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隨想(二·之十) |
送交者: 顧曉軍53 2022年12月04日08:34:53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九月隨想(二·之十)
——隨筆·四千八百零八
九月小,十二月大。我不說,你也知道。 然,你不知道的,是——九月還有指望——可指望十月、十一月、十二月;而十二月,則沒……不可能指望九月、十月、十一月。 沒指望的,待明年;盤算盤算還不錯的,也待明年……明年,就算是十二月的——唯一指望。
人生,是什麼?人生的第一要義,是生命。生命終止了,人生也就沒有了。 那生命又是什麼?生命的要義,各不同;生命的目的,是掙錢——掙了錢,續養生命;續養生命,再去掙錢…… 我說的話,多是廢話。因是廢話,沒人說;沒人說,便只有我說。而只有我說,反不是廢話;因,廢話是那種反反覆覆重複的話。
世界就這樣——有的話,很重要,被人反覆說……然,說到最後,索然無味,也沒了啥意義。 有的話,則沒人說、沒人附和;或,只偶爾才被人提起…… 偶爾被人提起的,自然不是套話;不是套話,便自然少了虛假的成份;而少了虛假的成份,也自然不是謊話……
誰說的?「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 其實,謊言即使重複上一千遍,也成不了真理;因為,謊言終究還是謊言。 相反,真理重複一千遍,反而像謊言。為何?因,真理就是真理,無需重複;而被一遍遍重複的真理,反倒像——化了妝的謊言。
謊言,往往被化妝成真理;而真理,卻通常樸實得像泥土。 因此,人世間便又多了種驗證的法則—— 顯得雍容華貴的,未必是真理;因,既是真理,又何須講究身份?而顯得灰頭土臉的,也未必是謊言;因,既是謊言,咋可能不喬裝打扮一番呢?
化妝,源於愛美之心。 那麼,謊言都有愛美之心,真理為何反而沒有愛美之心呢? 因為——真善美,真是第一位的。真,是本質的美、原始的美……而非靠塗抹、描畫……構建起來的虛幻之美。
那麼,是否——不具備天生之美,就不能爭取後生之美嗎? 非也。天生之美,是美;後生之美,也是美。然,爭取後生之美需考查動機;檢驗動機的標準,則就是——善。 而打扮謊言,不是善。
那麼,善意的謊言呢? 「善意的謊言」的着重點,是善意,而非謊言。這裡的「謊言」,是種指代;因此,「善意的謊言」,其實是各種——善意的迴避、善意的虛構…… 而謊言的本質,則就是謊言,就是欺騙,也不可能有善意。
那麼,謀略呢?做局呢?還有布陣、釣魚……等等等等,難道這些不都是構建在「謊言」與「欺騙」之上的嗎? 這,就又回到了善惡層面,回到了順理與違理的層面上—— 是反侵略、還是掠奪,這不言自明。而抓魚,則要看站在漁者、還是魚的立場上了。不是嗎?
欺騙,不是不可以,而要看面對什麼人。 如,強盜衝到你家裡,問——你家有沒有錢、有多少錢、錢藏在哪裡……你能一五一十說嗎? 面對強盜、賊人,不說真話,不叫欺騙;說了假話,也不能算謊言。
顧曉軍 2022-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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