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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石磊君二三事
送交者: 小楼一夜听春雨 2009年06月01日23:15:45 于 [恋恋风尘] 发送悄悄话

石磊即将离开大阪,回上海去报效祖国了。那天俱乐部的欢送会结束之后,人散园空,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又另外去小聚了一会,直至深夜方才分别散去。走在夜深人静的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好像电影的蒙太奇一般闪现着和石磊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于是一个永远都面带笑容,架着一副眼镜,极其热心助人的邻家大哥哥的形象就越来越清晰起来,终至于在心底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迹,这一辈子都无法将其抹去。

 

我是去年从仙台到大阪来谋生的。从东北的小镇到南边的大城市来,人事两生疏,生活是有些不大方便的。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之后,第一想着的就是如何结识几个朋友,融入本地的中国留学生社交圈子中去。我以为,能够比较容易融入某个群体中去的方法,莫过于参加某个俱乐部之类的活动了。我在仙台的那几年,平日里学习工作之余,最喜欢的消遣方式就是打打羽毛球摄摄影听听音乐了。摄影和音乐,终归是非常个人的行为,而打羽毛球,则绝对是一个集体活动。它不仅能让你锻炼身体,还能够帮助你很快的结识到好朋友。我于是很兴冲冲的在阪大学友会的论坛里注册了一个ID,发了第一个帖子,说自己想打羽毛球,不知道阪大有没有志同道合的爱好者。很快的某个叫着“大阪大学”的ID就很热情的回了帖,给我指点了迷津,说每周五下午总有人在体育馆打球。初初的时候,我还以为“大阪大学”这么牛的ID,如果不是论坛管理员,至少也得是学友会组织里的头面人物。后来知道了他的正身之后,还曾经时不时的以此为话题开开他的玩笑。现在“大阪大学”这个ID已经退隐江湖好多年了,不过他的马甲Virion则一直都还在活跃着,热情的为广大的小弟弟小妹妹们排忧解难,放射着光和热——这也是一位非常乐于助人的好人,中国就需要像他这样的热血青年。

 

我于是就在周五的下午贸然的推开了体育馆的那扇门,闯入到了正在打球的一群人当中去,也就这么认识了石磊。记得那天去打球的人并不很多,只有56个人的光景。我先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大家打球,觉得大家的水平也都是挺业余的,只有在场地当中的那位黑黑的大哥显得非常的鹤立鸡群技高一筹,而且似乎每个人都对他非常的敬佩。因为是第一次去,我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搭讪。正在犹豫的时候,那位黑黑的同学下了场,径直就走到了我的身边,笑着对我说:“你好!以前没见过你,你是第一次来打球吗?怎么不上场去玩?”我说:“是呀,我刚到阪大来,听说这儿有羽毛球俱乐部,于是就很冒昧的跑来打球了。”“哦,是吗?那你赶紧去场去玩玩吧,今天的场地到6点半就结束了,再不上场就玩不了了。”我得了鼓励,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活动结束之后,他们也都没急着走人,散坐在场地的边上聊着天。因为一起打了球,感觉上不那么生疏了,我于是也坐在那儿听人聊着,于是就知道并牢牢记住了那位黑个子的名字了--石磊,一个由四块石头叠成的名字。石磊大哥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位非常心细非常热情的人。他见我坐在一旁光听别人说话自己一言不发,怕我在那儿受了冷遇,于是就主动的不停的问我这问我那的,把我的出身来历生辰八字身高体重三围尺寸全都打听了一遍方才罢休——简直比公安局查户口的还要仔细,比丈母娘看女婿还要繁琐。不过,他的话语言谈中的那一份真切的关怀之情真的是让我很非常的感动!末了,他忽然问我:“这周末你有时间吗?我邀请几个朋友到我家去玩,你也来吧!”那一刻,我心中猛然间感受到了一种无限的关怀,令我无比的感动以至于无法言语。这位大哥,真的是太亲切太和蔼了。

