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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長篇小說連載《生死紐約》--1
送交者: 曈曈 2010年03月25日14:54:26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長篇小說連載《生死紐約》--1
這部20餘萬字的長篇小說是我在2005年出版的。

在連載小說之前,先說點別的。

有人說:小說,除了人名是假的,事情都是真的;可是歷史書相反,除了人名是真的,事情都是假的。

是不是這樣呢?

我的小說《生死紐約》可以說90%都取自於我在生活中的親身經歷和耳聞目睹,在真事的基礎上為了吸引讀者而進行了一番綜合歸納和藝術加工。當親身經歷這些事件的時候,給我帶來的震撼是巨大的,使我覺得拿起筆,把這些事記錄下來成了一種責任,我有這個責任把這些事情寫下來,讓世界上的人知道,尤其是中國人知道,在這個地球上,還有這樣一些人,這樣一些同胞,過着這樣的生活。

在2005出版《生死紐約》後,又於今年1月出版《威廉斯堡有霧》。

【小說簡介】

生死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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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為了尋找早年離家到美國的媽媽,從北京來到紐約,和女友一起靠打工謀生。一個偶然的機會,日月出手相助了唐人街上赫赫有名的歐陽家族的三公子歐陽明,從而得以進入歐陽家族企業工作。沒想到的是,歐陽明的媽媽竟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失散多年的媽媽。歐陽明同父異母的哥哥歐陽文是家族企業的掌管人,歐陽文得知真相後,想置日月於死地……在“9·11”前後,一段發生在紐約唐人街上愛恨情仇的故事由此展開。

海外追捕貪官--反腐小說《威廉斯堡有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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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追捕貪官--反腐小說《威廉斯堡有霧》

想看這本小說連載的網友,可以網上搜索書名,就能看到在新浪上的連載。以及數篇由專業人士撰寫的書評,都首刊在諸如:北京晚報,文藝報等大型正規報紙上。同時,我正在尋找和影視界合作的機會。著名作家 徐坤女士 在評論中說道: 這本小說--- 《威廉斯堡有霧》是 好萊塢大片寫法, 是很好的電影電視劇腳本。


  崑崙出版社 2010年1月 16開本定價:25元
  
  中國女人劉翠枝帶着兒子郝維來到美國古城威廉斯堡,母子二人張揚顯擺的做派與這寧靜的霧城格格不入。一天,在語言學校學習的郝維遭綁架,在華裔女警探珊娜的調查中,北江市某銀行行長、劉翠枝的丈夫郝秉祥受賄案浮出水面。進而,一個曲折得有些離奇的情感故事展現開來。原來,郝秉祥年輕時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但卻被現實無情拆散,昔日的女大學生戀人甄彤懷孕後死裡逃生,輾轉來到賽班島,生下了他們的女兒——美國FBI警探珊娜。當郝秉祥冒名從俄羅斯、加拿大一路逃到美國時,他沒想到,協助國際刑警組織負責調查此案的正是他的女兒……

【作者簡介】在美國從事大學教學工作。曾在報刊發表文學作品多篇,著有長篇小說《在海那邊》,《生死紐約》,《威廉斯堡有霧》。


生死紐約

一九九九年,秋,美國紐約。

黑暗中,日月和妮妮 均勻粗重的鼾聲錯落有致地迴蕩在擁擠凌亂的狹小臥室里。臥室地板中央是一張已經磨得千瘡百孔的破床墊,一條半舊的毛毯被甩到床下。日月的一隻胳膊放在妮妮的脖子下邊,另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胸前,一條腿彎曲着壓在她光滑的小腹上。妮妮半側着上身,背對着日月, 長長的頭髮散亂地蓋在她的面頰上。妮妮兩手一隻緊握着日月放在她脖子下的這隻手,一隻放在他的膝蓋上。當一綹晨曦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在這一對緊擁而眠的人兒身上,妮妮仿佛被身體裡一股正在膨脹的力量喚醒,一邊蠕動着又一邊喃喃地在日月身上上下摸索。

“幹嗎寶貝,別再摸了,再摸我可受不了啦。”日月在妮妮的撩撥中醒來,睡眼惺忪地撫摩親吻着她豐滿高聳的乳房,繼而把妮妮緊緊地壓在身下,兩個赤裸的身軀交織在一起。伴隨着兩人歡快的呻吟,破舊的床墊開始猛烈地“支牙”亂響。

激情過後,已經天光大亮。

日月 在衛生間“唏哩嘩啦”地沖淋浴,已經洗完澡的妮妮身披一件浴袍,用條毛巾包裹着頭,慢條斯理地整理床鋪和房間。這間小小的不足十五平米的臥室位於一棟大房子的地下室里。整個地下室被住在樓上的房東改造成兩臥一廚一衛的套間,分別出租給兩家房客,日月和妮妮的這間在最裡邊,緊靠着廚房和衛生間。這棟大房子位於紐約市法拉盛區的華人聚積地 ---- 緬街附近,出門就是地鐵站,汽車站和便利店,非常方便,所以價格不薄。臥室里的陳設極簡單:一個舊床墊,一個歪歪斜斜的小床頭櫃,一個圖像模模糊糊的電視錄像一體機,一套陳舊的老式音響都是揀來的,一面牆上架着幾條木頭棍子,上面掛滿了兩人的衣服。中英文報紙,雜誌,錄影帶,光盤扔了一地。床頭柜上擺着一個落滿灰塵的小鬧鐘,旁邊扔着一套已經磨爛卷邊的 << 基督山復仇記 >> ,一盒萬寶路,一盒綠摩爾,四五個打火機和一個用作煙灰缸的髒兮兮的茶杯。

