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我常常很自豪地跟人說,我的祖國有數千年的文明史。祖國的文明是世界四大文明中唯一連續至今從未間斷過的文明。有人就問我:為什麼今天的國慶只有六十五周年?我說,我的祖國的歷史是一段香腸,被人為地割成長短粗細不同的一段段,被不同的人擁有,每一段都還取了不同的名字。需要的時候就接起來,不需要的時候就割開,這取決於這段香腸擁有者的意志和需要。在我的心裡,我的祖國叫中國,是完整的連起來的那根香腸。今天慶祝的只是最後的一小段。
之二:
祖國本來是一個中性詞,就是祖祖輩輩生長的地方或國家,跟這個國家的政體無關。就像過去的祖籍和籍貫,多追溯到爺爺那一代或以上各代的居住地。現在祖國這個詞,卻跟政體掛鈎,是偷換概念。我爺爺多數時間生活在1949之前,那麼我的祖國應該是什麼?絕不止65年的歷史。讓我只慶祝65年,那是忘祖,也就是忘掉祖國。
之三:
把祖國比作母親更是可笑。按照目前對“祖國”的定義,現在只有65歲,比我的親娘還年輕。如果65歲的老人怎麼說?那麼一定是後媽了,還是不認得好。更可笑的的,現在有一個詞叫“國母”,而且很自豪地被到處引用。就是用已經過偷換了概念的本朝也尊崇孫中山為國父,那麼國父死後這麼多年還娶老婆,實在是個問題呀。為什麼這麼多人自己認後媽來作踐自己?這是正是奴化的毒藥文化所致。毒藥已經侵入肌體,使骨頭的強度變得跟郭沫若的不相伯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