那个周日在石磊家里度过了愉快的一整个下午,是石磊亲自开车到学校接我们的。陪吃陪玩还陪接送,这就是新时代的“三陪”的高尚的形象。那是我第一次去石磊家,也是我到大阪之后第一次去别人家里作客。在他家里认识了赵慧姐姐和她先生,一位新疆的漂亮的姐姐——她有着一副极其美妙的金嗓子,还有一手拿手的厨艺,一位来自河北的小妹妹,还有另外的三两个朋友。这些人也是我到大阪之后最初结识的一些朋友--这全都是拜石磊所赐。在那之后我还去过几次他家玩。其中有一次,他爸爸妈妈来日本玩,他把我们招待去了他家。我们在那儿品尝了两位老人家的亲手制作的“拉面皮”,那个美味,至今难忘。我还在厨房里泡了老半天,跟着两位老人家学习了整个的制作方法--据说这拉面皮的技术和“兰州拉面”一样,也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惜我自己一直都没有时间在家里动手试一试。

非常令我感到惭愧的是,我是一直到最近两个月才邀请了石磊到我家来作客的,这已经距离我第一次到他家去玩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间隔了。他这一去,以后想再酿壶米酒做几个拿手的好菜来招待他也不行了。以后只能我们到上海去享受他的招待了,一想起来就让人感到无比的开心。

 

我就这么混进了阪大中国留学生的羽毛球俱乐部了--有一个近乎完美的开局。每个周末的俱乐部活动都成了我最期待的事情,周五下午总是尽可能早早的就结束了实验,然后拿上拍子就到体育馆去等候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周五才打那么一次球,时间太少了,总感觉运动量不够。幸好有些时候石磊会临时发个伊妹尔过来,说大家周六晚上一起到北千里市民体育馆去打球云云。不过次数并不很频繁,而且也很没规律,往往都是每次要打球之前才匆匆忙忙地联系人,有些时候都因为事先没做准备而只好错过了。

有一次,石磊让我替他发一封打球的通知信件给各位成员们。我觉得每次都要一个地址一个地址的输入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就向他建议说不如建立一个俱乐部内部成员的群发邮件组,这样子俱乐部的所有活动,包括打球,旅游,BBQ等等,都可以通过邮件组及时的传达给大家,也方便成员之间的内部交流和沟通。石磊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建议,但是却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负责。我当时是很高兴的一口应承下来了,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发挥一些小小的作用了。现在转念一想,却觉得有点像是上了石磊的贼船一般的感觉——不过既然已经上得船来了,那就只好一直尽量让船平稳的行驶下去了,要不然的话就会有翻船的危险了。石磊这位船长,实在是狡猾大大的……最早的一批邮件组的成员,是从石磊那儿得到的邮箱地址,大概是十二,三人的光景,比胡司令的队伍刚开张的时候还不如。从那以后,咱们俱乐部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了,目前加入邮件组登记在案的一共有52人之多。说来惭愧,这些人里头,有好些人可能都不怎么来打球的,有好些可能连我自己都不大认识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业务管理上的失败?有一天,我和石磊说,现在俱乐部有将近五十名成员,可是每次来打球的只不过十几个人。石磊说:“你不如把队伍整理一下,把一些已经离开阪大了的人或者从不来打球的人从俱乐部里除掉。”我想了又想,还是没有下得了手。一些离开俱乐部的人,可以凭借着邮件组的信件得知朋友们的最新信息,一些不来打球的人,还可以来参加我们的fb活动。总之,不管大家来不来打球,我都希望大家把这儿看着是一个快乐的集体,因为我们的宗旨已经开宗明义的写在了俱乐部的名字上了:大阪大学中国留学生羽毛球巨乐部--不是俱乐部,而是非常乐的“巨”乐部。

 

