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來自黑龍江小縣城的女孩,今年21歲,家裡排行老三,下邊還有一個小妹妹。因為家裡窮,幾個兄弟姐妹不得不外出打工,兩個哥哥在省城打工,我放棄了上大學來到了北京找工作,讓妹妹繼續上大學。
3年前剛來北京的時候,我看到了大城市的繁華,只想找個容身之處,後來跟一個姐們兒在動物園賣衣服,後來漸漸地融入了這個社會的北漂兒一族中。因為我比較聰明,從網上學了好多化妝的技巧,又學會了用美圖秀秀,所以經常能穿上我賣的衣服在微博上秀一秀,照片都照的很漂亮,皮膚顯得很好,後來一個姐們兒推薦我跟着一個叫紅姐的一起賣泰國化妝品。但接觸了之後,我發現紅姐不光在網上賣賣化妝品,有時還接客。
2013年下半年,父親突然病了,需要做手術,同時也需要一大筆錢,我就向紅姐借些錢救急,紅姐說救急不如自己能養活自己,讓我跟她一起干,當時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默許了,於是我就搬到了紅姐在北京的住處,北京市朝陽區太陽宮附近的一個小區里,紅姐的房子是三居室,我住一間,紅姐和玉兒一人一間房,就這樣紅姐叫我們用QQ加入一些顧客的QQ群里,在網上招攬生意。
我記得剛乾沒多久的一天上午,一個叫Min運胡老師的人從群里小窗我,說他白天有空,到我這裡來,頭像是個戴眼鏡的斯文人,頭髮有點稀,說話也扣扣索索地還跟我砍價,結果見到他的時候竟然是個禿子,看着也顯老,不過從照片上看倒是同一個人,我還說從照片上看他也就30,結果他說他都40了,沒辦法,做了這行是這樣的了。他就在我的臥室了把我睡了,臨走非要讓打折就給了600元,他走時還說以後多照顧我生意,他說他姓胡是什麼民運組織的導師,好像挺厲害的。
過了沒幾天通過QQ聯繫,他白天又來了,只是這次做的時候他還偷偷的把套子摘了,弄了我一身,好噁心,走的時候還沒給錢,說下次來一起給,我尋思他是一個組織的導師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賴賬,我就放他走了。
後來過了半個多月他也不來了,我就用QQ聯繫他,他說過兩天來,結果還真來了,這次是晚上來的,還帶了一個大鬍子朋友,有點胖,然後我和玉兒就陪他們包了夜,早上該結賬的時候,胡老師就拿出了上次的600元的快餐錢,說:“這是上次的錢,昨晚哥們兒賬也算我份兒上,下次一次性給你,你在民運圈裡打聽打聽我胡某人是不是響噹噹的人物,是不是民運導師。”我半信半疑的就放他和那個大鬍子朋友走了,心想他是回頭客,還要來的。
又過了一個半月都2014年了,他果然在QQ里聯繫我,到我這過的夜,只不過早上結賬的時候又對我軟磨硬泡的,說什麼最近有幾個美國朋友談點大生意,掙的都是美金,回頭還要包了我,每月給我一萬塊錢零花錢,說什麼讓我上網搜搜他是幹大事的人,網上一呼百應、呼風喚雨,看誰火就滅誰。我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放他走了。
誰知道這一晃又是2個多月,我從QQ上問他啥時候來啊,他說快到六月份了,工作很忙,還跟我吹了一大堆什麼民運啦,掙美金什麼的,後來我求他把錢用網上匯款打過來,他又和我扯犢子。最後狗籃子還把我QQ拉黑了。心裡邊別提多憋氣了。我就上網搜了搜這個胡老師,看照片能對上人的這個胡老師原來叫胡佳。號稱什麼民主人士、維權人士,可是他欠了我兩次的過夜錢,外加玉兒的一次過夜錢。我實在是忍不了了,這他媽民運導師就這個逼樣,我要曝光你,讓你和薛蠻子一個下場。後面是我和胡佳的QQ聊天記錄,QQ好友已經拉黑了,QQ號也註銷了!這他媽就是民主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