

大千敦煌之行聞名於世,

但有關他“破壞壁畫”、

“敦煌盜寶”的傳言也隨之而起,

直到現在他的罪名都沒洗清,

他曾氣憤地說:

“一句惡語不僅能破壞個人的名譽,

甚至能把一個人置於死地啊!” 


時代更迭,是非對錯難下定論,

只是1981年,在成都出版的,

《旅遊天府》上刊載了一篇文章,

署名石湍,

題為《張大干並未破壞敦煌壁畫》,

作者以自己親身所見證明,

張大千並未破壞壁畫,

相反是對敦煌藝術,

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曾和張大千一起在敦煌,

臨摹壁畫的老畫家謝稚柳先生,

也曾以歷史見證人的身份,

為老友辯護。

敦煌研究院院長段文杰,

等一批同時代的見證人,

都給予張大千以肯定的結論。


無法否認的是,

三年敦煌路,漫漫艱辛,

他以常人沒有的勇氣和毅力,

千金散盡,留存下了中國的國寶,

這是假藝術家做不出的真瀟灑!



時間到了1949年,

誰家天下已是定局,

而他心知自己,

絕對過不了新社會的集體生活,

所以,他去了台灣。


而大陸這邊周恩來,

曾多次過問他的回歸問題,

甚至讓徐悲鴻聯名多位知名畫家,

寫信勸他回國。



謝家孝的《張大千的世界》一書中,

曾記載了這樣一段,在1956年,

中國商業代表團團長,

與他在酒宴上的對話:

團長說:

“上海一別,不知近況如何?”

他回答:“亡命天涯,

哪有什麼好日子好過啊,

欠了一身債!”

團長說:“人民政府可以代你還債,

只要你肯答應回去。”

沒想到他怒了:

“我張大千一生,自己的債自己了。

想當年在敦煌,

我也欠了幾百條金子的債,

人家說我發掘藝術有功,

可以申請政府補助,我都不肯,

我不管你說的是啥子政府,

政府的錢是國家的,

怎好拿國家的錢給私人還債?

不回也罷!”


幾巡茅台之後,賓主都已醉醺醺,

主人站起來說:“張先生,

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今天最好表明態度。”

而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說:

“我張大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向來站在哪一邊,就站在哪一邊。”



然而等他到了台灣沒多久,

他就看透了國民黨,

覺得太腐敗了。


於是,他拒絕了國民黨的挽留,

搬到了香港居住,

用他的話說:

那是當時中國“最自由”的土地了。

可等到他一到香港,

留在大陸的四個兒子,

就開始來勸他“棄暗投明”了,

應該回去為“建設新中國”做貢獻。


沒想到他對着兒子就是一頓大罵:

“在這裡,你們還敢叫我爸爸,

真要回去了,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總有一天,

你們連我這個爸爸都不敢認的。”

結果,四個兒子就這樣被他一罵,

沒完成勸老爸回大陸的任務,

反倒跟着老爸一起決定不回去了。



後來,和他齊名的齊白石雖已去世,

可到了那場文化浩劫時,

也免不了被批判的命運。

上面有人說:

齊白石的盛名是被吹捧出來的,

齊白石反對土改是守財奴。


於是中國美術界開始聲討齊白石,

他作品中的文化傳統,

被評為“腐朽寄生生活的黑畫”,

“宣揚封建迷信的四舊毒草”......


在討伐已過世的齊白石同時,

其他知名的畫家也紛紛被批判,如:

李苦禪、葉淺予、

李可染、潘天壽等等。

可以說,留下來的,幾乎無人倖免。


而當這些同行繪畫大師,

在人間地獄掙扎時,

他在幹嘛呢?你絕對想不到,

他正帶着家人全世界,

瀟灑地旅行呢!