去打了几次球,对一块在一起打球的人的技术水平很快就摸透了,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石磊,老周,老孙,加上我,我们四个人就总是喜欢凑在一起打比赛了。因为彼此之间的水平比较接近,打起球来更有默契,技战术的运用更合理,对抗性更强,打起来会感觉得更痛快。有一段时间,我们四个人经常一周都要打三,四次球,通常是晚上一个电话一喊就兴致冲冲地去了。那时候我还年轻,只有25岁,所以身体还经得起这般折腾。现在,突然被人戳穿了假虎皮,才发现原来也已经是一大半年纪了。不过不知道咋的,他们那三把老骨头,还总是腰缠游泳圈打球的,却比我还要活蹦乱跳的,真是让我大跌眼镜自愧不如……唉,人比人,气死人!我记得第一次见老周,就是在体育馆。后来经常一起打球,打完球一起去吃饭,经常坐他的顺风车,时不时的一起出去fb摄影,还请他来上了一堂摄影课,一堂才艺讲座,于是关系就非常的要好了。我第一次见老孙也同样是在体育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老孙才刚到大阪的第二天。老孙第一次来阪大,我还在仙台混着,无缘得见风采;第二次他要来阪大之前,我就已经久仰他的大名了。那时候于丽娜老师还在我们研究所,总是跟我说有一位羽毛球高手老孙马上就要到我们研究所来了,属于二进宫性质。一个周日的晚上,我在实验室写些东西,准备去生协的自动贩卖机买点吃的,突然接到老周的电话,让我召集队员去打球,传说中的高手老孙终于要现身阪大了。我急忙打电话联系人,可是这么临时抓丁,大家都没有空闲的时间。最终只是我们四个人打了一会球,但从此就对老孙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了。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打球的时候,总是不约而同的分成老周老孙一拨,我和石磊一拨,水平正好是1+4 vs 2+3。有意思的是,老周打球的时候,总是喜欢不停的批评打击老孙,尤其是在老孙出现了失误的时候,这常常使得老孙越打越没了信心,失误也就越来越多了。而我和石磊则总是彼此相互鼓励相互加油的。我打球的时候失误总是要多一些,石磊也总是很宽容的说没关系,并进而指出存在的问题和改进的方法;而当我偶尔打出一个精彩的球的时候,他总是热情的大声喝彩。在这种良好的氛围中,更有助于自信心的培养和技战术的进步。我觉得来到阪大之后的一年时间里,羽毛球水平比以前大大提高了很多,这应该是与石磊的循循善诱分不开的。所以,总的说来,我们之间PK的战绩,总是我和石磊赢多负少的。不过,老周说了,老孙这个人,只有在小mm在场边给他加油的时候才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其实,根据我的观察,老周自己也是这个样子的。根据一项非正式不完全的私人统计,在有漂亮小mm加油的时候,老周与老孙俩人的胜率是60%左右,而如果没有小mm加油的情况下,他们俩的胜率仅仅只有30%左右。

在石磊要回国之前,老周和老孙都有点茶饭不思神不守舍,总想着在他回国再打上几局球,不赢几次石磊,他们俩会落下一块大大的心病的。上周六的俱乐部活动,我们又进行了一次PK,可能这也是我们在阪大进行的最后一次PK了。为了不让老周和老孙留下终身遗憾,我和石磊还专门商量了发贴子替老周和老孙募集美女啦啦队--看我们这球品多高!最后,在葛mm,于mm,李mm,金mm,才姐姐这五大美女的助威声中,他们俩才以24:2223:21,异常艰难的赢了我们。其实,那天我是喝了一罐自己酿的米酒才上场打球的,打得那是“醉球”,失误频频。本来那酒是拿来想毒害老周的,结果全被自己喝了。据王文萧同学说,他在场下就闻得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了--看来我真是喝多了一点。如果我没喝酒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全都是我的错,拖累了石磊大哥了……喝酒误事啊!