妮妮快 二十七歲了,橢圓臉,小翹嘴,大大的眼睛裡總帶着淡淡的哀愁;薄薄的睡袍幾乎包裹不住她那洋溢着成熟女性氣息的豐滿性感的軀體,在東方女子身上難覓的高聳的乳房象兩隻小兔伴隨着妮妮收拾房間的動作上下跳動,筆直圓潤的大腿在睡袍的下擺里時隱時現。妮妮,原本姓“倪”,單字名“妮”,在國內時大家叫慣了都叫她“妮妮”。尤其到美國後,“倪”和“妮”的英文拼音一模一樣,乾脆她就順水推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妮妮”。大約八,九年前,妮妮還在北京的一所大學讀書。這是一所規模中等,歷史不過三十來年的市立綜合大學,一棟灰不拉幾的教學樓,兩棟同樣灰不拉幾的宿舍樓和一個前半截用來開會後半截用來吃飯的禮堂是六十年代的建築;一棟白色的多功能圖書館樓和一棟實驗樓是近十年的建築,還有一棟正在興建的粉紅色大樓是新女生公寓。唯一的一條狹窄的柏油馬路從後牆根兒一直通到校門口,從這頭到那頭步行不過十來分鐘。校門外就是護城河,污濁不堪的河水散發着熏天的臭氣,河面上漂浮的儘是塑料袋,一次性餐具和各種垃圾。河兩岸稀稀拉拉地長者幾片雜草叢和幾棵柳樹,老遠一看,就象斑禿病人的腦袋頂。即便這樣,這裡也是情侶們的天堂,天氣好的時候,學校里一對對男女便迫不及待地逃出校門,鑽進草叢中或躲到大樹後去渾然忘我地及時行樂。

那時的妮妮單純得猶如水龍頭裡流出的自來水一樣清澈透明,愛讀席慕容的 << 無怨的青春 >> 和舒婷的 << 致橡樹 >> ,愛唱羅大佑的 << 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 >> ,還愛跳迪斯科。正是在這樣的氛圍里,當妮妮為她的十幾歲生涯劃上句號,翻開二十歲生涯篇章的時候,她的處女時代也伴隨着初戀的失敗而宣告結束。這一段令妮妮付出所有的戀情,只給她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幾年前她大學畢業,說不上是在什麼樣的複雜心理作用下,沒有到學校為她指定的單位報到上班,而是在社會上閒散了幾年。到“新東方”外語培訓學校補習英語,而後考過“TOEFL”和“GRE”,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大錢聯繫到美國的一所不知名的社區大學自費留學。

日月從浴室出來進臥室的時候,妮妮正斜倚在床頭抽煙。妮妮左手枕在腦後,右手夾着一隻細長的綠摩爾。她一邊慢慢吐出一口煙霧,一邊斜眼從頭到腳打量着日月。日月是典型的北方男子,中等個兒,四方臉,濃眉大眼,寬肩厚背。此刻,他濕漉漉的頭髮象刺謂一樣炸開,下巴和兩鬢刮得青亮亮的;肩膀頭和小腿上還掛着水珠,一條寬大的浴巾圍在腰間,胸前一叢黑壓壓的胸毛份外惹人注目。

“寶貝兒,還想昨兒晚上呢?我棒不棒?”日月眯着眼嘴角掛着一絲壞笑撲倒在妮妮身上,把頭埋在妮妮深深的乳溝里磨搓了一會兒,一翻身坐在旁邊,就勢把她攬在懷裡。妮妮從煙盒兒里抽出一隻萬寶路遞給日月,又順手“啪”地一聲用打火機為他點燃,把一本雜誌放在倆人中間,將煙灰缸放到雜誌上。

“幾點了?”日月扭頭看着妮妮。

“九點半。”妮妮又扭頭看看鬧鐘。

“是嗎!抽完這隻煙該走了。”日月說着狠吸了兩口煙。

幾分鐘後,日月開着他的“豐田佳美”帶着妮妮溶進緬街上的滾滾車流。

緬街,之所以得名為“緬”,是因為這條街的英文名字是“ MAIN ”,發音和“緬”相似。它是紐約法拉盛區的主要商業街,商賈雲集,各種餐館店鋪鱗次櫛比。隨着近幾年大量新移民的湧入,緬街一帶已經成為繼曼哈頓唐人街後的又一個華人積聚區。正是初秋季節,雖然不過早上十點,可道路上已經人來車往,熱鬧非凡。

“看這片商店,好象西單王府井。”每次在緬街上經過,妮妮總是這樣興奮。

“這幾家蔬菜水果店和甘家口早市上的一樣。哎,停車!”日月在路邊停好車,妮妮一躍而下竄到一個小吃店裡,一會兒捧着兩根熱騰騰,油漬漬,香噴噴的炸油條和一份《世界日報》坐進汽車,先自己在一根上咬了一大口,又把另一根送到日月的嘴邊。妮妮一邊吃一邊翻閱報紙,在“招聘”一欄,她發現了一則招聘廣告:“某著名華裔企業招聘經理助理一名。。。”,她又像對日月又像對自己說到:“你看,要不咱也去試試,省得天天在餐館裡和那幫人混在一起。”

載着日月和妮妮的“豐田佳美”穿大街,走小巷,上高速又下高速,不一會兒在靠近長島的一家叫“萬福源”的中餐館前停了下來。

“快點吧您呢,今兒咱倆又晚了。”妮妮一邊急忙下車一催促着日月。

“誰讓你買油條來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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