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快了不洗泥,惡法快了變兒戲”,習近平猴急趕工要力保七月一日前讓《香港國安法》上路是希望這部兒戲惡法能對即將來臨的七.一大遊行產生某種阻嚇作用。蘋果日報說此前在香港街頭已發現成規模的駐港軍車,看來文的武的算都備齊了。當然這麼折騰也可能會適得其反弄得不好反而會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以情感淵源論香港島是在英國人手裡由漁村變成今天這番模樣的--耀眼的東方明珠,共產黨老早就惦記上這塊明珠了。機會來了英國人對新界的租期剛好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到期。而個頭不算大的鄧大人口氣卻很大,一張嘴就是:本島、九龍、新界得一起談。可事實上,香港本島和九龍半島均沒有租期兩島都是滿清戰敗的法定賠地,也只有新界算租地才會有租期問題。
英國人與中共談香港回歸是在撒切爾任內,當時撒切爾準備了兩套方案:第一套是只同意回歸主權而治權依然留在香港由英國人繼續管理香港;如果第一套遇阻就執行第二套,可以同意主權治權雙歸但不要派駐軍,這樣可以保持香港的國際自由港地位不變與瑞士一樣有同等的國際競爭力。但遺憾的是帶着解決問題誠意而來的英國鐵娘子遇上了一隻正在摸着石頭過河的中國倔貓。前幾輪談判中鐵娘子撒切爾沒有絲毫讓步,鄧大人聽完趙紫陽的匯報後急了一急流氓性上來了。於是鄧大人很流氓地也回敬了撒切爾兩套方案:第一套是在主權的問題上沒有任何談判餘地,主權治權一併都得無條件收回;第二套是如果第一套方案不能得到英方有效認可將直接出兵香港。一句話,如果談不攏中共方面將直接出兵將香港主權治權一併收回。
後來有人問撒切爾:您覺得中共出兵收回的可能性多高?撒切爾的回答是:100%!
這麼流氓的倔貓面前,再鐵的鐵娘子也沒轍了。香港回歸的事就這麼談妥了。
從談判結束簽署中英聯合聲明的一九八五年到一九九七回歸前有一個十二年期的過渡期,這個過渡期迎來了香港人的新一輪移民大潮。當時能走的基本都想走除非走不了走不動走不起的,明擺着那時香港有錢人多是前朝國民黨從內地撤過來的而且以老上海人居多,這些人很了解共產黨長着什麼樣的花花腸子。移民大潮的首選地是英國加拿大澳洲。這也是個挺有意思的現象,香港人不像台灣人和大陸人都把美國做為移民首選地而是把英國本土以及加拿大澳洲做為移民的首選地。
對沒走成留下來的香港人來說,回歸後的頭十年的確度過了一段挺舒坦的日子。那時候的港人臉上差不多都會有一種斜視內地人一眼的感覺:一方面他們感受到了香港與內地的不同;另一方面蜂擁而至的內地人對港人確實投來了太多的羨慕目光。儘管這只是一段短暫的假象也還是讓一些已經移走的港人又開始後悔了,大約二零零零年左右香港又出現了一個回流潮。
也許是故土難離也許是香港太有魅力了。可不少港人回流後才發現:其實香港已經快被共產黨利用完了要開始準備卸磨殺驢了。也許用一頭會拉磨的驢來比喻香港這塊寶地似乎有些不忍,可在中共眼裡香港的歷史使命真與一頭會拉磨的驢差不多:先利用香港的資金優勢與經濟實力把整個珠三角地區的經濟帶動起來,然後等到廣州深圳以及整個珠三角地區的羽翼豐滿長結實以後,再回頭來反噬和瓜分掉你香港的優勢,金融中心用上海逐漸取代你,股市上多一個深圳股夾擊的也是你最後目標就是直到把你個香港從東方明珠折騰成東方雞肋為止。
好好一東方明珠落共產黨手上後,其結局就相等於一頭拉完磨待殺的驢!
鄧大的五十年不變,習大二十三年就變了;這只是唬弄了英國人,還是唬弄了全世界?
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一部《香港國安法》讓香港的好日子提前謝幕了。
這部看似突襲而成的《香港國安法》實際上早就在中南海里大大們的預謀之中了,所謂的形勢逼人強也只是一個倒打一耙的藉口和門面活兒而已。不要怪大大們狠呦,都是你們賤民不識抬舉非要搞什麼普選直選才惹下的禍根嘛。人有人的道理,匪有匪的邏輯,這就是大大們的邏輯。
話說回來,以上這些也還畢竟都屬表面文章。而一部充滿殺招的《香港國安法》的背後或許還暗含着習近平更凶更狠的殺機。香港本來就是一個試驗場,也曾經是所謂一國兩制的試驗場,有了《香港國安法》估計下步就該變成動武流血的試驗場了。而所謂醉翁之意是:很有可能會通過對香港的動武(使用武力)來積累對自由開放社會下動武(使用武力)鎮壓的經驗。具體說就是準備一旦對台灣動武后,也恐面臨自由開放社會反抗運動的挑戰。今天在香港可能發生的,只是為了明天也可能會在台灣同樣發生;今天在香港可能上演的也只是預演,而明天在台灣可能上演的才是正劇。
習大醉翁之意很可能:借用香港為台灣練手;借用香港為台灣積累動武殺人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