 

加入俱乐部以来,我们一块组织了许多的活动,也时不时的一块出去外面游玩吃饭聚会。每次外出游山玩水,老周总是抱着他的那一个巨大的炮筒般的相机镜头出去拍照。老周是非常喜欢偷拍别人的,非常适合当狗仔队。他有一句歪理名言:谭校长的肖像版权全都是我的!偶卖糕!我的大好形象全都是毁在他的手里的。老周还喜欢时不时的给石磊下毒,说,石磊,你来看,这张照片应该这么拍,那么照片应该这么取景构图云云。石磊以前都还对相机和摄影很不感冒的,不过受了老周的诱惑,再加上我的推波助澜,于是也就有了买部相机的意思了。有时候,他会很突然的在下午一点半钟的时候喊我一块去工学部食堂吃饭,然后向我咨询一下购买相机的问题。他总是和我说,他昨天在山田电器店看到某某相机了,只卖2万日元,问我觉得怎么样?我说,大哥,买那个牌子型号的相机,你还不如直接用手机拍呢!现在的手机像素也都达到800万了。石磊说,那你觉得什么牌子的相机好?我说,大哥,牌子不知最重要的,关键是心脏一定要大。小数码比不上3/43/4比不上APSAPS比不上135全幅,135全幅比不上中幅,中幅上面还有大幅,最后还有哈雷天文望远镜……石磊说,鬼了,我又不需要像老周的相机那么大的家伙,拿着都不方便,我只需要一个能够随身携带的,画质又比较好的。于是乎,我就给他推荐了几款,包括佳能的G10,松下的LX3,富士的F100。其实我心里在打的主意是,对石磊放毒不能放的太猛,会一下子把他给毒死的。放毒讲究的是细水长流。现在石磊对摄影只通了六窍,跟他说单反如何如何好他是完全没有任何概念的。必须等到他进了摄影这个门之后,再来关门放狗,给他循循善诱一番,那时候他自然就会坠入发烧这个深渊而不可自拔的了。要让他充分体会到从小数码到单反最后到中大幅相机的整个的发烧之路,人生才算是完美的,嘿嘿!

最终,石磊自己还是选择了G10,从此踏上了发烧的第一步。买这个相机的时候还蛮费了一番周折。某个周六晚上打完球之后,他拉着我到山田电器去,说他观察G10已经两个星期了,要我替他去选购一下。在那儿又反反复复的比较来比较去,拿着计算器把所有可能的点数全都算了一遍,看看什么时候购买最划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买了,一问,相机已经卖完了,两周之后才有进货。石磊郁闷的不行了,愤愤的说,那我还是到网上去买好了,价格也差不了34百日元。第二个周末,我们相约去造币局看樱花,我让他赶紧先去借一个相机来对付着再说。结果第二天,他异常兴奋的打电话给我,说他出门前又到山田电器店去逛了一下,结果发现G10又有货了,于是二话不说的就拿下了。他的G10的处女照,就是在造币局前留下的。

然后,我就时不时的收到石磊的骚扰电话了。他说,小谭,我想拍个假牙模型,怎么才能拍得更清楚?又或者是,我想拍个美女,怎么构图最好等等之类的。我给他讲解一番之后,末了总要加上一句,上学期开摄影讲座你不来听课,现在后悔了吧?现在给你做专门的课外辅导,一小时只收1000日元学费。有时候,他还会很兴奋的专门打电话告诉我说,他越来越发现G10真的是太好了!我问如何个好法?他说,他用G10拍出来的照片真的是太清楚了。我狂倒,说,你随便拿个小数码我都能给你拍得清清楚楚的。艺术不是追求清楚,很多时候,朦胧才能产生美感。他说,我不拍艺术,我只拍假牙!我于是彻底的被他雷倒了。

上次我们几个人一起去京都看“千手观音”演出。石磊和老周都拿着相机兴致勃勃的拍了个不停。我也带了一身十几公斤沉甸甸的重型武器过去,却忘记最重要的胶卷了,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家伙拍得不亦乐乎的,我心中那个痛苦啊!第二天,石磊问我说,我昨天拍的照片怎么全都糊了?我问他,你用多少的感光度?他说自动感光度200度。我笑,拍舞台这种场面,光线非常暗,感光度至少也要800以上才行,200度不糊才怪,就算舞台上全都是不会动的泥菩萨,你的手抖都会造成照片发虚啊。石磊说,哦,我又学到了一招!我ft,说,你怎么就不看看相机使用说明书?他说,那么厚厚的一本,哪有时间看?我只好安慰他,你好歹还拍到照片了,可怜我背着十几公斤的装备走了这么多的冤枉路,一张照片都没有拍成啊……