他跑到印度學壁畫、

在阿根廷當“東方畢加索”,

在巴西買了十幾畝地,

建了一座“八德園”,

快活的過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去美國辦畫展,

還在美國加州買了一座小房子,

起名“可以居”,

這也是他創作的高峰期。

在瑞士亞琛湖遊覽時,

他又被美景吸引,

畫下一副長卷巨作《愛痕湖》,

並題詩:

湖水悠悠漾愛痕,

岸花搖影狎波翻,

只客天女來修供,

不遣阿難著體溫。

此後,

這幅作品被拍出1億多人民幣的天價。


《愛痕湖》


他還在法國和畢加索相見,

兩人擦出了藝術的火花。


畫家劉宇一根據這次會見的場景創作了一副油畫:畢加索彈吉他,張大千吹笛子,琴笛合奏,笑傲江湖。


他不只是簡單地週遊各國,

他還是中國的“文化大使”,

使世界上無數人重新認識了中國,

認識了優秀的中國文化。


他寓居海外期間,

在美、法、日本、西班牙、

巴西、新加坡等國家,

舉辦了約80餘次畫展,

聲譽如日中天,

西方評論他為:“東方的畢加索”。


他的作品也讓高傲的美國人,

為之傾倒,

美國洛杉磯市授予他,

“名譽市民”的稱號,

加州太平洋大學還頒授他,

“榮譽人文博士”學位。

他還獲得了,

世界現代美術博覽會的,

“當代世界第一大畫家”的稱號。

因為他,

中國繪畫藝術從此崛起於世界!


因為他跑去台灣,

而沒有獲得“人民藝術家”的稱號,

但這並不能說明他是個不愛國的人。

他雖浪跡海外幾十年,

但他始終保持着,

中國傳統的生活方式和習俗,

平日裡只穿中國長袍、布鞋,

吃中國飯菜,在家中一律說四川話,

他還要求夫人和子女在外面,

見到中國人也一定要說中國話。


他愛中國,

不是狹隘的政治需要,

更不是陰險的立場投機,

而是對中國文化的熱愛和維護,

這是假愛國者做不到的真瀟灑!



80歲時他跑不動了,

回到中國台北頤養天年,

可好友黃天才找來了 ,

想請他作一幅長10.8米,

寬1.8米的巨幅山水畫。

可他當時,

無論從體力身體各方面,

他都不適宜再作畫了。

但他就是不服老,

畫家不畫畫,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他一口答應下來。



夜以繼日,嘔心瀝血,

用一年多搜集資料作腹稿,

1981年7月正式動筆,

這幅巨著,實筆為主潑墨為輔,

氣勢磅礴墨綠相映,

堪稱曠世奇作,名喚“廬山圖”。

這是他畫藝上的巔峰之作,

也正是這幅圖,

耗盡了他最後的生命。


廬山圖局部


作畫期間,

他多次心臟病發作送往醫院急救,

稍微恢復便又重新被抬上畫案,

醫生家人誰都勸不住,

他為畫而生,亦為畫而死!


直到1983年3月11日,

整幅畫終於完成,

落筆之後,

83歲的他從容駕鶴西去,

結束了其瀟灑的一生!


而他把自己生前的許多古畫和古籍,

都一併捐給了海峽兩岸的博物館,

就連他的住所“摩耶精舍”,

也一併捐贈了。



他的一生,是瀟灑的一生,

他一直堅信:人人只有自己過得好,

社會才能過得好,國家才能過得好。

他從不相信集體主義,

更不相信“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徐悲鴻曾評價他說:

“500年來一大千”。

他在藝術上的成就,

確實是中國500年來第一人,

他的瀟灑人生,

更是中國百年來的第一人!


而他一生尊崇中國傳統,

敬老尊嚴,長幼有序,

哭則透徹,笑則淋漓, 
順應天性,我行我素,

不以外物桎梏自己,

沒有任何一個政黨,

能夠左右他的思想。

他想去哪生活,就去哪,

而這種逍遙正是因為,

他有智慧長遠的眼光。

他,歷經百年而不衰,

時至今日,他的畫作,

仍是中國現代書畫史上的拍賣奇蹟,

雖已是天價,可業內還是稱:

任何時候購買張大千的作品都不晚!


張大千畫作欣賞:


張大千,

人如其人,畫如其名,

看盡大千世界,

更擁有一個五彩斑斕的傳奇人生。


2018年4月2日,

張大千逝世35周年,

這位畫藝無雙,

一生灑脫的世界藝術大師,

值得我們的致敬與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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