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宾雁最后的思想补遗
马悲鸣
上次写完《刘宾雁最后的思想》以备将来研究刘宾雁之用。事后又回忆起一些往事。
在美国总统小布什接替克林顿成为美国总统后,我和刘宾雁先生在电话里谈到民主党与共和党之不同。刘宾雁先生明确反对共和党的CEO政治经济学。说到苏联解体之后,美国的工人阶级失去背景依托,又重新陷入劳资纠纷的被动局面,刘宾雁先生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苏联在日,美国资本家欺负起工人来有所顾忌,生怕美国工人阶级被逼得倒戈支持工人阶级的天堂苏联。但自从苏联解体之后,这个美国工人阶级的背景依托不复存在。劳资纠纷中,资本家就可以放开手脚,肆无忌惮了。
刘宾雁先生最后三两年把关注的焦点投向了拉丁美洲。他在电话中对委内瑞拉民选左派总统查维斯大加称赞。查维斯坚定反美,堪称卡斯特罗第二。刘宾雁对拉丁美洲出现左派总统当政可以用“万分兴奋”来形容,仿佛马克思看到了巴黎公社起事。
等玻璃维亚印地安裔总统民选胜出后,我已经因八九六四的话不投机,没再询问刘宾雁先生的看法。不过那时他也已经病入膏肓,估计也无心关注了。
我在民主党当政时是共和党,在共和党当政时是民主党。既然现在是共和党当政,自然也倾向于同情刘宾雁先生的立场。
我写出这些并无褒贬刘宾雁先生的意思,只是忠实地记录下事实,以备将来感兴趣的研究者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