那天送别会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泡了温泉,然后晚上在老周实验室里看照片。老周向石磊展示自己用佳能5D拍摄的“千手观音”的照片,把石磊羡慕的不行了。石磊说,没想到小数码和单反拍出来的效果有这么大的区别啊!老周说,是啊!这个差别就好像是天壤之别一般巨大。我心中窃笑不已,老周这人太坏了,人家石磊才刚开始买了一个数码相机,他就又开始忽悠给人放单反的毒了。我其实很想对石磊说,其实两者的差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只不过你还不知道如何更好的使用G10罢了,你要是把感光度设定到1600,虽然噪点会增多,牺牲了画质,但是拍摄下清晰的画面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这些话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其实我内心中也想看到石磊走上发烧之路而一发不可收拾的。嘿嘿嘿……

 

关于石磊这次回上海,坊间流传着很多的说法。因为回去的那家单位,给的待遇并不好,却能吸引到石磊酱紫的人才。我听到的一种解释是,我们未来的石嫂子在上海等候着石磊,情比金坚,所以石磊才决定义无反顾的回国去了。我不知道这个小道消息是不是正确的,因为关于这位准嫂子的事情,我以前曾经旁敲侧击的向石磊探听过,不过每次都被他打出一套太极拳以柔克刚的把这个问题给唬弄过去了。反正既然是“莫须有”的小道消息,就也没有什么必要盘根究底死缠烂打地去证实了。而且既然也不见石磊出来澄清事实真相,那就有人姑妄言之,大家姑妄听之吧。

有一次,三五个朋友在我家里喝酒打牌小聚,觥筹交错兴高采烈之间,我问awa说,你和石磊大哥从大学本科开始就在一个学校上的,应该知道很多他以前的风流韵事,怎么不向我们透露一些呢?石磊立时脸红,耳赤,心跳,手抖,坐立不安,话音颤颤地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是个好学生,哪有什么风流韵事?”awa却看着石磊直笑,说:“我还要在阪大混呢,哪敢随便乱说师兄的秘密啊!”听她的语气,貌似石磊从前真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的。等到他回国去了,大家再慢慢从awa那儿挖掘这些故事好了。

过了几天,我在学校路上遇到awa,又闲聊起了石磊。awa说,一直以来最让她感到震撼和不可思议的就是,石磊师兄居然还是单身这个事实。以前大家一块在大阪国际学生会馆住的时候,石磊就已经是阪大的风云人物了,非常受女生们的欢迎。可是结婚的人一波又一波,后浪推前浪,而像石磊这样人又好又有才的,貌似已经是恐龙级的绝版好男人,居然会还没结婚。不知道是因为他太害羞不善于表白,还是因为mm们都瞎了眼。我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也许只不过是因为已经有人在国内等待着他了呢,就好像你的情况一样。这不,石磊就将回国了,然后努力争取下半年就把嫂子迎娶进门,再等到明年我们去上海看世博会的时候,就可以让他的儿子喊我们叔叔阿姨了……石磊,你可要加油啊!

 

再过不了几天,石磊就将离开阪大,离开我们大家了。他这一去,阪大失去了一个很优秀的科研人才,俱乐部失去了一个教练级的高手,我们大家也失去了一位热心善良的良师益友;但是换一个角度,我们又该为此而感到高兴,因为中国收获了一位优秀的学有所成的留学归国人才,因为石磊大哥得到了一个足以充分施展自己才华的广阔的天地,因为我们未来的石嫂子终于盼到了能够情侣团圆的那一刻。祝愿石磊大哥一路走好!

 

罗罗嗦嗦的,瞎码了一些文字,聊以次来记念石磊大哥。乍一看好像杂七杂八的写了好些事情,仔细再一看,其实什么都没有写,只不过是在絮絮叨叨的和大家拉拉家常,述说着一些点点滴滴琐碎的生活片断。希望大家从这些平凡的日常生活的细节当中,能够体会出石磊不平凡的高尚的精神人格来。

 

让我们期待着能够与石磊大哥再次相会于东方明珠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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